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没听见在叫你吗?耳朵聋了是不是?”一个尖嘴猴腮的人,一看就是个小弟。
“......”没兴趣理这种无聊的家伙。
“小子!不想活了是不是?嚣张的家伙!”
“住手!”霸气,喝住了那人欲出击的手。
“是,老大!”鞠了个躬,小心翼翼地退后了几步。
“小子!唱得不错!”谁啊?没见过!“长得也不赖么!”想拿手碰我的脸,“啪!”被我无情地打掉,怎么色眯眯得跟个gay似的!
“不错!有个性!我喜欢!大爷我今天心情好,来,唱首欢快点的歌,这些些就是你的了!”随手甩出一叠钞票。
“抱歉,我只唱目录上的歌!没有额外服务!”我承认我是喜欢钱,不过,我最看不惯那些拿臭钱摆弄的人,完全不是用恶心可以形容的!
“那这些呢?够不够?”又是一叠,闪得惹人眼。
直接无视掉,“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小子!别给脸不要脸!你来这儿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钱吗?说吧!想要多少!看这俊俏样,我喜欢!就跟了我算了,保你吃香的喝辣的!”酒吧昏暗的灯光一直让我无法看清那人的脸,不看也罢,一定是个讨厌的家伙!
“mo?陪床的意思?shit!”怒火中烧,直接送那人一拳,正中鼻梁,“有病!”
那人被我突如其来的攻击踉跄地退后了好几步,红色液体应声显现。
“老大,没事吧?”众人迎上来。
那人摆了摆手,吐了口唾沫,“小子!有种!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这张脸有多久没人碰到过了吗?”
一群人于是涌过来。
酒吧顿时乱成一团。胆小怕事的溜之大吉,想看热闹但又不想惹祸上身的,远远躲在角落探头探脑。
从小到大,打的架连我自己也数不清楚了。不过,进了大学后还是头一遭,貌似出师不利啊!看来是惹了不该惹的人!
反正我只记得最后头重重地砸在地上,然后就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已是在医院的事了。听说昏迷了一天一夜,自嘲,什么时候这么不经打了!看自己浑身上下裹得跟个木乃伊似的,丢脸!正打算起身,门“吱呀”一声,进来的是C姐,带了个水果篮。
“你吧!就是年少气盛,知道你顶撞的那个人是谁吗?”
“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哎!暴哥!我们这带的龙头老大,平时神出鬼没的,那天也不知怎么的就看上你了!你从了他又如何?至少比辛苦拼命好吧!”
“C姐!”不知不觉语气就重了。
“我明白!你跟pub里的其他人不一样!小子,我也是心疼你!”这话C姐说得很实在,我的年纪跟她儿子差不多,她总说我比她儿子乖,听说她儿子吃喝嫖赌样样行,后来为了一个女人捅了人,进了监狱。C姐大骂他不争气,他却大摇大摆地走进监狱大门,只留下一句:“就因为有个在酒吧工作的妈,你不能怪我!”这话彻底伤了C姐的心,一个单身女人要养大儿子本身就不容易,更何况还要给他上层人的生活!
“暴哥那里我帮你摆平了,好在他还卖我C姐的面子!至于pub,恐怕是不能再留你了,希望你能明白!”
“C姐,谢谢你了!”这样的结果比我预料的要好得多,原以为许是要隐姓埋名,过逃亡的生活呢!只是失去一份工作而已,不坏不坏!
“医药费我已经帮你付了!还有,”她把一个牛皮信封放在柜子上,“这是欠你的工资,一并给你!”
瞟了一眼,厚厚的,“有这么多?”
“自从你来了,我的客人多了不少,都是来捧你场的,我的荷包也鼓了不少,早就想奖励你了!”
话已至此。我也不再拒绝。
“你好好养伤,以后有什么困难,记得来找我!”C姐留下这句话便匆忙离去。
环顾空荡荡的病房,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孤寂,便换上衣服,悄悄离开了医院。
回来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当初决定去pub工作时便想到,依我的脾气,终有一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既来之,则安之吧!以前是为了生存,现在,不存在这个问题了,只有好或更好的选择题了!
还是先睡一觉吧!过几天就是找份正经的工作!嗯!就这么决定了!赵奎贤,从今天开始,钱不再是你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