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rining:ooc
非传统魅魔/梦魇设定+幼驯染+幼稚夫夫组
“”【说话】「」【心理】
国色天香服部平次x不知夫美白马探
1.
自从白马转到幼稚园调侃服部的肤色,服部戏称白马一句“约翰牛”,这两人就结下了梁子,狭路相逢必定是要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得不可开交,结局往往是被老师轻敲脑袋握手相合,转眼又吵起来恨不得把对方裤子扒了。
要问为何近来的关系有所缓和,还要从白马转来的的第二个星期,也就是夏日祭那天说起。地点是一座很有名的神寺,服部他们身处人流繁华的城镇,每到祭祀节街上人山人海,极其容易迷路,而白马才第一次来到这个小镇,果真就在离神寺不远处跟丢了队伍在熙攘的人群中迷失了方向。
快速地镇静下来显然不是他这个年龄的小孩所能拥有的能力,人群迷茫的一片,像一堵黑压压的墙竖在白马面前,红棕色的眼睛溢出一点咸水,挂在白马的眼眶一动不动,像是在脸上镶了一颗珍珠,反射出微小的从人群缝隙中挤出来的光,小手捏着漂亮浴衣的一角,一朵小小的樱花被白马握在手里。人群成了剪影,服部成为真正的主角,破墙而入,人实在是太多,在拉扯中服部宽松的绿色常服露出服部的左半肩,服部不在意地拽了拽遮住了肩膀,嚣张地盯着白马说:“喂,你在这里干什么?烟花马上就要开始了诶,你竟然就打算在这里观赏此镇一年一度的烟花吗?!”白马对着服部那张平常自己见惯了的凶神恶煞的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服部一脸莫名其妙但出于本地人的关怀他还是决定带着白马去适合看烟花的地方,握住白马的手就跑,樱花被丢回了浴衣,那滴挂在眼眶的泪珠还未来得及拭去就掉落在彩色的木桩上混淆了。
浴衣限制步伐,白马在努力地跟上服部,服部紧紧握住白马的手防止这个爱哭鬼再此走丢,在人群中穿梭,像两条彩色的鱼在逃窜。白马从没跑那么快,简直像在梦里一样,他不再去想他的梦游症,只是奔跑着,前进着穿过人体组成的一道道屏障。“到了!”服部带着白马冲破了最后防线,安全到达小公园,像是展现什么宝物似的让开身子给白马看。一时间白马竟有种错觉,是服部将自己介绍给公园。
天色渐沉,无风的夜晚只有熙攘的人群和耳旁人的呼吸声,烟花刹间在空中一簇叠一簇地绽放,那是巨响后的极致华容,满眼都被五颜六色的彩占据,拿不开眼。白马想着这样绚烂的烟火没有错过真的太好了,转过头瞧着服部絮絮说着赞美的词汇,感到好笑地晃晃悬在空中的腿。
待到烟花全都散尽了,只有烟降下来时,服部才依依不舍地下来,开了话匣子似的和白马说小镇虽然偏僻但绝非孤僻,就没有跟不上的潮流之类的一大堆,白马没太在意,看了眼手表想着这么晚回去要怎么和父母交代。两人就晃晃悠悠地走到神寺,被候在寺前的老师一把抱住哭笑不得。
长大一点,能识许多字,服部便不知从哪买来了几本侦探小说,白马父亲不允许白马看,服部就在晚上猫着身子摸进白马的房间,拿着管手电筒与白马躲被窝看。手电筒只有一个,两人看的书又不一样,你举一会手电筒他举一会手电筒地挤着看,难免发生摩擦,就着隔音效果还算不错的被子吵起来,声音大了自然免不了一顿胖揍。
再后来,服部死了,在车里炸的模糊,一家三口一个没留。
白马再也没有看过如那晚般好的烟花,和那如梦的景了。
2.
“服部?!”“白马?”“你怎么还是那么黑/你怎么比我还白?”
“上班浑水摸鱼是要扣钱的,这是基本常识。”“我都死了还扣什么钱!那本X的悲剧我都还没看完!钱哪里有书重要!物质的男人。”
此时物质的男人很愤怒,报了一连串的东京时间,精确到分的那种,迅速冷静下来,反驳道:“就算是书也是《福尔摩斯探案集》重要。”“什么?!不要欺鬼太甚,我还是可以把你精气全部吸光致死的。”“哼,总之不要打扰我每周八点十分的偶像破案温习时间。”“先看x的悲剧!”“先看《福尔摩斯探案集》。”“x的悲剧!”“《福尔摩斯探案集》!”……
“呼——”“诶,这就累啦?我还能大战三百回合呢哈哈……”“懒得和你吵”“要不是你患有梦游症是天造地设的容器你还以为我会选你?!”“啊你这个……这个……”“哈?到现在还不会反驳我吗爱哭的小鬼头,略——”
“呃!”白马彻底醒了,满身湿汗,粘稠地糊在单薄的睡衣。梦里魅魔的声音简直魔音贯耳,又吵又琐乱,仅有的周天晚上看书时间就这样被一个魅魔搅乱了。「那身花花绿绿的松散类似袈裟的服装难道就是魅魔的工作服吗?」白马实在难以想象魅魔的上级到底是有怎样的恶趣味。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