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月读
    陶夭站在医院外面的大树上透过窗子看着两个病房：凯和他的学生在卡卡西的病房里，凯拍拍还在昏睡中的卡卡西的肩，不知在说些什么——大概是“青春不应该用昏睡来荒废”之类的？佐助的病房里则是自来也，鸣人和小樱，鸣人拽着医生的袖子应该是在打听佐助的情况，小樱的眼圈红红的。
    陶夭考虑着要先给谁治疗——虽然她现在没有把握能够解开鼬的月读，但是，不试试这么会知道？而且，如果能把佐助的月读解开，那么也许他就会选择另外一条道路了，那么……也许剧情会发生改变了。
    陶夭对这样的机会无法做到坐视不管。
    
    自来也对小樱交代几句之后拍拍鸣人的肩，带他离开了病房。
    陶夭把几颗小石子扔到玻璃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小樱走到窗边，“谁？”
    绿衣女孩和善地对她微笑，示意她打开窗户。
    小樱推开半扇窗，“你是……”“谁”还没有说出来，她就软软地倒了下去：幻术。
    陶夭迅速钻进来，站到佐助的床边：佐助苍白着一张脸，蹙着眉，手握成拳，甚至可以看得出他还紧咬着牙。他的恨，到底有多大？陶夭暗自叹气：恨，皆因为爱呀！因为爱得过深，过于信任和依赖，才不能容忍背叛。这两兄弟，又是何况呢？
    来不及想更多的，她轻轻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集中精神往手掌上输送查克拉。她想要解开月读。
    医院门口。
    阿斯玛一班吵吵闹闹的。
    “哎，鹿丸，我们看完佐助去吃烤肉吧？”丁次依旧念念不忘吃。
    “你整天就知道吃！同伴受伤了你也不在意吗？！”井野心里已经有够烦的了：可恶！又让小樱抢了先！这个时候守在佐助身边的人明明应该是我……
    “谁说我不在意了？！在意也得吃饭嘛！”
    “你根本就不在意！你只记得吃！”
    ……
    唉，来探视真是麻烦啊……鹿丸无奈地想，懒懒地抬头看天上的云朵，脚步却忽然停住。“丁次，井野。”
    “咦？”两人停止争吵，疑惑地看着他。
    顺着鹿丸的视线，是佐助的病房。病房的窗户，是，开着的。
    也就是说——
    “佐助的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我来厚道地把后半章补上……

    （接第三十章）
    月读中的天空是猩红的，血染一般。他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个亲人、朋友倒在那个男人的刀剑之下。血流成河。他呆住。不能呼吸，不能动弹。心里有什么东西即将破碎。最后，他看见他对他们的父母举起手中的刀……
    “住手！！”他大吼。用尽全身力气向他跑去。
    他缓缓回眸。曾经宠溺的眼神再也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双血色的瞳孔，冰冷的眼神穿透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心。
    那么一点点的距离如今却似有千万里长。他没命地大叫着跑去，却终于还是来不及。
    手起刀落。
       
    他听见自己的胸腔里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为什么？！为什么？！！哥哥！！！”
    恨，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吧？
    
    陶夭顾不上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带来的呕吐感，顾不上被满地的尸体绊倒摔得满身满手的血迹，焦急地在一篇寂静的宇智波大宅中寻找那个小小的身影。
    “佐助！佐助你在哪？！听到了回答我啊！！”
    终于，在宅子的尽头，她看到了他颤抖的背影。他的面前，是鼬。十三岁的鼬。
    鼬从地上拣起护额——上面留下一道划痕，重新戴上。他看着佐助，嘴巴张张合合，然后转身离去。
    佐助晃晃悠悠的。
    我来晚了吗？陶夭飞跑过去，“佐助！佐助！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佐助！！”
佐助倒下来。
    陶夭身伸出手去接他……
    “嘭”的一声门被撞开了。陶夭被吓一跳，一分心，手掌上的查克拉急剧减少。
一个穿着露脐装扎着马尾的少女和一个胖胖的手里还拎着一大包薯片的少年——井野和丁次。
    陶夭心里暗暗叫苦：没有办法继续往手上集中查克拉了。
    “你对佐助做了什么？！”井野开口就是质问。
    “你是什么人？”难得丁次把吃的扔到一边。
    陶夭收起手，站起来。心知这次努力是白费了。甚至，情况会更糟糕。
    井野和丁次看着这个陌生的女孩。她眼神中没有惊慌，也没有敌意，只是这么安静地望着他们。微风从窗子里吹进来，轻轻撩动她绿色的裙角，更显出她的沉静。
    两人刹那恍神，只见一只绿色蝴蝶向着窗口翩然飞去，想要捕捉，却无法动弹。
    陶夭在窗前定下脚步。然后，一步一步地后退，后退，直到房间中央。
    脚下一条影子连接到蹲在树上的少年身下。
    “哈哈，影子模仿术成功！”鹿丸一跃到窗台上。“对不起了，暂时不能放你走。”他嘴角上扬。
    陶夭皱眉：事情棘手了。本来给佐助治疗已经花去大部分的查克拉，井野和丁次的幻术也维持不了太长的时间，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智商超过200的鹿丸，要怎么办？
    “说吧！你是什么人？来自哪？”鹿丸的语气还是那么无所谓，“虽然审问时件很麻烦的事，但也没有办法。而且——”他自信地笑：“你的查克拉，应该是不够用了吧？他们很快就会醒过来了。”斜眼看看门口四仰八躺的井野和丁次，以及靠在墙角的小樱，不由得抱怨：“真是麻烦啊……为什么这种事情老让我碰上呢……”
    “喂！问你话哪！”他开始不耐烦了。陶夭还是保持沉默。真是没办法，只能等他们中间有人醒来再去通知火影和其他人。
    陶夭束手无策。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佐助：在给我多一点的时间，也许就会成功，可是……
    小樱发出模糊的声响，身体微微晃动。
    “终于醒了一个了。”鹿丸吐口气，这样干呆着也蛮累的。“小樱，醒醒了！”
    小樱茫然地睁开双眼，可在她回复意识之前，再次陷入昏迷。
    同时倒下的还有鹿丸。


回复：216楼
谢谢小迪~~~~这么称呼是吗？

回复猫猫：
鼬鼬早就是个悲剧了~~~~
回复晓宇和小夜：
我来了我来了。
突然觉得有压力了~~~~

    第三十一章   解释
    陶夭轻声唤他：“鼬。”声音干涩。
    鼬站在她面前，脸色铁青。冷冷地扔出一个字：“走！”转身从窗口跃出。临行前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佐助，眼神里有掩饰不住的疼痛。
    佐助，原谅我……
    
    陶夭沉默地跟在鼬后面。一棵棵树快速向后掠去。
    她不知道他是如何找到她的，亦不知道他独身前来寻她是因为担心，还是因为怀疑。但是她知道，她欠他一个解释。
    隐约已经可以看到森林的尽头了，陶夭终于开口：“鼬。”
    身影立住。
   
    “我并没有解开佐助的月读。”
    这不是解释，但是这是他最关心的吧？这样他的计划就可以继续进行下去了。
    鼬没有回头，没有答话，也没有询问。片刻，动身接着赶路。
    “你们终于来了。”鬼鲛坐在石头上懒懒地说：“用太久了。”
    
    陶夭已经有些精力不支，查克拉消耗就要过度。
    一脚踏空，整个身体就这么直直坠下去。
    还好鬼鲛眼疾手快接住了她。吓得她一身冷汗。
     “你好像很疲惫呢。”
    陶夭摆摆手，“没事没事，昨晚上没有睡好。”
    鬼鲛放慢速度与她并行。
    “呐，鼬的脸色不太好，你惹他生气了？”鬼鲛悄声询问她。
    陶夭不置可否地“恩”一声，又说：“我自己出去逛街迷路了，让他找了好久吧。”
    鬼鲛无可奈何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又笑了：“不要紧，鼬不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回去道个歉就好了。”
    不那么容易生气？陶夭在心里苦笑，那时在不涉及佐助的情况的下吧？一旦牵扯到佐助，恐怕……
    已经是夜幕时分了。陶夭盘腿坐在床上看着昏黄的烛火发呆。晚饭的时候鼬依然保持着沉默，屋里是死一般的静寂，偶尔汤勺碰到碗沿，发出的声音都能把她吓得心中一惊。偷眼瞄一下鼬，他的面色冷得像化不开的冰块。
    这不是她平时熟悉的那个宇智波鼬。
    他在等她的解释。
    陶夭有些烦躁地抓抓头发：要解释清楚这件事其难度不亚于一道奥数题。
    所谓各有前因啊，当初挖下了谎言的大坑，今天该填了。
    陶夭叹口气，下床去厨房找水喝。


回复：猫猫
恩恩，貌似也蛮有道理滴~
下部分联系比较紧密啊，没办法只好在这里断开了~

    （接第三十一章）
    门打开的下一秒她就被“贴”在了墙上。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肩胛骨硬生生地撞到墙壁上，传来阵阵痛感。
    曾经那双让陶夭觉得柔软的手此时正掐在她的脖子上，只有稍一用力，她马上就命归九天。
    “你，干什么？”陶夭惊恐未定地看着眼前这张清秀的脸，近在咫尺，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鼬再次贴近她，额前的头发轻轻扫过她的脸颊。他贴着她的耳朵说：“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吧，陶夭？你在干什么？”
    这一声“陶夭”听起来竟是如此的陌生。
    “你说什么，鼬？”他的呼气吐到她的耳朵上，她只觉得一时茫然，顺口接下他的话。
    鼬突然扬起嘴角。
    
    她看到了他的笑。第一次。他的双眸在昏暗的烛光中发出清冷的光。此时的笑有一种让人心颤的美。
    “你最好不要太固执了。”
    鼬用空出的那只手掏出一张纸，抖开放在陶夭眼前。
    “这是什么？”
     
    是一幅未完成的画，但轮廓已经可见：少时的鼬背着佐助。是她在采葵叶回来的那晚画的。画到一半的时候猛然发现不对劲——按逻辑她是不应该认识佐助的，于是匆忙揉皱扔掉。谁知，还是被他发现了。难怪之前他就冷着脸，原来那是就已经开始怀疑了……
    “你究竟还知道些什么？！”他皱着眉询问她。
    陶夭看着他，眼神却渐渐平静下来：果然啊，鼬，能让你丧失冷静的也只有佐助一人了吧？
    鼬的双眼瞬间变得猩红，眼中的三勾玉开始旋转，速度越来越快。
    陶夭抬起左手，挡在他的眼前——她不敢覆在他的眼睛上。她说：“鼬，不要用写轮眼了，对你的眼睛不好。我什么都告诉你。”声音安静如窗外的夜色。
    脖子上的手放松下来。
    陶夭放下手，直视那双黑眸：
    “你相信除了你所在的世界，还存在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吗？”


先放上一章陶夭的番外~~~~
她正在跟鼬鼬解释~~
还有祭子，你让我们等太久了~~~文呢？

    第三十二章   年华已逝（陶夭的番外）
    我的本名，叫做胡桃。曾经觉得这个名字很土，可是外婆告诉我，这是一个好名字。
    外婆说，胡桃很坚硬，可是一旦敲开它的外壳，就可以闻到沁人心脾的清香。
    外婆说，好的女孩子就应该像一枚胡桃，要坚强，同时还要保持自己内心独特的清香。
    外婆说，夭夭要做一枚真正的胡桃啊。
    这是她留给我最后的话。那时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抬手抚摸我的头了，只能握住我的手，眼中无限的牵挂和留念，嘴角一直挂着我熟悉的笑容。然后，我看见她额头的皱纹逐一展开。
    她的手垂了下去。
    
    
    很久以前，大家是叫我“夭夭”的。是妈妈起的小名，源于她极爱的桃花：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夭夭夭夭。这个名字一听起来就有一种宠溺的味道。也许就是因为我承受不起这种宠溺，现在这个名字，已经丢失掉了。
    我的爸爸妈妈曾经是一对令人羡慕的金童玉女：男的英俊潇洒，女的温柔大方，两人都毕业于最高学府。再加上中医专家的外公和美院教授的外婆。这样的家庭出来的孩子基因能不优良吗？
    于是从小就不差的我被寄予了更大的厚望：当别人家的小孩还在为十个手指不够加减而发愁的时候，我已经把九九乘法口诀记得烂熟了。
    但是这也并不是说我的父母是逼着我学习的家长，我同样有着大堆的在公园和游乐场的照片，色彩鲜艳，笑容灿烂。现在想起来，其实那时候，尚且年幼的心灵中已经有了隐约要珍惜的感觉。生活太过一帆风顺，太过幸福了。过于顺心如意的生活，往往会多少带给人不真实感。
    上了小学之后爸妈的工作逐渐忙碌起来，我和外公外婆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外婆的确是一位很优秀的教师，她教给我的那些话，比如我名字的含义，我至今都记得：
    “夭夭，做一件事就要做好，否则就不要做。”
    “夭夭，要学会随时随地集中注意力，不受外界干扰。”
    “夭夭，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首要的是冷静。”
    “夭夭，即便是女孩子，也不要轻易在人前落泪。”
    “夭夭，无论何时，都要告诉自己要坚强。”
    “夭夭……”   
    ……
    从上小学到小学毕业，再到后来初中，外婆的话就像一股暗流在我身边缓缓流淌。润物细无声。
    如果说父母带来的记忆因为过于幸福而显得遥远不真实，那么外婆的记忆就像是秋日的阳光，笃定，温和，让人觉得踏实和心安。
    可是哪个小孩子也不会嫌幸福太多的吧？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早熟的小孩。但是的确，在别的小孩还在用耍赖的方式向父母索要东西的时候，我已经知道如何通过自己的努力来获得他们的认可和赞许了。迫不及待地想成为他们的骄傲。尤其是了解到他们的优秀之后，更不想看到他们露出丝毫的失望。
    所以，当妈妈蹲下来对我说：“夭夭，去国外读书好不好？爸爸妈妈想让你出去长长见识。国外的中学比国内的要好哦！”
    只是看着他们期待的眼神，我就无法拒绝。
    在大洋彼岸三年的时间，艰难，委屈和泪水一一咬牙忍下来，我快速地成长起来。外婆持续的邮件没有给我偏离轨道的机会和可能。
    想起离别的时候爸爸妈妈和我拥抱：“夭夭，爸爸妈妈相信你在那里能过的好。你一直都没有让我们失望过。”
    偷偷把这句话写在书桌上的全家福的照片背面。每次看到那张洋溢着幸福的照片，就觉得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因为，得到了他们的认可。


回复：238楼
陶夭小妹妹正在解释，等她解释完了就公开化啦！

TO小祭：看了蚂蚁和竹子的文后我不敢写浮小娃的同人了~~~~~她俩写得太好了~~
       我找不到其他的切入角度了~~
       更主要的是，不敢想象浮生小妹妹在我如此清淡的笔下会被扭曲成什么样子~~~~
TO小冉：乃也催得太早了吧？

回复：251楼
因为你是后妈祭~~~
什么时候等我发觉一个比较好上手的你的文了，就来写同人~~
么办法，我写不出你那么有意思的文文~~

谢谢小冉，我来了~~~
自认为还不是很懒惰的啦（掩面）~~

    （接第三十二章）
    然而，三年之后，当我带着全A的成绩回来时，却发现，物是人非了。
    一个是胡总，一个是陶总。各自拥有了自己的公司。
    终究实现了各自的抱负。
    同样的优秀，谁也不甘心让步。并且，谁也没有输。
    只剩我固执地守着原来的房子，固执地认为这里有着记忆。——这样也好，既然你们谁都不愿意为这个家做出牺牲，那么与这个家相关的东西，由我来处理好了。
    反正，你们也不会在意这一套房子。
    还得感谢三年在国外的单独生活经历，它给我打了预防针。那段时间心情是灰蒙蒙的，但是生活还不至于受到扰乱。我还有外婆陪在身边。
    可是一年之后，天塌了。
    外婆走了。我丧失了我的阳光。
    葬礼那天下了雨，我站在棺材边看她最后一眼——这个世界上最疼爱我的人。身体好像被整个儿掏空。一滴眼泪也掉不出来。
    结束之后爸爸妈妈送我回家。三个人坐在客厅沉默相向，气氛有一些尴尬。我也不想讲话。
    没多久，两人的电话先后响起来。一个惦记着开到一半的会议，一个惦记着刚送到的设计图。
    “你们先走吧，我没有问题的。想休息一会。”
    于是他们真的就走了。我一直都让他们感到足够放心。
    然后，我摔烂了厨房里所有的碗筷，并且第一次醉酒。
    醒来之后，生活仍在继续。除了落下隐秘的间歇性醉酒的习惯，一切如常。
    即使半年之后外公去世，我的生活依然扬着帆前进。照样保持着年级前五，照样独居，照样隔周去看望爸妈，与他们保持着某种客人一样的关系。照样让他们放心。
    时光如水般静静逝去，没有声息。
    于是高中毕业，于是进入医科大学，学习中医，打算以后传承外公衣钵。
    我很清楚，以后的生活还是靠自己。中医出来至少可以借着外公的旗号。这个社会，完全靠自己打拼不知多少年才能熬出头。
    够冷静，胡桃。
    把自己交给自己才是最安全的。
    只是，偶尔在凌晨醒来，拉开窗帘看见天色泛蓝，将亮未亮，脚下的城市尚在睡眠之中，显得格外的寂寞。每当这种时候，心里就会有一种莫名的疼痛，有时痛得如此厉害，都要让我掉下泪来。只能给自己一杯凉水，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怕……
    大蛇丸曾经一语道破我心里的那块阴影。
    “你不知道你想要什么，陶夭。你就像一条伤疤，你不喜欢自己。”
    是的，在我隐秘的内心，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只能是胡桃，而不可以是同班那个眉眼细细总是在周五上午给家里打电话用撒娇的声音说“妈妈我今天要吃青菜炒蘑菇”的女孩？
    坚强是种好品质没错，可是，能撒娇却是一种幸福。
    
    外婆临终前留给我三句话，我一直铭记在心。
    第一，生活给与的奇迹和礼物，要一直走下去才能看到；
    第二，不要忘记自己的笑容；
    最后一句是，夭夭要做一枚真正的胡桃啊。
    于是，十七年的时光就这么安然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