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数年间,我试过无数的方法。
我有孤身一人和头目理论,终究未果。
我有拨打投诉电话,可却被层层告知,这不是我们管理的单位,你应该拨打某某号码才行。
我有在投诉网站慷慨激昂写了小作文,直至把投诉理由的框全部填满,可结果依然是冰冷的一句,不在管理范围内。
我曾听闻有居民报了警,民警来了数次,罚款拍照却独独不能阻止你。
在重要的考试前,考生的家长恳求你,你堪堪停止了两天,接着又不让孩子们度过安宁的假期。殊不知,学习岂是两天练成的?
甚至,就连去年的疫情期间,你们也不会消停,甚至口罩也不屑去戴。你们自由地,每一天每一天,进出的是我们的院子。
十六岁以前,我最愤恨的时候,曾想要砸掉你们的音响,剪掉你们的电线,想着,反正我还未成年;我曾经想有过的每一条合法的道路,都没有得到过好的解决方法,相反,那些极端的事例,让我心底喊一句大快人心,却又感到惋惜。
如果我们真的可以从正常的渠道维护权利,何必发生恁多两败俱伤的事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