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在医院还没下班的沈云山接到了苏文打来的电话,
“恩人,那个奴有什么不和你心意的地方吗?还是哪里让恩人不满意,他是这批出来唯一一个a级的,群调死了还怪可惜的啊。不满意的话今晚上带恩人去看看别的吧,恩人看上的全送,全场消费我买单怎么样!”
......
“群调是什么?”
苏文的絮叨突然被打断,想了想决定还是详细解释一下,毕竟恩人能改变心意最好了,这批唯一一个a折了怪可惜的,况且总觉得其他的奴配不上恩人。
“公开调教,被轮,想c就可以上去来一发,可以说是全场最低贱的就是他了,到最后打上春药沦为淫器,拍卖给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
这边的苏文还在一直给沈云山灌输如果今晚沈云山不去夏瓷会遭受到什么,浑然不知沈云山这边脸色已经和黑漆漆的锅底没什么区别了。
“所以唯一一个a级奴为何会沦落到被群调的地步”沈云山压抑着怒气问到 “因为你没收他啊”苏文脱口回到,冷不丁反应过来,难不成恩人并不知道被退回去的奴会如何?
“恩,恩人是这样的,被退回的奴不管级别,都会被打上没用以及交好失败的标签,到最后能痛快死去都是轻的了,所以苏家会用一个条件来卖断他们的人生,夏瓷其实挺可惜的,恩人考虑考虑,若是人还没脏,把人带回来当个玩具?”
苏文越说沈云山怒气值就越高,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只是随便的一句话就把人送入了生不如死的境地。
揉了揉太阳穴开口道“请柬麻烦给我送一张,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恩人记得全场消费我买单啊恩人!”
挂了电话之后的沈云山靠在转椅上,努力想了想那天夏瓷跪在自己面前那低沉推销自己的嗓音以及求自己收下他时略带苍白的脸,这人,怎么就不知道开口和他说呢。
而这边:夏瓷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自打被退回苏家会所的那天晚上开始,已经过去两天了。
这两天没有吃过饭,喝的也是会所那帮捧高踩低的小人施舍下来的脏水。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鞭子和棍子,青青紫紫的痕迹触目惊心遍布全身。
当群调抓阄,他的名字被投放在了大屏幕上时,夏瓷眼里最后那抹光也碎掉了。他知道,这次他是真的完了。
这天,身上的伤口被酒精冲刷的微微泛红,负责清洗的侍从的视线就没从夏瓷那副凌虐感完美体现的身躯上移开,他知道,只要宣布今晚的群调开始,夏瓷这微张的红唇就会含住自己的宝贝,诱人的身躯也会染上自己的泛白体液。
夏瓷看着眼前人越来越热的眼神,只觉得一阵恶心。可那又怎么样呢,是自己不入先生的眼,未得先生喜欢。
夏瓷伸手拿起了桌上的东西,一副乳夹,锁阴环,一副手铐和项圈。其实怪恶心的,群调之前的宴会夏瓷要充当烟灰缸,茶几等一系列的物品。甚至若是有人想让他去卫生间做专属厕所也无人可拦。公调之前只要不插入,就不算违反规定。项圈上自带锁链,方便被c时可以像马一样驰骋在夏瓷的身上,让他体验到窒息的感觉,当然主要是方便满足奸淫者的恶趣味 夏瓷看着这些侮辱人的物件,突然觉得若是反抗被打死,也总好比千人枕万人尝 沈云山站在会所门前还有些犹豫,这次不带夏瓷回去还好,带回去自己便要负起责任。
算了,收了请柬那一刻便有了答案不是吗 “苏文,恩是,.....对吗?可以麻烦你的人送一下吗?嗯好的谢谢”
打完电话的沈云山理了理衣衫,把车钥匙给了负责泊车的侍从边进入了苏家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