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看那些话,无论是“人间不值得”,还是“52hz”,又或者是“氟西汀”,我没有感到所谓小众圈被大众化后的失败,也不认为它们烂大街。
当我置身在那些嘲讽的评论中时,尽管被评论者与我无关,我依旧感到一种淡漠的无奈与厌倦,越仔细把玩,越能平尝出孤独感。萧瑟的秋天,也许只是结束一年的过渡期,悲凉都是那么的暧昧与缠绵,可又果断而决绝。冬天的死寂太明显,无助于我的调情。
我认识这些语句,比它大众化的时间早太多。我认识的很多东西,一部分从小众到大众,而后失败。可我依旧热爱它们,我再看一遍52hz鲸鱼的故事,依旧感觉浓厚的窒息与孤独。
很久很久前,我写“酒色俗人”,写“魏晋风骨”,都在它们尚未被挖掘时。我有种独占宝藏的快感,尽管我的文笔与境界不足以支撑我写的出与之匹配的文字。可我能引以为豪的是,我在它们未曾染上俗气的时候拥有了它们。
我讨厌叹世者所谓“针砭时弊”的咄咄逼人,更讨厌用厌恶一件大家都喜欢的事物来哗众取宠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