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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第七种武器的这种构想,是不是有人与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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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构想过,第七种武器就写青龙会本身,然后将前六部里青龙会的阴谋巧妙串联,形成一个更复杂而可怕的计划?
网上写第七种武器的太多了,可以说古龙被续写最多的就是七种武器系列,数量庞大甚至超过了陆小凤楚留香绝代双骄的同人。我想根本原因是青龙会真的太神秘了,太吸引人了。看过古龙原著的都意犹未尽,都想一窥青龙会真相。古龙不写,心痒难耐索性自己动手模仿而续。还有个原因我猜就是续这个系列,讲究短小精悍,中篇嘛,所以相对创作起来不那么吃力。
我在贴吧续写过两次白玉老虎都废了。我还续过古龙的萧十一郎和陆小凤,虽这两次都完结了,但很烂,见不得人。我现在也发誓再不续先生的了。留给真正有志又有才气的人吧,续写和同人本身也是对先生的一种致敬。
我只想了想篇名,就以青龙为题。
搜了下百度,就搜出一个《七种武器之青龙令》没看,但这篇名还不错呢,改天去读一下。
大家也可以此想个篇名:
《七种武器之青龙锁》,《七种武器之青龙剪》,《七种武器之青龙箭》,《七种武器之青龙简》,
《七种武器之青龙索》,《七种武器之青龙牌》,《七种武器之青龙刺》,《七种武器之青龙笔》。
感觉都不咋好听呢。


1楼2020-11-26 22:31回复
    我的那个《江湖如故2唐门往事》今天竣工,实打实的30万字。后面太吃力,实在没灵感,还专门翻出古龙七种武器来重温,借此激发自己。虽然小说写完了,但七种武器的重温还将继续,人生苦短,古龙的好小说再不多重温重温就没机会了。貌似说得蛮悲观。
    目前读到了多情环,萧少英从暴雨荒冢的棺材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手里握着一只酒杯。之后言道:棺材里本来就是个喝酒的地方,即便是醉死了,也不必担心会被人赶走——哈哈,能写出这种话的人,是真的酒鬼无疑了。古龙是酒中鬼才,侠中酒仙,就喜欢读他这些妙句。真正的大师写小说,已经不是在用文笔写了,而是用思想和真性情。
    故此温瑞安表面上看似比古龙文笔好太多,但细品之下,会发现其文思还是差着古龙一大截。我们后辈也应注意这点,少字斟句酌,除非你还是初学,语病连篇,多提炼思想,学会让自己的文字变得鲜活而亲切。好的文字,不一定是平易近人的。但平易近人的文字绝对是最容易引起共鸣的。


    2楼2020-11-26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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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种武器之毒龙钻
      讲一个少年潜伏在青龙会做卧底的故事。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0-11-27 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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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种武器之飞机杯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11-27 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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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另外开个贴,发我以前的一个拙作,又不好意思。
          那时候还在痴迷地学古龙风,但已经出现了不少新尝试。
          我就贴在这里吧。
          小说名字叫《七杀》


          6楼2020-11-27 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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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妖墓
              明月楼。
              明月照着明月楼。
              明月寂寞地推开窗,望了望明月楼外的那轮同样寂寞的明月。
              晚风微微吹拂她的发丝,似在留恋她醉人的发香,又似在妒忌。
              她突然叹息了一声。
              她以为他今晚会失约。
              但在她的叹息声中,他来了。
              他仿佛就来自于她的叹息。
              她与他面对面静静地站着。
              她凝视他的眼睛,因为她永远在找男人的寂寞。
            男人的寂寞是她生存下去的唯一机会,明白这个道理是从她明白什么是寂寞开始的。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有了寂寞都只能藏在眼睛里。
              心是很难藏住寂寞的,而每当眼睛里藏住寂寞时,眼睛就变成了另一种含义的心。
              那种含义也如寂寞一样,表面上简单,其实谁也无法真正理解。
              此时她没有在他的眼睛里看见寂寞。
              在他的眼睛里,她只看见了轻狂与冷酷。
              她失望了。
              失望很明显地表现在她早已装满寂寞的眼睛里。
              失望与寂寞慢慢混合成了一种极矛盾的泪光。
              但她从一开始就已理解他为什么轻狂为什么冷酷。
              因为他还年少,因为他做了杀手。
              年少的杀手,怎可能懂明月的寂寞?
              她凝视他的眼睛时,他已在擦拭他自己的无鞘快刀。
              她很快又明白,他上她的明月楼,不是和其他男人那样想醉倒在她的寂寞中,他是来杀她的。
              无关寂寞的一次刺杀。
              年少的杀手没有在明月楼上停留太久。
              明月楼外生长着一棵矮矮的枫树。
              深秋时节,鲜艳如血的枫叶已在风中次第飘落。
              今晚那棵枫树飘落第一片叶子,他走上了明月楼。
              今晚那棵枫树飘落第九片叶子,他走出了明月楼。
              明月楼外的月色似也被枫叶染红了。
              他停足在明月楼外的那棵枫树下,手中的无鞘快刀也似被枫叶染红了。
              但当他缓缓垂低刀锋时,刀尖上却惊心触目地挂着一滴更加鲜红的血珠。
              这难道就是明月楼上明月的血?
              难道他真的已毫不留情地杀了一生寂寞的明月?
              他这么快就安然走下明月楼,是否意味着他刺杀时明月根本没做任何反抗,所以才使他刺杀得如此顺利?
            明月是名妓,红遍苏杭,貌比西子,但她绝非面对危险而束手无策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凡女人。
            她不仅学过武功,而且是师投名家,论出手的力度、反应的速度,在江南绝对是屈指可数的。
            那——今晚面对危险的杀手时,她真的没做任何反抗?
              这些问题蜂拥向一个人的脑海。
              一个落魄潦倒的老人,弯腰拄着拐杖朝他走过来。
            他就是明月的名师,明月就是他的秘密高徒,除了他和已死在明月手下的人外,无谁可知明月其实是身负绝学的。
            你终究来迟了一步,她已死在我的刀下。
              你杀了她,总有一天会为此而悔恨得痛不欲生。
              你干嘛从一开始就严词劝我不杀她?
              因为她虽罪恶累累,任何人都能诛之,唯有你不该向她出手。
              我怎么不该?
              老人没再回答,拐杖转了个方向,缓缓朝明月楼走去。
              他又问:她有什么罪恶?
              刚才他走上明月楼,瞬间被明月楼的纯洁干净深深地震撼。
              他从没到过那么纯洁干净的地方。
              他从没感受过那么令人震撼的纯洁干净。
              他虽然要杀他,但并未仔细调查过她,不知道她为何住在那么纯洁干净的明月楼上,却被世人骂作是最邪恶肮脏的女人。
            他不是老人,所以绝不知道明月和他一样也早已双手染满血腥。
              老人没有停步,也没有回头,只是语气凝重地说了两个字:后园。
              他已在后园。
              明月楼的后园竟隐蔽如女人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他惊呆了。
              他甚至有一点点恐惧。
              后园里布满了坟墓,坟墓上栽满了鲜花,每朵鲜花都开得妖媚如红妓,极具诱惑力,尤其是对男人。
              他面对着这一朵朵妖媚如红妓的花,瞳孔中的那一点点恐惧也消融了,他的表情看来也恍惚醉了。
              幸好他手中的刀能让他一直冷酷地抵制诱惑,尽量地保持杀手应有的那份清醒。
              她杀了每一个享受过她寂寞肉体的男人,把他们的尸体埋在了这里,利用他们尸体的腐烂来培养那些花的美丽。
              这就是她身上的罪恶。
              他左脚碰到了一朵花,花枝轻摇,他竟从花蕊里看见了一滴血,一滴红如夕阳也红如枫叶的血。
              他刀尖上的那滴血终于义无反顾地坠落。
              他终于受不了地弯腰呕吐。
              老人上了明月楼,明月依然独坐在窗前,对着楼外的明月。
              难道他最后还是听从老人的劝,并没有杀明月?
              老人扶着拐杖,缓缓朝明月跪下:奴才来迟了。
              老人怎么要朝明月跪着自称奴才?
              一个将武功倾囊相授的老人怎么成了自己徒儿的奴才?
              老人跪着,久久等不来明月的回应。
              老人似不敢在没得到明月允许的情况下抬头,老人的脸上每一条皱纹都刻满了忠诚。
              夜深。
              风冷。
              明月终于有了声音。
              却不是回应老人的说话声,而是鲜血顺着光滑手臂慢慢滴落的声音。
              滴答。
              空洞悠远如响在另一个从来都无人问津的世界。
              但还是令老人猝不及防地吓得浑身剧烈颤抖了一下。
              老人耳边又听见了他在面无表情地说:你终究来迟了一步,她已死在我的刀下。
              他走出明月的寂寞,走向曙光微现的天边。
              他留给了明月最永恒深刻的寂寞。
              这种寂寞独以死的形式呈现。
              他还年少,不懂寂寞,却造成了一种寂寞。
              此时他也莫名其妙地感到了寂寞。
              老人说他杀了明月,总有一天会悔恨。
              他总有一天若真的悔恨时,也许正是因为他感到了寂寞。
              夜将尽。
              风更冷。
              明月楼对他而言,已似远在天边。
              但此时他岂非也正走向天边?
              他还年少,他已做了杀手。
              有人教过他,初出茅庐先杀七个人,先让江湖记住你的杀气。
              因为年少,所以无知,所以缺乏主见与判断力,所以他已做了杀手。
              只杀七个人的杀手。
              那七个人杀了之后,他就擦干净他的刀,以另一种全新的形象再进江湖。
              现在,第一个人已顺利被他刺杀。
              他自己也没想到能如此顺利。
              顺利得似一出早已排好的戏。
              他自己没想到的事其实何止这一件?
              但幸好他能再三没想到,才不用承受很多痛苦。


            7楼2020-11-27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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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XXXXXXXXXX
                他还年少,他已做了杀手。
                他的刀已尝了血。
                他的杀手代号是:天。


              8楼2020-11-27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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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用啊,武侠小说都是假的,还不如写修真玄幻来的实际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11-27 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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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文风与众不同而已,主要是讲好
                  一个故事,还是瞎编的故事,干嘛
                  不跟进
                  时代,写更好的题材呢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0-11-27 1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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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龙武侠的根源来自黑社会,金庸武侠的根源来自嘴炮政治。。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0-11-27 1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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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龙有一篇小说叫绝不低头,是不是黑社会性质的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0-11-27 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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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沉迷古龙无法自拔,长大了才发现是堆披了侠义的辣鸡而已,刚刚过去七天又沉迷了一下,正事不干。。。垃圾
                        书,害人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0-11-27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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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我尽量不看了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0-11-27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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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藏祸
                              钱庶快发疯了。
                              近日来他只要一清醒就对身边的所有人都暴跳如雷。
                              他的情绪之所以变得这么糟糕失控,是因为有一个晚上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掏空了他的银库。
                              他在江湖上的名誉和尊严也正来源于他的银库。
                              如今,他的银库被人掏空了,他还有什么脸继续混江湖?
                              他今天一大早起床,就又狂怒地扇了出去调查却三次无果而归的保镖薛典十记耳光,砸了房间里的十件他以前费尽心机才得到的珍玩古器。
                              自从丢了整个银库之后,他才猛然醒悟到,要在江湖上混,还是银子最实际重要。
                              现在他已乘坐着一辆四匹神驹拉的豪华马车匆匆忙忙地向城南郊区的一片荒芜平原赶去。
                              薛典在他扇完最后一记耳光时从怀里摸出了一张纸呈到他的眼前。
                              今早回来的途中,有人用飞镖带给了我这张纸。
                            薛典沉稳地缓缓解释。
                            薛典的沉稳是他最大的优点也是他最大的缺点。
                            不分时刻与场合的过分沉稳令钱庶总是难以分清他是认真还是冷淡。
                              钱庶发抖的双手急迫地展开了这张纸。
                              纸上只有两句话,十二个字:城南郊区平原,银子面子俱在。
                              XXXXXXXXXX
                              城南,郊区,平原。
                              进入视野的平原荒芜到了极点。
                              平原空旷,寸草不生。
                              不生寸草,却有花开。
                              一片不大不小的花圃被什么人用不高不低的竹篱笆围了起来。
                              有了这片花圃的存在,反而更加深了整个平原给人的荒芜感。
                              荒芜的平原,寂寞的花圃。
                              格格不入的搭配慢慢成就了丝丝入扣的完美。
                              钱庶专乘的那辆四匹神驹拉的豪华马车就戛然停在了这片花圃前。
                              薛典先下车,警觉如狼地环视着整个平原,确定没什么危险之后才掀起车帘请钱庶下车。
                              钱庶一下车,浓烈的花香就肆无忌惮地扑面而来。
                              钱庶不是心软的少女,却也被这来势突兀的花香迷得差点晕头转向。
                              他立即对薛典说:纸上的两句话果然不假,我失窃的所有银子都在这里。
                              但这里怎么看也看不出有丝毫银子的痕迹。
                              钱庶一脸非常确定的兴奋表情令薛典百般困惑。
                              钱庶兴奋地解释:我能闻出这扑鼻的花香中还夹杂着银子的气味,我失窃的那些银子一定就埋在这片花圃里。
                              薛典被他的解释搞得更糊涂:银子也有气味?
                              每样东西都有其独特的气味,只要你绝对发自内心地热爱一样东西,就肯定能闻到那样东西被其他人随时忽略掉的独特气味。
                              薛典没想到一向财大气粗的钱老爷竟也说出了如此深奥的见解。
                              两人走近花圃,朝花圃里望去。
                              只见一朵朵鲜花都是被栽在一个个大小相等的土丘上。
                              像极了一片栽满鲜花的墓地。
                              钱庶非常确定那一个个土丘里正埋着他那一锭锭雪白的银子。
                              XXXXXXXXXXXXX
                              天又遇到了那个拄着拐杖的老人。
                              他对老人说:我已去过明月的后园。
                              想不到你竟能这么快就找着明月的后园。
                              明月的后园果然很隐蔽,我都不禁担心明月自己是否能找着那座后园。
                              明月自己的后园,明月怎么会找不着?
                              只因我不小心给了我一个假设。
                              你不小心给了你一个假设?
                              天点头:署名为明月的后园,主人未必叫明月,就像杭州有一座八仙馆,江南第八大豪侠魏八仙进去,同样次次都得付钱。
                              这假设一点也不有趣。
                              却很实际。天冷酷而坚定地说。
                              老人抬起没有扶拐杖的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摸了摸早已干瘪的胸口,眼神恍惚地看着天,问道:你既然假设明月的后园,主人其实并不是明月楼的明月,那么真正的主人会是谁?
                              天俯低身子,把脸小心翼翼地凑近老人的耳边,悄声回答了一个字。
                              老人听了这个字立时气喘不已地狂笑起来:这回答比刚才的那种假设有趣多了,有趣多了就难免缺乏实际。
                              天在他耳边悄声回答的这个字是:你。
                              XXXXXXXXXXXXX
                              钱庶命令薛典:去马车后箱把铁锨取来。
                              对于挖银子这件事,他已决心亲自上阵。
                              他此番前来虽风风火火,却只带了薛典一人。
                              薛典是他十天前才征募入府的,但他对薛典的信任已远远超过他对府上的其他任何人。
                              事实上,在征募薛典入府之前,除了他自己,他根本从未真正地信任过任何人。
                              有时候连他自己也难以理解自己为什么要如此信任薛典。
                              而薛典的各方面也确实没有辜负他的信任。
                              只要一得到他的命令,无论那命令关乎什么,就算是关乎薛典的生死,薛典也毫不迟疑地立即执行。
                              但现在,他的命令却并未立即让薛典行动起来。
                              薛典在他的命令下完之后沉默了好半晌,才面无表情地缓缓问他:老爷难道一点也不担心?
                              我该担心什么?
                              担心我现在突起贪念而反水。
                              你也有贪念?你也会反水?
                              每个人都有禁不住诱惑的时候。
                              现在,有什么能诱惑你?
                              银子,你失窃的大批量银子,只要是个人,就难免受其诱惑。
                              如果你突然禁不住诱惑了,你会怎么样?
                              会杀了你,反正你没有武功,要杀你,对我而言简直易如反掌。
                              然后呢?
                              然后将你的尸体深深埋进这片花圃里,我独自带着那些银子远走高飞,我想绝不会引起任何追查。
                              能否具体说一下你为什么这样想?
                              因为我和你猥亵孩子的癖好一样,是你永远也不想暴露给别人的隐私。你将我征募入府这件事,是你私底下暗中进行的,没有别人参与。
                              连我的那种癖好也知道了,看来我对你的信任让你越来越聪明,越来越有能力看透现实。
                            我的能力本就很强。
                            所以我才秘密地招募你做我的贴身保镖,别人看见你的时候也最多只想到你是保镖,却不知你还具备锦衣卫一样的侦察暗杀的功能。
                              看来你还是不担心?
                              我甚至比刚才更放松了。
                              我不懂。
                              你应该懂,你若真想那么做,就不会说出来,况且。。。。。
                              况且什么?
                              况且你还年少,聪明的年少,是知道冷静思考的好处。
                              还有呢?
                              还有你若杀了我,将用什么来运走那些银子?你很聪明,当然不会直接用那马车,因为整个城里几乎每个人都认得那马车姓钱。
                              你夸我聪明,但你知道怎么有效地克制我的聪明。
                              所以我才敢从征募你的第一天起就用你做贴身保镖,今天带你来这里,既能保证事态不张扬,又能防备有埋伏。
                              此刻我终于开始庆幸,我把那些一闪而过的愚蠢念头坦白地向你说了出来。
                              ——薛典确实很庆幸,这不是因为他从钱庶的话语中感受到了钱庶那极端严密的思维和极端深沉的心机。
                              而是因为他深知他向钱庶坦白了一切之后,能让原本还对他有点戒备的钱庶彻彻底底地放下心来。
                              钱庶很郑重:如果去拿掘土的铁锨,让你感觉突然被大材小用的话,我也不勉强,我可以自己跑一趟。
                              不,还是当属下的去拿。薛典也很郑重。
                              XXXXXXXXXXXXXXX
                              薛典来到马车后箱,那里有一个带刀的杀手正冷冷地等着他。
                              这个带刀的杀手就是初入江湖的天。
                              看见天,薛典一点也不惊讶,仿佛他们的相遇是预先约好的。
                              薛典又回头望了望花圃前的钱庶。
                              钱庶依然面朝花圃,背对马车,薛典不用担心他会觉察到天的存在。
                              薛典说:我已设法使他放下了对我的最后一点戒心,所以这次还是我动手比较好。
                              天冷冷地说:这次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和你争,随便你想怎么样动手,我都选择作壁上观。
                              薛典沉稳的脸上展露出一抹罕见的微笑:很好,我就知道你够意思。


                            15楼2020-11-27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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