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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东京DOGS】Stand Alone Together(同人/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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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奖竞猜一下玉米糊的苦味是怎么回事把。


  • TakakuraS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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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238楼
汗……奏可是搞药物取缔搞了八年,什么药的味道他闻不出来?就算不知道是什么药也知道是有药


2025-07-25 18: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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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第二天的早上很嘈杂,奏是被吵醒的,他听见窗口外面有人,门口外面也有不少人,叽叽呱呱的不同口音的西班牙语,有几道明晃晃的光柱从门口闪过,然后门打开了,穆奇克带着饭盒进来,帮助他吃早餐。
     “外面是有摄影机吗?”
     “是的!喔,三脚架,大灯,好多花样。”穆奇克有点心不在焉,他对于各种摄影器材十分好奇,刚才饶有兴致地围着摄影师转悠了半天呢。
     奏重复了一次“摄像”的西班牙语读音,穆奇克表示肯定,“嗯,对的,是这么说。”
     “谢谢你,二等兵穆奇克,听着,过不了多久——也许几天吧,会有人来找我,我答应付给你的学费和酬劳,你找这么一个人要:NYPD中士杰里·福斯特。”
     “和你一样是中士?”
     “是的,你就跟他说,我答应付给你一千五百美元。”
     “但我还没教你几天啊,还完全没来得及教你单词怎么写啊。”
     “没关系,你先拿着——我吃饱了,谢谢。”
     穆奇克收拾了饭盒走出了房间,过了一会儿,房门再度被推开,这次一股脑挤进了很多人,有军装,也有便装。穿便装的是摄影小组,有扛着脚架的,扛着摄影机的,举着大灯的,但看不出是什么媒体,那名情报干事和其他军人向摄影小组的人指指点点地介绍着情况,摄影师抬着机器,寻找拍摄角度,而一些不知怎么也混进房间的休班士兵则好奇地在奏的行军床周围转来转去,参观这名因为看管严格对于他们来说十分神秘的俘虏,他们彼此语速极快地用西班牙语交谈,不时发出轻松的笑声。一名士兵拿着一块瓦楞硬纸板,用粗记号笔在上面涂写着。
     虽然只是很狭窄的角度,但奏还是看见了那硬纸板上写了什么。
     纽约警察·高仓奏
     他知道这是预备着录像的时候放在自己胸口上的。
     “不能拍摄!我不同意拍摄!”奏尽量清晰地说道,他用英语说了一次,然后用西班牙语说了一次,然后再用英语说了一次。
     回应他的是年轻士兵们戏虐的笑声,他们等着参观节目呢,怎么会因为这个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人的一句话就没好戏看?
     “这里可不是你说了算!美国警察!恭喜你,你马上就出名了!”情报干事厉声吼道。
     “不能拍摄!否则你们只能拍摄到一具尸体!”奏也同样地吼叫起来,他紧接着用着自己可以发出的最大音量用西班牙语吼了一次,满屋子的人停止了交谈说笑,惊讶地望着他,然后目光渐渐转移到他的右手。
     奏的右手依然无力地垂在床边,但手心里握着,握着一把——
     一次性塑料叉子。
     这纽约警察是来搞笑的吗?他要拿这把叉子来反抗吗?这约莫四寸长的小叉子大概连壁虎都插不死。
     看守们认为一次性餐具反正没啥威胁,所以并不是每次奏吃完东西都非常仔细地收拾,检查刀叉是否齐全地带离房间,这叉子是奏好几天之前手臂刚稍能动弹时偷偷藏起,用一小块粘性绷带粘在床沿内侧的,藏得既隐蔽,又能随手拿得到。当他藏这把叉子的时候,只是出于以备不时之需的想法,并没有料到,会有今天的这种用途。
     “不能拍摄!否则你们只能拍摄到一具尸体!”奏再一次用西班牙语吼着,摄影师讶异地望着他,把摄影镜头对上他的脸,预备先取个景测试下光线,情报干事失去了耐心,他跟旁边的士兵示意,过去把那可笑的反抗武器夺过来,让这家伙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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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奏艰难地腰腿使劲,翻转身体从仰卧变成侧卧,面朝墙壁,他右手抬起来,让塑料叉子的柄端抵着墙,有齿的一端顶着自己的胸口,在士兵走近他试图抓住他的右手时,他松开了右手,上身往墙壁上一靠。
     塑料叉子几乎整个地没入了他的胸膛,因为他是选好了位置放叉子的,那里是肋骨与肋骨间的缝隙,可以一直插进肺里而不被骨头卡住,鲜血和气泡迅速涌出,喷射到墙壁上和床上。
     “快制止他!把那,那该死的叉子拔出来!快!”情报干事气急败坏地喊,士兵们冲过去把奏的身体重新仰面放平,然后对着那只剩下一点点柄端还在体外的叉子不知所措,屋里屋外乱成一团,有从外面往里挤的,有从屋里往外跑的,情报干事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转身对着扛着摄影机的人吼:“不许拍!这个不能拍!你们先出去!他妈的都给我出去!”翻译和另外一名士兵使劲地把摄影小组的人往屋外推。
     两个士兵按着奏的身体不让他动,第三个人准备把叉子拔出来,但叉子插得很深,不断涌出的血让叉柄很滑很滑,根本握不住,他一个劲地擦手,把床单扯下来擦手上和叉柄上的血,又摘下帽子,想隔着帽子来抓叉柄让手感更稳些,拿着硬纸板的兵对他的笨拙实在看不下去了,丢下硬纸板想一试身手,但他也同样好几次都不成功,他们两个只好进行合作,一个人不停地擦周边的血,一个人手握干净的布把叉柄握紧,然后像拔萝卜一样用尽全身力气向上扯。方才自己把叉子顶进胸口时奏并不怎么感到疼,但此时此刻,他觉得胸膛简直像被撕裂一般,喉咙里发出仿佛不属于自己的惨叫声,然后,那把血淋淋的叉子被拔出来了。
     周围的人闹哄哄地忙忙碌,有的人在试图止血以免这重要的俘虏死掉,人民民兵关押了一名美国警察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如果他在没认罪之前就死了会有大麻烦。奏觉得自己肚子里的东西如同长了脚一样,纷纷开始远离穿了个洞的半边身子,开始向左边移动,如同有只手在拔压着给什么东西腾位置似的,所有内脏挤在一起,这让他像吃得太撑还再喝下一瓶啤酒的暴食者一样难受。空气钻进了胸腔,把右肺压得扁扁的,他越是使劲喘气,就越是没法把空气吸进肺里,脑袋越来越沉,窒息感让他的视线开始发黑,看不清天花板上的裂缝和蜘蛛网,血涌进嘴里,越积越多,但他没力气把血吐掉,只能任由血从嘴角溢出来,顺着脖子流到枕头上。
     很多人在四周焦急地说着什么,但都是西班牙语,奏听懂得很少,只是隐约听到穆奇克焦急的声音:“军医!军医……!”(省略号部分表示听不懂)然后就是一些冰凉的器械在自己身上触碰的感觉。
     “小奏,小奏!吃饭啦!今天我做了你最喜欢的烤肉和咖喱饭哟。快点——别玩球了,再不来烤肉就被你爸爸吃光了。”
     “小奏,我刚才上街看到一件睡衣你穿很合适,快来试试看。”
     “小奏,听说纽约的物价很贵呢,全世界最贵呢,你挣的钱就不用往家里汇了,多买点好东西吃多出去玩玩吧。”
     活着用自己的眼睛看到妈妈的脸更重要?还是不让妈妈透过电视机屏幕看到胸前挂着硬纸牌的儿子更重要?这样的念头只是迅速地在脑海中闪过,就丧失了继续思考的能力,耳边隐隐传来穆奇克正处在少年变声期的嗓音不符的低沉拉长的音调,在反反复复缓慢诵读着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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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没有想过这种死法,从来没有想过自杀,一直想的都是,无论在任何糟糕的情况下都要千方百计活下去,因为完全一点也不想死啊!视线完全黑了下来,犯了太多错误,只要其中有一些选择正确,或者运气好一点,都会是另外的结果,奏并不感到后悔,只是觉得遗憾极了。
     “小奏,小奏!吃饭啦!今天我做了你最喜欢的烤肉和咖喱饭哟。快点——别玩球了,再不来烤肉就被你爸爸吃光了。”
     “小奏,我刚才上街看到一件睡衣你穿很合适,快来试试看。”
     “小奏,听说纽约的物价很贵呢,全世界最贵呢,你挣的钱就不用往家里汇了,多买点好东西吃多出去玩玩吧。”
     活着用自己的眼睛看到妈妈的脸更重要?还是不让妈妈透过电视机屏幕看到胸前挂着硬纸牌的儿子更重要?这样的念头只是迅速地在脑海中闪过,就丧失了继续思考的能力,耳边隐隐传来穆奇克正处在少年变声期的嗓音不符的低沉拉长的音调,在反反复复缓慢诵读着的什么……
最后哪里漏了一段,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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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247楼
那不是自杀……是自杀就不会往右肺上戳了……但最后结果会如何他也不知道,他只能做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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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乱的信号,复杂的隐语,在临时驻扎的警察学校教官宿舍楼里,杰里和他的助手绞尽脑汁破译着暴力截获的通讯内容,在丛林里,美国人要想做点什么,打听点什么,光有陷进设备是远远不够的,归根结底还得依赖当地人帮忙,美国在危地马拉的经营已经有几十年,军队、警队里曾经接受美国教官训练的,和美方有情报交换的官员并不在少数。在这些人的协助下,以非官方的方式倒是得到了一些有价值的情报,种种线索指向着山区边缘的一处人民民兵驻地,但当三上上尉随同几名当地高级警官驱车赶到那里,试图以参加治安缉毒联席会议的名义进入营区时,却沮丧地发现:这个营里曾经接受过美国教官训练的、曾经和美方合作过的军官和士官,一个都见不到,都带队参加野外拉练去了。
     接待军官人人都彬彬有礼,个个都守口如瓶,和拉美人平素散漫随意的习气大相径庭,当提到希望协查寻找的那个人时,他们的回答就变得更官方和刻板。这让三上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但又无法具体知道是什么,这就像在华盛顿高地一样:侦查员走进公寓了,无线电通讯中断了,公寓里肯定发生了什么,但你却没法知道,你的侦查员是不是已经被捅死了,还是安然无恙地完成了交易正叼着雪茄烟跟毒贩寒暄道别,这种令人恐惧的高度焦虑已经折磨了三上上尉十几年,每个晚上,他的中枪死去的搭档和在他指挥下牺牲的侦查员都会在他的眼前浮现,让他难以入眠,要是那其中再加上高仓奏的面孔……要知道奏是他直接选进特遣队的,当时比他学历、资质条件好得多的侦查员候选者多得很!
     事已至此,能否成功引渡鲁本——反正终于有了他的下落,这比起之前的八年已经是革命性的突破,这就有了外交交涉的基础——已经变得并不那么重要,但高仓奏,不管是死是活,他到底在哪儿?警官们只关注这一点。这一天,他们监听到一组功率强大的对话信号,通话的一端来自某家私人电视台,另一端方位不明,似乎是有个重要的采访,“对于某种约定俗成的霸权主义政策是极好的揭露……这里有你们绝对不容错过的镜头……真伪可以你们自己来判断……什么时候……”杰里想带着设备去挂上这家电视台的采访组,但这一天陆战队全撤回去执行其他任务了,车辆和向导也不齐备,没法出动。只能打了电话给电视台所在地的警察局,拜托可靠的警官到台里二十四小时检查预备播出的采访录像带,看有什么线索。
     一天一夜过去了,什么可疑录像都没发现,车和向导终于有了,杰里去了电视台,当地警察去问曾经外出的采访组都去了哪里,采访了什么内容,杰里在旁边听,但这只是完全私下的问话,没任何法律效力。
     何必呢?摄影师自然不是口无遮拦的傻瓜,他一边滴水不漏地应对着,一边这样想,以山姆大叔在危地马拉的强大影响力——连地方警察局都能摆平,那家伙就算被送上军事法庭也不会判多重的罪,说不定还会被保回国。只是录段视频而已,何必呢?
     没有梦境,没有幻象,所谓人临死之前会回想起一生的人和事,看来这一点是不真实的,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和窒息,如同挣扎在没顶的沼泽里无法自拔,一个又轻又细的嗓门在耳边循环往复,无休无止,没完没了,那悲哀的拉长的声调令人不胜其烦,沉溺着深邃的痛苦,就算一个字也听不懂,也听得出这是葬礼上的祈祷词,这是葬礼吗?给谁送葬?谁死了?给我吗?喂!搞清楚状况!我并没有死,我还活着。要不然怎么可能听得见这该死的祈祷词呢?
     “停下……”
     拉长的声调依然在继续,难道没有听见?难道念祈祷词的是聋子?难道我说话的声音不够大?或者我真的死了,所以他听不见死人说话?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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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穆奇克讲的关于他们家的故事在奏混沌的大脑里颠三倒四,他有时勉强吐出几个单词表示在认真听,但不是把穆奇克爷爷的故事和穆奇克爸爸的故事混淆,就是搞不清70年代的某个战役和90年代的某次大屠杀谁先谁后,这让穆奇克非常不满意。有一次奏问他英语是跟谁学的,是不是家里有伯利兹人【注1】,穆奇克就展开了一个很长的故事,穆奇克的英语是爸爸教的,而他爸爸的英语是跟美国教官受训时学的,这名工兵上士接受美国教官训练和学习英语,并不是因为对美国有啥亲善好感,而只是受过美式军训之后军饷可以提高一截,学会英语能读懂武器说明书之后又能提高一截而已,于是他要求家里的孩子们也从小学习英语。在停火协议达成之后的第二年,穆奇克上士在排除遗留地雷的时候被炸飞了,但是没有立即死去,而是在医院里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挣扎才痛苦断气,而那个时候,他的长子,如今的二等兵穆奇克在病床边念了几天的临终悼词……
     当然,这一切错综复杂的情节奏都是很久很久之后才彻底弄明白。
     某天下午,奏身上热度很高,感觉非常糟糕,他似乎隐隐约约听到轰鸣的飞机声,具体来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A119直升机的旋翼声响,这一定是幻觉,脑伤的缘故,他想,因为A119直升机是纽约市警察局的巡逻机种。但他从坐在矮凳上看地理杂志的穆奇克脸上看到了惊讶的表情,穆奇克跑到窗前抬头往上看,自然什么也没看到,但轰鸣声却变得越来越大了。
     旋翼产生的声音突然有所变化,频率变高了,这显然是直升机正在做大角度的拐弯,然后就是似乎能把整个丛林都吵醒的扩音喇叭广播:
     “高仓奏,我们知道你就在下面!”
     “高仓奏,我们不会扔下你的!”
     “高仓奏,别以为我们会放弃你!”
     “高仓奏,我们一直和你在一起!”
     每隔几分钟这几句广播就会重复响彻,穆奇克问:“是你的朋友在上面?”
     “是的,他们担心我,来找我。”奏闭着眼答道。
     这是美国援助给危地马拉警方的直升飞机中的一架,作为练习机配属在警察学校里,纽约警察们花了一笔钱疏通关系雇佣驾驶员,租借了几个小时,但他们不能拿它做巡航之外的任何事情,直升机上也没有任何武器,直升机只是一次次拐弯掠过军营的边缘——直接通过军营上空违反空中交通管制最坏结果会被射击——杰里拿着扩音喇叭通过敞开的机舱窗口向下面喊话,通过重重线索的推断,他知道奏就在下面,他知道奏只要没死就一定听得到。
     天色黑了下来,直升机必须返航,轰鸣声渐渐消失了。
     过了几天,突然有士兵进来清理房间,把床单被褥都换了,奏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伤口被重新包扎,然后几个小时后一名身穿便装的访问者在情报干事的陪同下进来了,这名留着络腮胡子的欧洲人自我介绍是国际红十字会的工作人员,他查看了一下屋子里的情况,看了看床边小桌上搁着的药物,伤势状况以及伤口的处理,他说他是按照有关规定来查看关押人员的状况,按规定只能带出一封信。
     奏的手还不能写字,他让穆奇克口授,在信里简单描述了自己的伤口和接受的治疗,请杰里使用奏自己的私人邮箱给妹妹花梨发电邮,邮寄几本参考书,以及帮助处理其他一些私人事务,写到这里,红十字会人员说,信件里不能出现密码,这可能会影响外交交涉,违反了红十字会的严格的中立性,于是穆奇克只能用涂改液把邮箱密码涂掉,奏换了个说法:“和以藏的‘你好热线’相同。”



2025-07-25 18: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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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总检察院不接受外交豁免,你要在军事法庭受审。”律师简明扼要地说。
     虽然律师这么说,但奏还是想着鲁本的事,这样的结局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他一时还判断不出,而对于自己的命运,他也觉得很茫然,“起诉的刑期大概是多少?”袭击军事设施,爆炸,故意伤害,绑架,如果依法办事的话这些罪名加起来实打实的几十年跑不了,这辈子算是在这里交代了。
     “虽然看上去美国已经把你忘了,但事实上不是这样,很多人会帮你,接下来请一切听我的安排。”
     这是应该的,毕竟律师是专业人士,他先要求奏去申请保外就医,这不可能被批准,医务室认定奏的伤情并没有恶化,在看守所里完全可以得到应有治疗,然后奏申请病情的司法鉴定,这是由司法部下属的法医机构去做,结果就很微妙了,除了身上的各处外伤以及气胸后遗症之外,还增加了“奎宁中毒”这一项。
     奎宁中毒这并不是虚假的、伪造的,奏的确受困于奎宁的副作用很长时间,但这对身体基本没有器质性的伤害,停药或者换其他治疗药物就会症状渐渐消失。这貌似不起眼的司法鉴定的作用要到庭审才显示出来,根据律师的指示,奏对法官和控方律师的一切问题都用“记不清”“不知道”来回答或保持沉默,然后辩护律师就声称,被告人在事件发生时处在奎宁中毒造成的严重精神失常中,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在干些什么。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但被告方却提出了越来越多的证据来证实这一点,伯利兹巴兰克市立医院的病历调了过来,证实该病人在首次抗疟疾奎宁治疗后就出现精神恍惚和幻觉,但因为对其他药物过敏而只能继续使用奎宁,其后他的精神异常随着药物的积聚而越来越严重了,医院给出了开出药品的频率和用量,证明该病人一直在服用奎宁中。然后是曾经扣押高仓奏的人民民兵某军营随营军医的病历,上面写着这名俘虏在被扣押初期的不可理喻的狂躁和精神失常,以至于发生了自残,而在更换了其他品种抗疟药物之后,相关症状就消失了……
     为了印证这些奏听起来觉得简直天马行空的病历,一大堆好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证人就粉墨登场了,什么酒店服务员,出租车司机,长途客车售票员之类,纷纷证明此人有多么精神不正常,而且是间歇性的,有些时候看上去很正常,但突然间就会陷入全然的错乱,这些人有些奏认识,的确曾经见过,有些全然不知到底是谁,等到穆奇克以看守士兵的身份充当辩方证人提供证词的时候,奏已经完全不觉得惊讶了。最后辩护律师做出结论:该名纽约警察虽然是身负缉毒任务来到危地马拉,也在职权范围内执行了合法的任务,但因为长期处在紧张环境中精神压力过大,以及奎宁中毒造成的精神恍惚,导致出现严重幻觉,把人民民兵的一处军营当成了毒贩交易据点,并在无法控制自身行为的精神状况下对该军营实施了武装侵入,造成了严重的后果,考虑到其行为是由于精神疾病所造成的,应该在量刑中给予充分考虑。
     经过数轮庭审,宣判日到了,奏站在被告席上等待判决结果,想着可能面临的周而复始的上诉、申诉、向纽约市长写信求助之类漫长艰苦的努力,法官的宣判书宣读铿锵有力:“……判处被告人有期徒刑四年零五个月,在奥永模范监狱服刑,其刑期从被扣押失去人身自由之日起开始计算,刑满后立即驱逐出境。”
     这真是令人意想不到的轻判,看来的确像律师说的那样,在暗中有很多人在帮忙,当然,归根结缔是这个国家充满腐败的司法系统在帮忙,奏顺从地在狱警的扶持下走出法庭,在迈过马路人行道走向囚车的一瞬,他看见了杰里搂着穆奇克走进一家快餐店的背影。
     看到穆奇克能够拿到他的报酬,奏心情稍微轻快了一点,回到看守所之后,律师建议没必要上诉了,因为这个结果已经相当优越,“最近可能会有大规模特赦,刑期还会进一步缩短。但你要特别小心,监狱里也并非安全。”
     奏点点头,对于危地马拉的臭名昭著的监狱火拼,他也略有耳闻,现在他需要的只是把身体再养好一点,断了的骨头长结实一点,这样论打架他肯定不会吃亏。
     (下一节完结,所以这一节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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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东布鲁克林,纽约市警察局车辆扣押场
     2015年
     这是一处面积巨大结构复杂的停车场,扣押着警方缴获的各种脏车,或者和正在被调查的刑事案件有关正在取证的车,或者刚追缴回来还没解押返还给事主的失窃车辆,不单是纽约市警的扣押车辆,毗邻几个县的扣押车辆也都在这里。
     停车场管理处是二楼一间很小的办公室,刚够搁得下三张办公桌,每个班次有一名中士和两名警员在这儿值班,在电脑上处理着各种关于扣押车辆的文书,以及应付前来办理解押手续,急着要把自己的车开走的车主。曾经这是油水颇丰的腐败岗位,因为可以从车辆维修费上揩油以及向车主索贿,但随着制度的完善这早已成为历史。这里的工作简单重复、没啥技术含量,但分外繁琐,没有哪位渴望职业生涯有良好发展的警察愿意在这儿干,于是被分派到车辆扣押场的警察,几乎毫无例外,都是挨过处分的、曾酗酒或滥用药物接受过强制治疗的、或者是被起诉过,被内务部调查过,但又拿不到足以将他们革职的真凭实据的。
     下午三点,高仓奏穿着深蓝色警服沿着窄窄的台阶走上二楼的办公室,他上的是4-0班,也就是下午四点上班凌晨零点下班,据说这是纽约警察最喜欢的班次,因为上下班不那么堵车,但按照惯例警员不能四点才来交接班,而是要提前一个小时。奏被降了警衔,按照服役年资定为三等警员,对这样的处分没什么值得抱怨的,相比起在危地马拉惹出的乱子,引致的严重外交纠纷和对于纽约市警察局在拉美地区的负面影响来说,没有被革职已经是相当出人意外的结果。
     事实上在半年前,美国移民局官员和危地马拉司法警察一起,从监狱里接收提前特赦释放的高仓奏并将他送往危地马拉城机场“驱逐出境”的路上,无论是奏本人还是移民局官员,都以为纽约市警肯定会把他革职的。“来移民局干吧,我们正缺探员,听说你还在里面学了葡萄牙语,那好极了,不过你可得从头开始干起,从菜鸟干起,”移民局官员已经开始先下手为强展开招聘攻势了,“我知道你是干缉毒更熟,但可别去DEA,他们的工资待遇比我们差远啦……”
     “谢了。”奏接过移民局官员的名片揣进兜里,人当然不能没有工作,但他在这里的任务还没有完,拜混乱腐败的监狱管理所赐,他在狱中跟外界并没有彻底中断联系。丸尾还没有任何下落,日本警视厅已经宣告了失踪,而日本法律里面是没有宣告死亡这个说法的,所以宣告失踪的法律意义就等同于宣告死亡……虽然已经过去了两年,从任何一个角度来分析,生还的可能性都极为渺茫甚至基本不可能,但他至少要知道一个结果,麒麟把飞机降落到了哪里?丸尾怎么死的?死在哪里?埋在哪里?麒麟又去了哪里?他为什么从此销声匿迹,在毒品世界,在警方视野中彻底销声匿迹?
     要是NYPD理所当然地把他革了职,奏反而轻松了,他会毫无牵挂地回到拉丁美洲,走遍这里每一条可以起降飞机的秘密跑道,也要把丸尾的下落彻底查清楚,给出一个明确的答丨防和谐丨案。那张“禁止入境”的禁令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约束力,拜监狱生涯所赐,他已经把这个国家的种种司法漏洞和黑幕摸得一清二楚,在狱里他交了很多“朋友”,不但有臭名昭著的帮派分子,不可救药的混混,还有狱警、特警和司法部官员——在一次非常凶险的监狱暴动中,他暗中做了一些事,让几名陷入必死命运的警察幸免于难,这也是他后来被大幅度减刑的主要原因,他的西班牙语已经说得和英语一样流利,甚至能说几种地区性的方言,阅读和简单的写也不成问题,葡萄牙语也能说,他了解了这里的风土人情,历史掌故,这一切都能保证他在中美洲通行无阻,穿越每一处国境线,他相当确信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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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别吞了度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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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还吞就在这里看完整的这一节吧,我不知道会不会还吞
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700660&chapterid=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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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267楼
这不是下一篇,是第10节的下半部分,被百度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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