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莎·提利尔、肖睿·谢特、科利斯·瓦列利安、盖尔斯·提利尔:提利尔家族的十字路口(下)】
科利斯·瓦列利安骑马经过提利尔军的营帐。
科利斯:(国王新死,梅斯·提利尔又呆在苦桥不挪动屁股。现在的情况是,众多士兵突然失去了目标,不知何去何从。他们所侍奉的领主有不少在风息堡投靠了史坦尼斯,还带走了绝大部分的骑士,这让提利尔军的领导力衰退很快。而这些缺乏领主与指挥官的士兵该怎么走?他们自己也不明白。足足有几万军队不知何去何从。难怪苦桥大营的士气如此低迷,再过不了多久,他们恐怕会自我瓦解。看来这次说服提利尔大人的机会很大。)
科利斯从带回苦桥一万士兵的那个夜晚,风息堡围城营地的大人们就是否该立刻攻城展开了一场军议。国王不满意提利尔家族与马泰尔家族无视他指控乔佛里的信件,无视合法国王的态度。科利斯与伊斯蒙伯爵、派洛斯学士等主张围困风息堡,交好提利尔、马泰尔家族,与莫佛德·瓦列利安伯爵、琼恩·佛索威爵士、卡伦伯爵等提议强攻风息堡或进攻君临的人据理力争。讨论结束后,国王带着戴佛斯爵士一起出去。回来后宣布给风息堡代理城主科奈塔爵士20天时间思考是否应该投降,与此同时派科利斯·瓦列利安联络提利尔,派戴佛斯爵士联络多恩。如果他们愿意弃暗投明,史坦尼斯愿意赦免他们的叛乱之罪或怠慢之罪,并给他们一个御前会议里的位置。
会议结束后,莫佛德找到弟弟,表达了他对科利斯在会议上没有支持自己意见的不满。他希望科利斯以后能在国王面前多支持自己,而不是让外人看到瓦列利安内部意见的分裂。科利斯对哥哥的话不置可否,只说自己要早点休息,第二天还要赶路。
第二天清晨,科利斯带着史坦尼斯的亲笔信,与潮头岛的盖蒙爵士与雷格爵士一同前往苦桥,现在再次来到了提利尔的军营。三人被安排在主帐旁边的一个营帐中等待,史坦尼斯的亲笔信先送去了主帐。科利斯观察周围的情况,发现提利尔军营中有不少草绿底色,红衣猎人的士兵走动,纠察纪律,看来塔利伯爵在负责管理苦桥军队的秩序。这些士兵举手投足都充满自信与纪律性,跟士气低迷的其他南境士兵形成鲜明对比。
过了一会儿,科利斯被请入了梅斯·提利尔办公用的大军帐。梅斯·提利尔坐在正中,旁边是他的儿子与亲戚买,马图斯·罗宛、蓝道·塔利等提利尔依仗的封臣也在旁边。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一个身穿脏兮兮衣服的人站在科利斯旁边。
马图斯:“科利斯爵士,感谢你为我们带来龙石岛方面的联盟条件。”
他没有说是史坦尼斯国王。科利斯想道。
马图斯:“为此,我们想听听铁王座使者的意见。“
铁王座使者?科利斯还以为旁边那个人是个犯错的士兵。如果他真是铁王座使者,看来君临在劳勃死后真是山河日下。
肖睿:“梅斯大人,各位大人们,容小人指出,这份协议真是荒谬至极!”
科利斯:(小人?他是宫廷小丑吗?)
肖睿:“什么让您立刻前往风息堡宣誓效忠,将军队交给他指挥,用以讨伐兰尼斯特家族,以示各位不再有莫逆之心,然后就给你们一个席位,未来再给各位高位。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科利斯:“虽然史坦尼斯大人的选词有些生硬,但他是说一不二的,会严格遵守信里的承诺。”
马图斯:“科利斯爵士,我们绝对相信史坦尼斯大人的承诺。”
肖睿:“我主正在君临争取河湾地与铁王座之联姻,而史坦尼斯大人只给一个御前会议的席位。还望各位大人考虑清楚。“
梅斯:“史坦尼斯大人愿意考虑联姻一事吗?”
天呐,当然不,史坦尼斯大人只有希琳一个女儿,她还只有8岁。科利斯心里这样想,但他知道不能这样说。
科利斯:“若高庭能与龙石岛结盟,史坦尼斯大人未必不会考虑。比起这些,我认为梅斯大人更需要考虑战争的情况。史坦尼斯大人有整个南境的骑士,而君临与西境遭到南北方两面围攻。北军先后在奔流城、牛津、红叉河击败兰尼斯特军。君临势单力孤,绝无获胜可能。”
肖睿:“大人请三思啊!如果您想要玛格丽小姐成为皇后,非支持铁王座不可啊。“
科利斯:“梅斯大人,乔佛里是王太后瑟曦的野种,您希望女儿嫁给他吗?”
肖睿:“这是信口雌黄,血口喷人!“
梅斯:“二位大人,可以了。我已经考虑了双方所提出的条款。很遗憾,爵士,目前我不能做出决定。你们可以自由地离开军营,也可以继续在苦桥这里休息几天。蓝道伯爵会给你们提供休息场所与食物。“
蓝道·塔利向科利斯点头示意,然后带着不屑的神色撇了肖睿一眼。
肖睿与科利斯走出帐篷。肖睿友好地问候了科利斯,科利斯出于礼貌跟肖睿握了一个手。他们其实都不清楚自己接下来何去何从。是留在苦桥继续找机会说服梅斯·提利尔大人呢?还是尽快赶回各自主君的所在地,通报主君此事?或者,也许两人还能从苦桥摸到更多情报,发展盟友?
伊尔莎正在自己的帐篷里学习玛格丽给的密文,玛格丽突然走了过来。
伊尔莎:“玛格丽?“
玛格丽在帐篷四周张望了一下,随后走进帐篷,拉上帘幕。
玛格丽:“伊尔莎,我刚刚听见父亲在跟蓝道大人、马图斯大人等领主讨论。“
伊尔莎:“你又在偷听父亲的帐篷?“
玛格丽露出了一个微笑,但笑容转瞬而逝。
玛格丽:“听我说,伊尔莎。我听到他们在谈论要铁王座联盟还是跟龙石岛联盟。”
伊尔莎:“难道父亲要把你嫁给王子……我说是乔佛里国王?“
玛格丽:“不是我,是你。因为父亲觉得我是一个……寡妇,蓝礼原来还想把我嫁给劳勃,他觉得我对王室来说吸引力没有那么高。而你是处女,又有好名声,太后跟首相会更中意你。”
玛格丽说这话时带有哀伤的神采。
伊尔莎:“那怎么办?我还没做好结婚的准备。各地的领主们呢,他们也支持吗?”
玛格丽:“蓝道大人、艾雯·奥克赫特夫人跟一些领主支持跟铁王座结盟,但马图斯大人、瓦伦·毕斯柏里大人跟另一些领主更希望跟龙石岛联盟。“
伊尔莎:“但愿马图斯大人能说服父亲。“
玛格丽:“可惜,决定权有时候并不在父亲身上。”
伊尔莎:“那在谁身上?“
玛格丽:“伊尔莎你那么冰雪聪明,一定猜得到。雅兰一定在到处找我,不能让她知道我在你这里逗留了那么久,我必须要走了。”
在离开帐篷前,玛格丽回头说道。
玛格丽:“伊尔莎,如果你准备做什么,事先跟我讲,好吗?我一定不会出卖你的。”
盖尔斯·提利尔前几天去找了奥莲娜夫人,询问她对君临来的使者的看法。结果奥莲娜夫人留给他一个问题——“第一时间帮忙跟雪中送炭,哪个更好。”当盖尔斯询问能帮奥莲娜夫人做些什么的时候,她笑着说如果年轻四十岁,她说不定有很多需要委托他干的事情,现在要找事情做,还是去找加兰吧。
盖尔斯找到加兰,发现加兰正为逃兵问题而苦恼。苦桥的军队士气低迷,许多河湾地士兵就近当了逃兵,附近的村庄又大都愿意庇护逃兵,让军营里的士兵一天比一天少。盖尔斯询问加兰为什么不让蓝道伯爵去抓逃兵,加兰则回答蓝道伯爵对附近百姓造成的伤害绝对比他找到的逃兵要多。加兰现在准备带一队骑手出去追查逃兵,他委托盖尔斯负责大营各个大门的看守工作,不要再让人跑了。
这天午夜,盖尔斯刚刚开始夜巡,就发现一队逃兵,大约五六十人带着守卫一起从侧门抹黑逃走。盖尔斯与守卫在营地旁边的树林里拦住他们后,发现为首的居然还是一个来自果酒厅的骑士。那个骑士解释说自己的母亲病重在床,自己必须赶回去照顾她,如果盖尔斯愿意放他跟麾下的士兵们一起逃走,他愿意给加兰100个金龙加上自己的家传长剑。如果盖尔斯执意逮捕他们,他们会抵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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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莎·提利尔:密谋+0.3,学识+0.1
肖睿·谢特:魅力-0.1,密谋+0.1
科利斯·瓦列利安:魅力+0.1,军事+0.1
盖尔斯·提利尔:勇武+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