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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货箱】一些大概再也没精力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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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 .... 再见了


1楼2010-01-16 17:00回复
    【鹰眼续篇 没写多少字已断头 预计N年后完成】
    溃败
    一•行程
    这种台风的日子里果真有那么多不看新闻盲目出游的游客。
    被拦下来的时候我在车子里喝着速溶咖啡,扣着衬衣最上面的扣子。
    脱去的风衣带来了凉意。
    “警官,天气突然冷下来了。”我一边把执照递出去一边这样说。
    他俯下身看了看我的仪表盘,然后打量了我一番。
    “是啊你穿的太少了。
    他把驾照递还给我。”
    “如果还能启动的话就请到前面排队,我们会安排你们的。”
    他指了指右边大道上的轿车长队,那些人尽是与台风作对的游客。
    “这种日子,还是不要出行得好。”
    我收过他递给我的驾照以及一张停车单,把咖啡一饮而尽。
    “真是太感谢了,我这就过去。”
    最后一点咖啡流入了喉咙,已经冷了。
    虽然有些疑虑,不明白为何有路障,不过还是像旅客一样把停车单交给站在旅社门口的大个子,然后领取一张房卡。
    我躺在不怎么舒服的床上,脱掉了衬衣。
    从窗口望出去,警车形成的车队沿着路边停着。我没有从那里开出来多久,就已经封锁成这样。
    有些隐约的不安。
    我躺回那张床,闻着有点发霉的茶叶。
    应该怎么联系到他们呢,独自行动出意外的话。
    关紧的窗子透不进新鲜空气,过度兴奋后的疲惫和沉闷的空气让我昏昏欲睡。
    随手拉了条毯子,我转了个身。
    不管遇到什么状况,先把觉睡足吧。
    二•夜晚
    没有拉窗帘,外面的灯光惊醒了我。
    天花板上映照着红绿灯光,外面很吵。
    我起身揉着被自己压得疼痛的手臂,想去把窗帘扯起来。
    当我走到窗前的时候发现,那些灯光绝非警灯这么简单。
    按道理这里经常有季节性游客,所以旅社都是成片建立的,目前的旅社容量应该可以容得下整个旺季的游客,但还是有人在排队等待空房。
    似乎是…似乎是方圆几..哦不,是大半个城市外出的人都被聚集到这里了。
    我撑起右手肘,搭在窗台上,睡眠不足导致太阳穴一直在跳动,我轻轻地揉起来。
    事情恐怕麻烦了。
    似乎有意一样,在这个时刻出行的人都被引导到了这里。
    而那些黑色的车子,伪装得也算不错,至少正常人看不出来。
    但是M82的枪管暴露了一切。
    狠狠地扯上窗帘,久留在上面的灰尘落了下来。
    我该联系谁?
    军队已经抵达了。
    我该联系谁?
    躺回床上,毫无睡意。


    2楼2010-01-16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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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1 19:4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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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尝试BG向产物   也只写了一点 近半年没动过 预计N年后弄完 本就是中短篇= =+】
      十二花季
      沙漠里有鱼。
      据说细菌先进化成鱼,然后再进行更加高级的分化。
      物种不断被淘汰,最终恐怕连人类都要被淘汰的时候,鱼却还在。
      鱼本不该在沙漠里,它们本是在天水合一的地方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
      自从有了沙漠。自从沙漠里有人。
      鱼是灵性的。灵可以养水,可以让这座沙漠宫廷有清水环绕,花海絮语。
      于是灵性的鱼被运到了这里。养在水底。
      养鱼的祭祀说,这里同上面是两个世界。上面接触不到下面,下面难以到达上面。
      至于上面是什么,下面又是哪里,因为两个世界,所以说不清。这个回答是模糊的,因为连养鱼的祭祀都不知道鱼是来干什么的。
      鱼就是沙漠的维持者,可是这样说又不对。因为沙漠也是鱼的控制者。
      鱼会死,死去后它们的身体上会盛开属于他们生命的净客。当然也不只是莲花,什么都有,就看是什么鱼。
      沙漠里不该有鱼。
      我爱罗是盼望鱼的。从小就听说这个美丽动人的故事——
      死去的鱼幻化成为花朵,绽放在生命的最后。
      在自己的国度里,竟然有这么美的故事。
      我爱罗不否认美,他只是常常不小心毁了美。
      要怪只能怪他不该度过的六岁。
      一·
      二月花:杏花     花语:少女的慕情
      “你听好了,我叫二月。”
      “二月?”
      我爱罗看着面前温柔似水的少女,她妖娆的面容不适合二月这个季节。
      她伸出手。摊开,从她的手心开出了花。
      “是的,看花,我叫二月。”
      白色的杏花开在我爱罗身边,白色的花穗中抽出略带粉红色的丝条。他却厌恶地打掉。香味不太真实,因为这个味道有点像早上才用的茶点。放上黑糖,搅拌,然后吃更加甜腻的甜饼。
      自从这个沙漠被糊弄得不像沙漠,饮食也变奇怪了。
      “你是谁?”
      “我是二月,二月。”
      我爱罗看着周围斑驳琉璃的色彩,惊异于这片空间的宽广妖娆。
      少女似乎等不急了,突然回头,离去。
      花破碎了满地,叶子都没有,似乎来不及枯萎,就被生生扳开了花蕊。我爱罗发现地上沾着鱼的鳞片。灰色,不美。泛出兰光莹莹,在渐渐黑去的空间里点亮。视野却狭窄了。
      “大人。”
      我爱罗不想睁眼,所以只泻开眼角的一条缝。
      明媚的早上,竹帘子把风给转进,又把热浪给流出。
      “请用茶。”
      我爱罗没有看见是谁说的话,等他真正看清了熟悉的寝室,身边只有一碗茶水。
      鱼,我见到了鱼。
      是想太多了,一定。
      我爱罗坐起来,盯着那碗茶水,似乎要看出什么才罢休。
      门口有人窥视,大概是想收茶碟。天已经大亮了。
      为什么不敢进来呢?我爱罗把没有动过的碟子推到门边,矮几上有一条热过的毛巾。
      他碰上去,手指又收回来。烫。
      视野哪里来得梦里宽广。自从可以入眠,还从未有过梦。
      门被轻轻拉开了,碟子很快被收走。几乎是同时,一瓶剔透的晨水装在琉璃做的瓶子里,推了进来。
      我爱罗同往常一样,将壶放在离开矮几最近的席子上。
      千遍一律的晨间生活。我爱罗这样想。
      是不是所有的大名每天都这么舒坦呢。
      我爱罗曾经是斗士,现在是即将成为风影的大人。这种软禁是考察的必要手段。因为,他总是睡觉。
      睡觉有什么不好,也许还要感谢叫做晓的团伙。
      现在是几月?
      他突然又想到了梦。
      二月杏花,花语,少女的慕情。


      3楼2010-01-16 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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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活到现在,他能活到现在,为什么大蛇丸不可以。”蝎隐遁了身形。语音还在。
        “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他。佐助啊,什么都干不了。”
        二·佐助
        你的身体是我的。
        我在你的身体里。
        你渴望【力量】,我赋予你【力量】。
        得到【力量】以后,这么快就想到逃吗。
        你...看见你还会动,真好啊........
        这是什么熟悉的声音?!
        我在很多地方,很多地方。从未毁灭,从未消亡。
        你的哥哥真的能帮助你吗。
        真的能一起来的话,会很有意思的...
        这个熟悉的声音!!
        只要还有我的咒印,就离不开我。
        这句话...先告诉你哦...
        佐助猛地挥出草雉剑,剑刃深深地卡进了木格里。过于迅速和蛮横的动作使窗格吱呀了一下就支离破碎。木屑掉在佐助脸上,睫毛上,佐助甩甩头,把这些烦人的木屑从脸上甩去。
        也甩去这压抑的夜晚。
        佐助坐了一会儿,直到大脑逐渐清醒并冷静,周围没有敌人。
        有写轮眼你还怕什么呢。佐助暗想,收回了剑,重新躺下。屋顶已经腐朽,一端横梁在夜晚也可以看得出早就发黑,佐助看着这段横梁,久了,终于把困倦找了回来。
        噩梦这种东西,是吓唬弱者的。
        佐助闭上眼睛,不去想那些声音。
        声音背后模模糊糊的眼睛,模模糊糊的长发。这样的声音仿佛是一种召唤,咒印在这样的召唤下蠢蠢欲动。
        虽然战胜过大蛇丸,但是佐助从未了解过他。
        甚至连怎么战胜的,怎么去赢得这不可思议的胜利,作为经历者,都是不能了解。
        其实,就是败了吧...
        佐助打了个哆嗦,为什么今夜这样害怕。
        “佐助。”
        “佐助。”
        “宇智波,佐助。”
        呼唤就从床边来,熟悉的声音,却不是梦里的。
        佐助的睡意再一次消失殆尽。
        “是谁。”佐助是带着惊恐说出来的。
        佐助没有睁开眼睛,而是放平呼吸,感受这些呼唤的主人的查克拉和能力。
        一片空白。
        他真像一个熟悉的人,佐助想。
        此夜过于提心吊胆了。
        “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声音的主人走远了。
        佐助再一次睁眼,只看到他离去的身影。
        被黑夜涂抹得模糊的背影。就算涂抹成这样却还可以依稀分辨的背影。
        刚才为什么不去追击,刚才为什么不去制服?在问他是谁的时候已经埋下了一个答案吧!
        为什么不让它发生过呢?
        就算早就猜到了,再确认一下也是好的。
        佐助几乎是跳起来,飞速追随那个黑影。佐助自持脚力很好,却觉得今晚怎么也使不出全力。
        黑色的树木从身边迅速地后退,如果回头看的话,这些树木其实都不存在。
        然而在这样的速度下佐助只有一个意念。
        跟着前面的人。
        唯一真实存在的只有黑暗,黎明快要来了,拂晓前的黑暗。
        树木不过是幻术的一部分罢了。
        佐助疾驰在他后面,直到某一刻,停了下来。
        他身上罩着的衣服是那样熟悉,看不清他的脸,只有眼睛是明晰的。
        “佐助,很久不见了。”
        佐助抬头看着这双眼睛,先前已经波动的内心再也止不住地激动起来。
        “这....这....”
        这是无法预料的相遇,早已经死去的某一个心复活得突然。佐助向后迈了一步,瞪大了眼睛。
        就算早就猜到事实,却在接触现实的一刹那,佐助颤抖了。
        “说过会与你同在的,我食言了,佐助。”
        “你还活着...”一股莫名的怒气诞生在佐助的心里。“你为什么还活着!”
        不要总去问为什么,用力量来回答吧!
        怒火突然上涌,一发不可收拾,激动,惊讶,感叹,这一切都被莫名的怒火埋没了,“知道你活着意味着什么吗?”
        “雷遁·千鸟千本。”
        黑夜里闪耀出雷遁才有的白色闪电,礼花一般,亮光照映在了他的脸上。
        


        6楼2010-01-16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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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的,活着的宇智波鼬。
          佐助看得痴迷,虽然连一秒都不到。
          多像是给你的礼花呀,为了你复活的礼花。
          在千本得以接近黑影之前,他消失了。
          化作一片黑雾,又似无尽叹息。
          “幻术....”佐助喃喃道。
          什么话都没被留下。哥哥消失了。
          千鸟斩断了几根虚无的树枝,噼啪声中鱼千鸟一同消失。
          先是那个梦,再是眼前的一切,两个不同的人,似乎都活着一样。
          不正常,太不正常。
          活着...你们都还活着...
          因为你的活着,我还要从头再去研究我复仇的意义,为此我放弃了一切,放弃了重要的人,放弃了过去啊。
          可是...看见你还活着...以前的佐助也好像活着了。
          佐助想到了自己回答我爱罗的话。
          那双眼睛已经闭上了,什么光芒都看不到。
          “佐助,我们看到敌人了。”水月从佐助脚边钻出来,水一样地懒散,一脸不自在。
          “不是敌人。”佐助转身,“我想回一趟音忍村。”
          佐助的声音变得冷酷了,水月没发觉。
          “为什么啊...那种地方。”
          “我觉得大蛇丸还活着。”佐助回头遥望鼬远去的地方,眯起眼睛,“鼬也活着。”
          水月没作声,佐助今天晚上根本不像个正常人,水月想想,自己先走了。
          睡觉才最重要,管你发什么神经。天都要亮了嘛。
          鼬的出现到底是为什么?
          佐助终于冷静下来想了这个问题。
          总觉得...如果回音忍村,或者在回去的路上就会有答案。
          三·迪达拉
          “没事不要吃饱了撑的去自爆。”
          听到这句话之前,迪达拉刚从一个冗长的梦中醒来,在梦里,有一头红发的蝎大人,在那些往昔的日子里隐约见过的真颜完完整整出现在面前,和迪达拉自行拼凑出的相差无几。
          好像以前一直在揣摩蝎大人的真实长相一样,我可不是颜控啊。
          迪达拉抿抿嘴,问,蝎,这是你真正的样子吗。
          蝎解开了衣扣,从颈部到腹部,一路上划过的不是肌理,而是傀儡。
          蝎说,这就是真正的样子,你要看好,迪达拉。
          “唔...痛痛痛...你把什么绕在我身上!”
          迪达拉本想坐起来,却立刻被一阵疼痛感给窒息。
          “想想你干了些什么,我可是好不容易把你凑齐的啊。”
          蝎背对着迪达拉,没有回头。
          “唔,真是。”迪达拉捂住疼痛得发跳的太阳穴,“我的究极艺术怎么样了?”
          迪达拉想起了吞下的炸弹,想起了最后的敌人。至于这里是什么地方,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过会儿再说。
          “结果是,在场的所有人里面,只有你一个死了。”
          蝎暗觉得好笑,使劲才没有笑出声来。
          “可恶啊!”迪达拉猛地坐起来,连疼痛都顾不得了,“怎么可以这样,这是我准备的最后的艺术啊!”
          迪达拉拉开了身上像细丝一样的东西,动动手指,还好,手还是自己的手,看来还能继续艺术生涯,哈哈。迪达拉心里这样想,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蝎大哥你呢?”迪达拉稍带着坏笑,“你的艺术好像也早就不存在了吧,恩。”
          蝎只弹了下手指,迪达拉立刻就痛得出不了声了。过了很久才憋出一句话来。
          “不要扯我的手臂啊...你看你看...肉块都碎了....”
          迪达拉大惊小怪地呼叫着,其实远没有那么严重。迪达拉觉得手臂似乎是不完满的,蝎缝合得很好,几乎看不出曾经碎裂过,不过就算这样,迪达拉还是郁闷。
          这样郁闷的心情,从醒来开始,一直都延续到现在吧。
          “这只是让你闭嘴而已,啰嗦。”
          蝎转过身来,给迪达拉递过那件熟悉的黑底红云披风。
          算不上明亮的光线,已经足够看清一个人的脸。
          迪达拉的梦境似乎出现了,那是,那是蝎的真颜吗?
          埋藏在傀儡之下,多少年搭档来都没有给自己看过的真颜。
          “蝎大哥...我看见了你的脸...”
          迪达拉的刘海刺进了眼睛,挤出一阵泪水,迪达拉伸手去抹掉,却发现手臂动不了。
          


          7楼2010-01-16 17:08
          回复

            “我的脸很正常。”蝎把披风扔在迪达拉的身上,“你的身体看来还需要修复,我好不容易把你改造成现在这样。”
            蝎用查克拉丝缠住被迪达拉扯开的地方,对待他,就像对一个玩具。
            迪达拉抹不开泪水,眼泪一直淌到下巴上,滴在没什么痛感的腿上。粘着烦人。
            “动作快点,我还要用手臂呢。”
            原来看到真颜之后远没有梦中那么激动,迪达拉唯一想做的就是快点抹开这些湿哒哒的东西。
            蝎抽出一只手来,抹去了那些泪珠。
            “急什么,我的手一样可以。”
            “唔....蝎大哥...”迪达拉甩开长发,眼前朦朦胧胧地,蝎没有把那些受了刺激的泪水抹干净。“你还活着啊,恩,是这样。”
            要不然就是我们都死了。
            “是啊。”蝎停止了动作,和迪达拉青色的眸子对视了一阵。“我们都活着。”
            “佩恩在木叶干了不知什么好事,把木叶的人都干掉,又把他们救活了。”蝎又低头检查起迪达拉的手臂来,“不该复活的我们也复活了,绝先生说不是因为佩恩,又大概和轮回眼有些关系,这就是个谜。”
            “可是你啊,活不了,所以说没事不要去自爆,”蝎把手指轻点在迪达拉的额头,抹上一点点草药,迪达拉觉得痒,又有些清凉。
            “我把你做成了有思维的傀儡哦。现在给你涂的,是...”
            “什么嘛,把我做成傀儡?!”迪达拉没让蝎说下去,激动地指责。就说很不对劲,就是这里不对劲啊。
            “对的,和我一样。”蝎收回手,“我快没耐心了,你动动手臂吧。”
            迪达拉把手腕翻了两次,又抬起手臂,看着关节之间的缝合线,“复活了,哇啊,复活了,恩。”
            “还有一个叫竹取君麻吕的人也复活了,是大蛇丸那边的。”蝎说,“这个血继界限也很有意思。”
            “我根本不认识,恩。”迪达拉快速穿上衣服,跳到地上,却崴了脚。“你的手艺越来越差劲了,恩。”
            “我本打算把你做成真正的傀儡,可是用你这样的傀儡太有违我的艺术观了。”
            蝎轻描淡写地说。
            “好好休息。”
            迪达拉搔头,觉得蝎在做自己的身体前没帮他洗头。
            哎,说起傀儡...
            迪达拉解开衣扣,手指触到了脖子,而脖子以下,有些地方很僵硬。
            “什么嘛。”
            迪达拉颓然坐下来,还没有适应的腰部发出咯吱的声响。
            “用这样一幅躯体进行我的艺术,蝎大哥你已经侵占了我的艺术了,恩!”
            嘴上这样说,迪达拉心里压根就没有斗志。
            复活什么的,好麻烦。只看得到蝎大哥一个人,竹取君麻吕是什么东西?
            “不满意我来帮你拆。”蝎似乎生气了,走过去,只一下,就把刚装好的手臂折了下来,缝合的线还挂在上面,露出一半血肉和一半材料来。
            迪达拉向后退缩了几步,又从椅子滚落到地上。
            “拆掉吧,快点都拆掉吧,我什么也不要了,唔...”
            迪达拉禁不住眯眼,什么都不想看见。
            没洗过的头发粘在脖子上,又痒又粘,迪达拉的五感开始下降,手臂都快麻木了。
            麻木吧,麻木吧,这样的复活有什么意义?
            大家都苟且地活着,该死的究极艺术什么结果都没有。
            要用永恒的躯体去爆炸,不要,没意思,真没意思。
            还以为,如果看见了蝎大人,就会有好事呢。
            迪达拉跌倒在没多少光线的角落里,蝎的手上还拿着他的手臂。
            蝎的眼神不再凌厉了。
            眼前的人,比那个竹取君麻吕完全不同,复活以后见的最多的就是君麻吕和迪达拉了。
            作为同样的一起复活的人,蝎觉得迪达拉就和他当初一样。莫名地观察这个世界,莫名地质问这种毫无意义的复活。
            彷徨,不知所措。没有可以利用的傀儡,没有同伴。
            没有同伴我也会悲伤的啊。
            后来蝎想到了晓。在最无奈的时候才想到了晓。
            只要把以前的人一点一点找回来就可以了吧,于是蝎找到了兜,也找到了同样意外复活的君麻吕。
            


            8楼2010-01-16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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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你是我在外面唯一的眼睛。”
              说这话的时候,大蛇丸的指节稍稍弯曲了一点,没有多大的动作,指甲划过衣服,擦出细微的声音,透过指甲的寒冷渗进了衣服里。
              “您真的不打算和蝎联手,或者....”兜完全没理会大蛇丸的举动,虽然搭在肩膀上的手冰凉。
              是不敢去理会,还是轻蔑于去理会呢?
              面对大蛇丸这样的人,就算再狂妄也要收敛一点嚣张的气焰。
              更何况...我现在还狂妄不起来。
              “我不会和他们正面交锋的。”大蛇丸略有些怒气,“我要的只是那双眼睛!这样连鼬都可以被我打倒了!”
              那只手紧绷着,没有放开的意思。
              “一石二鸟,这是个好计划。”兜嘴上这样说,心里却不屑。
              以大蛇丸这样的身体,加上腹背受敌,没有我,他能支持到什么时候。
              在不屑与略微的恐惧中,兜的思绪乱了套。
              永远不明白在大蛇丸面前到底应该报以怎样的心态,尽管兜的自信远胜于恐惧。
              就像镜片上的雾气一样,大蛇丸就是这样的人物。
              “所以说蝎不要紧。”大蛇丸终于放开冰凉的手,轻轻吹去手上沾到的灰尘,又握紧。
               那些灰尘都被吹去了哪里,对于大蛇丸没有什么关系。
              手是最大的障碍,也是最方便的武器。
              “我想你应该懂了吧。”
              兜继续点头。
              “我们可以等。”大蛇丸想了想,又问,“现在的风影呢,我先利用他的身体也不错。”
              “他太弱了。”兜玩笑似地说,“根本配不上您。”
              “那再给我找一个身体吧,这样已经烦了。”
              “好的,我这就去。”兜后退到有亮光的地方,看着里面纤长的人影轮廓。
              虽然经常不屑于这个人,虽然经常觉得他已经弱小了。
              可是谁又会想到这样一个人有着多么大的野心和实力?
              兜转身走了,大蛇丸没有叫住他。
              “唯一的...眼睛....”
              大蛇丸自言自语着,抬起那只放在兜肩上的手,掌纹之间,一道淡淡的血迹在上面若隐若现。那是从兜的身上得到的线索,埋藏在岩石上落下的碎石间,不管留不留意恐怕都找不到的痕迹。
              大蛇丸想走到光亮的地方看清楚,但刚走了两步就停下了。
              没必要再确认了,就算是一点点痕迹就可以识别。
              因为这血液的主人再熟悉不过。
              如果可以,他是比兜更好的眼睛。
              这个孩子的脸,这个孩子的眼睛,这个孩子的能力,这个孩子的身体。
              这个孩子的一生都是一朵花,白色的骨花。病体能让花朵衰败,但不能衰败这孩子的精神。
              他又能从记忆中走出来,绽放在我的脚下。
              大蛇丸畅笑起来,这块有着结界的地方不会让他的声音传出哪怕一点点。长时间的难见天日让大蛇丸的声音从未这样响亮过。
              “君麻吕,他也是吗?哈哈。”
              他搓去手上的血迹,极其用心地,极其满足地。一点一点,直至化作粉末,不为人知。
              那些粉末将飘到哪里呢?
              如果兜也能这样热爱细节,那么一定也是个更加完美的人才吧。何况他已经很完美了。
              当初允许兜把自己的细胞移植,也是因为这个。
              是兜吞噬我,还是我吞噬他,这会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大蛇丸缓缓地向回走去,缓慢地移动,说不定也是一种生存方式。
              直到,该出击的时候。


              10楼2010-01-16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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