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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老爷，您放手，晟敏好帮您擦脸。”晟敏又摇了摇被奎贤拉着的胳膊，可奎贤依旧没有反应。
“老爷，求您放……啊！”
还未等说完，晟敏眼前一黑，便被奎贤甩了出去，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硬邦邦的炕上，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可当晟敏转身准备起来时，却看到奎贤踢掉了鞋子正向他爬来。无处可逃，晟敏只能向墙角缩去，这样一来，反而断了自己的后路。
奎贤迷迷糊糊的，已经把晟敏圈了起来。看着晟敏受惊又害怕的样子，似乎觉得很有趣，竟傻笑起来。
“老爷……”晟敏知道奎贤定是醉了，不然又怎会对自己笑？
见奎贤并没有生气的意思，晟敏又推了推奎贤，然而晟敏并未想到奎贤会突然发难。
“不要烦我！”奎贤瞪大了眼睛，连声音都沙哑了，直直地盯着晟敏，“是你……对！就是你……都是因为你……”
“我？！”
奎贤没有头绪的话让晟敏不解，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
“都是因为你！因为你！”
奎贤好似发疯了一般对晟敏大喊，还未等晟敏说话，一巴掌便狠狠地甩了上去。捂着脸，那种曾有过的火辣感让晟敏大概明白了奎贤的话。
对，都是因为他……因为他，赵家失了颜面，因为他，奎贤与妻子吵架，也因为他，奎贤才与妻子分房……赵家需要的是一个能生孩子的女人，而不是他这样的一个男人，他的出现本就是一个错误。
“啊！老爷，你要做什么？！”
就在晟敏陷入思绪的时候，奎贤已经将他整个人死死地压在了身下，双手撕扯着晟敏的衣服。
“不要！老爷，放手啊！”
晟敏不明白奎贤要做什么，只有顺应本能的去反抗，而这样的挣扎使得奎贤更加暴虐，啪的一声撕开了晟敏那不算厚实的衣服。从小就在布行长大，听惯了扯布声音的晟敏，第一次觉得这声音是这般的让人毛骨悚然。
“不！不要！不要！啊……”
原本大声的呼救，转瞬间没了任何声响。
好痛！从未有过的疼痛感侵袭着晟敏的全身，好像被活生生劈裂一样。好想大声呼疼，可根本没有力气，连呼吸都成了负担。身体愈渐乏力，感觉愈渐明晰，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难以启齿的地方。那人的坚硬正穿梭在他的身体里，粗暴且猛烈，内脏向前涌着，快要将他捅穿了。关节发白，血色尽退。小小的屋子里弥散着腥甜的味道，晟敏知道，是自己流血了，从那个羞耻的地方蔓延至双腿……
掠夺还在继续，晟敏清楚，醉酒的人是没有任何理智的，今晚注定是一个痛苦的不眠夜……
天蒙蒙亮的时候，晟敏醒了过来。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晕倒的，也不知道奎贤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晟敏只能认命地爬起来，拖着疼痛疲倦的身子来收拾。刚换好衣服，陈叔就来催人了。
“晟敏啊，还没起呀？”陈叔敲敲门，站在门外冲里面喊。
“已经起来了……”打开门，双腿直打颤，晟敏只好倚在门框边。
“你这孩子是怎么了？”晟敏惨白的脸把陈叔吓了一跳。
“有点儿不舒服……”
“快，快点儿躺下！”陈叔将晟敏扶到炕沿边，看晟敏直不起身的样子，绝对不是有点儿不舒服。
“你哪里不舒服？我去给你找大夫来！”
“不！不要找！”一听陈叔要找大夫，晟敏赶紧拒绝，这难以启齿的地方怎能让他人看，“我、我没事……不要找大夫……”
“那……”看他那样子定是很难受，却死活不肯找大夫，陈叔被晟敏弄得挺为难。
“没事，陈叔，不用找大夫。”不想给人添麻烦，晟敏准备起身。
“算了，算了！今天你就休息吧，可别折腾了！”
“这怎么行？！”
“没关系，我去和夫人说一声就行了。”
本想坚持，可身体真是难受到不行，晟敏也就答应了下来。
待陈叔离开，晟敏躺了下来，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却怎么也睡不着，因为下身实在疼痛难忍。
“老爷，您放手，晟敏好帮您擦脸。”晟敏又摇了摇被奎贤拉着的胳膊，可奎贤依旧没有反应。
“老爷，求您放……啊！”
还未等说完，晟敏眼前一黑，便被奎贤甩了出去，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硬邦邦的炕上，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可当晟敏转身准备起来时，却看到奎贤踢掉了鞋子正向他爬来。无处可逃，晟敏只能向墙角缩去，这样一来，反而断了自己的后路。
奎贤迷迷糊糊的，已经把晟敏圈了起来。看着晟敏受惊又害怕的样子，似乎觉得很有趣，竟傻笑起来。
“老爷……”晟敏知道奎贤定是醉了，不然又怎会对自己笑？
见奎贤并没有生气的意思，晟敏又推了推奎贤，然而晟敏并未想到奎贤会突然发难。
“不要烦我！”奎贤瞪大了眼睛，连声音都沙哑了，直直地盯着晟敏，“是你……对！就是你……都是因为你……”
“我？！”
奎贤没有头绪的话让晟敏不解，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
“都是因为你！因为你！”
奎贤好似发疯了一般对晟敏大喊，还未等晟敏说话，一巴掌便狠狠地甩了上去。捂着脸，那种曾有过的火辣感让晟敏大概明白了奎贤的话。
对，都是因为他……因为他，赵家失了颜面，因为他，奎贤与妻子吵架，也因为他，奎贤才与妻子分房……赵家需要的是一个能生孩子的女人，而不是他这样的一个男人，他的出现本就是一个错误。
“啊！老爷，你要做什么？！”
就在晟敏陷入思绪的时候，奎贤已经将他整个人死死地压在了身下，双手撕扯着晟敏的衣服。
“不要！老爷，放手啊！”
晟敏不明白奎贤要做什么，只有顺应本能的去反抗，而这样的挣扎使得奎贤更加暴虐，啪的一声撕开了晟敏那不算厚实的衣服。从小就在布行长大，听惯了扯布声音的晟敏，第一次觉得这声音是这般的让人毛骨悚然。
“不！不要！不要！啊……”
原本大声的呼救，转瞬间没了任何声响。
好痛！从未有过的疼痛感侵袭着晟敏的全身，好像被活生生劈裂一样。好想大声呼疼，可根本没有力气，连呼吸都成了负担。身体愈渐乏力，感觉愈渐明晰，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难以启齿的地方。那人的坚硬正穿梭在他的身体里，粗暴且猛烈，内脏向前涌着，快要将他捅穿了。关节发白，血色尽退。小小的屋子里弥散着腥甜的味道，晟敏知道，是自己流血了，从那个羞耻的地方蔓延至双腿……
掠夺还在继续，晟敏清楚，醉酒的人是没有任何理智的，今晚注定是一个痛苦的不眠夜……
天蒙蒙亮的时候，晟敏醒了过来。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晕倒的，也不知道奎贤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晟敏只能认命地爬起来，拖着疼痛疲倦的身子来收拾。刚换好衣服，陈叔就来催人了。
“晟敏啊，还没起呀？”陈叔敲敲门，站在门外冲里面喊。
“已经起来了……”打开门，双腿直打颤，晟敏只好倚在门框边。
“你这孩子是怎么了？”晟敏惨白的脸把陈叔吓了一跳。
“有点儿不舒服……”
“快，快点儿躺下！”陈叔将晟敏扶到炕沿边，看晟敏直不起身的样子，绝对不是有点儿不舒服。
“你哪里不舒服？我去给你找大夫来！”
“不！不要找！”一听陈叔要找大夫，晟敏赶紧拒绝，这难以启齿的地方怎能让他人看，“我、我没事……不要找大夫……”
“那……”看他那样子定是很难受，却死活不肯找大夫，陈叔被晟敏弄得挺为难。
“没事，陈叔，不用找大夫。”不想给人添麻烦，晟敏准备起身。
“算了，算了！今天你就休息吧，可别折腾了！”
“这怎么行？！”
“没关系，我去和夫人说一声就行了。”
本想坚持，可身体真是难受到不行，晟敏也就答应了下来。
待陈叔离开，晟敏躺了下来，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却怎么也睡不着，因为下身实在疼痛难忍。
晟敏虽未成过亲，却也知道有男女欢爱之事。在来赵家之前，已经做好了栖人身下的准备，却真没想到会这样突然。
奎贤昨夜喝醉了，可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要了自己的？晟敏不知道。可以告诉夫人吗？她一直希望自己能与老爷同房的……不能……就算他去说，有谁会信？只要奎贤说没有，即使自己再辩解又有什么用？就好像没人相信他能够怀孕一样……
怀孕？！会怀孕吗？
晟敏很疑惑，他只知道自己可以生孩子，却不知道关于蒲毓人生子的更多事情。蒲毓人本就是神秘的部族，而父母又自己幼年时去世，他实在是不清楚。
会不会怀孕呢？晟敏很矛盾。一方面，他希望自己能够怀孕，这样赵家会有子嗣，奎贤可能也会对自己解除误会；而另一方面，晟敏又害怕自己怀孕，害怕自己承受不了这个孩子……
没有结果的左思右想中，晟敏渐渐睡了过去……
“晟敏呢？”早饭时没有见到晟敏过来，惜萱便对身边的陈叔问道。
“回夫人，晟敏今天有些不舒服，我叫他休息了。”陈叔恭恭敬敬地回了惜萱的话。
“不舒服？有没有找大夫？”惜萱有些担心，这人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不舒服的起不来床了。
“晟敏不肯看大夫，说休息下就行了。”
“哎……”无奈地叹了口气，惜萱也没再多问，“那就让他休息一天吧！明天要是再不好，就找个郎中给他看看。”
“是。”
“唉，贤？你怎么了？”惜萱转过头来，发现奎贤脸色很是不好。
“没，没事！”奎贤讪讪的笑着，夹了一口菜到惜萱碗里，“快吃，快吃，要凉了！”
“哦。”
奎贤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可心里早就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听到陈叔说晟敏不舒服时，他心里咯噔一下。昨晚喝得烂醉，根本不记得做过什么，可当他醒来，看到屋里的一切也知道了大概——他强要了晟敏。被这个事实吓到了，奎贤逃一般离开了晟敏的屋子，跑到了书房。可回到书房，心里也一样惴惴不安，有些是因为担心晟敏的伤，但更多的还是怕妻子知道。
午后，趁着惜萱和丫鬟去了集市，奎贤偷偷来到晟敏的房间。在门口看了看，确定没有别人，才走了进去。
屋子里，晟敏蜷在被子下，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皱得紧紧的。奎贤有些愧疚，可还是拍了拍晟敏，把他叫醒了。
“老爷！”见是奎贤来了，晟敏有些吃惊，不过更尴尬。
“你……你没事吧？”问出口来，连奎贤自己都觉得是废话，流了那么多血，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没事。”晟敏轻轻摇头。
“那，昨晚的事，不准和别人说！”其实，这才是奎贤来看晟敏的最终目的。
“……”低下头，咬着嘴唇，晟敏没有做声。
“听到没有？！”见晟敏不说话，奎贤有些急。
“恩，晟敏听到了。”
晟敏默默地接受了奎贤的要求，他不过是个下人，又怎能杵逆老爷的要求……至于这身子，其实，早就买给了奎贤，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