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有太阳,是个没有雪的冬日的阴天,甚至开始下起雨来,北风似锋利的薄刃,夹杂着细长的雨点一起落在黑色的伞面上,有几点被吹至呢料的西装外套袖口,渗了水的黑并不会变成更深的颜色,正经的学生服早被自己丢在了家里的脏衣篮子里。
没有带领结,推开门进去后有侍者接过还滴着水的尖头雨伞,室内灯光昏暗,烟酒还有女人脂粉混合的气味,舞女在台上展示她们优雅的舞步,歌女矜傲的挺直她纤细的腰背,然后在金//////主//////们面前显尽自己的能力。
我窝在了沙发上,今日送酒来的不是沈延,问向那个尚弯腰一只手举着托盘的服务生。
:沈延呢?还没到他下班的点吧
摘下没有度数的单边眼镜,垂着的装饰性一根长流苏被搅成一团塞进上衣口袋,揉揉山根去中缓发酸的双眼,我不是很喜欢呛人的烈酒,所以每次来时只要一杯度数不是很高的鸡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