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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鼬の祭°╬《灼灼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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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日后,藤原紫衣托人给陶夭送来两件秋冬外套。
     紫衣最终还是放弃了学医,改开了一家衣坊。她本来对服饰这方面就颇有心得,加上在设计中还融入了自己对花朵那种天生的喜爱和敏感。衣坊做得小有成就。这倒是次要,重要的是找到了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陶夭把衣服抖开来看:两件都是长款,一件米白色,简简单单的式样,是她喜欢的类型。另外一件却是靛蓝色,压着各种花朵的图案,缕缕金线闪烁着明明灭灭的光芒,领口,袖口,还有衣服下摆都绣有繁复的花纹。非常沉郁的美。
     陶夭在心底小小惊叹一声。在服饰这方面,她只能做到整洁。打开她的衣橱,会发现三大特点:浅色,纯色,套装。
     一个人的时间是有限的。要做好这件事,总是要让渡出做其他事情的时间。非常可惜,但是没有办法。
     她看着镜子里的女孩,不知是用惊讶还是用惊艳来形容。她独自想象:倘若化上妆,涂蓝色的眼影,闪亮的唇彩,眼角要有闪粉,还有眼线,腮红……头发不能这样披着,要扎起来……也算得上是妖精一只了。
     身后传来鼬略带惊奇的声音,“嗯?”
     她转过身,“好看吧?紫衣送的。”
     “不错不错,”他郑重地点点头,“可以去相亲了。”
     陶夭兀自看着镜子,道:“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啊,原来我也有当妖精的潜质。”感叹中不免带着得意。
     “什么?”鼬问道。
     她看着镜子中的他,说:“不知道了吧?妖精现在可是个好词儿了,一般人还配不上呢。”
     “哦,”他表示明白,“不过我觉得你倒更适合做妖精的亲戚。”
     “什么意思?”
     “妖怪!”他眼眉都弯了。
     “……去死!”
     其实,不论是做朋友还是恋人,都要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才有意思。不然一方长居优势一方长处劣势,时间一长,定然会觉得寡然无味。



IP属地:广东616楼2010-08-17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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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    多事之秋
         在月底的生日到来之前,陶夭学会了单手结印。她在夕阳下背着手笑着看着他,有点小骄傲。太阳在她的背后缓缓西沉,天边是一片晚霞流转,倦鸟归巢。她站在这阳光包围之中,面容不清,然而整个人却愈发显得纤细,玲珑剔透,似乎就要融入这夕阳之中。
         鼬招手叫她过去。有那么一瞬,他恍然觉得她真的就要消失了。然而看到她一点点靠近来的身影,又觉得她竟是这样的单薄,让人……有些心疼。
         他说:“回去吧。”声音低柔。
         陶夭点点头,“好。”
         他们并肩而行。晚霞,夕阳,山黛,湖水,通通抛在身后,飞鸟的声音也渐行渐远。可是这样一条愈走愈寂寥的路,因为身边人,却并不觉得孤单。
         只是,这个十月,注定是一个多事之秋。
         佩恩递给陶夭一个卷轴,说:“你现在就出发去百步桥。朱南组的下一个任务是在那里,你去支援他们。”
         百步桥不是一座桥,而是一个村落的名字。陶夭看着地图:速度快些的话,小半天应该可以到达。
         小南笑道:“陶夭,不要迷路了。”
         陶夭“呵呵”一笑,“不会的不会的。”
    


    IP属地:广东617楼2010-08-17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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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达村口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来晚了。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尸体,血迹遍地。
           已经结束了吗?她想。伸手去探看,身体尚有余温。可是,鼬和鬼鲛人呢?
           前方传来喊叫声,随后便有兵刃相接的碰撞声。
           陶夭不明白自己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情跑过去的。是欣喜吗?——既然战斗还未结束,那至少说明他们还活着。还是焦虑?——看到这边的场景,就知道这场战斗的恶劣了。抑或是害怕?——害怕她即将见到和必须加入的战斗。
           看到熟悉的身影的时候,她心里更像添了一道五味剂。复杂滋味,难以名状。
           鬼鲛的嗜血,她早已知悉,但是却还从未亲眼见识。他在她的眼中,目前还是那个喜欢跟她开玩笑并以“大哥”自居的人。纱雨的事情让她看到了他也有柔情的一面,而现在——
           他举着巨大的鲛肌在人群之中恣意挥舞,所到之处,不住地有人像沙包一样被扔出来,肢体残缺,口吐鲜血,甚至面目全非。
           她不再想要呕吐,但是却仍然忍不住恶心。
           而他脸上,却和往常无二。如果一定要说有何不同,那就是,他脸上还带着笑容。那是一种,很享受的笑容。
           鼬在人群之中游刃有余地穿行,黑袍翻转,发尾飘动。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然而却从未沾过他的身。这个男人,即便是杀戮这样的事情,做起来也比其他人优雅。
           可是,陶夭这样看着他,心却一点点冷下去。
           不,这不是她认识的宇智波鼬。不是那个安静地听她唱歌,给她包扎伤口的鼬。那个鼬,会给她做寿司和糖醋鱼,会故意气她说她是“妖精的亲戚”,还会耐心地教她单手结印。
           她的心仿佛坠入一个无底洞,一直往下掉啊掉,却不知道哪里才是底。
           可是,谁又能说这不是宇智波鼬?甚至,这才他们眼中的鼬。是那个十三岁就在一夜之间灭掉全族的木叶叛忍,那个毫不留情地对佐助说“我愚蠢的弟弟”的鼬,那个对卡卡西使用月读用天照烧开蛤蟆胃壁的“晓”之朱雀。
           陶夭盯着他看:他的动作干净利落,不论身边的人是以怎样的表情和姿态倒下,他始终连眉毛都不曾动一下。她看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以至于都要落下眼泪来。
           几只手里剑“乒乓”掉落在身边的声音让她一下子回过神来。
           一队人已经围上来。
           她知道,仅凭手里剑苦无这类的东西,他们伤不了她。
           “陶夭?”是鬼鲛略显迟疑的声音。
           她扬给他一个笑容,然后整理思绪,两手各握住一只苦无,向他们那里冲了过去。
           一路过去伤人无数,但是,却都不是致命伤。
           不远处,有三人站在屋顶上。其中一人露出一个很讥诮的笑容。
      


      IP属地:广东618楼2010-08-17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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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鲛大哥,鼬。”
             “你怎么来了?”鬼鲛这么说着,脸上却划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首领让我来支援你们。”说完,看看鼬。
             他微微点头,似乎早已知道这件事。
             鼬的脸色有些疲惫,但是仍然维持着一贯的冷峻。
             “情况怎么样?”陶夭问。
             鬼鲛说:“奇怪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人总觉得怎么杀都杀不完。你看。”
             她回头,皱起了眉。的确,刚刚拦阻她的那些人又围过来了。她虽然没有杀死他们,但是留下的伤却也不至于轻到他们马上就可以站起来接着战斗。这是怎么回事?
             鼬开口道:“有人对他们施了术。”
             “什么人?施了什么术?”
             他指指一个屋顶。三个人影倏忽消失。
             “那术要怎么能破解?”鬼鲛说:“这人杀来杀去就觉得没怎么减少。”
             鼬说:“他们体内的查克拉流动很异常,持续不断地由心脏输送到全身。即便是受了伤,只要没伤及心脏,都是如此。这个术像是把人体的潜能都激发出来,或者是说,是在大量预支一个人的生命力。”
             “那要是术解开了,这些村民会……”
             他接下她的话,“照他们现在的伤势来看,大部分都会死去。”
             陶夭低头轻声道:“村民们都死了,他们夺得村子又有什么用?”
             鼬看她一眼,说:“我们现在也破不了这个术。”他望着那三个人影消失的地方,“这些受控的村民会不顾一切地阻止我们接近那些人。”
             陶夭看着步步紧逼的人群,一下子沉默了。
             树杈上。
             “他们好像发现了呢。”
             “发现了又怎样?这么多人,够他们杀一阵儿了。再说了,就算这些人都被杀光了,以他们剩下的查克拉量,也不是我们三人的对手。”
             “不过,那个女的好像是来增援的。”
             “多一个而已,还是个女流之辈,怕什么?!”
             “就是,就是!”
        


        IP属地:广东619楼2010-08-17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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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    沉默中的爆发
               “呐,鼬,按你说的,我们怎么办?”鬼鲛有点不耐烦。这也不行,那又行不通,要怎么办?
               鼬看着地上的尸体,“要给他们致命伤,心脏。”
               鬼鲛一抡鲛肌,“这倒也不难,只是我这鲛肌,削还是戳都有点不太方便。”
               他们三人背对而立。
               陶夭还在犹豫之中,鼬伸过手来:“陶夭,还有手里剑和苦无吗?”
               她只留两只苦无,剩下的连带忍具包都给他了。
               他接过忍具包,什么都没说,脸色都没变一下。
               她在战斗的间隙看见鬼鲛的鲛肌上淋漓淌着鲜血,连脸上也溅有血迹,鼬的苦无和手里剑总是准确地直插入他们的左胸。只是,她始终无法下手。
               相比之下,她这边的人显得越来越多。
               突然,清脆的一声响,她看见自己的周身有闪着微光的,像流沙一样细碎的东西纷纷落下。
               她不知怎么蓦然就明白,是她的防御结界碎掉了。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感觉随之悄然远去。突然就觉得很难过。
               她在心中苦笑:当时想弄清楚防御结界的极限没弄清,没想到这时候倒知道了。
               一只苦无贴着她的耳朵飞过,短暂的冰凉触感。
               她仍然在犹豫之中。
               对于一个在法治社会成长起来的人来说,杀人是最严重的犯罪,是不可饶恕的罪恶。她始终逾越不过的,是心理上的这道坎。
               陶夭只觉得眼前一晃,自己被人推了一把。定睛看时,鼬一只胳膊护着自己,另一边的肩膀上却被划出一道伤口,流出血来。
               “鼬!”她立刻觉得很愧疚。
               他冷声道:“战斗的时候看着自己的敌人。”
               他带着她退到另一处。
               鬼鲛也退过来,扶着鲛肌,微微有些气喘,“第一次觉得杀人是这么累的一件事。真像一连吃了五天的肉,再好吃也烦了,腻了。”
               谁都笑不出来。
               他向四周看看,有点打趣道:“你这边的人倒是一个没少啊。”
               她低下头,突然觉得自己太过任性。
               注意到鼬的伤口,鬼鲛问道:“鼬,没事吧?”
               鼬摇摇头。
               他接着说:“下次得跟佩恩说,以后别两个任务派在一起了,尤其是这样没什么意思的体力活。”
               陶夭问道:“你们刚刚是做完任务就赶过来了?”
               “是啊,”他说,“上个任务倒还有点意思,有个怪老头,一大把年纪,还挺能折腾,连鼬都用了一次月读和一次天照。”
               她于是明白为什么他们两人看起来都有些疲惫了。
               说话间,人群又逐渐围拢过来。
          


          IP属地:广东620楼2010-08-17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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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推开他们两人,说:“你们退后一点。”他闭上了右眼。
                  “你要用……”
                  鬼鲛的话还没说完,陶夭已经急忙用手盖住了他的眼睛,“不可以!”
                  “放手。”他淡淡地说,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她不动。
                  “放手。”他再次重复,声音却比刚才冷了。
                  鬼鲛站在几步之遥看着这两人相互僵持,嘴角一咧,饶有兴趣的意味。
                 陶夭一咬牙,恨恨地说到:“你还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啊?!给我乖乖在这里站着!”然后转过身来,对着那些喧喧嚷嚷靠近来的人群:“S (百度) H(百度)U (百度)T     F(百度) U (百度) с (百度)K     U (百度)P!老虎不发威,你们拿我当什么了?!S (百度)H(百度)I(百度) T!”说完用苦无把袖子划开一道,撕下一根布条,三下五除二把披着的头发绑成马尾。
                  说鬼鲛目瞪口呆是有些夸张,然而说他油然而生一种惊悚感却决不为过。他足足看了她三秒,这才回过头,问鼬:“她刚刚说了些什么?”
                  鼬不语。
                  其实,温和的人发起脾气来比平常就爱发脾气的人要可怕,因为那是一种积蓄力量的爆发。就像节日的鞭炮声不觉得有什么,然而,深夜里的鞭炮声却能把人吓出心脏病来。
            


            IP属地:广东621楼2010-08-17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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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陶夭在沉默中爆发了。
                   “火遁•凤仙火之术!”
                   火种四面而起,一切阻碍俱被焚烧,周围一片再无阻拦之物。
                   “水遁!”
                   一片汪洋。
                   有笑声传来:“还以为你有什么特别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陶夭却好像没听见一样,自顾使出下一招:“土遁!”
                   水遁之后,地上的一层土已被浸湿,成为了泥。陶夭的土遁,是把地上的土都翻了一遍,水趁着空隙渗入地下。泥水混合,成了一片沼泽。
                   “哈哈,我倒要看看你接下来怎么做!”
                   伴着笑声,三个身影踩着村民的肩膀跃出沼泽之外。站在那里抱臂而观。
                   “看来她是一个新手呢,刚刚一个人都没有杀。”
                   “太过天真!”
                   “术的范围倒是蛮大的。”
                   “哼,他们这是白费功夫,我断定,他们的手里剑和苦无早就扔完了。”
                   “呵呵,所以接下来才叫人期待……”
                  
                   陶夭果然没让他们“失望”。
                   她手里忽而多出一把苦无,跃起射出,每一只都牢牢插入心脏,分毫不差。
                   “鼬,你看到没有……”鬼鲛再次惊异了。
                   鼬当然看到了:那些苦无晶莹剔透,不是铁,是冰。
                   “她有血继?她的血继觉醒了?”鬼鲛觉得实在是,诡异,但是又有些,惊喜。
                   有人比他更惊讶,或者说是,惊悚。
                   鼬瞬身挡在他们面前。
                   “你……”这样说着,惊慌之间他们已经犯了最大的忌讳,顿时天旋地转,再次看清面前男子的脸时,他们已经瘫软在地,手脚不能动弹。
                   “你……是幻术。”三张脸是惊恐交加,耳边最后的声音是冷淡的,不紧不慢的:“火遁•大火球之术。”
                   鼬返回来时看见鬼鲛走到陶夭身后,拍拍她的肩,笑着说了句什么,然而她却忽然反手刺出苦无。苦无的下端马上印出鲜红。他心下一紧,赶了过去。
                   鬼鲛脸上的笑霎时僵住,他厉声问道:“陶夭,你这是干什么?!”
                   陶夭缓缓回头,看到他,眼神由紧放松,一头倒了下去。
                   “陶夭!”
              


              IP属地:广东622楼2010-08-17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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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小哀:豆子控?什么豆?红豆还是绿豆?
                回复追风:谢谢……
                回复翼南飞:新面孔哦,怎么称呼?恩恩,再过几天更文就会稳定了……^^
                回复绫子:你不一直都很好么?
                回复小祭:祭子祭子祭子你……你的RP何时能爆发一场……
                回复牛奶布丁AND631楼:更了……一章……


                IP属地:广东632楼2010-08-20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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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六章    我所相信的,就是真的吗?
                       鼬侧耳倾听陶夭房间里的动静:她一直光着脚在地板上走来走去,如同一头困兽。他在她的房间门口伫立片刻,最终还是没有敲门。
                       她房间里细微的脚步声持续到深夜,而外面的他,同样无眠。
                       后半夜的时候,脚步声停止了,却有了低低的歌声,断断续续地飘过来:“我坚持的,都值得坚持吗?我所相信的,就是真的吗?如果我去追求,我就敢拥有吗?……”(梁静茹《属于》)听清歌词之后,鼬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坠了下去,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第二天早上,陶夭的房间里声息俱静。鼬在门口站了许久,这才轻轻敲门:没有回应。
                       他推门进去。
                     
                       陶夭还在睡眠之中。
                       她蜷缩在床上,被子盖得严实,只留半个头在外面,一头黑发在枕上凌乱地铺开,那根布条掉落到枕头的另一侧。脸上干干净净的。
                       他伸手去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于是转身,手已经放在门上的时候,身后却忽然传来声音:“为什么?”
                       她醒了。或者说,她早就醒了。
                       他回头,正对上她的视线。
                       她说:“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总是这么容易就放弃我?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对?我以前不敢问,可我现在问了,你告诉我,为什么?”她这样问着,却不是质问的语气,反而是一种深深的叹息。
                       她看着他,眼泪流下来。
                       他知道,以她的智力,她迟早会猜到。果然不迟。
                       佩恩给他和鬼鲛的第三个任务,是要让陶夭动手。她来到“晓”半年多,实际上是没有参加过一场真正的战斗。佩恩说,她这样的人,是不配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的。“晓”更不需要这样的人。小南随后笑道,如果是宇智波的话,一定可以做到的。
                       她的笑容让他感到一阵反感。的确,两个共守一个秘密的人,关系多少会和其他人有些不一样。而现在,却有人要利用她对他的信任,和——如果她愿意承认的话——依赖。
                       但是,他还是接受了这个任务,并且,非常顺利地完成了。
                       鼬沉默地回转身,拉开门,说:“首领让我带你过去。”
                       他离开了。
                       我坚持的,都值得坚持吗?
                       我所相信的,就是真的吗?    
                       陶夭穿上了紫衣前些天送过来的那件米白色长外套,还化了淡淡的妆。
                       一个人越是处于艰难时期,就越要打起精神。
                       小南见到她,笑道:“陶夭你今天气色不错啊,恭喜你成为能独挡一面的忍者了!”
                       陶夭微微笑,说:“谢谢小南姐。”
                       佩恩说:“你现在没有搭档,暂时还是跟朱南组在一起,其他组需要支援时我会随时通知你。等‘晓’有新的成员加入了再另行安排。”
                       她点点头。
                       佩恩又说:“两天之后有一个任务,是在……”
                       “首领,”她打断他,“接下来一段时间我都不想做任务,缺失的佣金随后我会补上。”
                       “你和朱雀一起去。”
                       “和谁都不去。”她淡淡道:“对不起,冬天是我的蛰伏期。”
                       说完便转身。
                       她再次被“贴”在墙上,佩恩的面孔近在眼前。他微微眯起眼睛,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他说:“你最好识相些。别以为我不会杀你。”声音冷若冰霜。
                       陶夭闭着眼睛想:真是熟悉的场面啊,可是这一双手,力道却完全不一样。
                       她睁开眼睛,心里不是没有不安,可是仍然勇敢地直视他的双眼,说:“我没以为。但是,对不起。”
                       呼吸一下子变得更艰难,她干脆屏住了呼吸。
                       “佩恩!”小南喊。
                       脖子上的手松缓下来,陶夭捂着嘴咳嗽,长舒一口气,刚才那一刻,真以为自己就要死去。
                       小南对她说:“那陶夭你就先休息几天。”
                       她点头,离去。感到背上有一道熟悉的目光,但是,她至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
                       没错,她是关心他,担心他,但是,她这种情感,不能成为别人要挟她利用她的砝码!
                       她十八年一直努力维持的,是尊严!
                  


                  IP属地:广东633楼2010-08-20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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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唯爱的追风:偶再次变得勤奋了~~
                    回复小魔:悲催的补课族,表示同情~~


                    IP属地:广东640楼2010-08-22 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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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joka-yukie:可以这么称呼滴~~
                      于是求乃的称呼~~


                      IP属地:广东641楼2010-08-22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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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    胡桃之远
                             陶夭离去之后,并未回到住所,而是径直去往鬼鲛家。
                             鬼鲛的胳膊上绑着绷带,陶夭走过去,用手轻轻摩挲,低着头说:“对不起,大哥。”
                             鬼鲛“嘿嘿”一笑,拍拍她的头,“这点小伤,不算什么!”随即捏住她的手腕:“就不用你治疗啦,显得你大哥多没用啊!”
                             陶夭微微一笑,然后沉默。气氛有些尴尬。
                             鬼鲛挠挠头,有点为难地说:“陶夭,其实忍者和死亡是分不开的,你不杀别人,总有人想杀你。这样说吧,即使不做忍者,活在这个世上,杀与被杀就是不可避免的。你要不想被杀死,就得杀死别人。这是没法改变的。”说完试探性地看看她,问:“我这样说你明白吧?”
                             陶夭仍然是微微一笑,点头道:“我明白。我明白的,大哥。”
                             从鬼鲛家出来,却恰好在门口遇到鼬。
                             她从他身边低头而过,带起的风使得发丝飘动,却不留一言。
                             鼬回头看眼她的背影,转身进了门。
                             陶夭换了白色的浴衣,拿着笔和画板坐在廊檐下,然而画纸上却是空白。
                             她猜到了,她也明白,这不是鼬自愿的事情。可是他为什么不阻止呢?她不能原谅他。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她都可以原谅他们,可独独他,她不能原谅。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是不能原谅。
                             同时,她还不能原谅自己。那个时候,鼬是可以再用一次天照的,以他的查克拉量,他是可以的。可是自己为什么要拼命阻止呢?结果正如佩恩和小南所料的了。自己太冲动了,丢脸,不可原谅。
                             不单单是这些,还有,她这双手已经不再干净了,让她如何再拿起画笔?
                             一时她的大脑被悔恨,灰心,叹息,悲伤,失望填满,混沌一片。然而就在这一片混沌之中,有一个声音却清晰地自她的大脑深处而起:如果同样的情况下不是鼬,而是其他人,你会出手吗?
                             这个想法令她心下一惊,随后只想冲着自己冷静的头脑抽一巴掌。
                             或许,还是会的吧。这样想着,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可是,她是那个坚强自立的胡桃啊。
                             她是独一无二的啊。怎么样可以这样。
                             傍晚时分,鼬回来不见陶夭的身影。庭院里没有,房间里没有,书房里也没有。还好转到西边的廊檐,看见那个白色的身影靠着柱子。
                             她一动不动。鼬不确定她是不是睡着了。
                             于是轻轻走过去,蹲下,唤一声:“陶夭?”
                             陶夭睁开眼,看见这张朝夕相对的脸,却不由得悲从中来,忽然抱住他放声大哭。
                             鼬,我那样相信你,可是你却还是放弃了我,还让我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情。你让我怎么原谅你?!
                             一次又一次,父母放弃我,离婚了;外婆放弃我,早早离去了;易寒也放弃我,和别的女孩牵手去了;可是他们的理由却是我让人放心。鼬,现在你也做了同样的事情,你也是放心让我去做这件事情的?我不相信,这根本算不上是理由。我以前没有问为什么,但是我现在要问了。鼬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让人放心就要承受更多?!
                             鼬,可否让我相信,你欠我一个解释?
                             可她一句也说不出来,只是眼泪簌簌地落下来,心里隐约觉得,自己内心的那颗胡桃敲开之后,不会再有沁人的清香了。不会了。
                             外婆,我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我的那颗胡桃,烂掉了。
                             她抱着他嚎啕大哭。眼泪像是夏日里的雨,大颗大颗利落地砸下来。他想起上一次的时候,她在这个世界第一次亲眼目睹了死亡。那时,她却只是流泪,眼泪如同春天里的夜雨,静静地湿了他的衣衫。
                             他听她断断续续地说到:“我不能原谅你,我不能原谅你,鼬……”
                             他轻轻抱住她。这是十月的最后一天,而她却只穿着一件浴衣,也不知在这里坐了多久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阵凉意。他更紧地抱住她。
                             鼬的视线落在她的头发上:她扎着低低的马尾,松松的,用的还是那根从“晓”袍上割下来的布条,已经快要掉落下去了。他轻轻一拉,它就散开了。头发从他手背上滑过。
                             她的脚边有一幅画,风格和以前却大相迥异:整张纸上都是铅笔涂出的大小不一的浓度不一样的墨块,非常抽象,但是,看的时候,却是一种无法避开的压抑感。仿佛作画者心中只有灰暗这一种颜色。
                             他看到右下角的名字,眼神为之一动。
                             这幅画的名字叫做:《成人礼》。
                             今天,是她十八岁生日。    
                        


                        IP属地:广东642楼2010-08-22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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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糯米:糯米可以做米酒,我超爱米酒的~~
                          回复YY:握个爪~~
                          真的吗真的吗,偶要自恋了~~


                          IP属地:广东646楼2010-08-22 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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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八章    红头绳
                                 不知道陶夭哭了多久才平息的,鼬轻轻摇晃她叫她名字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她太累了。
                                 他抱她到房间,可能是因为冷,陶夭一沾床被马上蜷成一团,双手收在胸前,脚也缩在一起。
                                 鼬用热水毛巾给她擦了脸,为她盖好被子,然后在床边坐下。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脖子,那里还留有淡淡的痕迹。白天的景象历历在目。她还是拿自己的性命不当一回事?他在心底叹口气,伸手拂开她面前的头发,俯下身去轻轻地吻了她的额头。
                                 无疑,他对眼前这位女孩是有着怜惜的。
                                 然后,他掀开床尾的被子,躺了下去,把她的双脚捧过来。
                                 说她的脚冷如冰块都不恰当,应该是冷如冬天里的铁。一瞬间他突然不敢相信这是一个活人的脚,然而凝神静听到她的呼吸声,终于放下心来。
                                 陶夭这一睡就是十天。
                                 真的是“冬眠”了。
                                 前三天鼬给她端蜂蜜水过去时都喊她不醒,第四天他叫两声“陶夭”她仍然毫无反应,简直是真的想就这么睡下去了。他心中一动,开口道:“夭夭?”这是她的小名,他在幻境中看到她的外婆父母和那个叫易寒的男孩子这么叫她,只有亲近的人才会这么叫吧?
                                 陶夭果然皱了皱眉头。
                                 他继续说:“夭夭,起来喝点蜂蜜水了再睡。”
                                 她勉强支起上半身,喝了半杯水。  
                                 他不知道她把他当成了谁。她的目光游离,视线没有焦点。但是,他知道,她看到的,肯定不是他。
                                 不知道是命中注定还是他真就那么背。他是众人皆称的天才,可是与身边亲近的人的关系却总是不能持久。止水死了,佐助恨他,现在陶夭也不能原谅他。
                                 不过,鼬有些苦涩地想,这样也好,没有了羁绊,以后就不会伤心。
                                 陶夭醒来的那天阳光明媚,鼬想着给她的房间开会儿窗透透气,推门进去却看见她正睁着一双眼睛望着他。
                                 他稍稍一愣,随即道:“你醒了。”
                                 “嗯,”毕竟是十天没有吃东西,陶夭的声音都弱了,她伸出一只手,说:“拉我起来,我没有力气。”
                                 鼬扶她起来倚墙而坐。又冲一杯蜂蜜水递给她,“先喝点蜂蜜水。”
                                 他帮她把住杯子下端。
                                 陶夭喝完,舔舔嘴唇说:“我好饿。”
                                 “有清粥,给你拿件衣服穿了下来喝。”他从衣柜找出一件长的棉服,帮她直接套上。
                                 陶夭坐在桌边,小小地欢呼一声:“太幸运了!醒来就有粥喝!”
                                 鼬在她对面坐下,微微一笑:天知道,他已经喝了十天的粥了,现在简直都不想再看到了。还好她只睡了十天,这要是半个月……真是不敢想象。
                                 但是这些,都没有告诉她。
                                 陶夭实在是饿过头了,拿勺子的手都有点抖,但是又很是着急喝粥,几乎要直接端碗了。
                                 鼬拿筷子压住她的碗,说:“慢慢喝,不要急。”
                                 就着几个清炒的小菜,她喝掉了两碗粥。
                                 鼬说:“你刚刚才醒过来,一下子不能吃太多。”
                                 她神色有点委屈,但还是点点头,“好。”放下了碗筷。
                                 陶夭在床头看见一根红头绳,从房间里探出头来,问:“鼬,这是你的头绳吗?”刚问完就看见他脑后的一抹红色。
                                 鼬说:“你再想扎头发就用那个。”
                                 她嘟囔道:“我又不是白毛女……”
                                 “什么?”    
                                 “没什么。”她大声回答。回头对着镜子仔细把头发梳起来。
                                 她哪里知道,有一天,她丧失了关于他的一切,却惟独只剩这根红头绳,承载了她对他所有的回忆。
                                 鼬看着她房间门口的地上,因为她的动作而呈现出明灭变化的光线:她一觉醒来,跟个没事人一样,就好像过去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但是他有预感,这件事不会就这么快过去。
                                 果然,接下来的日子里,陶夭该修炼的继续修炼,该读的卷轴继续读,隔三差五去大蛇丸的地下实验室鼓搞些东西,只是,他们之间,有一些东西变了。她不再突然一把拉过他,指着卷轴叫道:“鼬你看你看,你看这个!真神了!”也不再突然对看书的他说:“别动!保持姿势!我画画呢!”她笑容尚在,只是,眼神中多了疏离。
                                 她终是不肯原谅他。
                            


                            IP属地:广东649楼2010-08-24 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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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文了~~
                              发现了几只不常见的面孔啊~~怎么称呼?


                              IP属地:广东659楼2010-08-26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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