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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纷杂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一声落轿，一阵畅快的笑。
在门外守候许久的身影，急忙迎上前去，将下轿的人扶入宫门。
“哥……最近心情不错啊？”
希澈笑着转过脸来，抬手按了按远远高出自己的脑袋：“最近还好吗，觅？哥太忙，都顾不上陪你了。”
“我很好。”俊美的脸庞灿烂一笑：“但是……那个叫晟敏的人，已经在玫宫外跪了一整天了。”
“哦？”希澈停下脚步。
“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跪着。哥要不要去看看？”
“他想跪就让他跪着好了！”希澈勾起嘴角，一脸不屑：“他与你同为内廷侍卫，却可以得到父王特许，在各个宫廷随意走动！狗仗人势的奴才，曾经连本王也要让他三分！哈哈哈，他也有今天！”
“贤王……是不是出事了？”
“没……没啊……”满脸的得意匆匆藏起。
“为什么饮乐山的最后一晚，晟敏叫得那么痛苦？为什么最近，外面的人好像都在谈论莲宫？贤王一定是出事了！对不对，哥？”
注视着对方眼中的认真，希澈沉默片刻，低声说道：“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就是怕你担心。贤弟从饮乐山回宫后，就生了一场大病……”
“什么？！”
希澈急忙拉住惊慌失措的觅，眉眼一挑：“急什么？！听我把话说完！晟敏来求我，是因为知道我有一个可以救他主子的偏方……”
“真的？！”觅睁大了眼睛：“哥！哥你一定要……”
“好好好，我会的我会尽力的。”希澈微笑着拍了拍身旁颤抖的肩膀：“不过我不希望有人添乱知道吗？所以你给我乖乖待在玫宫里，不要听信外面的风言风语，最好……也不要再去理会那个晟敏！”
“我知道我知道，我听哥的！”觅用力点了点头。
“我只是说我会尽力啊……不保证一定能治好他！”
“谢谢哥！谢谢……哥累了吧？我去给你沏杯宁神茶！”
看着匆忙离去的身影，希澈悄然收起脸上的笑容。
“真是个傻瓜。我等了十几年的机会，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弃啊！你身上的那颗解药，是留给你保命的。我不能，让别人得到它……”
纷杂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一声落轿，一阵畅快的笑。
在门外守候许久的身影，急忙迎上前去，将下轿的人扶入宫门。
“哥……最近心情不错啊？”
希澈笑着转过脸来，抬手按了按远远高出自己的脑袋：“最近还好吗，觅？哥太忙，都顾不上陪你了。”
“我很好。”俊美的脸庞灿烂一笑：“但是……那个叫晟敏的人，已经在玫宫外跪了一整天了。”
“哦？”希澈停下脚步。
“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跪着。哥要不要去看看？”
“他想跪就让他跪着好了！”希澈勾起嘴角，一脸不屑：“他与你同为内廷侍卫，却可以得到父王特许，在各个宫廷随意走动！狗仗人势的奴才，曾经连本王也要让他三分！哈哈哈，他也有今天！”
“贤王……是不是出事了？”
“没……没啊……”满脸的得意匆匆藏起。
“为什么饮乐山的最后一晚，晟敏叫得那么痛苦？为什么最近，外面的人好像都在谈论莲宫？贤王一定是出事了！对不对，哥？”
注视着对方眼中的认真，希澈沉默片刻，低声说道：“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就是怕你担心。贤弟从饮乐山回宫后，就生了一场大病……”
“什么？！”
希澈急忙拉住惊慌失措的觅，眉眼一挑：“急什么？！听我把话说完！晟敏来求我，是因为知道我有一个可以救他主子的偏方……”
“真的？！”觅睁大了眼睛：“哥！哥你一定要……”
“好好好，我会的我会尽力的。”希澈微笑着拍了拍身旁颤抖的肩膀：“不过我不希望有人添乱知道吗？所以你给我乖乖待在玫宫里，不要听信外面的风言风语，最好……也不要再去理会那个晟敏！”
“我知道我知道，我听哥的！”觅用力点了点头。
“我只是说我会尽力啊……不保证一定能治好他！”
“谢谢哥！谢谢……哥累了吧？我去给你沏杯宁神茶！”
看着匆忙离去的身影，希澈悄然收起脸上的笑容。
“真是个傻瓜。我等了十几年的机会，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弃啊！你身上的那颗解药，是留给你保命的。我不能，让别人得到它……”
3
散了一地的奏折和书籍，跪了一地的侍卫和宫女。敞亮的御书房，在歇斯底里的吼声中，微微摇晃。
“你到底对贤儿说了什么，把他气成那个样子？！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你……”
跪在地上的厉旭，沉默不语。身前一阵更胜一阵的咆哮，已经不足以动摇他呆滞的目光。
“宫里的千年雪莲，只剩最后一颗了。”
一国之王疲惫地喘着气，瘫倒在龙椅上。
厉旭缓缓抬起头，用沙哑的嗓音恳求道：“倘若贤遭遇不测，请赐儿臣殉葬。”
龙椅上的人痛苦地合上双眼，不再言语。半晌，他微微摆了摆手，示意身前的人退下。
“父王……”
几个侍卫走上前来，搀起迟迟不肯起身的厉旭。哭肿的眼睛，无意间掠过不远处的几案，便再也无法移开。
一架古琴，静卧案上。琴面六弦，另有一弦沾着血迹，优雅地垂在琴边。
厉旭推开身旁的人，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
“旭王！”
“小华……”
散了一地的奏折和书籍，跪了一地的侍卫和宫女。敞亮的御书房，在歇斯底里的吼声中，微微摇晃。
“你到底对贤儿说了什么，把他气成那个样子？！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你……”
跪在地上的厉旭，沉默不语。身前一阵更胜一阵的咆哮，已经不足以动摇他呆滞的目光。
“宫里的千年雪莲，只剩最后一颗了。”
一国之王疲惫地喘着气，瘫倒在龙椅上。
厉旭缓缓抬起头，用沙哑的嗓音恳求道：“倘若贤遭遇不测，请赐儿臣殉葬。”
龙椅上的人痛苦地合上双眼，不再言语。半晌，他微微摆了摆手，示意身前的人退下。
“父王……”
几个侍卫走上前来，搀起迟迟不肯起身的厉旭。哭肿的眼睛，无意间掠过不远处的几案，便再也无法移开。
一架古琴，静卧案上。琴面六弦，另有一弦沾着血迹，优雅地垂在琴边。
厉旭推开身旁的人，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
“旭王！”
“小华……”
4
半个时辰之后，天枢之王颁布一道圣旨。将梨妃遗孤厉旭逐出王城，贬为庶民。
5
黎明破晓前，大雨倾泻人间。
浓重的烟雾，在天亮时分，覆满天枢之巅。
寻着断断续续的哀嚎声，早起的两人来到围满侍卫的宫墙外。
“这是……”
撑伞的宫女凑上前来：“世子，这是莲宫。”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听说贤王殿下他……”宫女四处张望着，不敢再说什么。
庚心下一惊：“贤？！”
正要追问，远远地望见莲宫门口涌出一群宫女侍卫。他们有序地排成两列，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迷蒙的雾气模糊了他们的背影，却清晰地勾勒出走在人群中央的两个轮廓。左边瘦小的身影无精打采地倚着身旁的肩膀，发出似有似无的抽泣声。走在右边的人紧紧拥着他，缓缓向前挪着步子。高大的身影在雨中时而颤抖，时而摇晃。
半个时辰之后，天枢之王颁布一道圣旨。将梨妃遗孤厉旭逐出王城，贬为庶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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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破晓前，大雨倾泻人间。
浓重的烟雾，在天亮时分，覆满天枢之巅。
寻着断断续续的哀嚎声，早起的两人来到围满侍卫的宫墙外。
“这是……”
撑伞的宫女凑上前来：“世子，这是莲宫。”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听说贤王殿下他……”宫女四处张望着，不敢再说什么。
庚心下一惊：“贤？！”
正要追问，远远地望见莲宫门口涌出一群宫女侍卫。他们有序地排成两列，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迷蒙的雾气模糊了他们的背影，却清晰地勾勒出走在人群中央的两个轮廓。左边瘦小的身影无精打采地倚着身旁的肩膀，发出似有似无的抽泣声。走在右边的人紧紧拥着他，缓缓向前挪着步子。高大的身影在雨中时而颤抖，时而摇晃。
8
“我听说北济人从不行跪拜之礼，即使对国王也是如此。真的是这样吗？”
“嗯。”
“那这样怎能显出国王的尊贵呢？”
“嗯。”
“我问你话呢！”希澈瞪着对面心不在焉的人，强忍住心中的不快：“这饭菜不合你的胃口吗？要不我让御厨……”
“圭贤出了什么事？”庚放下握了很久的银筷，缓缓抬起头来。
“怎么……你们很熟吗？”
“我问你话呢。”
“呵呵呵……”希澈看着对方故作严肃的的脸庞，满意地笑了。
“他中了刺玫之毒，还有……大概一个时辰可以活了。”
“一个时辰？！”庚猛然站起身来。
“他能撑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宫里珍藏的千年雪莲都用上了……哼，父王可真够宠他的！”希澈甩下右手的筷，狡黠一笑：“不过没有我的解药，七日的底线是不可能破除的。”
“是你下的毒？！”
“这你可错怪我了！毒是我的，但不是我下的。他能遭此一劫，多亏了他手下的晟敏。那个jian人偷了我的毒药放在酒里，本来是要给觅喝的，结果……哈哈哈哈，报应啊报应！”
“原来我离开后发生这么多事情……你快去……快去把解药给圭贤啊！”
美艳的脸庞冷冷一笑：“为什么？”
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什么？因为他是你的弟弟啊！”
“哼！我只知道，他的母亲是我母后最恨的敌人！而他，是我最强的对手！”
话音落下，屋内的人都沉默了。
半晌，庚缓缓起步，向希澈走来。
“贤不爱笑。有一次我把蛋糕上最大的草莓喂给他，才发现他笑起来的样子，有一种说不出的好看。当时我就告诉自己，如果我的弟弟可以一直这么笑下去，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9
庚停住脚步，然后毫不犹豫地，跪在了希澈的面前。
“请告诉我，你的条件。”
“我听说北济人从不行跪拜之礼，即使对国王也是如此。真的是这样吗？”
“嗯。”
“那这样怎能显出国王的尊贵呢？”
“嗯。”
“我问你话呢！”希澈瞪着对面心不在焉的人，强忍住心中的不快：“这饭菜不合你的胃口吗？要不我让御厨……”
“圭贤出了什么事？”庚放下握了很久的银筷，缓缓抬起头来。
“怎么……你们很熟吗？”
“我问你话呢。”
“呵呵呵……”希澈看着对方故作严肃的的脸庞，满意地笑了。
“他中了刺玫之毒，还有……大概一个时辰可以活了。”
“一个时辰？！”庚猛然站起身来。
“他能撑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宫里珍藏的千年雪莲都用上了……哼，父王可真够宠他的！”希澈甩下右手的筷，狡黠一笑：“不过没有我的解药，七日的底线是不可能破除的。”
“是你下的毒？！”
“这你可错怪我了！毒是我的，但不是我下的。他能遭此一劫，多亏了他手下的晟敏。那个jian人偷了我的毒药放在酒里，本来是要给觅喝的，结果……哈哈哈哈，报应啊报应！”
“原来我离开后发生这么多事情……你快去……快去把解药给圭贤啊！”
美艳的脸庞冷冷一笑：“为什么？”
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什么？因为他是你的弟弟啊！”
“哼！我只知道，他的母亲是我母后最恨的敌人！而他，是我最强的对手！”
话音落下，屋内的人都沉默了。
半晌，庚缓缓起步，向希澈走来。
“贤不爱笑。有一次我把蛋糕上最大的草莓喂给他，才发现他笑起来的样子，有一种说不出的好看。当时我就告诉自己，如果我的弟弟可以一直这么笑下去，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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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停住脚步，然后毫不犹豫地，跪在了希澈的面前。
“请告诉我，你的条件。”
2
色彩绚烂的樟叶，让人几乎闪花了眼睛。依次驰入林中的王子们，很快四散开去。
冲到自己前方的人突然调转马头。圭贤眼疾手快，急忙勒马停住。
“好没礼貌啊贤弟！”眼前的希澈妖媚一笑：“我救了你的命，却连声谢谢也没有听到。”
圭贤轻轻拍了拍身下受惊的马匹：“如果你真的在意我的性命，根本不会让我喝下那杯酒，更不会拖到最后一刻才送来解药。我要谢的，应该是求你给我解药的那个人吧！”
希澈心下一惊：“难道庚告诉圭贤了？不可能啊！这些日子，圭贤一直在莲宫养病，庚也没有再离开紫光阁……”
不去理会暗自嘀咕的希澈，圭贤提起马缰，调头离开。
没走出几步，戏谑地叫喊声便在身后响起：“贤弟！又要去哪挖陷阱啊？要不要哥哥帮你守着，看飞雁怎么自己往下掉啊哈哈哈哈……”
圭贤用力一踢马肚，被激怒的骏马嘶鸣着钻入葱茏的樟树林，很快不见了踪影。
色彩绚烂的樟叶，让人几乎闪花了眼睛。依次驰入林中的王子们，很快四散开去。
冲到自己前方的人突然调转马头。圭贤眼疾手快，急忙勒马停住。
“好没礼貌啊贤弟！”眼前的希澈妖媚一笑：“我救了你的命，却连声谢谢也没有听到。”
圭贤轻轻拍了拍身下受惊的马匹：“如果你真的在意我的性命，根本不会让我喝下那杯酒，更不会拖到最后一刻才送来解药。我要谢的，应该是求你给我解药的那个人吧！”
希澈心下一惊：“难道庚告诉圭贤了？不可能啊！这些日子，圭贤一直在莲宫养病，庚也没有再离开紫光阁……”
不去理会暗自嘀咕的希澈，圭贤提起马缰，调头离开。
没走出几步，戏谑地叫喊声便在身后响起：“贤弟！又要去哪挖陷阱啊？要不要哥哥帮你守着，看飞雁怎么自己往下掉啊哈哈哈哈……”
圭贤用力一踢马肚，被激怒的骏马嘶鸣着钻入葱茏的樟树林，很快不见了踪影。
3
“快去最近的药铺抓最好的药……快去啊！回……回来！要煎好的那种啊……快去快去……”
恍惚中，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刚从噩梦中抽离的厉旭，疲惫地睁开眼睛。一张神情关切的脸出现在眼前。
“哥……”
东海急忙凑上前，握住正要抬起的手：“不要着急不要着急！药马上就来了，你吃了就不难受了哦！”
脸色苍白的人儿甜甜地笑了：“呵呵，着急的人是哥哥吧……今天怎么来了？”
“今天祈丰节狩猎，我偷偷溜过来的。你是知道的，我连只兔子都射不到，更别说是天上飞的大雁了！待在那里也没什么用处，反正你这里离狩猎场很近。”
“真好……”厉旭呆呆地看着东海身上帅气的骑服，满眼的怀念。
“那个……”东海干咳两声，赶紧岔开话题：“小华我已经派恩赫去找了。恩赫说让我放心，我想让你也放心啊！”
厉旭像是记起什么，突然握紧东海的手：“哥……我看到了无双琴，就在御书房里……”
“真的？！”
“那是小华最爱的琴，可我却不能帮他要回来……我真的好没用……”
“难道父王就是因为无双琴的事，废除了你的王位？天那怎么会这样！”
“也许，无双琴对于谁来说，都比我重要。父王如此，小华也是如此……”
“你说的是什么话？！你这个样子，让真正关心你的人，情何以堪！”
东海背过身，偷偷抹了抹眼角的泪：“贤让我问你，还记得怎么做梨花糕么？”
“快去最近的药铺抓最好的药……快去啊！回……回来！要煎好的那种啊……快去快去……”
恍惚中，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刚从噩梦中抽离的厉旭，疲惫地睁开眼睛。一张神情关切的脸出现在眼前。
“哥……”
东海急忙凑上前，握住正要抬起的手：“不要着急不要着急！药马上就来了，你吃了就不难受了哦！”
脸色苍白的人儿甜甜地笑了：“呵呵，着急的人是哥哥吧……今天怎么来了？”
“今天祈丰节狩猎，我偷偷溜过来的。你是知道的，我连只兔子都射不到，更别说是天上飞的大雁了！待在那里也没什么用处，反正你这里离狩猎场很近。”
“真好……”厉旭呆呆地看着东海身上帅气的骑服，满眼的怀念。
“那个……”东海干咳两声，赶紧岔开话题：“小华我已经派恩赫去找了。恩赫说让我放心，我想让你也放心啊！”
厉旭像是记起什么，突然握紧东海的手：“哥……我看到了无双琴，就在御书房里……”
“真的？！”
“那是小华最爱的琴，可我却不能帮他要回来……我真的好没用……”
“难道父王就是因为无双琴的事，废除了你的王位？天那怎么会这样！”
“也许，无双琴对于谁来说，都比我重要。父王如此，小华也是如此……”
“你说的是什么话？！你这个样子，让真正关心你的人，情何以堪！”
东海背过身，偷偷抹了抹眼角的泪：“贤让我问你，还记得怎么做梨花糕么？”
7
“陛下，北疆特使求见！十万火急！”
急促的声音瞬间冻结宫内的喧闹。众人纷纷放下酒杯，不约而同朝门口望去。
“宣！”
话音未落，一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便冲了进来，扑倒在地。
“启禀王上！三日之前，北济蛮夷趁夜色突袭天枢北疆。其阵容之大，来势之猛前所未有。我军虽装备精良，却最终招架不住敌军的彻夜拼杀，北疆防线……全线溃败！”
整个永乐宫都屏住了呼吸。
始源本能地站起身来：“北济对天枢一向臣服，即使我国多次派兵攻打，也从未主动迎击。此次突然来犯，所为何事？”
“回将军，属下只知道，此次是由北济国王亲自统兵。从进攻的方式来看，大有拼死一搏的势头！”
“北济国王？！”始源心头一紧，僵在原地。
“呵呵呵，看来北济国王是活腻了！很好！这次谁能够斩下他的首级，本王就将整个北济疆域封给他！众爱卿，有谁愿意……”
众人的目光，早已迫不及待地聚焦在始源的身上。
浓密的眉毛紧紧纠结在一起。始源不安地闭上眼睛，低头不语。
王瞟了一眼犹豫的始源，微笑着转过脸：“贤儿，你心中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啊？”
“当然。”圭贤一脸的平静：“儿臣推荐崔始源将军！”
始源像是被电击一般，猛然抬起头。
“众所周知，收复北济是始源的父亲，柱国将军崔信长久以来的愿望。可惜崔信将军如今年老体衰，疾病缠身，再也无法亲自完成这个心愿。”
圭贤站起身来，抬高语调继续说道：“始源的勇猛就不必多说了，我只是想补充一点：始源私下里对伤他父亲的北济人恨之入骨，早就当着我的面发誓，要亲手砍下北济国王的头颅为他的父亲疗伤！”
举座哗然。
“哈哈哈，正合我意，正合我意啊！”君主满意地拍着身旁的肩膀，赞许地点了点头。
圭贤平静地注视着，那个因为攥得太紧而剧烈抖动的拳头：“父王放心，崔将军是不会让您失望的。”
“陛下，北疆特使求见！十万火急！”
急促的声音瞬间冻结宫内的喧闹。众人纷纷放下酒杯，不约而同朝门口望去。
“宣！”
话音未落，一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便冲了进来，扑倒在地。
“启禀王上！三日之前，北济蛮夷趁夜色突袭天枢北疆。其阵容之大，来势之猛前所未有。我军虽装备精良，却最终招架不住敌军的彻夜拼杀，北疆防线……全线溃败！”
整个永乐宫都屏住了呼吸。
始源本能地站起身来：“北济对天枢一向臣服，即使我国多次派兵攻打，也从未主动迎击。此次突然来犯，所为何事？”
“回将军，属下只知道，此次是由北济国王亲自统兵。从进攻的方式来看，大有拼死一搏的势头！”
“北济国王？！”始源心头一紧，僵在原地。
“呵呵呵，看来北济国王是活腻了！很好！这次谁能够斩下他的首级，本王就将整个北济疆域封给他！众爱卿，有谁愿意……”
众人的目光，早已迫不及待地聚焦在始源的身上。
浓密的眉毛紧紧纠结在一起。始源不安地闭上眼睛，低头不语。
王瞟了一眼犹豫的始源，微笑着转过脸：“贤儿，你心中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啊？”
“当然。”圭贤一脸的平静：“儿臣推荐崔始源将军！”
始源像是被电击一般，猛然抬起头。
“众所周知，收复北济是始源的父亲，柱国将军崔信长久以来的愿望。可惜崔信将军如今年老体衰，疾病缠身，再也无法亲自完成这个心愿。”
圭贤站起身来，抬高语调继续说道：“始源的勇猛就不必多说了，我只是想补充一点：始源私下里对伤他父亲的北济人恨之入骨，早就当着我的面发誓，要亲手砍下北济国王的头颅为他的父亲疗伤！”
举座哗然。
“哈哈哈，正合我意，正合我意啊！”君主满意地拍着身旁的肩膀，赞许地点了点头。
圭贤平静地注视着，那个因为攥得太紧而剧烈抖动的拳头：“父王放心，崔将军是不会让您失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