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色呀。”
我偏过头向柜姐说了声抱歉,表示会买下这支摔掉大半管颜色的唇釉,而后回过头,理直气壮,且十分理所当然地朝她说了这句,好像这不过是最最寻常可见的事儿,一点儿也不值得她这么的大惊小怪。我从一旁的柜姐手里接来试妆镜,端端正正地摆在她面前,微微扬了眉,本就极具攻击性的眉眼显得更加盛世凌人。
“你看,这薄厚程度就正好,颜色最适合你的妆。”
少女小巧的唇叠加了口红的颜色后,显得盈润又饱满,为她本就精致的面容更添一笔浓墨重彩的艳。我轻笑一声,将化妆镜放下,无事人一般地熟稔又亲昵地捏了捏小花的脸。
“不好看?不喜欢?”
我吻过许多人,尝过多情的薄唇,品过妩媚的红唇,描过羞涩的厚唇,咬过深烙我齿痕的淡唇,独独吻她,是浅尝辄止,只含来一点干净的青涩,像是未成熟的桃子,散着浅浅的清香,带着淡淡的酸意——是令人惊艳,也让人深记的味道。我心满意足地把这意外的惊喜收藏,在乱流似的记忆里清扫出一角干净的地方将它摆放,更闲倚在化妆台上,欣赏着她慌乱的模样,顺势把情窦未开时的少女模样画在我的宝盒盖上。
“好啦,我道歉,你太漂亮啦,所以我忍不住想亲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