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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1)
余下几名大汉互看一眼,没有想到这个瘦弱的女人居然如此厉害,同时涌上。一人从后面袭来,刘惜君头也不回,一弯腰,一个过背摔,把人直摔出三、四米远。其它几人也被刘惜君打得东倒西歪,踉跄后退。
此时电梯正好到,就在刘惜君要抢入电梯时,一股巨大的力量一把把她拉回,刘惜君反应迅捷地一脚踩向来人的脚面,肘往后直击对方腹部,想速战速决,早点脱身,没想,她的攻势全部落空,她惊诧地一回头,看到曾轶可仍是用象是要吃定她似的目光盯着她。
“身手真不错呀!我对你更感兴趣了!”曾轶可邪邪地笑着说:“你走不掉的,你是我的!”
刘惜君气结,正想回击,打掉那让人看着不顺眼的笑容时,却不防脑后受到一记猛击。她头部一阵剧痛,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曾轶可看着手里拿着一根木棒得意扬扬的郁可唯,气急败坏的叫道:“你来做什么?把她的头打坏了怎么办?!”
“现在就心疼了?你看她这么厉害,打倒一片,你乱操什么心?唉…这么辛苦干嘛?一棒了事。”郁可唯根本不去理曾轶可那恶狠狠的目光,把棒子扛在肩上,一摇一晃地回她办公室去了。
刘惜君从黑暗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而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而且衣襟大开处于一种半裸的状态。
她吃了一惊,急忙要起身赶紧把扣子都扣上,但从头部传来的一阵钝痛让她不禁重又跌回床上。
该死!好痛!
刘惜君抱着头,等那疼痛渐渐消去,再重新打量着四周……
曾轶可!一定是那个该死的变态把我带到这里来的!还换了我的衣服!
刘惜君翻身下床,检查了一下门:是从外面锁住的。她返身走到大落地窗前,确定自己所处的位置。
从窗户看出去,又是一大片的草地,湖水波光荡漾,绿树浓荫遮地,湛蓝的天空飘着如絮般的轻云………这是北市郊森林公园!
“很漂亮吧?这是我们纵横的产业,我喜欢这片景致,就把顶楼留给了自己,喜欢吗?”曾轶可靠在门边,看着刘惜君窗而立的修长漂亮的身影,紧实纤瘦的背说道。
刘惜君慢慢地转过身,冷然地盯着曾轶可,沉声道:“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曾轶可立刻回答,眼光坚定决绝,“你乖一点,我会让你快乐的!”
她走近刘惜君,直盯着她的眼睛:“你真是个尤物!我的宝!”曾轶可伸出手,轻着刘惜君的脸,感受着她细腻的肌肤触感,“成为我的人!”她缓缓地拉过刘惜君的头,想品尝刘惜君那看起来柔软迷人的唇。
刘惜君及时的一偏头,恨恨地说:“我说过了,我不是同性恋!你找别人去,别打我的主意!”
“我就要你!”曾轶可边霸气地说,边仍追逐着刘惜君的唇。
“那么多比我美的,年轻、漂亮的女人,又会讨人欢心,都应该比我这样的没有趣味的人好的多吧?”刘惜君真不知道曾轶可倒底发什么神经,以她这种条件,什么美貌的女孩子找不到,偏偏缠上她,自己虽说有一点娇媚气息吧但比起那些千方百计讨她喜欢的似乎也略有逊色吧。竟然还说我是什么尤物,真是个变态!
曾轶可堵不上刘惜君的唇,暂时放弃了这个举动,仍用手指抚摸着刘惜君颈上的皮肤。她听到刘惜君的话,轻轻笑了下,低声重复道:“我就要你!”
变态加白(这也要百度?)痴!刘惜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跟这种人讲话,全是白费力!但曾轶可那霸道的口吻让她感到有点心慌。她尽量不露出自己的胆怯,硬声道:“你别想!”
“乖乖的,可以少吃点苦头。”曾轶可听若不闻地说道:“你会爱上这种感觉,永远成为我的人的,宝!”
刘惜君一听“宝”,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急忙道:“别叫我宝!”
曾轶可压上刘惜君的身体,把她紧固在窗户和自己之间,深吸一口气,闻着刘惜君身上的淡淡清馨的气味。
仍是用暧昧无比的轻声道:“我给你换睡衣时看了,你的身材真好。没有一丝的赘肉,肌肉的线条优美,特别是皮肤,象上等丝缎似的幼滑光泽,我当时真想直接就上了你。”
“别说了,恶心死了!你这个变态!放开我,别逼我动手!”刘惜君实在听不下去了。
曾轶可理都不理刘惜君的叫声,手轻滑到她的下身,虚虚地罩住刘惜君的脆弱处。
“啊!”刘惜君一声大叫,一拳打向曾轶可,曾轶可一闪,轻松地避开,邪邪地笑道:“别费劲了,你打不过我的!”
刘惜君照打不误,她可是她那届警校女生中的搏击冠军,但诚如曾轶可所说的,刘惜君无论在气势、力量还是武术功底来说,是比不上曾轶可,最终还是气喘吁吁地被曾轶可压在了床上。
曾轶可满意地看着在自己身下挣扎的刘惜君,说:“你的身手相当不错了,要不是我,恐怕早被你跑掉了。我从小就学习空手道,泰拳,拳击,比身手,你还差远了。”
刘惜君挣不脱曾轶可的压制,放弃了无谓的挣扎,狠狠地瞪着曾轶可。
“你的眼神真吸引人,如刀似剑,我们可以迸出火花来了,宝贝!不过,我会让你这双眼变得温柔起来,在你被我爱抚的时候。”曾轶可箍住刘惜君的头,一下吻住刘惜君的嘴唇。
刘惜君差点傻掉了,她还真的被女人给亲了!她只觉得肚子里一阵阵的反胃,太恶心了,她都要吐出来了!
可她推不动比她更有力气的曾轶可,只能任曾轶可在她唇上肆虐。她紧闭着牙关,死也不让曾轶可那乱舔的舌头进入她的嘴里。不得其门而入的曾轶可,只好舔遍了刘惜君的脸,又转到脖子上啃吮着那细腻柔嫩的肌肤,留下一个个艳红的印迹。
刘惜君实在受不了这种感觉,终于禁不住叫起来:“别这样!你这头肮脏的猪!”却不防曾轶可趁着她张嘴的时机,立刻把舌头侵入她的嘴里,疯搅着她的舌头,舔过她嘴里的每一处地方。
唾液大量流出,盈满了两人的嘴,缓缓流下刘惜君的嘴角,顺着脖子,流入刘惜君的衣领里。
忍无可忍的刘惜君趁曾轶可亲得忘形的时候,狠狠咬上曾轶可的舌头。曾轶可一声惨呼,赶紧松开刘惜君的嘴,血已经从舌头上流了下来。
曾轶可抹去嘴角的血,看了看手上的血迹,眼神一下暗了下来,她阴阴地说:“你真狠!差点把我的舌头都咬断了!不给你点厉害看看,我想你是不会学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