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究是看见我了。后知后觉地发现捂嘴的举动实属欲盖弥彰,讪讪放下手,将没说完的话补上。)
:程先生,好巧。
(老实说见着这位娘子我是有些害怕的。大抵是她虽然看起来脾气不错,看人的眼睛里却有傲气。读书人好像都是这样,像我这种没上过几天学堂的,便在他们的目光里很不自在。就算他们其实也不是故意的。好在她问我话时这种感觉便消失了,带着打趣的意味,是玩笑话才叫我心里松了松——只消刻意忽略她看了眼我的腿。)
:是,难得今日爹爹没理由拘着我了。就是一点不好,竟下了雨。就是每次有机会出来都逢着雨天,实在是!啊,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