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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终极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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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没过十二点,就不算断更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21-05-08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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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小花突然冷哼了一声,冷冷地别过头去。平白收了个脸色,我莫名其妙的看向胖子,眼神示意他给我解释解释。
    没成想,胖子无视掉我的眼神,伸手就来拍我的肩膀,大大咧咧地道:“天真,你前头搞啥嘞,这地都震了三四回,要不是解大花包里没雷管,还有你搁哪炸山哩。”
    紧接着,胖子压在我肩上的力道重了些,低声问:“你没和解大花说过小哥手上也有一个鬼玺?”
    胖子能有小声知会我的心,我已经很知足了,就是胖子这人,天生嗓门大,这儿又静,他的话在场哪个不是听了十成十的。我一抬头,小花的目光就毫不掩饰地钉了过来,冰凉凉的光里还甩着眼刀子。旁边晃荡的墨镜将似笑非笑和幸灾乐祸诠释得淋漓尽致。我毫不怀疑,若是这儿没瞎子和胖子,小花的棍子肯定早甩我脸上了。
    说实在的,另一个鬼玺在小哥手上,张家是早和我说过了的,但二手起见,我还是跑北京向小花讨了这一个。一开始这事还挺顺利的,小花也答应了,没想到一得知这是开青铜门接小哥的钥匙后,翻脸比翻书还快,死压着不给我不说,还各种摆脸色。我还纳闷着,这厮已经开始谈条件了。也不知道精明能干的解大当家是吃错了什么药,非要跟着我跑来长白接闷油瓶。下斗这事不仅辛苦,还容易栽,何况我此行还不是为了捞明器,根本没什么利润,奈何债主惹不起,也就由着他了。
    真说起来,小哥有鬼玺,不是非我进来接这事,我确实没和他说过,这不他也没问。但都这关头了,还计较这些干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
    另一头,小三爷一边兴致勃勃地打量着他们三人,一边还来闹我。
    “他是谁?胖子喊他解大花,那黑眼镜管他叫花儿爷,还穿了一身粉,啧啧啧,这粉红死人妖和你什么关系?”
    像我当年也曾这么有种过。
    “这黑眼镜管你叫徒弟,你拜师了?学的什么?未来很兴拜师这套?”
    不,一点不兴,别听这老瞎子**逼。
    “还有你们说是来接小哥的,小哥怎么了?不会当年进去没出来吧?”
    ……
    “你现在混得怎么样,娶老婆了吗?我不会单身到三十几吧?”
    头疼。
    我揉了揉头,很是无奈的和他说:“别闹。”
    什么时候问不行,非得现在。
    这话刚落地,我心里陡然一阵不踏实,一抬头,就瞧见他不怀好意的笑容,然后灵活地往边上一闪。
    嗯?!小,小花!!
    小花的脸阴沉地滴得下水。半是心虚,我避开了他的视线,身子僵直在原地。
    小三爷使完坏,在边上看剧似的和胖子站在一块儿瞧着。我心里有些懊恼,还是太放松了些,一时不察,竟被这臭小子坑了把。
    我正准备硬着头皮说些缓和气氛的话,小花冷哼一声,就从暗门下去了,步子迈得大,三两步就没了人影。
    见状,胖子拿胳膊肘捅了捅我:“吴邪,你不给大花顺毛,咋还往炮仗上点啊?”
    “徒弟难得硬气一回啊,希望能一直这么硬气下去。”瞎子双手抱臂,也拿肩戳了戳我,看热闹不嫌事大。
    这儿的三个人,哪个不是欠了小花一屁股债,我也不指望他们能给出点什么好主意,就怕胖子歪点子一堆,搞得这事越发大了。
    不过,在解决小花这事之前,得先治治这小子,不然待会见闷油瓶,又不知道会弄出什么幺蛾子。
    我幽幽地看向在暗门边张望的小三爷,扬了扬唇角:“我过去一下。”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0楼2021-05-23 0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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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喜欢收藏了


      IP属地:内蒙古来自手机贴吧51楼2021-06-09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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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不坑啊!


        IP属地:内蒙古来自手机贴吧52楼2021-06-09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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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末考完,滚回来更新.._:(´_`」 ∠):_ …
          (二十二)
          我接过胖子的手电,朝暗门走去。小三爷还站在那儿张望,虽然不知道这黑灯瞎火的,他能瞧见个什么,但这并不妨碍我腾出一只手,架在他的肩头,押着人往里走。
          小三爷站在暗门偏里的地方,胖子他们的视线正好被挡住,很方便我做一些小动作。
          往里走了几步,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胖子他们应该听不到了,我就松开了压在他肩头的手。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拿他那双干净的琥珀色眸子来瞧我。这小子自从知道我也是吴邪后,似乎是吃定主意我不会伤害他的,这下连假装一下的惊慌都没有了,整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也不知道是谁给他自信。但这你又不能把老子怎么样的模样着实瞧得我眼疼。
          我收了收脸上的表情,摆出点气势,努力挽回我作为吴小佛爷的脸面,好压住这小子,然后等他意识到事态的严肃,脸上出现认真的神情,这才开口:“云顶天宫不是好玩的。要闹出去再闹,不然,我也护不住你。”
          我的声音不急不缓,目光带着几分压迫力看见他的眼底。语毕,收了收音,带着几分冷冽地升了音调,最后不轻不淡地扫了他一眼。
          这招看着威风,却不是我常用的伎俩,毕竟凡是道上混得久的,哪个不是背了几条人命的,几句话,一点表情又吓得了谁,糊弄糊弄他这样涉世未深的毛小子罢了。
          至于我常用的伎俩,吴小佛爷的名号不够响吗?
          不过,我现在也觉出点不对劲来了。作小佛爷这么些年,我身上的威势架子自是不少的,平日里想脱都脱不下来。可就碰上了这小子,老是被他勾回过去那些日子,心理年龄像是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年,架子什么的,想端都端不起来。更别提我经沙海磨练出的一身冷厉,搁往常随便瞄那些个伙计一眼,哪个不是噤若寒蝉。偏生碰上了他,翻箱倒柜才找出这么个勉强能用的损招。
          好在他还年轻,这么点气势镇镇他也镇得住。我满意地看着他的脸上因为羞臊泛红,然后乖巧地应了是。这低眉顺眼的样子可比刚才那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拽人模样可人多了。
          解决完这小子,下一步就是得处理小花了。也不知道他今儿个是怎么了,这么呛,谁招他惹他了这是?
          我正思索着对策,就听到边上冷不丁的来了一句:“知道云顶天宫不是闹着玩的,你还要死要活地要跟进来。”
          我下意识的反驳回去:“我哪有要……”
          等等,这声音是……小,小花?!
          我有些僵直地偏过头,看到一旁的黑暗里模模糊糊地走出个人影。随着清冷华贵的身姿优雅地踏进手电光范围内,炫目妖冶的粉红色猝不及防地撞进我的视野。我的心脏狠狠地颤了下,平日就没瞧出几分温顺的粉红色此刻更是生出几分杀气,刺激得我的头脑一片混沌。
          小花怎么会在这里?!以他进来时的速度这几分钟怎么都该走到墓道口,可我押着小三爷也没走几步路,怎么着也不该现在碰上。难不成,这家伙还一直在这等我进来找他?
          我脑子转的飞快,几箩筐的废话嗞溜一下就过去了,偏生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好的主意来,眼睁睁的瞧着他一步步朝我逼过来,然后身子骨很没骨气的跟着退。
          只退了三两步,后背就撞在了墓壁上,有些向外凸起的砖石硌得很不舒服,但这关头我着实没心思去理会这些了。
          小花继续向我走过来,我朝左边一瞥,心思微动,一根棍子就带着风声呼啸而来,棍尖钉在了我左脸边三公分处,刺入砖内几厘米深,原本青黑的砖上布满了蜘蛛网一样的裂缝。
          我正要向左迈去的脚一下子顿在了原地,身上寒毛倒竖。
          小花的手顺着棍子滑了过来,撑在了那块破碎的青黑砖、我的脸边三公分左右的位置。随着嗒嗒的脚步声,我的视野被逼近过来的姣好面容一点点占满。不同于离别时的满脸霜色,小花此刻眉眼柔和,目光深情专注的直直看见我的眼底。微翘的眼睫时不时挡住那双水色迷人又多情的桃花眼,在鼻翼抖落下一抹阴影,衬着眼尾那点泪痣,更让人忍不住赞叹好一个温婉美人,好一个中庸之美。
          在这般美色和危险信号的双重夹击下,我的脑子里一片混沌,一边是叫嚣着逃离的求生欲,一边是迷失于温柔的心怀侥幸。
          浑浑噩噩中,我看到那宛若天工的薄唇微动,目光和语气温柔溺人的吐出让我如坠冰窟的话语。
          “吴邪哥哥,谁护谁,还不一定呐。”
          可偏生这等要命的关头,我听见小三爷在一边轻哼了一声,幸灾乐祸:“因果报应。”
          写不来修罗场,写的不好还请见谅(_ _)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21-06-27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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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小花的脸近在咫尺,我甚至能感受到脸上拂过一阵温热的气流。淡淡的冷香钻进鼻腔,我的脑海里突然窜出个完全无关的想法。
            这距离,是不是太近了些?
            我正有些晃神,眼前突然晃过一只手,生生占去了我全部的视野,而后小三爷有些迟疑的声音响起:“你,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没事靠这么近干嘛?”
            真不愧都是吴邪,我想到的,你也想到了。
            我看着眼前那只还干净,没沾过鲜血的手,心中不禁有几分失笑。
            不过,被他这么一打断,我一下子就找回了因为小花突然出现而失掉的冷静,正准备清清嗓子,说点什么缓和气氛的话,顺便把小花的毛顺妥帖了,眼角的余光就瞄到小花虚握在长棍上的手猛一收紧,掌心微移,五指成环。小三爷这会正好收了手,小花的脸重新出现在我面前,不复先前的温柔和悦,他眼尾上挑,抿唇屏气,面部线条流畅又不失锋锐,凌厉又带着张扬,给整张姣好的脸扑上了一层霜色和戾气。
            “小……”花?
            我看到小花突然变了的脸色,心里陡然一阵不安,下意识的想问上一二,结果话还没吐完,他已经一手扯过我护在身后,另一手拔下长棍,迅速的朝右边一扫,语气很冷。
            “谁在那里!”
            那位置是,小三爷。
            我呼吸一滞。
            他看见他了?不应该的,我们才从门里出来没多久,照我在那边待得时间来看,没道理能发现啊。难不成是因为我刚刚的表现过于明显,而小花本身又更敏感些,所以察觉到了什么?
            我满脑子胡思乱想,心里干有几分着急。
            寂寂的墓道里只有我们几个的呼吸声在回响。隔着小花,我听到他急促又有些呼哧的呼吸声,频率很快,像是常年不运作的老电风扇,一动起来就呼呲呼呲的响,又像是肺叶里混了沙砾,声音刺耳又磨人。
            他大概是有些紧张害怕了吧。
            接下来,我又听到一阵很轻微的脚步声,若不是环境这么安静,又受气氛影响在凝神细听,这声音真是很容易被忽略过去。
            所以,他这是在后退?
            怕了,想逃?
            不,不对,这声音分明是在由远及近!
            他在靠近?他在搞什么?!
            我下意识的抬眼望看去。小花正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脸,但他握着棍子的手紧了几分,青筋爆出,棍尖微提,肌肉紧绷。
            “吴……邪?”
            一阵非常杂乱糙哑的声音响起,像是沙砾撞击过岩石,嘈杂斑驳。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隐约听出来,这是在喊我的名字。
            这绝不是小三爷。
            我提着灯错开小花,一个衣衫褴褛、毛发纷杂、模模糊糊能辨出点人形的人正站在的小三爷附近不远处。这怪人置身黑暗之中,好似与阴影融为一体,唯能感觉到有一双深幽又略有些反光的眼睛透过浓密的毛发直勾勾地盯着我,震悚瘆人,但那双黑黢黢的眼睛又让我不禁感到陌生中好似透着点熟悉。
            小花:不早不迟,偏偏要在这时候,--这就可见是一个谬种。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4楼2021-07-13 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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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求更新!更新!!!


              IP属地:甘肃来自Android客户端55楼2021-09-09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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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懒癌晚期不想挪
                中秋不打算更献礼,更篇短篇算了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6楼2021-09-19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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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7楼2021-09-20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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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懒得烦再开一楼,中秋贺文就直接放这里啦。写的是一个大小邪相互逃避的故事,因为看沙帮盗出局看腻歪了,所以有了这么一个脑洞产物。姊妹篇是都日记体,如有前后衔接不当处,盖因从吴邪日记中不完全截取而致(甩锅使我快乐)
                    另,cp为沙海邪x盗八邪。和原著有出入,结尾直接过渡到藏海邪啦。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21-09-20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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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mm……截图出了点问题,没截全。
                      补一下。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21-09-20 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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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等我窝在那狼的怀里睡了个安稳,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的醒来的时候,才意识到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刚动了动尾巴,准备起身,身子就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被那狼一爪子摁在肚皮上,一爪子压在脖子上,明晃晃一副压迫的姿势。
                        我既懵逼又委屈地抬头,发现它好似刀削出般的凌厉的眸子中覆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眼角微微下垂还泛着红,就连竖起的狼耳都有些抖动,俨然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但它的眼底却闪过一丝戒备,肌肉紧绷。
                        我撇了撇嘴,这狼也真是的,在自己的洞里还这么警惕,怕不是有什么劳什子的被害妄想症。
                        它扫了我一眼,看上去像是反应了过来,爪子一松,整只狼压在了我的身上。这狼看上去高大威武的,身上却没几两肉,或者说,没什么赘肉,压在身上也没什么重量。它紧贴在我的肚皮上的小腹很结实,隐隐有肌肉的线感,随意搭在我身上的四肢健壮又富有力量感。而且,我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那个玩意儿,很大。
                        我吞了口口水,狼狈的偏过了头。
                        那狼懒洋洋地趴在我身上,脑袋很自然的垂放在我的肩上,尖尖的嘴吻划过我的脖颈,喷洒出带着水汽的气流,弄的我有些痒。这狼被吵醒后的反应和模样倒是和我很相似,怪不得都说哈士奇是上帝造狼时打的草稿,我和它实在是太像了。
                        那狼的嘴吻往我的颈窝深处埋了埋,刚睡醒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低沉,和着一股子慵懒:“有事?”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回家。”我甩掉前头不正经的想法,连忙问它。
                        没想到它挑了挑眉,反问道:“我干嘛要告诉你?”
                        “我……”我一阵语塞,然后抬头舔了舔它的下巴,放软语气,“佛爷~”
                        哼,犬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等小爷回了湘域,再找爷爷狠狠告你一状!
                        它很舒服地眯上了眼,抖了抖狼耳,不紧不慢地说:“不急,等明年夏天我再送你回去,正好我到时候也要回一趟湘域。”
                        “回?你也是湘域的兽?”
                        “嗯,”它只是淡淡的应了声,并未解释。
                        也是,它能认识爷爷,而爷爷这两年也没出过湘域,他肯定是在湘域认识的爷爷。于是我很快就把这个问题抛之脑后,紧接着问:“现在不是春天吗?为什么要等到明年夏天?今年夏天不行吗?这不是快要入夏了吗?”
                        那狼突然瞥了我一眼,眼神看上去有点怜悯:“傻狗,现在已经入冬了。”
                        “啊?”我顿时傻眼了,“我明明记得前天还是春天的。”
                        它露出了个坏笑,凑在我耳边说:“所以,小傻子,你是怎么过来的?”
                        那狼最后没有在这件事上和我多纠结,在我身上赖了一下后就起开了,然后领着我去了附近的一条河,示意我下去洗洗身上它弄的那血块。
                        我颤颤巍巍的靠近了河,屁股一点点伸出河岸,然后翘起尾巴,小心翼翼的往下放。屁股毛离水还有些距离,但我却感受到冷气嘶嘶的往上冒,狠狠扎进我薄薄皮毛下的肉。这大冬天的,这是要了犬的命了。
                        我一边慢腾腾的往下挪,一边愤愤的瞪着那狼,要不是它,我何至于这大冬天还要往这冰水里浸。我撇过脑袋,往后瞄了一眼,发光的湖面晃的我双眼发酸,当年和三叔大冬天去结了冰的湖面上捞鱼吃,反倒滑进河的画面从脑海里一闪而过,那种被冰冷刺骨的湖水包裹、寒冷死死刺进血肉的感觉突然扎进了心底,鸡皮疙瘩爬满了身,不厚的毛一下子嗲成了球 ,我惨嚎一声就跳了上去。
                        上了岸,我直冲那狼跑去,骑到它背上,死活不下来,尾巴勒住它的腰,四只爪子胡乱扒扯着,大喇喇地挂在它身上,任它怎么折腾,就缠着它不动弹。
                        现在我也琢磨出来了,这老狼最吃不准我这套,说不定我再努把力就不用下来洗澡了。我喜滋滋的规划着撒娇大业,这狼突然站了起来,驮着我就往河边走去,我满心疑惑的看着它的迷惑行为,结果它身子一甩就把我丢河里头了。
                        我在冷水里扑腾了半天,才找到岸,脑袋探出水面,龇牙咧嘴地就要振振本哈的雄威,然后迎面而来的就是它把我摁回水里的一巴掌。
                        “怕的话,就多浸浸,多试几次就不怕了。”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0楼2021-10-03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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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Σ⊙▃⊙川突然发现上次更新更错了楼……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1楼2022-02-01 0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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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
                            “吴,邪。”
                            那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我匆匆瞥了一眼小三爷,他正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脸朝向那怪人,不知道是怕,还是怎么的,身子竟有几分颤。
                            虽然我有点担心他的状态,可不论说时机、样貌,还是其它什么的,这怪人身上绝对有古怪。我将目光挪到这怪人的身上,也将灯光朝前打去,但眼角的余光却留给了小三爷。
                            初看时还没觉得什么,可越看越觉着这个能喊出我名字的人很是眼熟,可正当一个名字呼之欲出时,小花和小三爷的动作打断了我的思路。
                            小花握棍的手松了力道,暴出的青筋隐在了被保养的白皙光滑的皮肤之下,正对朝外的棍尖也向里收了收。借着光,我看到他露在我视野里的那小部分脸上闪过一抹玩味的意味。
                            而原本好好站着的小三爷也几乎在同时,忽然之间就迈开步子朝那怪人走去。想都没想,我下意识地也跟上了。但和小花擦肩而过时,我清楚地听见他像是有几分自嘲地冷呵了一声。
                            我走到小三爷身边,他在离那怪人一米左右的地方就停住了,但身子却在小幅度的颤抖。这会挨得近了,我才注意到他的头微向下垂,目光并没有正对着那怪人毛发蓬杂的脸。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是一只沾满沙土、皮肤干燥皲裂的手,很符合他整体的形象。但其中奇长无比的二指,让我的呼吸也随之一滞。
                            “吴邪,你和大花好了没?……”
                            又一道亮眼的白光打了过来,胖子的脚步声和洪亮的嗓门同时在身后响起,又戛然而止。过了好一会儿,才沉重地闷声问道:“小哥?”
                            眼前这个疑似闷油瓶的怪人没有理会胖子,只是一双眼灼灼地盯着我。我感到喉咙一阵干痒,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试探地喊道:“小哥?”
                            “吴邪,我在。”
                            闷油瓶的嗓音不像记忆那般醇厚又带有磁性,但这干厉沙哑的像是破锣嗓的声音还是让我感到胸口一闷,仿佛有股暖流在涌动。我努力睁大眼睛,想时隔多年后再一次看清他的脸去,但视线却越来越模糊,什么都看不真切。
                            “吴邪,别哭。”
                            他一向古井无波的眼里少有地闪过一阵慌乱,动作僵硬地抬手用指腹划过我的眼眶。他手指上的沙砾因为不太灵活的动作落入我的眼中,扎得我双眼生疼,但我看着像田里水渠一样冲开他掌心已泥垢的泪水,无声地笑了。
                            我的身体经受了那么多事情,早已千疮百孔,我的心经历了那么多勾心斗角、人情冷暖,早已硬如磐石。我以为这样的我永远都不会再有哭的一天。到头来,却还是被他一句“我在”逼得失声痛哭,泪流满面。
                            “我没事,小哥。”
                            泪水从脸庞滑下,我以手拭面,想像以前还天真无邪之时一样对他洒然一笑,却发现嘴角怎么也弯不起来,声音也有几分干涩沙哑。
                            我们静静地站在原地就这么相望了一两秒,而后我看见他朝我伸出双手。
                            本能的,也是应该的,我一瞬间也产生了伸手抱住他的冲动,但有个人动作更快。
                            小三爷反身扑向我,声音有几分呜咽:“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被他抱了个结实,身子不自主的朝后踉跄了几步,避开了闷油瓶伸过来的手。目光越过小三爷的头顶,我看见他动作一僵,默默收回了手,几分苍凉与萧瑟。
                            这个拥抱来的真不是时候。
                            但我看着怀里这傻小子微红的眸子与满脸的泪痕,还是不由得有几分心软,想说的、该说的话被齐齐咽下喉咙。
                            罢了,败给你了。
                            PS:
                            被大花和小邪弄昏头的大邪迟迟未能认出小哥……
                            另外,怎么办,我突然有一种改写瓶邪的冲动。
                            (二十五)
                            他的话让我犹豫了片刻,想答又不敢答。
                            别开他的视线,我看见他的手环在我的腰上,柔软的腰腹更是毫无防备地和我紧贴着。一瞬间,我也产生了抬手抱住他的想法,但小臂还未抬起又重新放下。
                            “你说话啊!”他的目光触上我躲闪的视线,臂弯收紧,声线颤抖。
                            “你,你,”他扫视了一下周围,语气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什么也没松,沉甸甸的,“……你是不是不希望他们知道我的存在。”
                            他的眼中飞速地闪过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随后毫不迟疑的道:“从见到胖子起你就没明着和我说过一句话!”
                            我到底还是小看了他。
                            我确实有这种想法,而且打见到胖子起,我也确实几乎没和他说过一句话。想谈一些什么的,也都避开了人。至于这种念头为什么有,我又有些说不清。就像是小时候得了件合心的玩具,总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2楼2022-02-01 0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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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63楼2022-02-11 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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