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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游走在欢闹的人群,一袭艳红的长裙——是谁说它就像人的欲望般热烈——指尖掐着那透明的酒杯,晃荡着里面澄明的香槟。
香槟里映出一张惊艳的脸。对我来说,惊是惊了,倒是缺少了点“艳”。
我拥有圣·埃利·歌伦默特的灵魂,和格的躯体。
又是那阵熟悉的脚步声。
回头,便看见手握香槟的池杜——也许现在叫做兰普洛斯应该更为好些。
久久凝视那手势和那浅褐色的双瞳,我已然明白所有——关于未来和最后。微然一笑,回眸,留下一片灿烂在那金灿的灯光中,萧然、淡化,直到被世人所遗忘。
踏上那金黄色的阶梯——上面铺着暗色绒线所织成的有一定历史意义的长毯——最终以我的方式消逝。
也是我是时候拿回我的东西。也许我们是朋友,也许我们将是敌人,也许我们又将争夺——为那原本属于两个人共有的东西。
我们终将明白一切已是徒劳,守护者,与被守护者,可笑地摧残着彼此。
啊,我亲爱的人啊!
我如此渴望与你亲近,不过命运却说过不能。
面对现在的你,我只有说声爱你,为将来的自己;微笑着说再见,然后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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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停留在圣·埃利死去的那一刻。那是血和爱对玫瑰的洗礼。
仰望天空,想起泰戈尔曾经说过: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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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铃响,惊醒梦一场。
抱起那本书,匆匆走进教室。
真是奇怪,为什么我会想到这些呢?我和池杜……
微风温柔的拂过。
也许看起来是暧昧吧……
可是我们都清楚,有爱,但不是那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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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一直都像水一般透彻。
你好,我叫南格。
你好,他叫南池杜。
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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