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为朕解龙袍 芙蓉帐暖度春宵(三)
日上三竿时,穗禾才慵慵懒懒地睁开眼睛。她宛如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娇.花,一shen凝脂仿若雪地开满了红梅,让人看得心头yu.望更甚,想将她更加彻底地占.有。
她愤愤地揉着自己酸疼不已的纤腰,只稍稍一动,不可言说之处便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昨晚缠.绵过后,虽已被罪魁祸首清洗上药,但初承雨露的shen子依旧有些吃不消。
开了荤的应龙仿佛食髓知味一般,不知餍足地一遍又一遍将她拆吃入腹。到最后她哭也哭了,求也求了,好哥哥好郎君好干爹叫了不知多少次,却还是免不了被那老se龙吃干抹净。
龙性至氵㸒,古人诚不欺我。
穗禾长叹一声,遥想当年,她对着旭凤百般讨好,那阉鸡却总是若即若离的,叫她白白失了身份。谁能知道,润玉表面上一副坐怀不乱的谦谦君子样,勾.yin起来竟比旭凤容易万分,可谓是人不可貌相,龙米青不可斗量。
“醒了?”
她转过身去,正对上一双寒星璨璨的眼眸,含着丝丝笑意。润玉侧着身躺在她一旁,也不知看了她多久。
穗禾二话不说便抄起枕头砸向他,口中娇斥道:“混.蛋!”分明是指责的话语,可是自她口中说出却是软软糯糯的,反倒像是撒娇。
润玉偏头躲过去,利落地将身.娇.体.软的小公主捞进怀中,好笑道:“公主可是自己急不可耐地将你送给本座。”
穗禾瘪瘪嘴,委屈道:“那你也不能这么欺.负我!”
润玉俯身衔住她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口,细细品尝了许久,才意犹未尽道:“是我孟浪了,对不起,我以后一定温柔些。”
此后的一个月,穗禾堂而皇之地住进了璇玑宫,不仅常伴润玉身侧,更是与他夜夜笙歌,宛然一个狐mei惑主的红颜祸水。天帝陛下成了孔雀公主的裙下之臣,众仙纷纷见风使舵,对她阿谀奉承起来,叫穗禾好不得意。纵使有那么几个心怀不满的,然而润玉处理政务兢兢业业,穗禾也并无僭越之举,他们即便想要弹劾也无从下笔。
可惜好景不长,这日,在洛湘府躺了许久的锦觅苏醒过来。甫一下地,她便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去寻润玉,二人密谈一番,锦觅方才离去。
穗禾惴惴不安,虽说自润玉登基以后,他便解除了同锦觅的婚约,但他先前对这位未婚妻可是百依百顺,纵是被她在头顶植草育林,也没说她一句重话。锦觅在他心中的位置,可见一斑。
穗禾深深陷入失宠的焦虑之中。
晚间,润玉在温泉汤旁宽衣解带,预备洗沐。他批了一天的折子,还要应付锦觅那个没脑子的**,委实有些心烦。温热的水流拂过,闭目养神间,他听到一阵细微的响动。
润玉睁开眼睛,只见在那氤氲水汽中,隐隐绰绰走来一个嫣然袅娜的美人,如一朵随风摇曳的海棠。
看清了来人,他笑道:“穗儿,你怎么来了?”
穗禾身上裹着一袭红纱,每走一步,那湿透了的轻纱便滑落一分。冰肌玉骨若隐若现,倒比不着.寸.缕时更加妩mei诱.人。
“我想干爹了,我来侍奉干爹沐浴可好?”
她走近润玉身边,双手掬起一捧水,轻轻抚上他的胴.体。润玉神色温柔,摸着穗禾的俏脸,而后扣住她的后脑wen了上去,良久,才轻声问道:“可是为了今日水神的事?”
被戳破了心思,穗禾故作伤感道:“锦觅醒了,我怕干爹就不要我了。”
看到小冤家这副模样,润玉颇为愉悦,他暗笑一声,面上却是一副端庄做派,怡然道:“那便要看穗儿服.侍得如何了。”
穗禾盛了些香露为他清洗,指腹摩挲着他的身躯,chun.光藏在水下若有似无。润玉眸色微黯。
一阵好闻的龙涎香袭来,水面上流光一现,银光闪闪的龙尾划过水面。
穗禾面不改色地轻拂龙尾,指尖循着记忆在某一处打转。不消片刻,便有两条蛟.龙势.如破竹地昂首雄立。她一双玉手使坏地在那处极尽研磨,蛟龙愈发暴怒,像是要狠狠惩罚这坏心的美人。
润玉再也把.持不住,尾巴一动,便将吹皱一池春.水的孔雀公主卷入他怀中,“穗儿,这可是你自找的。”
“干爹要做什么呀?”润玉轻咬她的耳尖,她.地瑟缩了一下身子。
低沉的声音如微风吹过湖面,令穗禾感到一阵酥.麻,“自然是让我的小宝贝儿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