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工作呢?”
“外交,不过能在开学前看到你真好!这样我就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了。”
义一笑着向我伸出手,就这样将我拉到他身旁,并且跟我接吻。
“那你有薪水吗?”
“啊?”
在接吻之后,我问了义一这样的问题,他一下子无法会意过来,只好看着我反问:“你问的这什么问题啊?”
“因为我打电话去找你,接电话的人说了一句‘business’,而美国人又对钱算得特别清楚,因此我想,即使是父子,你爸爸也应该会付给你薪水吧?”
“什么?你打电话去我家?”义一惊讶地问。
“嗯,那是前天的事了。”
“真是抱歉,那时我正在飞机上,没办法打电话给你,要是我坐的是新干线,我就可以打行动电话给你了。”
“哈哈哈,你真会说笑话!”我大笑起来。
“你的英文这么菜,竟然可以了解对话的内容,真是令我讶异呀!”
“老实说,我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随便瞎猜他的意思罢了。”
“你既然听不懂人家所什么,也敢打国际电话?”
“是呀!这很奇怪吗?”
“我敢保证你一定可以跟麻理子处得很好。”
“怎么说呢?”
“虽然你没什么实力,但勇气倒很足够。”
我听了他这句话,便肆无忌惮地往他的头上打下去,就在此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门没锁,请进!”
“喂,很痛耶!你竟然这么用力打我,混蛋!”
义一大喊的同时,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人是井上佐智。他露出吃惊的模样,呆在门口没走进来。我把被单扔在义一的身上,自己则急急地走到门口。
“喂,托生!”
我把义一关在房间里,和佐智一起走到走廊上。
“你这样对他,没关系吗?”佐智很担心地问。
“不要紧,像那种只会说粗话的人,别理他!”
“可是刚才你跟义一好象很慌张?”
“哪、哪有!”
我不禁不好意思起来,因为佐智说的是事实。
“虽然我上个月跟他见面时就说过了,但是今年是我逼他,他才特地来的。”
“你是说义一吗?”我问着。
“我看他是把行程表给改了,而且恐怕还大大地贿赂了岛冈,才能来的。”佐智喃喃地说着,好象对义一万分抱歉似的。
“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你有没有拿到乐谱?”
“啊!是说‘卡农’的谱吗?”
“你能不能今天就把它背起来?”
“啊?”我吓了一跳。
“然后,明天吃过早餐以后,带着乐谱跟小提琴到主屋来,这是和这间房间的一个交换条件,本来不应该让你这么不方便的。”
“交换条件?”
“我说完了,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