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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悦- 答应我 你开


1楼2020-09-26 21:43回复
    没蓝 噫 @瑚雅荼图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0-09-26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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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2020-10-01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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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灯还剩最后三秒,我叼着烟对电话应了声又挂断,然后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轿车甩着尾巴停在路边,轮胎险些蹭上路牙。暖黄路灯透过层叠枝叶,洒下斑驳树影,又被风吹的摇晃起来,跟眼前斑斓的霓虹灯倒是如出一辙。
        我随手把烟蒂摁在车载烟灰缸,望着黑夜中的Space,脸上没什么表情,片刻后车厢里发出声微不可闻的叹息,而后开门关门,重归寂静。
        我由静谧投入喧嚣,穿过拥挤的舞池,远远就看见岁岁坐在吧台,大约已经半醉了,正将头低着,一点一点的。我扯松衬衣领口,蹙着眉品判:这个邀约地点实在离谱,既不符合她的身份,也不适合今天相约的目的。于是迈开长腿,将高跟鞋踩的锵锵响,皮包搁在吧台上时发出铛的一声。
        “怎么喝成这样?”我对缘由有所猜测,但并不肯定,总归跑不出近来北海的风波,再细些,可能跟上次容弋家那一面有点关系。
        我在她身侧坐下,叩了叩吧台,掀起眼皮轻飘飘给调酒小哥递了个眼神,“来杯Martini。”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0-10-19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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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同年年说要将闻悦约在Space的时候,她慌忙的朝我摆摆手,说最近有好多狗仔四处偷拍,我长叹一声,却并未因此改变计划。其一,我约一位女士到酒吧有何不可;其二,北海正处于困境之中,杜识君之事风头正盛,那些狗仔舍弃爆炸性新闻转而来偷拍我——属实得不偿失。
          而之所以约在酒吧,是因着不借酒意,我似乎问不出口。
          先闻悦一步到达Space,入场之前摘掉了AirPods,里面的歌刚好被掐在那句“麻烦给我爱的人来一杯mojito”。索性问调酒师要了一杯mojito,小口小口的喝着等闻悦到来。
          远远瞧见她的身影,我从高椅上跳下来朝她挥挥手。
          “这儿——闻姐姐。”
          我不是不能喝酒,只是耐受程度很差,其边界大概在过敏与常人之间。半杯鸡尾酒下肚,神思虽还清楚,却也感受得到脸上灼人的温度,我双手按在脸上想要降降温,却不得逞,连带着一双手也温热起来。咬一口酒杯上装饰的柠檬片,酸意让我清醒了几分。
          “没喝多,只不过脸比较红。”
          好想喝多了的人都说自己没有喝多,半晌再补一句。
          “真的。”
          想说的话就在嘴边,想问的人就在眼前,可我却迟迟无法开口。身后是纸醉金迷的舞池,灯光耀眼到令人目眩神迷,我背靠着这一众喧嚣,像是在与她闲话家常。
          “其实这是我第一次来Space,高中的时候年纪小,去不得,上了大学公司和学校来回跑,又没有时间了。这地方真热闹啊……那时候也没想过,第一次来会和你一起。”
          (472字)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0-10-19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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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调酒师手中接过Martini,将柠檬片拨到一侧,小饮一口,却恰好含了半块冰块进来。我没寻到能吐的地方,只好将它压到舌底,慢吞吞等它自己融化、消失,而后迁怒似的将酒杯推到一旁,不再动嘴。
            酒吧内歌曲正播到高//潮,是Sia的Cheap Thrills,空灵女声合着鼓点一下下击打鼓膜。我撑着下巴,另只手随节奏敲击桌面,由食指起、止于小指,然后又一个来回。岁岁讲话时我正敲完最后一个音节,顺势侧脸,将她的话一字不落纳入耳中。她脸红得要命,嘴上却还要逞强,我也乐得附和,并没戳穿她。
            “嗯,你没醉,我知道。”
            沙哑嗓音仿佛融进周遭嘈杂,旋着丝缕酒气,飘飘忽忽地,不仔细听是极容易忽略的。我揉了揉眉心,少见的露出疲态,于是放任自己将上半身放肆的倾向吧台,长腿也随意交叠成最舒服的姿势,悬在脚踏上晃悠。我耳朵在听岁岁说话,眼睛却始终盯着那杯半满的Martini,终归耐不住嘴馋,捞过酒杯将余酒一饮而尽,留下杯底晃晃荡荡的几块冰——成日的公关几乎耗尽了我的精力,抛开恼人的冰块来说,酒精确实是麻//痹神经的好东西。我将酒杯推回给调酒师,懒得坐直,便勾勾手指要他低下头来。
            “再调杯浓些的,”我咂着薄荷叶,一丝酒气吐在他侧脸,“不要加冰。”
            他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我吊着眼梢回应,眼角上扬的猫尾叫昏暗的灯光晕开,搅乱了平日的利落,余下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果然男色和酒精有相同效用,都是缓解疲惫的灵丹妙药。
            我无声哼笑着,紧绷的神经终于有所放松,动作也变得有些迟缓。我一边将薄荷叶嚼烂,吞吃入腹,一边慢悠悠回她:“能成为你的第一次,是我的荣幸。”
            而后手指叩在桌面,看似无意地发问:“那你想过和谁来?容弋吗?”
            (577)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20-10-22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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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恍惚之间觉得,Space真不是这样闲话家常的好地方,但我委实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就着身后嘈杂吵闹的音乐声,她口中“容弋”二字钻进我的耳朵,随之而来还有尖锐的疼痛感——就像要钻到我灵魂深处去。我坐在高椅上,愣了一下,然后笑出声来。
              “哈哈……闻姐姐,你都知道的嘛。”
              我端起剩下小半杯的鸡尾酒垂着眼睛去看,看吧台上的彩色灯光照在酒杯里,甚至看不出mojito原本的颜色。就这样一边把玩着一边喝,我甚至没有侧身看她。
              “我觉得,我对哥哥的心思,除了哥哥全世界都心知肚明了。我自诩不是那种含蓄内敛的小姑娘,也并不看好那种小姑娘——爱就是占有。我同叶思鲤也说过差不多的话。”
              “不过那时候,她应该不知道我口中的哥哥就是容弋,我也不知道她会和哥哥合作,甚至,亲密要好。”
              就像一颗原本按照预定轨道飞行的卫星,但是从进入北海的那一刻起,它就偏离了正常的航道。我不再是高中那个青涩稚嫩的我,而哥哥也变得有名、被人喜欢,这分明是两件好事,可它们放到一起,就变成了灾难。
              哥哥忙自己的工作,年年离开北海,却时还要忙小师妹的工作——突然之间,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这和我前十八年的生活差距太大,到了让我无法忍受的地步。
              我想我背着却时接下和杜识君的代言也好,抑或是今天约闻悦到这里也罢,大概都是在用一种近乎想要自我毁灭的方式想引起他们的注意。但是这一刻,我忽然想明白了,没人在意其实也没什么。
              “我从前央求着你带我去录音棚看哥哥,到那天我打开门看到你坐在他家的沙发上,我知道你不会和哥哥有什么的——他是你的艺人,你比谁都更希望他可以一直红下去。但我还是怕了,就算不是你,也会是叶思鲤。”
              (591字)


              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20-10-22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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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池上方的球形灯恰在此时旋到吧台这侧,短暂的照亮她的脸后又离去,余下的斑驳灯影将她一双眼睛映的晦暗不明。我垂下眼睑,从鼻间哼出几个单音节回她,促她继续说下去。
                酒精让她将所有隐秘的情感宣之于口,连同她赤诚跳动的那颗心,都一并捧出,坦白在Space斑斓的黑暗里。我将新续的Martini一饮而尽,任辛辣的酒液流过喉管,抿着唇把空杯推到一侧,突然烟瘾上头,只好又点了瓶水烟。我含着滤嘴,裹着果香的烟雾吐了她满脸。
                “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不能是你?”我收回视线,双手交叉,右手拇指不自觉地在左手指节上摩挲,“因为就是不行,没什么理由——有人非你不可,就一定有人独你不可。”
                只是不巧,小姑娘恰好喜欢上了后者而已,所以她的喜欢一定无疾而终。
                我轻叹一声,沙哑嗓音悠悠转转散开,终究没把后半句说出口。这十几个字,单是嚼在舌尖就已经泛足了苦味,更别说扎进心底再搅烂……太疼了。我还是不忍的,尤其是对她。毕竟原本我只当她是仰慕容弋的小妹妹,兴许有些喜欢的情绪,但不足为提,也就没多干涉,甚至还明里暗里帮她创造了不少机会。但现在她分明陷得太深,大半身体已在泥沼里,要么有人将她捞起,要么她自己坠入泥底。我又吸一口烟,将满腹郁气随水雾一同吐出,眼神像是穿过面前酒橱,看着什么人。
                “暗恋就像一壶烈酒,有人点到即止,有人一醉方休。”
                “你醉了太久了,醒来吧。”
                (486)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20-10-23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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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晃着杯子,把剩下的一小半杯mojito一饮而尽,虽是较为温和的鸡尾酒,但是遇上我这不太耐受的体质,也显得更烈了些。调酒师端走空杯为我斟了一满杯的冰水,我红着脸不肯接,不知道与他较劲,还是在于我自己较劲。
                  其实气氛很令人难过,心里也揪着一般的疼,但是耳边是爆炸着的音乐声,还有饮食男女的欢声笑语——这时候要是哭了,也太不应景了。我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她开始自嘲。
                  “那你说,我这是什么运气嘛。我非他不可的一个人,他却独我不可。”
                  “我二月份和哥哥一起拍烟花杂志的时候,我借着拍摄的理由和他牵手,他转头看着我叫了我一声岁岁——我连忙把眼睛挪开了。其实我看到了,他眼睛里的疏离和拒绝,但我怕他说出来我就……受不了了。”
                  其实我比任何人更清楚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我不敢向前迈出一步,他就装作不知道,因为他不想向前迈出一步。我无法知道个中缘由——到底为什么我不可以。好一点猜测,他只把我当妹妹一样来疼爱,是兄妹之谊;不好一点猜测,我不过是围着他转的一颗小行星,他又怎么会放在眼里。
                  我把双手握在冰水杯外,凉丝丝的寒意湿润了双手,我又把手贴到脸上来给脸降温。捂着眼睛缓了一下,我摇了摇头——什么借酒消愁,都是骗人的,我明明喝的很急,怎么还是头脑清醒的不得了。像忽然想起什么,我翻找随身的包,找出那只拴了小玫瑰钥匙挂的哥哥家门钥匙。
                  “给!帮我还给他吧。持有钥匙的人……应该是嫂子,不是妹妹。”
                  握着钥匙的手抖了又抖,最终还是把钥匙放在了闻悦面前。放下的其实不只是钥匙,还是哥哥公寓里那张画了小狐狸的便签纸,是为他出演MV穿的那身公主礼裙,是万圣节只咬了一口的南瓜派。
                  (587字)


                  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20-10-23 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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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雾兜兜转转的沉滞,模糊了本就不怎么明亮的顶灯。我看她将钥匙放在桌上,却没伸手去接,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右手食指和中指耐不住搓了搓。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仿佛说什么话都会刺痛她;她现在大概也不需要过多劝解,只是需要个人陪着,消磨这个对她来说过于残酷的夜晚。
                    我与岁岁就这样坐在吧台,我没应她,她也不再说话,于是各自无言,独留那串钥匙躺在桌上无人问津。我们背后不远就是放肆扭动的人群,斑斓灯光晃过一张张迷醉的脸,无需打眼都知道他们在此刻是多么的狂喜。但这片昏暗的小角落似乎同周遭隔绝,音乐透不过、欢笑透不过,就连空气都凝滞起来,鬼鬼祟祟地扼住咽喉。
                    我沉默着吸完最后一口水烟,将空瓶推远。水烟同卷烟相比的确差点意思,现下我烟瘾不仅不减,反倒更加叫嚣,只好拿根烟夹在指尖,抖了点烟丝嚼进嘴里,咂着浓厚的烟草味道,舒缓了紧皱的眉头。我将嚼碎的烟屑吐在空酒杯,招招手拦住服务生,点了几提啤酒,层层叠叠的铺开在面前。我揽了一半给岁岁,同她碰了碰杯。
                    “Cheers.”我将酒液一饮而尽,抿着唇说,“喝吧,我陪你。喝完睡一觉,然后醒过来。”
                    (406)


                    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20-10-26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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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子。
                      我在心里问自己,如果有一天容弋真的执他人之手携手一生,我能笑着祝福他们百年好合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但是还有漫长的时间去磨平心里汹涌翻滚着的情绪,也许那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我已经释怀了。
                      这大概是我从高中毕业班级聚会以来最疯狂的一次,或者说比起那时候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细长的吧台上摆满了啤酒,一瓶挨着一瓶摆放着,我分明是不太会喝酒的——可是这一刻却像个执意要长大的孩子,学着大人装模作样起来,一杯接着一杯。我举起杯子和闻悦碰杯。
                      “嘻嘻,闻姐姐真好啊……干杯!”
                      麦芽香混着酒精被吞入腹中,食不知味。不知是因为醉了还是怎么,眼前吧台上的空啤酒瓶越来越多——直到掩埋了那串被放在吧台上的钥匙。像一个丢了自己心爱玩具的孩子,我卷起袖子准备把它找出来,可是刚伸出的手还是在半空中停下了。
                      找不回来了。
                      没有哭闹,只仿佛时间停滞,只有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我尴尬地缩回了手,紧接着的是无法抗拒的眩晕感。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我把左手垫在吧台上朝下俯身趴着,空下来的右手紧紧的、紧紧的攥住闻悦的手腕,就像是把她当做了谁一样。
                      (409字)


                      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20-10-26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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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岁冰凉的手突然捉住我的手腕,而后低下头去,把脸埋在臂弯,没有了声音。我一动未动,任由她抓着,直至几粒温热的液体滴在我手背,烧疼了那方寸皮肤。我沉默着启开一瓶酒,手指攥着酒瓶,指节捏得泛白。
                        Space最热闹的时刻已然过去,人群散的七七八八,余兴舞曲婉婉转转,旋着暗下来的灯光从音响流向吧台,粘着在耳膜,又丧又郁。我将最后一瓶酒一饮而尽,随手把空瓶丢在桌面,它往前滚动几圈,在快要掉落的时候被岁岁的手臂拦住,颤颤巍巍地停在桌沿。她好像已经睡着了,脸半侧着躺在手臂上,露出半边红透了的脸颊,眉头还紧紧蹙着,仿佛睡得极不安稳。我垂眼看了一会儿,终究没忍住,伸出手指把她眉间的愁绪揉开了。
                        彼时已是后半夜,酒吧快要打烊,只剩零散几个服务生留着收拾残局。我扶着吧台,起身时双脚一软,却恰好跌在一片雪松味里。这种似有若无的香气在周遭飘了一整晚,这会终于现出真面目,像凛冽冰雪覆上大片松柏林,从头到脚裹住我。我懒散地掀起眼皮,捏了捏他的手腕,同他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而后翻出岁岁的手机,虚晃着眼划开最近通话记录,挑了最上面一条回拨。手机屏闪着小兔子的通话背景,备注是“年年”两个字。我盯着电显两分钟才将这个昵称同西岸那个小姑娘对上号,靠在那人怀里慢吞吞将听筒移至耳侧,半阖着眼开口,嗓音沙而哑。
                        “喂,年年吗?我是闻悦,岁岁喝醉了,你方便来接她一下吗?”
                        我没到断片的地步,但意识已有些昏沉,脑袋像生了锈,四肢也不听使唤,只好搬救兵。对面窸窸窣窣一阵响,估计是在穿衣服,而后一句低沉的嗯声顺着听筒传来,不似记忆中的清亮。我疑惑了一瞬,只当是年年刚睡醒有鼻音,飞快释然:“我们在Space,最里面的吧台,”我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低声叹了口气,“我也喝多了,不然不会这么晚打扰你,实在抱歉。”
                        等待的时间不算太长,来人的身影出现时挡住了门口的光线,向内投下一大片阴影。我皱着眉,觉得这身型不像年年,毕竟上次在西岸她还是小小一只,不会在几个月里蹿高二十多公分。待他走近,我才就着昏暗的灯光看清他兜帽下的脸——和年年三分相似,但棱角更为分明,鼻梁高挺,眼尾一颗泪痣。我虚眼盯着他瞧了一会儿,几乎是立刻断定来人身份,毕竟这颗标志性泪痣在北海分外有名。我捏着岁岁手机在手中转了一圈儿,重拨了年年的电话,听到铃声适时在他衣兜响起后又挂断,冲他扬扬下巴。
                        “白昭亭?刚才是你接的电话?”
                        “嗯,我姐手机落在我家。”他说。
                        我哑着嗓应了声,手指无意识地叩了叩吧台,心中权衡。白昭亭是年年的弟弟,同岁岁关系不会太生疏,况且现下再找别人又不知要折腾到什么时候,不如就将错就错。总归对他知根知底,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我将岁岁手机递给他,抿了抿唇:“那就麻烦你把岁岁送回家,辛苦了。”
                        他扶起岁岁,半搂半抱地揽着她,后来好像嫌这个姿势不方便,直接弯腰勾住她腿弯,换成公主抱。我怔了一瞬,哼笑出声,补充道:“送到给我来个电话,岁岁手机里有存号码。”
                        他点头示意,没再说话,抱着岁岁离开了。我端着臂,食指在下颌上划了一圈儿,望着他背影勾了勾嘴角。而后手掌覆上一直揽着我的人,动动手指在他手背上挠了一下:
                        “走吧,小帅哥。”(1116)


                        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20-11-02 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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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aq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23楼2020-11-02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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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在几个月里蹿高二十多公分
                            划重点,建议背诵


                            24楼2020-11-02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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