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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小妓歌(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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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温婉小意女将军×婊里茶气青楼花魁
  一直以来只有英姿勃发的女将军 为什么不可以有眉清目秀面相柔弱的女将军呢?
  初中读木兰辞以后到不知木兰是女郎就结束了,木兰真正解甲归田的日子究竟是什么样子?
  她一个出生入死的将军真的可以回到世俗中接受消磨或者埋没,然后嫁人生子,庸碌一生?
  青楼妓子都不是什么纯洁的货色,为什么不可以是个白莲花***,渣且无情呢?(虽然本文不算是无情,但的确婊里婊气)
  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和想法,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灵感来自木兰辞,女侠的退休生活,木兰行,万古生香。
  我是若非黑白,高四党,有存稿。鬼刀镇楼。欢迎入坑,评论,讨论,支持。
  不算女权,不算女权,不算女权。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9-21 17:21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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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09-21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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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09-21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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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09-21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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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王都毕竟不同别处,东街西坊的夜过的更漫长些。邬秀一人喝光了三壶花雕酒,镜月轩这才迎来最是人声鼎沸的时候。许多认得她的王公世家子弟殷勤地连声问候,不时地她面前晃晃。她也顶着微醺的醉意与那些人长袖善舞,消得不一会面前便摆上一排纨绔子弟热情塞到她手里的银琔。
            “邬将军今个也是来看季如姑娘的?”
            青色锦衣的富家公子折扇一打,无比自然地靠了上来。邬秀盯着他的脸认了好半天,低低笑出声:“当朝丞相蔺周方圜大人不也在此?秀倒是突然对季如姑娘好奇起来了。”
            “好说好说,将军要是真对她有意,方圜便做了这个顺水人情,将军看如何?”蔺周啪地阖上折扇,玩味地笑道:“将军独饮寂寞,季如姑娘可是个红袖添香的解语花,不妨送与将军解闷?”
            邬秀斜眼睨他一眼。
            她毕竟非男子,无法行那等颠鸳倒凤事,就算是给了她也不过是大被同眠。
            “只要蔺相不觉得心疼,让一个女人成为心属女子的入幕之宾即可。”邬秀笑道。
            “邬将军看,季姑娘挂牌的仪式快开始了。”蔺周不再继续说下去,又指着楼里的高台:“一会季如姑娘会在那里舞一曲鼓上舞,那可足是销/魂。在下有幸见过一次季如姑娘的惊鸿舞,便可再也忘不掉季如姑娘的倾城之姿啊。”
            此时邬秀酒意有些上头,衬得她更是面若桃花:“蔺相喜欢,为何要送与我?”
            “将军此言差矣,方圜这是利用了将军。”
            “相爷何出此言?”邬秀无意识歪头。
            蔺周看着面前的女子,眼底划过几分惊艳。笑着摇摇头:“将军片刻便知了,竞价之时还请您多说几句。”
            邬秀笑道:“那本将军拭目以待,左相爷莫要让我失望。”
            ---------------------
            “开始了开始了!”人群渐渐地躁动起来,高台放下了鲜红的薄纱,若隐若现其中一曼妙的倩影。
            红色舞衣的女子袅袅婷婷地立着,触目明艳。一面雕蛟大鼓被侍者抬至高台正中,女子莲步轻移,水袖在空中挥洒出影影绰绰的光来。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似纤手破新橙。
            “……不愧是镜月轩的头牌,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邬秀喟叹道。
            “将军莫心急,好戏还在后面。”蔺周附耳过来:“不过是个调动气氛的把戏,将军一会见了她的容貌,那才当惊叹。”
            邬秀不置可否的扬眉,解下腰间的钱袋子丢在桌上,朗声说:“我今日见了不少世家子,皆是为季如姑娘来。秀的全部身家已经在此,也定是比不上他们的。不知相爷——打算以何等手段令我胜出?”
            “您有最独特的资本。”蔺周说。
            “非蓄谋已久?”
            “非也。”蔺周摇头。
            叮铃——叮铃——咚咚——
            是高台上那人动了。
            鲜红纱帐外只能见得一个昳丽的剪影,女子仰面折腰双脚踏鼓,复而腾空跃起,后又跪倒在地,水袖翻腾如光似电。伴乐唯以足趾巧妙踏止鼓面,其声激昂苍凉,气势磅礴,汹涌浩荡,仿佛千军万马尽在眼前。
            远在蛮荒时,鼓被尊奉为通天的神器。而鼓上之舞——本就是用于军中祭祀。
            邬秀一时恍惚,至于杯中酒液稍稍洒出来些许,沾湿衣袖,才如梦方醒。
            “如何?”蔺周折扇一打,老神在在的问道。
            “……”邬秀定了定神,收起眼底漫不经心的懒散劲,杏目炯炯,“……不错。”
            台上那人舞步越发轻盈敏锐,踏鼓声愈发急促。想来是一舞将尽了。就在此时,红纱如霰般四散,季如身作跌倒姿态摩击鼓面,蛟鼓发出震聋发聩的定军之音——
            这一跌宛若仙人谪伤,飞天陨落,漫天神佛如诸寂灭。
            满室沉寂。
            季如定着最后一个动作,稍缓片刻盈盈站起身来。台下众人才得以见得她的全貌——玲珑身段,玉腿修长,舞衣镂空处露出腰肢与后背,暖黄烛火映照出几分玉色。配着这祭鼓舞,女子面上覆一张狰狞的铜色饕餮半面。
            她腕上一条珠链长长地垂到地上,抬手时便叮当作响。微微一欠身,季如左手伸至脑后,右手轻轻拈住面具下颌——
            邬秀不由得屏息,抬眸正对上那一双和烟浥露的眼。
            高台上那人的眼神,她看得并不真切。只是这烛影缭乱,声色犬马的风月场,因着这一瞥,像是突然多了些许别的意味。
            于时冰皮始解,波色乍明,鳞浪层层,清澈见底——晶晶然如镜之新开而冷光之乍出于匣也。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09-21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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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09-21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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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09-21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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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0-09-21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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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09-21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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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将军请。”季如抬手,一双白玉似的腕自衣袖下滑出来。
                      邬秀勾起嘴角,趁着醉意,今夜首次直勾勾地对上季如的眼:“季姑娘请。”
                    两人遂一饮而尽。
                      放下酒盏时邬秀看到窗外莹白的月光穿过雕花门户,倾泻在对面女子的青丝与肩胛。烟尘缭绕,仿佛是月华为袍,暖玉生烟来。
                    真美啊。邬秀淡淡一瞥,不着痕迹地挪开视线。
                    “不早了,季姑娘早些休息吧。”邬秀站起身,缓缓振衣。
                    “季如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将军今夜宿在季如房中。”季如亦起身行礼,言辞恳切:“镜月轩有个规矩……挂牌的姑娘若是头夜恩客半途离去……那姑娘次日便会重新挂牌拍卖。季如以色侍人,挂牌也是妈妈恐季如颜色老去而迫不得已……我却也不愿再如这般被当作“奇货”拍卖一次了。”
                      她应当也是听见了楼下竞拍时那句“奇货价高者得”。
                    “故而……季如恳请将军帮我……”季如近乎一字一顿,眸中实质般的哀愁几乎化作实质的氤氲。
                      “……这样啊。”邬秀一愣,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十四从军后,至今已八年。过惯了朝不保夕的日子,即便女军营里朝夕相处的也尽是刀口舔血的军人。算起来她或许是许久没接触过真正的“女子”了。
                      所以她看待这些女子,多了一份自己也不曾意料的怜惜和心软吗?
                      “那秀今夜便叨扰了。”邬秀悠悠叹息。
                      “谢过将军。”季如恍然笑起来,方要躬身却被邬秀拉住了。
                      “不必多礼,我帮你只是……”
                      不想看到女子受辱。毕竟她也是个女人。
                      邬秀神色有些怪异。
                      她现在或许,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无论何故,将军却是第二次救我了。”季如顺势搭上邬秀的手,意味不明轻轻摩挲两下。趁着邬秀慌神,她轻轻拉住邬秀的手腕,将两人距离拉得更近——近得季如几乎能缩到邬秀怀里。
                      “——邬将军……”季如微微垫脚,攀住邬秀消瘦的肩膀,贴到她耳畔:“谢谢你。”
                      季如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随着她的吐息被邬秀摄取。耳边传来汹涌的热意,随之落下的还有一个轻盈的吻。
                      “……不必多谢。”邬秀脸色变了好几次,最终还是没狠下心把她推开,或是说句重话。
                      季如却轻盈地笑了起来,顺从地不再闹她,将邬秀引到床边。
                      “委屈将军睡我这方寸之地了。”说罢转身要走,被邬秀一把拉住手腕上的珠链:“你睡床吧,我睡塌上即可。”
                      烟花之地向来对床榻极重视的,何谈花魁幽居,并排躺下四五人不是问题,榻也修得宽敞。
                      季如这身娇体弱的模样,邬秀倒觉得让她睡坚硬的榻有些不妥了。
                      于是她越发坚定起来,不由得带上两分军营里发号施令的架势来:“便如此定下了,不必再说。”
                      季如低下头缄默片刻,像是在思索什么,良久她再抬头,面上又是温良柔顺的笑意了。
                      “那季如为将军梳洗更衣吧。”她望着邬秀双眸,眼神坚韧。
                      说到这份上,自己若再拒绝,或许那双漂亮的凤目,又要被它的主人逼出几分泪来。
                      邬秀一身军威还未尽数收回去,杏目凛冽如刀,审视烛光下的女子。
                      季如亦不甘示弱地对上邬秀的眼。
                      “……罢了。”邬秀叹了口气,紧了紧胸口的衣物。
                      手下所触的心口,无端生出几分柔情。刺得她有些酸涩了。
                      “你来吧。”邬秀颔首。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20-09-22 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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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常被吞楼我好崩溃(趴)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20-09-23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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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23和24没了,我补一下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20-09-24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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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20-09-24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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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20-09-24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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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20-09-24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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