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滚滚,妄图追寻逃窜的风
“你说如果在你这里造一个孩子,你会永远的依赖我吗?”鹿丸在手鞠耳边吹气,手鞠耳朵本来就铭感,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手鞠身体一怔,抖得更加厉害了,“求求你……不要……”
是哭腔,鹿丸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如果说有了个孩子后,你可以永远依赖我的话,那不是很好吗?”鹿丸捏着手鞠的下巴,微笑着用鼻尖碰了碰手鞠的鼻尖,手鞠哭的更厉害了,那温柔的笑,明明和平常一样,在手鞠眼中却像恶魔对自己死亡的宣判,在黑暗中,鹿丸的眸子闪着精光,眼眶下有黑眼圈。
“如果这样的话,你会喜欢什么样子的呢?”
勘九郎躺在监狱的床中,狱管来了,告诉他说有人来拜访他,他跟着人踱步到窗台,看见那副慵懒的脸,“鹿丸?”他脸色有点奇怪,他坐下,与鹿丸有一句没一句的聊。
“我爱罗还好吗?”
“挺好,输液也打着,没有威胁。”
“沙隐呢?”
“一切都好,就像九年前那样。”
“那……”勘九郎顿了顿,“手鞠呢?她还好吗?”
“她很好,每天都在为沙隐奔波,心不容旧。”鹿丸说话时很平静,眼神没有躲闪。
平静的对话,新风影听不出什么异常,鹿丸的凤眼瞥了一眼天花板上的摄像头,“看来风影大人没有遵守我们的约定啊。”鹿丸的手伸到桌子下,一捏,纽扣一样的东西碎了,鹿丸对着摄像头笑了一下。
勘九郎回到牢房的时候,看见浴衣来给自己送东西,“手鞠在沙隐上层应该还好,新风影应该不会刁难她。”
“手鞠大人?她已经失踪一个月了,新风影大人都没有找她呢!”说起这件事浴衣还愤愤不平着呢,“真是的!”浴衣不敢说什么。
勘九郎紧紧的皱了皱眉头,这么说奈良鹿丸刚刚对他说的话半真半假,也许是真的,也有可能手鞠是有人刻意伪装,但照理说,以鹿丸的实力,这不应该察觉不到……
卡卡西皱眉,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冒装与木叶外交的手鞠,不过现在却是由鹿丸看着审问进展。
“怎么样,井野?”井野从审讯室出来,摇了摇头,“和前面几个都一样。”
“舌头上的咒印或是毒蛊吗?”鹿丸深思了一会儿,进到审讯室,那女子什么都不说,转过头,“不想说的话那就张开嘴,”女子紧紧的把头偏转过去。
“井野,你来帮我一下。”
“明白了,心转身!”
井野控制这女子打开嘴伸出舌头,鹿丸看着舌头上的蛊,和手鞠的一模一样,但他好像从奈良药材书的某一章见过解蛊的方法。
手鞠绝望的跪在地上,靠着那扇自动石仓门,仓门上有不数的血抓痕,他没有碰她,他昨晚看见她的舌头,只是摸了摸她,告诉她早点睡,她却从他的眼里读出了忍耐,他还是像原来那个他。
桌上有她最爱的甘栗,她却丝毫未动,她喜欢的茶水,点心,他都帮她准备好了,她害怕,那个疯子与常人无缝转换的那个已经疯掉的天才。
仓门缓缓的打开,鹿丸看见的却是绝望颓废的手鞠,他眉头轻轻皱了皱,不顾手鞠反应过来后惊恐的挣扎,把她捞起来,抱到床上,拿出医疗箱,“真是的,手都坏掉了……”他细细地帮颤抖的她消毒处理。
“手鞠……”
“嗯……”
鹿丸不免皱了眉头,关上医药箱,一把把手鞠抱在怀中,却能感受到手鞠的抗拒,她什么都不吃,虚弱的很,连反抗都只是弱弱的,推不动,却推翻了鹿丸的心。
她像被捕食者玩弄的小鹿,一双翡翠色的双眼毫无光芒,却泪汪汪的像翡翠一样,颤抖着。
他昨天是不是吓到她了?但他真的是说到做到的,她在怕什么?他还是原来那个他,从来没有变,只是掩藏不了自己对她长达7年的爱恋,他只是想要她接受他的爱,那份7年中慢慢发酵至今可能有些质变的爱。
但他却觉得手鞠的逃避让他生气,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