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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囧转载】【鼠猫】海非深 by藕花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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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IP属地:北京1楼2010-02-04 14:39回复
    授权: 
    小藕。。。我能把你这个文搬到陆傅吧和我自己的吧里么。。。回头给你地址。。。真的好喜欢啊,拜托了。。。   
       
     作者:狗爪儿 7位粉丝 2010-2-3 20:35 回复此发言    
      
      
    哇塞,小爪儿还有自己的贴吧啊?陆傅吧我也常去,很好很平和的地方,乃要不嫌弃,尽管拿去。   
       
     作者:藕花风 10位粉丝 2010-2-4 02:27 回复此发言


    IP属地:北京2楼2010-02-04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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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日子呼呼啦啦地过,白玉堂依旧昏天黑地忙得不明就里,不是在办公桌上凑合,便只能歪在车上打盹,连早先的择席之病也没工夫计较。
      这天正在偷闲躲懒,同事丁月华过来送材料,放下东西却不走,只管东拉西扯地唠叨,扰得人心烦,忽然,她大惊小怪地叫,“暴殄天物啊,白玉堂!”
      白玉堂从堆积如山的卷宗里抬起惺忪的睡眼,茫然地望着她手里小心托着的一把茶壶。
      “什么……物?”
      “古董啊!清初陈明远款的紫砂壶!值好几万呢!怎么叫你这么糟蹋?什么味?你拿它装什么了?毁了毁了毁了!难道是赝品?不像啊!”
      丁月华打机关枪似的感慨冲得白玉堂直发懵。他一把抢过那个灰头土脸的天物塞进抽屉里锁好,不耐烦地赶她走,“小丫头片子充什么鉴宝行家?!我景德镇地摊上淘的!一大堆论斤称的!几万块卖给你呀!”
      那是展昭的茶壶。
      白玉堂也是第一次仔细地端详。暗紫褐的颜色,最简单不过的提梁造型,蒙着灰尘,内壁上结着中药的残渣。有多久了?喝完里头的苦水,只一夜,嗓子便平复如初,感叹过中医的博大精深,却又再懒得到诊所里自讨苦吃,又有什么事耽搁了,茶壶便被丢到一旁,忘了还了。
      真个是古董?
      他拿水涮了又涮,一股子发馊的中药味是怎么也去不掉了。想起年深日久的紫砂壶是空壶都能出茶香的传说,也只好灰心地对着这据说几万块的祖宗发呆。
      这下更不好意思还回去了,而他又是极不愿欠人情的,怎么办呢?
      之后,办公楼的所有人都知道白玉堂忽然染上了茶瘾,铁观音,碧螺春,明前,雨后,什么贵泡什么,整日介抱着个紫砂壶不离手。可惜,据偷偷尝过的人回来抱怨,小千把块一两的茶原来是股药味儿,也不知他怎么受得了啊。
      被浓茶泡得失眠的白玉堂也只好想,不就是把破壶么?
      孰料,没几天,竟真成了破壶。
      还是那个丁月华,一口咬定这壶它就是个文物,贼心不死地非要拿着“鉴赏”,白玉堂不给,滚烫的茶泼出来,燎得两人都丢了手,抛珠溅玉似的摔了一地碎片。
      丁月华想跑没跑掉,哼哼唧唧地说,“不是在地摊上淘的吗?”
      白玉堂气极,“丁小三儿你别欺人太甚,刚刚谁指天划地说是传世真品了?!”
      丁月华就大哭,“我赔还不成?”
      “你就是从古墓里刨的也不成!我就要原样的!”
      “…… ……”
      眼不见心不烦地轰走了丁月华,白玉堂拍着脑门懊恼,这下可被讹上了,怎么给人家说呢?
      然而几次去诊所都吃了闭门羹,透过玻璃看进去,依旧窗明几净,展昭的痕迹一直都在,只是隔三差五总错过了。白玉堂觉得真古怪,没工夫营业开诊所做甚?他又靠什么为生?看那满当当的古董,还真是把职业当爱好的人?
      这么想着,便又过了好久。
      有一天黄昏,白玉堂和几个同事路过,习惯成自然地回头张望,竟看见诊所的灯亮着,便忙不迭地停了车跑过去。到门前才想起来,为的什么理由呢?
      他有些踌躇,若单为把茶壶赔礼,可实在是跌份儿。正犹豫着,一个提药袋的人出来了,白玉堂让到一旁,抬头时,恰迎上了展昭似笑非笑的双眸,也只好厚着脸皮以眼还眼。
      显然展昭并没有忘记眼前这位一脸讪笑的,就是那个拐带了东西半年不还的病人,但他似乎又不打算提起这件事,只是职业性地问,“哪里不舒服?”
      “哪……”白玉堂搜肠刮肚,本来挺舒服的,但被那双极黑极深的眼睛一看,便浑身都不舒服了——他笼统的一指胸口,“这里吧。”
      “看看脉息。”
      展昭示意他把手腕在一个锦缎小枕上搁好,两根手指便轻轻地搭了上去,屏神静气地垂了眼细忖。
      当手指触到白玉堂的一瞬,他一下子觉得燥热难当,测谎仪的工作原理简言之便相当于“做贼心虚”这句俗话,他越是抑制,越是觉出指压下的脉搏跳得混乱。
      


      IP属地:北京4楼2010-02-04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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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得不太好?”展昭忽然问。
        “嗯?”
        “饮食失于调理。”
        “啊?”
        “肝火郁结,脾气有些盛了。”
        “嗳?”
        白玉堂要把手抽回去,这脉要是再品下去,岂不是连他小时候逃过学打过架都能看出来?
        展昭却收了手指,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大碍,静心为上。”
        白玉堂心说,废话么,拿了你的手短,能静得下来么?然而脸上也只好挂着假笑,客客气气,期期艾艾地说,“那个,那个茶壶——”
        “那么大药味儿,挺难闻的。”展昭随口接道。
        白玉堂几乎要跳起来了,什么人啊这是,能掐会算,还是未卜先知?
        展昭转着手中的杯子,自顾自地笑道,“以前老拿它装药,小时候最恨那股味儿了。”
        原来如此。
        十里外都能听见白玉堂心里大石头落地的声音,他对着空气吁了口气,恬着脸笑,“这你得谢我——那壶吧,我替它碎碎平安啦!”
        看展昭一下子瞪圆了眼,白玉堂忙不迭地补了一句,“赔,肯定赔你个新的!”
        展昭也只好苦笑,“那,谢谢啊。”
        就如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一样,白玉堂并没有很快就找到那种颜色式样的紫砂壶,为了报告这些坏消息,他去诊所的次数也多起来了,而展昭的门也常常开着,仿佛专为等他一样,每次总是静静的一个人,暖暖的一壶茶。
        仅仅就是寒暄,甚至连工作生活上的琐碎小事都不曾涉及。展昭笑吟吟的,三句话不离本行,望闻问切,说他上火了,虚寒了,气滞了,等等。
        白玉堂白了一眼笑他职业病,怎么不去做放射科的X光机。
        展昭不理他的抢白,起身拣了几样中药泡到他眼前的水杯里。
        “又是什么补啊泻啊的玩意儿?”白玉堂抱怨自个儿真成了小白鼠,早晚得为医学献身。
        唠叨归唠叨,小白鼠却仍当得尽职尽责,白玉堂喝完一抹嘴就晃荡着走了,不知真是药物起效还是心理作用,总之,神清气爽健步如飞。
        这个傍晚——距他们第一次见面差不多有一年了,白玉堂走得很急切,他得给展昭这个东西,好偿还许多日子里喝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药茶。
        他有时也想,不去打扰人家吧,又不是特别铁的朋友,又没有什么紧要的事,可这么想着的时候,手就已经推开了那扇门。他们的关系始终都是淡淡的,话不多,且总绕着那些晦涩老旧的中医名词打转,可真是贪念那里的气氛啊,安静,慵懒,不动声色,十丈软红的嘈杂纷扰都被隔在了门外,连时间也变得粘稠了,空气里有药草香,还有一双深黑的眼,常半隐在低垂的睫毛下,偏又能觉出那眸子里的光是不离左右一直追随着的,有什么不快和烦忧就都藏不住了,心情便也跟着轻快起来。他会想起一个词,默契,展昭就是这个词的另一种写法。
        白玉堂的口袋里鼓鼓囊囊地塞着一个紫砂壶。他今天偶然路过一家新开张的陶艺吧,没怎么想就拐进去,跟着老板学烧了一个紫砂壶。只是艺术天赋并不是人人都有的,茶壶的样子也就是比一堆泥略像个容器而已,可老板说这叫朴拙,是天然去雕饰,有艺术家永远学不来的赤子之心在里头。白玉堂大笑,这不是转着圈骂我幼稚么?
        然而他又很得意。
        “赔你个新的。”
        他随随便便地把紫砂壶放到展昭面前,脸上大咧咧的,但心里颇忐忑,还压抑着一点迫切的炫耀,紧张地注视着展昭的神色。
        展昭托起那把丑得没边儿的手工艺品,不由轻轻地笑出了声,“你做的?”
        白玉堂被那笑撩拨得羞愤起来,一把夺过来道,“不要拉倒,拿回去随便送个女人她都会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以身相许。要你来笑话!” 
        展昭抬了眼睫,黑沉沉的瞳眸里有亮亮的光闪烁,看得人心头一颤——要一直到后来,白玉堂无意间读到“微微风簇浪 ,散作满河星”的句子,一下子就想起了这天的展昭,这天的眼睛。
        白玉堂气极而笑,重把紫砂壶丢还与他,道,“至于这么眼泪汪汪的么?要是觉得无以为报,随便拿你这满屋的古董换吧?”
        “汪伦踏歌,是情谊,是什么都比不上的。”
        展昭的话说得拐弯抹角,典故却不艰深,白玉堂便骂他酸,可到底是开心的,神采飞扬意气风发。
        “玉堂壶”——他大言不惭地为新发明的造型命名。
        玉堂壶里泡的是苦丁,碧绿的水,纯粹的苦,展昭的目光在茶烟里也变得湿漉漉的了,他就着这样的凝视饮下去,甘之如饴。
        白玉堂想,这个人忒怪,多心浮气躁如火如荼的性子,在那笑里,都只剩下了澄明。他所一再留恋的,不正是这些许的安抚么?
        那就是水吧,静流无波,清兮沧浪。


        IP属地:北京5楼2010-02-04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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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故意的,离间。”展昭又说在了前头。
          白玉堂忽然有些痛恨他的敏锐,那洞悉一切的冷静背后究竟藏着多少心事,他一分毫也不知道,可自己居然一厢情愿地以为——他们,是朋友。
          “用不着那老东西离间!君子之交嘛!寡淡如水,就是几杯茶的人情嘛!何苦忙着撇清,怕我连累你,怕你这凤凰跌了身价失了宠么!”
          白玉堂口不择言地对着展昭一顿抢白,说完,便懊恼地直想狠狠抽自己,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如果展昭也能睚眦必报还以口舌,他也许还不那么暴怒,然而展昭只是抬手为自己添了一杯冷冰冰的茶握在手上,半晌才道,“你知道就好。”
          “我知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白玉堂气得跳脚,“我只知道季高和他后面的赵珏都不是好东西,他们在逼你,拿这满屋子价值连城的古董收买你——他们想干什么?——你跟着他们只会自讨苦吃!”
          “我是医生。”
          展昭离题万里的回答让白玉堂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倒气得自己一个倒仰。
          展昭将那杯水放到唇边饮下,慢慢道:“我学医是家传的,上来第一篇便是《大医精诚》——‘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媸,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背了很久,不会是要挨父亲打的。”
          “X!用不着给我掉书袋拽文!”白玉堂咬牙,“先看你那点草根树皮值不值这一件古董钱,哄孩子玩儿呢?!——要说职业道德么,忠于法律,分清敌我,明辨是非什么的,我也没少背,除了考试,谁好意思整日挂在嘴上?——我跟你说这干什么?!不是我狗拿耗子,就是想把你从那堆烂人破事里择出来!襄阳集团就是四处漏风的破房子,就等一把火,别到时候塌了台,把你也砸进去!”
          “谢谢你。既然我们都愿意坚持各自的职业操守,那不妨继续努力。”展昭的固执和他的平静一样突出。
          “我说你真是油盐不进!”
          “只是道不同而已。”
          道不同,不相为谋。
          没有说出来的后一句,是含蓄的逐客令。
          白玉堂终于冷了心,站起来,离去。
          来时还是夜色微明,西边的天上缀着金星,灿若烟花。这时已然夜静更深,地方也偏,稀稀落落的人,冷清得很。东有启明,西有长庚,那颗有N个名字的星星,也早隐没于阴云中寻不见了。
          白玉堂衔着烟,浑身上下找火机,怒气冲冲地打了几次都被风扑灭了,他背了身点着,恶狠狠地猛抽了几口,一抬眼,正看见展昭在那微明的窗玻璃里,像框在墙上的一张古典油画,微妙的光影变化只显出了画中人的落寞萧瑟。在那一瞬,白玉堂有种错觉,展昭忽然不再鲜活,如同他周围所有的金石珠玉,成了这间诊所里最精美的装饰。
          白玉堂更多的是愤怒,好吧,他的死气活样与爷有什么相干!


          IP属地:北京7楼2010-02-04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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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
            赵珏似乎很享受地用余光看着展昭痛苦的神色,轻轻一笑,打开手机,把一段录音放了出来。
            “……小展,这不是求人该有的态度,心平气和一点,就像你平时那样,坐下来,慢慢聊。”是赵珏漫不经心地话语。
            “他快死了!”
            “唔,我知道,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老鼠而已,我会处理的——哎,别发火——谈谈你的条件?”
            “……我答应!你所说的一切,我都答应!请你,请您,放过他……”
            “如果今日之前你这样说,我会很开心,几年来我一直在等待你的决定,并且想好了各种为此庆祝的方法,比如月光,碧海,蓝天,用你最喜欢的方式,老头子了,却像个情窦初开的年轻人,如此热切地期盼着这一刻——可是,现在,你纡尊降贵的理由,居然是为了那个愣头青,他真的值得你放下令我一直仰望的身段,还是仅仅因为你那过于泛滥的同情心?”
            “如果我说,我扛不下去了,我动摇了,您会意外么?……您的那些无以伦比的许诺都在向我招手,‘来吧来吧,扔掉你的傲气,做个没有心的人……’一次,两次,百次,千次呢?什么是诱惑?就是这些令人目眩神迷的折磨!可像我这样自以为清高的人,投降也得有个名堂要个借口——您放了他,便是给我一个台阶,我好心安理得地堕落!”
            “别这么一针见血赤裸裸地回答我!小展,你永远都清楚我想要什么,只不过揣着明白装糊涂,那你也应该知道,这个理由,还不那么充分。”
            啪地一下,是什么东西被摔在桌子上的响。
            长久的沉默。
            展昭的声音再次响起时,空荡荡的,伴着沙沙的静噪,如此遥远,又如此地悲伤。
            “我用他对我的信任来交换。用他的热情和天真来交换……我,我喜欢他……从第一面起就喜欢,倾盖如故,相见恨晚……这样很危险,会害了他……可我又如此迷恋他身上的生气,像行走在黑暗里的人渴望阳光,溺水者紧抓着一根稻草,我怀着侥幸,珍惜同他在一起的每一秒,仿佛下一刻便是永诀……他被我的私心所引诱而不知自,这使他一直沉迷于我编造的虚假的安宁里——直到季秘书警告……他也是个被感情蒙蔽了双眼的傻子,看不清事实,听不进劝告,甚至傻想要帮我摆脱您的控制……我低估了他的努力,也真后悔没有早点告诉他这样有多可怕……现在,现在,我只能用我仅剩的一切,换取他的生命……”
            录音到这里便戛然而止了,赵珏遗憾地咂咂嘴,满意地看着白玉堂眼里一点点委顿下去的光彩。
            “还有更多华美的词汇没有录上,我没有想到,小展你比诗人更敏感,这让我觉得真残忍——但强烈的嫉妒迫使我不得不这么做,你知道吗,当季高把你们的照片拿给我看时,我有多愤怒,你和他站在一起,像两株阳光下新鲜的南国乔木,你的脸上有从不曾对我露出过的微笑,那是欣赏,是认同,是我老头子望尘莫及的年轻,好吧,我斗不过时间,但我有老头子才有的阅历。”
            赵珏从口袋里掏出了白玉堂的那个硬盘扔到他身上,笑道,“小展很识时务,用这个证明了他的忠诚与决断。白玉堂,你败了。”
            他把用金链子坠着的玉玦系在展昭颈上,毫不掩饰地色情地微笑,“我说过,你不会再拒绝这第三次。虽然你还很生涩,没关系,我会让你成为一个合格的,情人。——救护车差不多就到了,你送他上医院。”
            白玉堂的耳边是一阵阵的轰鸣声,他瞪大了眼睛,竭力想把展昭看得更仔细一点,可眼前越来越模糊,慢慢只剩漆黑一片,没有光,没有痛觉,只是冷,和难以支撑的睡意。身体很沉,灵魂又很轻,飘到天花板上,俯视着无边的忧伤。
            他看见展昭把脸埋在自己的掌心里,喃喃低语。
            “白玉堂……白玉堂……你记住,是展昭辜负了你,你要恨他,撑下去,才能一直恨……”
            对这些都倦了,我召唤安息的死亡。 
            对这些都倦了,我要离开这人间。
            只是,我死了,要使我爱人孤单。


            IP属地:北京12楼2010-02-04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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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懒洋洋地想着要出手,有两个人却已经抢先钳了那小TOU的指头,拧翻转了腕子镇在身下。
              小TOU吃痛,大声地叫唤,明哲保身的乘客呼啦啦一下,硬是让开了一条无比阔朗的通道,司机见状,开了门请他们下车。
              白玉堂从小TOU身上翻出钱包,却又坐下来不动。
              那两位行侠仗义的男子说,请失主和我们去派出所做个笔录好吗?
              白玉堂不去,上回是当街斗殴,这回是遇上小TOU,所谓JING察的笑柄都落他一人身上了,还能更倒楣一点吗?
              乘客们慢慢有点不耐烦了,催促说,要没啥损失,就算了吧,算了吧,大家都还忙呢。
              小TOU也帮腔,“就是就是,我给这位先生赔礼,道歉,您大人有大量,一句话,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那两位凿了小TOU一个爆栗,对白玉堂赔笑说,“请您支持我们的工作,您一时的放纵就是对坏人嚣张气焰的助长,只会对更多人的财产安全带来危害……”
              “得了吧,拽得二五八万似的,连个协JING都够不上,还充什么大瓣儿蒜?”小偷见白玉堂不语,以为遇上了怕事的,知道没有受HAI人指正抓也是白抓,心思便活泛开来,抢白完多管闲事的那俩,转了脸对白玉堂讨好道,“我一看这位先生就是面善心软的——”
              一语未了,被白玉堂微笑着打断,问,“我?是吗?”
              小TOU忙不迭点头,未料,“这位面善心软的先生”起身便是一脚,竟将人踹到了车底下。
              “爷背了满身处分,不在乎多你一个!”白玉堂狞笑。


              IP属地:北京15楼2010-02-04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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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楼2010-12-09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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