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少爷这样…总让我想到少爷刚上大学的时候…也是对金家的小少爷们充满警惕。…”
那头发白了的管家伯伯姓郑、是从小来伺候朴灿烈的。朴灿烈把他当亲人看,所以郑管家说什么朴灿烈都不会轻易生气,偶尔朴灿烈也会对郑管家说出他自己的烦心事,可自从朴灿烈接手一堆生意上的事之后他们两个谈心的时间好像就没了,一点也挤不出来。见管家伯伯这么说,朴灿烈慢慢合上书,眼神落向桌面食指一下一下的敲击发出沉闷声响。管家伯伯的眼睛微眯,思绪飘到了远处,尘封的回忆一点点被提起——
大一新生入学那会、朴灿烈和金俊勉都是同时入学,不同班级却凭着一张脸从大众中脱颖而出。说是疏离冷淡来形容他俩初见?太过夸张。一见如故?更是不可能。只是同样是家族的继承者、还有他们生来所接受的教育不允许他们两个对彼此过于疏离。或许也是爱好不尽相同、让他俩最后成了大学时期的好哥们。管家伯伯刚才的话说的对,却也不完全对。疏离是除了金俊勉针对其他三个人而言的。
那时新生聚会、礼堂是热热闹闹堆满了人,因为家世显赫金俊勉也有意向让他兄弟们来凑凑热闹、可最后也只是来了金钟大和金钟仁,当时朴灿烈对金钟仁这个金家最小的孩子没什么特别印象、只是见过一面便淡忘了、但对金钟大朴灿烈可是不见其人先闻其事迹——
“我说、你就这么点钱?”
“对、对不起…我真的只有这些钱了!”
“三百块钱?打发叫花子呢?!”
“可这是我半个月的零用了…我是贫困生…我…”
“找个p的借口!我不管,你明天必须拿比今天多一倍的钱来!”
金钟大当时正值高三毕业放假期间、趁着有空来金俊勉所在的大学看一看。原本想出来买几杯饮品带回去分分结果就在无人的林荫处看见这么一幕、几个染了发的男生打扮的跟个非主流似的围堵一个畏畏缩缩的戴眼镜的小男生、带头的人手里拿着钱掂量着还不时恐吓似的拿手拍拍那眼镜男的脸、金钟大不多管闲事、可谁让今天事就发生在他面前?想绕道走都不行。更巧的是朴灿烈就在他们不远处的宿舍楼天台上坐着看书,正好低头一看看见这一幕,这一帮男的不远处旁边站个金钟大。金钟大当时少年意气、家世雄厚。怎会怕惹火烧身?只见金钟大大步流星似的迈步上前、一把揪住那领头男旁边一个染了红发的男生推到一边去了。见有人半道插入领头男显然吃惊,可很快又十分镇定,他们人多他怕什么?只见领头男就要带人一起围上金钟大、朴灿烈以为金钟大要遭殃的时候、金钟大反手握紧领头男的左手腕、直到他的指节泛白青筋暴起。朴灿烈轻笑一声感叹金钟大倒是力气挺大、手里的书突然就没兴趣了,他开始低着头专心看他们对峙。那领头男手腕生疼,奈何金钟大就是不松手、旁边有他的跟班要上前帮忙,金钟大直接抬腿一脚把旁边一个要抓他的人踹的后退了几步。这下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了,只有金钟大镇定自若似笑非笑的望着那领头男生。
“我说、在这抢钱呢?要、脸、吗?”
“你你你!…松开我!”
“不、松。我没直接让你脱臼不错了吧?我看你倒是挺会以多欺少,怎么着?想跟我练练手?…忘了告诉你、你就是使尽力气想挣脱都不管用、我以前专门练过、所以少动歪心思!”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
那领头男生疼的不行却又不想服软,只逞一时嘴距离,倔的很。金钟大对此不屑一顾,他懒得听杂碎废话吹牛皮。只见金钟大缓缓松了手,那领头男缓过来了说话气焰嚣张至极。
“怕了吗?!”
“怕?…我为什么怕?对了哦…我、姓、金。所以您们几个别在这跟我横、是金氏家族的金,懂了?…再在这跟我横我直接送你们见上帝!一日不学好下半身作践自己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