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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幕:操胜券举棋不定,失先机破釜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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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成光十五年七月十九
地点:温州府洞头岛
人物:沈从诏、鄂善(npc)
数日来,鹤英等人在盘石卫、松门卫、海门卫等地屡获胜绩,鄂善等人眼见胡帮海寇改旗换帅,浙江剿匪情势又一片大好,只得与心腹福建提督等人在福建境内追击胡猛所率的小部海寇势力。鄂善其人精于庙堂攻伐,却对行伍之事知之甚少,在福建提督、沈从诏等人指挥下,福建沿海战事首次告捷,但胡猛长于作战之道,时常以金蝉脱壳之法奇袭沿岸聚落,鄂善担心宁德一代有失,便放弃乘胜追击机会,决定自行分兵,与沈从诏回守宁德。
当晚胡猛率匪军奇袭宁德,登岸夺炮、杀人不可胜数,因鄂善毫无指挥经验,官兵抵抗不力,宁德东部大金所一带损失惨重。为鼓舞士气,鄂善效法古人“背水一战”,命令士兵将岸边船只尽数凿沉、烧毁,意欲与登岸匪军决一死战。沈从诏有意劝谏,反遭冷遇。


1楼2021-04-11 22:12回复
    还有这个


    2楼2021-04-27 1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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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3 19:0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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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鄂善:(对下属)我去荣王怎么那么猛啊,他是不是开了外挂啊?
      从诏:大人你怎么还在基地挂机啊,看什么荣王啊,胡猛都快推到我们泉水来了。
      鄂善:中路二塔这就掉了?????人塔合一的哭宝呢?也没了?为什么换了小虎啊,他不是上单嘛?怎么让首发中单坐冷板凳,首发上单打中路,峨眉精啊!
      从诏:在你回城的时候就掉了啊,你的辅助王大柱烛都gg了!
      鄂善:好,那一切听我指挥,现在我们直接去偷家吧!
      从诏:人家带着远古龙buff推基地,你偷家,你是不是脑瘫,不是大人能不能想点有用的法子啊!
      鄂善:听说有个法子叫做破釜沉舟你听说没?
      从诏:这个法子感觉也不怎么有用
      鄂善:你是文人你懂什么。
      从诏:好吧,你全责。


      4楼2021-05-11 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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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台州去福州半月余,赈粮与那小陈氏的信一并送至总督府,展见信中满是浙省胡匪溃遁之言,与诸人笑道。】“那小荣王倒是筹画周详,不足一月竟于盘石、松门、海门三卫击敌迅捷。”
        【一人见状谄俾道‘那荣王不过是占了天时之利,贼势捉襟才趁机进剿,如何能与大人慧炬高才、天资英赋相提并论?’,又一人道‘大人不若调厦门、福州的陆兵至金门,以攻进规取海坛,那福州抚臣陆定宪是成光三年的江西科员,那时的主考(是大人您的内婿),想必定不会加以阻挠——’,闻言摆了摆手,与几位属员道。】
        “本官,并不娴习闽省军旅,这福清、长乐的海祸还要有劳诸位大人了。”


        5楼2021-05-11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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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说那胡猛已举船至宁德内洋了?”【诸人谈话之间只见一银盔千卫冲至内室,连揖都不曾作便跪在几人面前道。】
          【“他率几艘匪船?是绿头船还是红洋艘?炮火如何?”从舆图上略偏首,便见那福建提督小梁氏慌张问道。】“未曾听闻季柏兄还是个用兵如神的将才啊——”【眼神自那千卫又游去沈氏身上。】“本官愚钝,实该由季柏兄统领谋率才是。”
          【说罢,便将掌覆在了那福建提督的肩上,起身令他坐在自己做过的红头官椅上,梁提督忙起身揖道。】“不敢?这有什么不敢的,如今你与本官面对的都是浙闽两省的海祸,自是能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神色晦莫。】“这是功在千古的利民之事,本官也定会向圣人如实禀奏季柏的功劳。”
          【顿了顿。】“沈大人以为应当如何应对呢?”


          6楼2021-05-11 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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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季柏与沈从诏两人,一人说着应及时去信,请宁波水师驰援宁德,一人说应当留大船三只,正面迎敌,令霞浦兵勇绕至匪船后方合一而围。】“霞浦那都司刘奕病体甚重,恐不能担当此大任。”
            “本官竟不知沈大人这般熟稔福州内务,”【笑着。】“不论是阻山险,亦或是滨江湖的营卫,从诏大人想必都早是心中已有所称量。”
            【目光停在这尚紧皱着眉头的福建提督。】“季柏,当真是不能轻视这些壮年之臣呀。”【以建昌年间剿匪的经验与几人揣测道。】“不过,本官以为沈大人还是过于冒进了。”


            8楼2021-05-11 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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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上与二人不同并不见惊慌神色,反倒幽幽吃起已凉的半盏陈茶。】“这茶涩口——”【与下侍道。】“怎么不给两位大人泡些武夷红袍来。”
              【待那侍儿缓过一壶新茶,方放下小盏,缓缓道。】“这海匪与那苗贼秉性颇有差异,不能一言以概之。”
              “这胡帮海寇的船只多是水艍与赶缯,不能施于浅水,若想要登岸劫掠,定要破我闽军的十三巡船、舰艘,本官以为他们不过是见荣王殿下一处于浙省势如破竹,故而才转至福州企图以炮艇之威来衅慑众民。”
              【稍一顿,复言。】“他们与守城的兵众相比,实则在炮火、qiang箭之数上都有极大的差距,大金所的阿克敦督卫不过是太过温惴守成,若是能有破釜沉舟的勇毅,想必定能与那胡匪一战。”


              9楼2021-05-11 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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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待沈从诏劝阻,便见一千卫与几人道“今日水操情形”云云,略忖。】
                “他们如今是在北壁与青山岛的一带洋面游奕?下浒的水师呢?浮鹰岛、魁山岛几岛远悬外海,风信靡常,水师不便分巡驰往,令他们好好看防,不可有所疏懈,若有可追擒之机,见机行事,不必连追穷寇。”【复与人道。】“尚有些时辰可部署,乌兰保——”
                【指了个近臣嘱道。】“你去那大金所,令阿克敦凿沉、烧毁后备船只,只留哨船、巡船一十二条应战,他若无那济河焚舟的勇气,再是畏葸不前便不必再回来见我了。”


                10楼2021-05-11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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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3 19:0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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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楼2021-05-11 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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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k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1-05-20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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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职兵部数载,从前同晦明一并往东北领兵时,他尚笑话我一介文弱书生,于北地的寒风烈烈里,委实太过单薄了些。如今辰光过境,我于南疆之地,耳畔是火炮轰鸣,竟不合时宜的想起斯人笑言,可惜——京中沈府侧旁的院落,已然空置了】
                      【神识于那千户亟亟而入时归位,再闻后话,面上亦是骇然,海匪已至宁德,而这舱中诸人,竟还在论着该是谁人的功劳。略稳了稳心神,方沉声道】
                      鄂大人,而今荣王战捷,那胡匪心有不甘之下,只怕不会轻易放过宁德一带,咱们如今驻守于此,也当早做打算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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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于兵部行走,身上领着的也多不过是文职,盖因此番领了圣谕,方至此地。然多年习惯不改,初至闽浙,便将此地布防军政皆探究了一二,于这宁德一带地形,亦心中有数。眼下得闻鄂大人想问,心知其人不知兵务不说,更兼肚量颇小,只怕并非诚心,可大敌当前,也做不得那等推诿之言】
                      依下官所言,胡匪来势汹汹,咱们若全然正面应战,恐一时难分上下,可胡匪来得极快,后续亦无补给。咱们不妨留几艘船正面相较,再遣霞浦兵勇绕至其后方,可成合围之势。如此一来,想那胡匪亦难逃。
                      【一语毕,复又往梁季柏处微微拱手】梁大人所言亦是,眼下,是该即刻派人往宁波水师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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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闻鄂善一席话,便知方才所言皆是白费口舌,霞浦都司病重又如何?如今大敌当前,难道便寻不出个得力的将领来?不过是他不愿出兵,兀自寻得的借口罢。说来亦觉可笑,于京中之时,便未曾少见各部官员因着文书之事频起争执,而今置身边疆,上下军民皆在险境之中,这鄂善种种言行,却于京中那些官员一般无二】
                      下官才疏学浅,自然不比鄂大人于此地多年,知晓得更多更深,一点拙见,还请大人见谅。
                      【虽是身负皇命至此,然早已知晓,他官位远在我之上不提,于此地盘亘多年,早已是说一不二之人,我的这一番话,恐并非其人乐意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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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属之人端来几盏浓茶,略略一闻,便知绝非凡品,然大敌当前,纵我往日自诩镇定,如今亦并无半分心思品砸一二。只将那茶盏搁置于一旁,满腹心神放于眼下军武之中】
                      自然,荣王那处告捷,胡匪必然是意欲从宁德这处找回几分均势来。这海帮之人多年行于此地,若单论炮/火/兵/器/,恐有不及,可那胡猛端得狡诈,咱们先前好不容易占得先机,不妨亦趁此良机,乘胜追击一步?
                      【然鄂善三言两语吩咐下来,却是与我等所思全然相悖,同梁大人四目相对,皆是不甚赞同。拱手劝道】
                      大人,胡匪装备虽有不如,可经验颇多,咱们又何须同他们死磕?再及,便是为了振奋军心,也当留下舰艇,以便为城中百姓留一后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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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匪虽说火/炮/不及我方,可若论于地形海势之了解,实属于我等之上。方才我与梁大人两番提议,皆遭了冷遇,本以为鄂善当有良计,怎知换来的,却是这一招破釜沉舟】
                      【若眼下只余我两军对垒,那此计也未尝不通,可海势变幻多端,更兼有此地百姓驻留,怎能如此不知变通?满腔劝阻之言不过只道了两句,便尽数堵在喉中。只得看鄂善连下几道军令,命人将余下船舰尽数凿沉】
                      【当下只觉心灰意冷,只略略拱手道】大人为此地长官,您一力做主便是。
                      【话音落,就此起身,往舱外而去】


                      13楼2021-05-22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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