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等待我的是一条细长的条凳,如果不告诉我这是练功用的,我还非得把它当成是这哥俩的传家宝呢,太破了,看着摇摇欲坠的,还要我躺在上面,万一我一趟它散架了怎么办……二东老师总是催我“快点快点,磨蹭什么呢。”好吧,死就死了,似乎是闭着眼走到凳子前,躺下,双腿打开,等待接下来的狂风骤雨。
两位老师一人抓住我的一条腿,闲事把膝盖扳直了,还让我绷着脚,就开始压了。因为凳子比较短,我的头可以耷拉到凳子下面去,从镜子里面看到自己的双腿打开超过了一百八度,而且角度越来越大,一种撕裂般的疼传遍全身,我禁不住就流眼泪了,嘴里还含糊的喊着“疼疼疼,老师,疼……啊……”我鬼嚎不止,可是这俩个还丹都不理会我。继续加大力气往下压,还口口声声的说“想跳舞就得过这一关,那个跳舞的没撕过胯,没耗过凳子的,忍着,跟我哭没用……”我真的绝望了,胡乱的抓着谁的手指就塞嘴里了,咬着手指头就像是救命稻草一样不放,似乎能缓解点胯间的痛楚,我闭着眼默数,希望时间走的快些。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师不再用力了,让我的腿停在大概220°的位置上耗着,我最怕这样了,就像有虫子在全身乱爬一样,甭提多难受了。睁开眼看看,祺的手指还在我嘴里呢,原来是祺来看我,一进门就被我给虐了,都咬出牙印了。呵呵,我看祺那无奈的表情,也往了疼了,一下子就笑了。“眼泪还没干呢就又笑开了,你还是欠收拾吧。”二东老师笑着说。我赶紧闭嘴,恢复刚才那痛苦的表情。
终于,在半个小时的煎熬过后,我被解放了,但并不是下课。好不容易站起来,我觉得我的腿合不拢了,太疼了。“赶紧的,踢腿去。”大东老师总是这样,面无表情发号施令,总让人有想“以头抢地”的冲动。我努力的做,每一次的提起来,落地,再起,都是一次毅力的考验,胯声声的疼着……
“行了行了,这是什么玩意儿,不好好做是吧,再去凳子那躺下。”我的头翁的一下就大了。
我极不情愿的被祺连推带就的弄过去,躺下,打开腿,等待着下一道指令。“好了,五十次颤叉,,胯刚压开,巩固一下。”唔。以前范范都不会这么狠得对我,最多二十次,还是躺在地板上,最多也不会超过180°,而现在让我在凳子上做,那就意味着,我每做一次,就等于胯开要超过一百八一次,那是多么的恐怖呀,我怕疼,真的。磨磨蹭蹭的,我一直都没开始做,老师又放话了“做不完不下课,自己看着办。”没办法,做吧,一次,两次……不仅是胯在双腿重力的作用下撕开的一刹那疼痛难当,合腿也是件不容易的事,腿酸啊,沉的抬不起来。
还是做完了,总算做完了,二东老师又过来把胳膊撑在我的膝盖上方一点的地方震颤了一会儿才宣布下课。而我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这样如同死鱼一样的被晾在这条类似刑具的条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