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花有力的手拽起徐芳芳的胳膊,”还不快走。“
徐芳芳的美梦被来自胳膊的钝痛打得粉碎。徐芳芳回到了现实,是张桂花打碎自己的美梦。徐芳芳顿时火冒三丈,”滚,从今后你跟老子离远点。老子再也不想看到你跟吴梅两个乡下苕货在老子眼前晃了。“有两个死心塌地的傻跟班时时紧跟自己,徐芳芳一直还是非常得意。她俩不仅听从自己的唆使,事事替自己出手出头,她俩的丑和土气还衬托自己更漂亮更洋气。可如今她俩不仅帮不上忙,还成了她奔向她的目标路上的障碍。她要一脚踢开,踢得远远的。
张桂花呆呆的看着徐芳芳,良久反应过来一声冷笑。什么东西?好心当作驴肝肺。别人把你当个人,你***还做鬼吓唬起人来了。张桂花从农村一脚踏进坐落在大城市的大学校门,张眼一望发现自己与身边的一切似乎格格不入,她感到了一种被抛弃在外的惶恐。她要这个新的圈子接纳她,她必须在这个圈子里交上朋友。她观察了谢格格的友善随和,观察了徐芳芳的狠毒跋扈。善良柔弱百无一用,除了受欺负吃亏,别的什么好处也捞不到。只有狠恶强霸才能在社会上获取更多的利益及好处,而且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她选择了狠毒强霸,选择了徐芳芳。有徐芳芳,没人敢欺负她。在徐芳芳身边,她本性中与徐芳芳相同的恶不仅得到了发挥,也得到滋长。如今她已经在这个环境中站稳了脚跟,完全可以不需要你徐芳芳在身边了。你踢我?我还要踢开你呢。
张桂花头都不回的走了。
“张桂花。个徐芳芳真是一点好歹也不知,枉你这多年事事都为她出头,为她出力。”
张桂花瞅着眼前煽风点火的一张脸,不由假笑,“啊,是吴梅,原来你一直看到在。是啊,枉我们两个这多年当她的狗腿子。刚才听到了吧,她骂我们两个是乡下苕货。骂我是乡下苕货说的过去,凭什么骂你是乡下苕货,你的身份地位不比她高多了,你爸妈是县里的国家干部,她爸妈是什么?下岗工人。”
张桂花心里骂道,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她知道犯不着明里把人都得罪了。
吴梅表现的更加义愤,”乡下人怎么了?要说你,那点不比她强?你拿奖学金,她好几门挂科,怎么比?“吴梅又加一句,”好像我们生得贱非要找她交朋友似的。那个离了那个,都不会死人。“
两个心照不宣,三人帮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