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刀在手腕上、手臂上、手掌上旋转,那仿佛已经不是刀,而是飞舞的雪,只是雪中滴落着血,血从刀旋转过的地方低落,可是滴血的却不是手而是心,任凭锋利的刀刃划破自己的手,任由雪白的地面染上自己娇艳的鲜血,温热的血腥融化了万年的冰冷,可是能融化你心中冰冷的血,是不是从来就不曾存在
当手再次握着刀柄的时候已经血肉模糊,心应该在痛,可是她却笑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比哭泣更让人怜惜的笑容,清秀的脸颊经过了泪水的洗礼,可是嘴角却带着出人意料的微笑,脚底下的雪已经被血融化,可正是因为这样的消融,本来只存在着水的山涧流入了血,尽管血化水,销声匿迹,但是着无止境的涌流不息依然延续,最终只能带走所有的鲜血,甚至连心血有一一带走,留下的进入现在,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一个享受着悲痛折磨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