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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红王道】【原创同人文】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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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1-01-05 14:41回复
    塔楼
    ————明明离天空最为接近,为什么你却始终无法离开?
    (一)
    第一次见到魔女,是在郊外的那座高塔。投过狭窄的窗他无意间瞥到魔女对着阳光放下的长发,便久久无法忘怀。那是多么美的一缕深红,如云般浓密如绸缎般柔顺,那头长发的主人,大概也是个如云般温柔如绸缎般柔软的女孩子吧。白马探如是想着,不由得向塔楼靠近了几步。
    伴随着手臂被抓住的疼痛,他的身体也向后倒退了几分,他回过头,看到父亲严厉的目光,默默地低下了头。城郊寂寥的阡陌上,犯了错的孩子垂头丧气地跟在父亲身后,没有注意到魔女的身影在窗边一闪而过转瞬就没入盆栽的绿荫下去了。
    不要靠近那座高塔,那是魔女的地盘。
    从小,白马探,以及这里的每一个孩子就被身边的大人们反复告诫,不要靠近郊边的那座塔楼,那里住着一位魔女。“魔女很可怕的,他们会骑着扫把飞来飞去,把落单的小孩抓起来丢进汤里;他们会在苹果里下毒,让公主沉睡不醒,把王子变成青蛙,;他们会念动可怕的咒语,对每一个无辜的人施加最残酷的诅咒。他们是恶魔的使者,是撒旦最忠诚的信徒,他们是最可恨的存在,我们一定,一定不要靠近他们。”
    真的是这样吗?与其他被吓到瑟瑟发抖的孩子不同,白马探并不太相信大人的话。“大人们的话不能全信,我之前亲眼见过不能被小朋友看见的圣诞老人长了张爸爸的脸。说不定高塔里的魔女只不过是位与世隔绝的少女或隐士呢。”他如是说到,愈发的质疑事情的可信度。长大一点后,他第一次试图越过被禁止的领域去探寻魔女的面容,可惜这场对好奇的求知还未开始就被父亲拦了下来。即便如此,一颗种子依然悄悄的在他心里埋下了根,一天天地茁壮成长,时不时地挑逗他,勾引他再次前往那座塔楼。
    时间如流水,悄然流淌,镇上的人们每天沉浸在魔女的传说中,如沟壑的老鼠惶恐不得终日,尽管这几年他们的生活一直平平淡淡,正常到不能再正常。
    “我不认为魔女真的存在,即使存在,我也认为她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可怕。”白马探偶尔会对身边的大人说,可是没人回应他。
    (二)
    迈过半人多高的绿草,穿过茂盛的绿荫,淋着斑驳的阳光,他终于见到了那座高塔。塔楼好高,仰望不到它的楼顶,仿佛拔地而起直插入云端,如果站在塔楼的顶层,一定可以触摸到星星吧。塔楼好旧啊,旧的仿佛沉睡了一个世纪,连同时间一起凝固了,墙壁上密密麻麻地爬满的爬山虎,似是这没有欢声没有鸟鸣的寂静之地的唯一活物吧。
    一只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白马探险些跳起来。
    “你是在找我吗?”裹着黑斗篷的魔女有着一头深红色的长发,和几年前在窗畔见到的有着如出一辙的相同 。
    “你好。”白马探回过头,礼貌地微微颌首。
    “你不害怕我?”魔女有些惊奇:“我可是恶魔的使者,撒旦的信徒,我用可怕的咒语让你诸事不顺,我会把落单的小孩抓来,挖出他们的心脏把他们丢进汤里,我还会收集漂亮姑娘的脸蛋来保持自己的美貌,你现在逃跑还来得及。”
    “你还会在苹果里下毒,把王子变成青蛙,让公主昏迷,你会在晚上骑着扫把飞来飞去,把诅咒降下。”
    魔女抬起头有些吃惊,但很快就笑了起来。“你真有意思,既然你知道我这么可怕为什么还不跑呢,”没等白马探回答,她又伸手抓住他的手,兀自说道:“你真可爱,我决定了,请你来我的塔楼参观一番。”她说着指了指被爬山虎虚掩的门,迫不及待地向那走去。
    白马探跟在魔女身后,他们穿过长长的楼梯向上蜿蜒,魔女的长靴踏在楼梯上的声音异常欢快,像一只小梅花鹿。魔女很漂亮,她有着高挺的鼻梁和清澈的眼睛,说话声音又轻又亮,一点不像他们说的“老态龙钟,浑身疮痍”。
    楼梯的墙壁上挂着许多画像,从他们进门开始,画像一幅比一幅暗淡,纸张一张比一张泛黄,但都还干净,也没有破损,看得出来塔楼的主人把他们保存的还算不错,变旧只是时间的缘故。每幅画像都画着一位戴着兜帽梳着深红色头发的魔女,魔女们的面目都有几分相似,这大概是一个家族的所有成员画像吧。
    魔女的屋子不大,散发着淡淡的檀木和清晨的露水的气息。黑猫趴在窗边,看到有人来了便从窗台跳了下来,对着白马探呲牙。
    “猫咪。”魔女上前去把猫抱起来,温柔地抚摸它竖起的毛。
    白马探四下打量了下房间,和其他女孩的房间没什么不同,魔女的屋子温暖又整洁,地上摆着一口锅,锅里煮着不知名的透明色液体;墙上靠着一个书架,书架上摆着新旧各异的书;门口有一个柜子,柜子上放着颜色各异的试剂,大概是魔女用来做实验的材料吧。
    魔女放下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瓶子,倒了些褐色的粉末到杯子里,又从锅里舀了一杯水倒进杯子,那粉末瞬间变成了一杯褐色的饮料。魔女把它递给白马探,白马探闻到了咖啡的味道,原来是咖啡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1-01-05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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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传闻不一样,没有他们说的那么邪恶,我觉得你和其他女孩一样,都很可爱。”看着眼前的魔女,白马探突然说道。“本来就是,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传下的谣言,说我们邪恶说我们恐怖,说我们会做各种坏事。毒苹果,变成青蛙,这明明是巫婆们的把戏,我们的魔法实验材料大多也不过是化学试剂而已。”魔女摘下兜帽,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不满地嘀咕。
      黑猫试探着往白马探身边靠了靠,见他没有恶意,便大胆地在他的腿上蹭了蹭,白马探弯下腰去摸了摸它的头。
      那天他们在魔女的塔楼聊了很久,聊了很多,很快就成为了朋友。他们相互介绍了自己,魔女名叫小泉红子,是最后一位血统纯正的赤魔法继承人。魔女向他诉说多年来人们对魔女的偏见和迫害,白马探告诉她自己在学校遇到的有趣的事。天很快就黑了,魔女送白马探下楼。
      “明天你要不要来我家玩?我家就在这座小镇的东边,平时不会有人来打扰。”临别前白马探小心翼翼地向魔女发出邀请,可魔女拒绝了。“我可不敢在白天出现在你们的镇上,那些人会把我绑在十字架上活活烧死的。明明魔女也分好坏,为什么总有人喜欢一棒子打死。”魔女重新戴上了兜帽,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服上并不存在的褶皱,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轻轻地抱了白马探一下。魔女的怀抱很柔软,白马探伸出双臂回抱了她。
      “这是诅咒哦,明天你来了我才会帮你解开。”
      从那以后他们经常见面,郊区的塔楼,成了两人公开的秘密,一种名为友谊的东西也在两个孩子身体里逐渐发芽。
      (三)
      小泉红子和白马探的友情日益加深,每天晚上白马探都会偷偷跑到塔楼来跟早就等在那里的魔女会面,小泉红子会骑着扫把带着他去各种地方,有时是山涧,有时是小溪;他们一起看各种东西,有时是繁花,有时是绿草;白马探会给她带一些布偶兔水晶发卡之类的女孩子喜欢的小玩意,魔女也会回赠他一些形状古怪的漂亮石头和几瓶北极光;小泉红子会告诉他每天发生的事情,今天骑扫把飞的时候因为在想事情差点撞到教堂的钟楼,黑猫打翻了放药水的架子把自己变成了一只白猫......
      一天天沉溺在与对方的接触中,青涩的悸动在两人周身盘旋,魔女骑上扫把,飞舞的裙袂像轻盈的羽毛撩动着不只是谁的心弦,黑猫趴在窗台,偶尔抬头看到魔女好整以暇地带着男孩冲破云霄飞往彼方,它歪着头想了想,想不出什么,索性继续睡觉。
      又是一个夜晚,月光像小姑娘的手温柔地抚摸沉睡的小镇。小镇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已在梦里,连邻居家的狗也已经趴回狗窝。小泉红子轻轻的降落,白马探从她身后下来,两人相视一笑,魔女转身飞向天空。黑色的身影镶嵌在深蓝色的夜空,像一幅剪贴画。沉睡的狼狗突然惊醒,看着天空中掠过的魔女,高声吠叫起来,有人打开门,骑着扫把的黑影像流星一般从他眼前一闪而过了。
      白马探在街口站了许久,那魔女在他的视线中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那小黑点又渐渐消失不见,才转身回到屋内。
      小镇上出现了魔女!
      那天晚上,有人看到了魔女骑着扫把在天空中飞行的消息第二天早上立刻就在镇上传开了。一时间人心惶惶,母亲们紧紧抱住自己的孩子,男人们给门窗钉上了厚厚的木条。有人从城里找来了最德高望重的牧师,牧师听着当事人的描述,叹了口气。
      “你说的没错,”他对惶恐的众人说:“魔女是撒旦的信徒,而住在高塔的那位魔女最为恐怖,她是撒旦的化身,不赶紧把她烧死,你们小镇很快就会发生灾难,到时候所有人都不会幸免!”人群躁动起来,男人们烦躁地嚎叫,女人们止不住地颤抖,孩子们开始哭。牧师满意地看着众人的反应,他伸出双手做出一幅神爱世人的样子,让大家冷静。
      “办法不是没有,日出之时是魔女能力最为虚弱的时刻,届时我可以抓到她,然后你们架起火刑架把那人的血肉焚烧,从那之后你们就不会再受到威胁。”
      众人如蒙大赦,他们欢呼他们跪地,他们向牧师献上闪闪发光的金币,感谢他能够帮他们消灭那可恨之人,帮他们脱离苦海。
      只有白马探知道魔女是无辜的,他想去告诉魔女,奈何此刻牧师已下令封锁小镇,每一个人只能乖乖待在家里,白马探心急如焚,想着各种办法。
      (四)
      他们嚎叫着,火光染红了半边天。烈火中的魔女没有哭喊没有求饶,她轻蔑又怜悯地看着对她咒骂的众人,又看向最东边,勾了勾带血的嘴角最终在火海中化为一抹灰烬。
      可恶的魔女终于死了,众人奔走相告,白马探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内疚地无法自拔。最终是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朋友,让她在自己眼前被活活烧死。黄昏的霞光慢慢消失,月亮出来了,小镇又陷入一片缄默。又到了起身前往高塔的时候了,但现在那里又有什么意义。白马探把头埋在枕头上,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像被雷击中一样,浑身都战栗起来,抬起头却发现自己正身处塔楼,面色苍白的魔女立在他面前。黑猫背对着他们蹲在窗台上看月亮。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1-01-05 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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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好冷,连骨骼都战栗起来;月光好凉,像水一样凉;塔楼好高,好像只要抬手就能摸到天空,就能摘到星星。魔女一言不发,就那样注视着他。来不及多想什么,白马探抓住魔女的手,说要带她离开这里。
        小泉红子冷笑了一声,黑猫突然扑过来,白马探抬手去挡,黑猫落在他的手臂上,抱着他的胳膊疯狂地抓挠,他感觉到有些温热的液体正顺着手臂流下,但他依然没有松手。
        “走啊!”他抓住小泉红子的胳膊用力拉扯,魔女却如同长在原地一样纹丝不动。一想到那魔女被粗暴地扯着胳膊摁在地上被那些人举起棍棒肆意击打,一想到那魔女烈火中血肉模糊的脸和轻蔑冷淡的笑,他只觉得所有血液都涌上大脑,他抓住魔女的肩膀,从颤抖的双唇中问道:“明明离天空最为接近,为什么你却不肯离开?”
        魔女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像泄了气般松开双手滑坐在地板上。被抓过的肩膀隐隐作痛,被殴打过的嘴角也流出了血,魔女抬起手,不易察觉地用宽大的衣袖拭去血迹,突然低下头为坐在地板上垂首怨艾的人送去了一个冰冷又温暖的吻。
        她吻得格外虔诚,仿佛一名教徒,她吻得格外专注,仿佛此刻与他接吻是自己人生中唯一的一件事,她吻得格外悠长,似诀别又似恋人久别重逢,他们吻了许久,久到白马探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久到两人的大脑已被对方唇间的柔软彻底充满。分开时两人或轻或重地喘息着。
        好像捅破了一层窗户纸,明明两个人在对方心里都是仅次于自己的存在却始终没有人开口告白,即便如此两人在内心深处都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爱人,只是谁都未能公开。而小泉红子的吻却捅破了那层薄纱,旖旎的气息已经决堤,在两人周身流转。他们仿佛全天下最忠贞的爱人,注视着对方眼眸中的自己,脑中思索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就这么成为永恒被定格在此刻该有多好!
        “走吧。”这次是小泉红子率先起身,她拉起白马探,两人心照不宣地沿着悠长的楼梯向下蜿蜒。穿过没有月光的昏暗楼道,路过两侧悬挂着的历代继承人画像,脚步声和呼吸声愈发的清晰,仿佛世界被摁下了静音的按钮只留下了他们的脚步和呼吸。走廊可真长啊,好像无论如何都走不到尽头,但还好此刻身边有你与我相拥。他们谁都没有说话,仿佛一开口就会把这相互依偎的氛围破坏,他们的脚步放的很慢,仿佛这片近乎死寂的空间是他们能够相随左右的最后一段路程。终于白马探看到了若隐若现的月光,恍然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但魔女已经站在了月光下,被照得惨白。
        刹那间,火光爆裂的哔哩啪啦声,众人炸雷般震耳欲聋的吼叫声,魔女的血流到地上的滴答声,各种声音混合在一起在耳畔炸裂,那些黑的白的红的蓝的色彩在眼前疯狂地旋转,那些声音那些颜色都逐渐混乱到无法分辨只剩下颅内反复翻涌的疼痛和碰撞,恍惚间他似乎看见,身着红色华裳的魔女站在火中纵情狂舞,火舌舔舐着她的皮肤,与她的裙裾融为一体,就这样逐渐变得模糊,逐渐归于虚无。不知过了多久,周围安静下来了,夜晚的风有些凉,黑猫趴在他的脚边正在舔爪子。白马探紧了紧外套,突然起身离开了。
        (五)
        魔女没有离开那座高塔,她终究还是顶着莫须有的罪名伴着风去了远方。白马探突然感觉好像得到了什么,心情也愉快了不少。他哼着歌,悠哉悠哉地打开了煤气,转身回到了卧室。火苗跳着摇曳的舞步,散发着塔楼的味道。没过多久,这座小镇就消失了。
        你明明离天空那么近,为什么始终无法离开?
        肩膀,从颤抖的双唇中问道:“明明离天空最为接近,为什么你却不肯离开?”
        魔女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像泄了气般松开双手滑坐在地板上。被抓过的肩膀隐隐作痛,被殴打过的嘴角也流出了血,魔女抬起手,不易察觉地用宽大的衣袖拭去血迹,突然低下头为坐在地板上垂首怨艾的人送去了一个冰冷又温暖的吻。
        她吻得格外虔诚,仿佛一名教徒,她吻得格外专注,仿佛此刻与他接吻是自己人生中唯一的一件事,她吻得格外悠长,似诀别又似恋人久别重逢,他们吻了许久,久到白马探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久到两人的大脑已被对方唇间的柔软彻底充满。分开时两人或轻或重地喘息着。
        好像捅破了一层窗户纸,明明两个人在对方心里都是仅次于自己的存在却始终没有人开口告白,即便如此两人在内心深处都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爱人,只是谁都未能公开。而小泉红子的吻却捅破了那层薄纱,旖旎的气息已经决堤,在两人周身流转。他们仿佛全天下最忠贞的爱人,注视着对方眼眸中的自己,脑中思索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就这么成为永恒被定格在此刻该有多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1-01-05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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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这次是小泉红子率先起身,她拉起白马探,两人心照不宣地沿着悠长的楼梯向下蜿蜒。穿过没有月光的昏暗楼道,路过两侧悬挂着的历代继承人画像,脚步声和呼吸声愈发的清晰,仿佛世界被摁下了静音的按钮只留下了他们的脚步和呼吸。走廊可真长啊,好像无论如何都走不到尽头,但还好此刻身边有你与我相拥。他们谁都没有说话,仿佛一开口就会把这相互依偎的氛围破坏,他们的脚步放的很慢,仿佛这片近乎死寂的空间是他们能够相随左右的最后一段路程。终于白马探看到了若隐若现的月光,恍然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但魔女已经站在了月光下,被照得惨白。
          刹那间,火光爆裂的哔哩啪啦声,众人炸雷般震耳欲聋的吼叫声,魔女的血流到地上的滴答声,各种声音混合在一起在耳畔炸裂,那些黑的白的红的蓝的色彩在眼前疯狂地旋转,那些声音那些颜色都逐渐混乱到无法分辨只剩下颅内反复翻涌的疼痛和碰撞,恍惚间他似乎看见,身着红色华裳的魔女站在火中纵情狂舞,火舌舔舐着她的皮肤,与她的裙裾融为一体,就这样逐渐变得模糊,逐渐归于虚无。不知过了多久,周围安静下来了,夜晚的风有些凉,黑猫趴在他的脚边正在舔爪子。白马探紧了紧外套,突然起身离开了。
          (五)
          魔女没有离开那座高塔,她终究还是顶着莫须有的罪名伴着风去了远方。白马探突然感觉好像得到了什么,心情也愉快了不少。他哼着歌,悠哉悠哉地打开了一个罐装的物体,转身回到了卧室打开了一枚打火机。火苗在他指尖跳着摇曳的舞步,散发着塔楼的味道。
          那一天,每个人都亲眼见到了魔女。没过多久,这座小镇就消失了。
          你明明离天空那么近,为什么始终无法离开?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1-01-05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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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D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1-01-05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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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辛苦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1-01-16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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