《鼠类》
透过狭小的窗口我看到了她,
她是个自由的“疯子”——
她可以尽情的挥洒自己的笔墨;
肆意的涂鸦路边的墙;
她疯狂却又清醒。
我羡慕她的肆意妄为;
我羡慕她的尽情宣泄;
我羡慕她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及言语。
我站在墙的另一边一条线后面,
那是我给自己画下的线。
我想和她一样;
在疯狂的世界里尽情的疯狂,
可是我迈不过那条线:
那条自我限制的一条线,
我只能冷眼旁观略带羡艳,
在疯狂的世界中装作一个可笑的正常人。
躲在逼仄潮湿阴暗的下水道里,
羡慕光明的世界,
在铁栅栏后面鬼鬼祟祟的探出头,
看着外面的她不敢出去。
自欺欺人的自诩着这才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