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段的才貌有没有超过大段我不敢说，德行她是远远赶不上大段的。她哪有大段的光明磊落、义薄云天、铮铮有声、皎皎自洁？她跟苻坚的事，虽然不像慕容冲跟苻坚的事那么坐实，但在当时也闹得沸沸扬扬的，影响很不好，连累慕容垂脸上无光。不知《晋书·列女传》为何只记小段，不记大段？连小段的妹妹——一个很平庸的女人都被附带着提了一下，才高性烈、冰清玉洁的大段居然连影都不见！更为可笑的是，《列女传》中竟说小段“有志操”，真不知是哪门子的志操？别说她出嫁前就跟堂姐夫苟且，当时堂姐还尸骨未寒，就说她跟苻坚那么亲密地接触，即使没有奸情，也大大地违背了“男女七岁不同席”、“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教，史家把她写入《列女传》，真是瞎了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