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开始思考神就开始笑。”
暮夜俨然是暗物质聚会,只有大片红与白刺激眼眶。柑橘与绿意充斥屋舍,诡异的芬芳。分明凛冬将至,而体温即将拉至99.14℉。我试图转移焦点,但嗅觉骗不过大脑。就连他身边撩过的风都是馥郁的乌木玫瑰香,心底的黑山羊似是饥饿得要疯了,狂躁地叫嚣:占用他、撕碎他、吃掉他。
a shadow of a former soul,
green grow the rushes soul,
縈繞著些燃燒著的菸頭,是些許煙霧,漂亮得如同一條蜿蜒的小溪;它冒著點點光熱,好像是橘色的。我沒夾穩,頭處的灰不小心落了下去,可能很燙吧,引起花瓣一陣戰慄。不由“嘖”了一聲,便順勢地將菸頭碾進花苞,於是嬌嫩的玫瑰就刺痛出鮮紅的汁液。我選擇性忽視,自顧自採擷花蜜。
此刻我們理所當然融為一體。
“我不说谁知道我们是信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