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你的叔叔米格尔是巴塞罗那和西班牙国家队的中场,是一位足球运动员,你为什么会选择网球呢?
豆:这不是一个选择。我是一个好的足球运动员,但是作为网球选手,我要更加特别一点。还有就是我的另一位叔叔托尼,从小训练了我。
Q:他非常严格。
豆:是的,他非常苛刻,但这是我的幸运。如果你知道如何有效地控制张力,那会是体育中立足的根本。
Q:现在他不再是你的教练了。
豆:这是他的决定。
Q:你小时候真的认为托尼叔叔有魔力吗?
豆:他说他是任何一项运动的冠军,说他举起双手只用双脚就赢下了环法自行车赛,还说他是米兰的主力球员。有一次在场边,他向我保证,如果我遇到麻烦,他会下雨。当我0-3落后于对手时,真的下雨了。当我追回比分时,我对他说,叔叔,现在你可以让太阳回来了。
Q:你是以你祖父的名字命名的,Rafael Nadal,一位音乐家。
豆:一位指挥。内///战之后,他将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带到了这个村庄。之后,指挥了男高音,阿尔弗雷多。我非常喜爱我的祖父,他的去世让我痛苦不堪。
Q:你为什么支持皇马而不是巴萨?
豆:我的父亲和我们整个家族一直是马德里的球迷。当我的叔叔为巴萨效力时,我们当然会为他加油。但后来他回到了马略卡,这个时候我们家人就分道扬镳了,有的继续支持巴萨,其他的则重新开始支持马德里。
Q:你是c罗的朋友吗?
豆:朋友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有重量的词。我的朋友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男孩们。c罗对我来说是一位伙伴,一位同事,我与他曾多次见面,我很尊重他。
Q:那费德勒呢?
豆:费德勒是体育史上最伟大的选手之一。
Q:这是当然的,我是说对你而言?
豆:另一位伙伴。他是伟大的对手,这样的竞争关系使我们两人都有所获益,对网球也有一点益处。我们分享了整个职业生涯。在某些方面,我们是相似的——我们都在乎安定,在意家庭。在其他方面,我们则不同。
Q:其他什么地方?
豆:好吧,他是瑞士人,我是拉丁人。我们有不同的性格,文化及生活方式。
(与此同时,你豆与记者到达了海鲜餐馆Sa Punta,据记者说法,你豆在这里像个食///人///魔一样进食

)
Q:费德勒来到你的网校时,一切都发生了变化,这是真的吗?
豆:一切都没有改变,因为我们的关系之前就已经很好了,否则他永远不会来。我也会跟他去瑞士和南非,为了他的基金会打比赛。
(插播一句,你豆网校于2016年10月19日成立,日期跟去年结婚是同一天,纪念日可以同时过了,真是省事

)
Q:德约科维奇呢?当他在场上模仿你的动作时,你是否觉得被冒犯?
豆:不,我从没觉得被冒犯。
Q:人们总是在问你那些场上小仪式的原因,从两个瓶子中分别喝两口水,不踩着线走等等,这是迷///信吗?
豆:不,我从不迷///信,否则我每次输球之后,就会改变这些习惯。我甚至不是例行常规的奴///隶,我的生活在不断变化,一直在变化。比赛与训练有很大的不同,你说的这些仪式,对我来说只是一种让混乱的头脑找回秩序的方式。同时也是让我集中注意力、平静内心喧嚣的一种方法,它让我不去听内心里告诉自己我会输的那个声音,或者不去听更危险的一种——自己会赢的声音。
Q:但是在更衣室里,你戴上头巾并大喊Vamos,吓到了对手。
豆:我不会在更衣室里叫喊!我会用冷水冲凉,戴上耳机听音乐,是的,会系好头巾,但从来不会允许自己惊吓对手。
Q:你曾经跟伯蒂奇发生争执,他在马德里击败了你,之后你连续十七次击败了他。
豆:这是他应得的(笑),开个玩笑而已。我现在跟伯蒂奇的关系很好,以前我们还想过一起双打。他们还说我跟克耶高斯关系糟糕,但这不是事实。我只是对他说了我必须告诉他的话,就是这样。事实是,培养仇恨使人感到厌倦,我不喜欢这样。
Q:但你从来不会为对手的精彩击球而鼓掌。
豆:有时候我会,但很少。因为我认为球员不是该鼓掌的人,是否鼓掌应该取决于观众。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