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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倚天同人之赵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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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5-11-30 19:34回复
    我从窗口往外望去,只有郁郁的树林,到了夏天就会一片翠绿,现 
    在是看不到了;林上空飘着来自南方的湿润的雨云,使得充满凋零气氛的空气略带潮湿。父母从小教我学剑。母亲的轻功很好,飘起来犹似软绵绵的一团薄纱,每当母亲施展轻功时,父亲就在一旁观看,脸上浮现着的是前所未有的笑容。父亲在我十四岁那年送了我他的黑色的佩剑,也就是在这一年,我第一次涉足江湖,离开了十四年来不曾离开的家。 
    我固执地穿上白色的轻衫,认为这样在施展轻功时,会有抚媚的灵动。迎面有寒风落叶,吹散了又围集过来,推散了又飘浮过来,仿佛空气中的浮萍。更远有马疾驰的风和一夜间长高的茂草芦苇,旁边就是人人赞颂的西湖。我已是不止一次来到西湖边了,但这次来又有与之前不同的遐想感受。秋天的西湖比以往冷一些,也许是天将入冬,凉了些吧。迁徙的鸟儿不断飞过,吱嘎吱嘎叫着,调残的荷叶在风中不断摇摆,便是柳枝不免或多或少也带上些冷色调。我静静地站着,两束长发垂在胸前,似乎是在错觉的引导下,看到不远处一棵大槐树下有一个女孩。 
    她斜倚着粗大的树干,如云的长发束成一束,静静的垂在身后。一袭黑色的衣衫,与大槐树相比竟是说不出的瘦弱,我不禁起了些许轻微的怜悯。然后她缓缓地转过头来,头发仍是静静的垂在脑后。我看见了她清秀水灵的脸,还有同样清秀水灵的眸子。霎时心灵的珠峰相对,却是刹那间脑海中浮现出千种似曾相识和百感交集。她的头闪了闪,似乎也感到了熟悉,我清楚地看见她的嘴唇动了一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欲言又止,转过了头去。我不想再作停留,于是也转过了身。白色的轻衫犹如透明,在足低飘忽不定,可我感到,我的宿命,与那个女孩分不开了,在目光交错的一瞬就注定了今生缘分,又或许是前缘未尽。 
    其实,白衫未动,黑衫未动,只是人的心儿在浮动。 
    随着马车的轱辘声,我来到了城镇。这里的确如父亲所说,繁华无比,但我同时感受到的还有虚浮。街上来来往往似乎都是与别人无关的人,但我明白,他们一部分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这里的空气不比乡村般忧郁,弥漫着放纵媚惑的味道。两旁的建筑不再是木屋竹亭,而有金碧辉煌却虚伪的宅府,破烂或高大气派的商铺,不起眼的角落是贫穷或自甘堕落之人的房屋。 
    我的身边并没有很多钱,于是找了一家价格便宜房间也不很脏的客栈住下了。这间小店很冷清,冷清到只有我一个客户。晚上时我躺在硬木板床上,脸上是淡绿色朦胧的月光。月光下身上白皙的长衫也有些泛黄了。我开始认真地思考我明天可以干些什么,明天住在何方。就这样,静静的云朵,远远的天,一个人在眠与不眠之间到了天亮。 
    外头仍是令我很不适应的嘈杂,地上的土尘似乎比昨天又要干燥一些。我想起了家旁不起眼却很绿的草地,想起了西湖。 
    是的我的确不适应这里陌生的环境。然而我决定去流浪。 
    路上的人要比昨天多些,我不起眼地默默地走在他们之间,生平第一次感到了空虚。 
    “瞧,这就是明教光明右使杨逍!”“呵!是吗!”我循着声音走去,看见尘土飞扬中两个人走了过来。右边是一个中年人,大概便是光明右使杨逍了,他好像曾与父亲有过交情。左边的是个年纪较老的白发老人,双目似电,从他头上的鹰冠看来,似乎是父亲跟我说到过的白眉鹰王。我好像特别注意那个中年人,他的年纪比我大很多。于是我不知不觉地尾随着他们,心低好像渴望交流。“鹰王,那六大派情况如何?”“厄,”白眉鹰王叹了口气,“已经到了一半了。”“别的武林人士呢?”“陆续都来了,看来他们这次一定要把我们明教杀个片甲不留才肯甘心啊。”“嗯。”我对这些不相干的话语没有兴趣,可随后两人便都再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走路,轻盈的步伐与地面碰撞,发出轻微的嚓嚓声。我漫无目的地悄悄跟着他们,并为他们没有发现我而高兴。 
    不记得路线了,但是我知道这里在西湖旁边。地上长满了草,一些高一点的茂草迎着风舞蹈,失去了绿色和叶片做装饰的柳树仿佛挂满了长鞭,有点可笑地挥着。一座高大的灰色殿堂在此之间掌控着画面的和谐度。这或许是明教总坛吧。殿堂并不威武,反而有些诡秘的神话色彩,或许这便是区分正邪门派的标准罢。他们俩走了进去,我则轻轻地上了屋顶。瓦片很旧了,灰尘却并不很多,偶尔有些杂草从极细的缝隙中钻出来。右使,五行各旗均已做好准备,拼死一战。”“嗯。唉!好好的武林,为何非要有正邪之分呢!”“我们天鹰教已全员在赶来的路上了!”“报―――五散人和韦蝠王来到―――”“厄!算他们还有良心。”…………


    2楼2005-11-30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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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不想偷听些什么,也不想刻意与某派不利。但是此时的我除了闲逛外几乎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干,不如通过一些渠道,融入这个我小时候曾无限向往的武林。然而我为何要插手明教,我想,还是去问问天吧。抬头,我注意到,天空上的白云变多了,太阳也变得耀眼。于是我又轻轻的飘下了屋顶,白衫在强烈阳光的透支下仿佛透明。让我吓了一跳的是,在我着地的一霎,有一个声音说:“喂,你好啊!”我转过身,一下子便被他吸引住了。一个身长玉立的年轻人,眉清目秀,眸子好似太阳般清澈而温暖,面微微带些许怒色,“你为什么要在这儿偷听?”我一下子不知所措,“我―――”一向口齿清楚的我竟不知如何辩白,“我不是―――我,我不会泄漏的……”看见我如此张口结舌,他的目光温和了些,“你来这做什么呢?”我的心不知为何跳得飞快,一句话突口而出:“你又来这做什么呀?”奇怪的是,他竟也被我问倒,不知所措了。两人一时间找不到话可说,停顿了一会,我说:“既然我俩都不知为何来这儿么――就算了吧!”他好像犹豫了一会,说:“好吧。”随即他又说:“你与明教是友是敌?”我愣了一会,看见他似乎很关心明教,“这个……好像是……很一般的朋友吧。”我说,“你准备帮助明教抵御什么六大派吗?”“什么!”他出乎我的预料,竟然十分吃惊,“六大派要对付明教!!”我又愣了,“你难道不知道?你,你不是明教的朋友吗!”他的脸登时涨红,“你知道?”“不……呃,是我刚才听到的。”他好像很着急的样子,“这――”我看着他。他好像比我年长些,面容英俊,穿着一身黯淡青色的旧长袍,有些破了。我不知心底何来一股冲动,说:“你很担心明教的安危吗?要不,我们一起去协助明教抵御六大派吧?”他看着我,说:“去抵御六大派?那……万一武当也在其中怎么办?哎唉!”我有些心烦,这个人怎么又跟武当撤上关系了!突然,我想到了什么,说:“你可是张翠山之子张无忌?”他瞪着我,“你怎么知道?”我笑了,笑得很开心,我一向把握事度都是很准的,呵呵。“人人都道你早死在玄冥神掌下了,想不到你还活着!我能在这碰上你,可真是巧啊!”他着急地说:“你……你可不能泄漏我的身份!”我说:“这是当然。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六大派和明教这件事?”他有些迟疑,“我――这――,还是先看看情况,若能让武当不与明教为敌是最好……”我嘴上说好,心理却不以为然。“喏,你叫什么名字?”他问。我突然觉得很害羞,说:“不告诉你!”


      3楼2005-11-30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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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那个满脸虬髯的伙计在掌柜耳边说了几句,于是那个掌柜转过身来。我的心跳得很厉害,握紧了腰边的剑。这是我第一次涉足江湖,也是我第一次面对着这么多“敌人”。掌柜瞟了我们一眼,说:“不留活口!”于是,人们便纷纷拔出武器,向我们奔来。我看了眼张无忌,他似乎并不甚害怕,或者说是我太畏惧了。毕竟我一点临敌经验都没有。我用微微颤抖的手拔出了父亲给我的黑色佩剑,这或许是他现在唯一能给我的帮助。于是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起父亲手把手教我的每一招一式剑法;舞动起沉甸甸的黑剑,每用力的一划一刺都充满了凶险的惊心动魄,每一次剑身的起起落落都带来刺脸的疾风,盈溢着刺激的心悸。我惊喜地发现对手在自己的剑下守多攻少,一旦有危险的兵刃刺来我便以轻功躲开,屡试不爽。我抽出余暇去看张无忌,他的内力仿佛无穷无尽,但招式却平平淡淡,同时,我还注意到,周芷若似乎不见了,是趁乱逃走了还是已遭凶险?这么一分心,危险便接踵而至,而我内力尚浅,越打越吃力,便一步一步向里屋退进去,到得一个房门紧闭小房间,想也没想便一脚踹破了门,跳了进去。“喂!这是圣房,她怎么进去了!这里面可有……”“去去,少说几句行不行!这丫头知道的事还不够多么!”“看她能在里面躲到几时。”我一回头,竟发现他们全缩在门外,好像不敢进来,便打量着这个房间。周围全是石墙,在角落处是一个大方形铁盖,黑漆漆的有大木澡盆那么大,中心是一个是小圆铁环。我试着拉铁环,鼓足了劲,竟没拉动分毫。“呵!”听见张无忌在外面的呼喝声,我喊道:“张无忌,到里面来!外面人太多了!”他听到呼喊,便绕开被他整得受伤不浅的明教弟子,跃了进来。“你在这儿做什么?”“你看这是什么?”我指着铁盖说。他试着拉了拉铁盖,铁盖仍然纹丝不动。“喂!那个铁盖你们是拉不动的!”门外传来呼喊声。他蹲下身,双手放开铁环,按在铁盖上,运起了所有内力向下按,只听“嘭”的一声巨响,铁盖已然打开。从洞口传来一股潮湿的气味,这使我在刹那间想起了家乡的湿润空气。洞口显现出一节节石梯,“这好像是个地下隧道呢!”于是我们走了下去。四周是潮湿的岩壁,下面深不可测。刚走了一会,又听见“嘭”的一声,顿时洞里没了光亮,似乎是有人又把铁盖拉起盖上了。我们急忙跑回去,可是无论怎么用力,铁盖都动不了。隐隐从上面传来说话声:“这盖子只能从外面向里推,在里面怎么拽都是没用的。”“旗主高明!”我的心犹如坠下了冰窖,凉了半截,这要如何才能出去呢,如果当时我们没有进来就好了!我开始发抖,难道我要死在这里么。


        5楼2005-11-30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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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张无忌打着了从怀里摸出的火绒,点燃了火摺。“先下去看看吧!难不成就出不去了!”于是我们怀着不安的动荡心情和一丝强烈的期盼有开始沿着青苔斑斑的石阶向下走。火摺上摇摆不定的微弱火苗把漆黑的岩石隧道印的昏昏暗暗,一片淡淡的黄晕勉强照亮了四周。这里由于空气很久没有流通了,带着青苔气味的暗淡霉味混合着湿润,让人隐隐透不过气来。也许在饿死之前我们会先闷死,我郁闷地想,并想像着窒息的感觉,很难受。我斜眼瞥了瞥张无忌,在迷茫的昏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隧道大约向下了三四百米便转为平坦,而且所到之处越来越宽敞。我们来到了一块有一人高的不规则石碑前,张无忌举起火摺凑近一看,石碑上深深的刻满了触目惊心的小字,大概有数百年历史了,最上面几个赫然便是“乾坤大挪移”。对于这个名字,我听好像见父亲说过,是明教的护教神功。但由于各种不明原因,一直没有人练成过。我们顺着小字一路看下去,最下方是一张蜿蜒的地形图,似乎便是这个隧道的地图,旁边注着一句话:“以第四层乾坤大挪移功力向左推隧道末尾的石门,可直达明教总坛大厅。”我又惊又喜,再向下看去,右下角以蝇头小楷刻着:“聚十人内力可推动铁盖者可十五载方练成,七人者十载,三四人者五载,独一人者一年即可成;若有已打通任通二脉者,一天足矣,想世间内力如此高者,不屑习此法乎?”我刚想说话,张无忌已兴奋得跳了起来,“我练成九阳神功,任通二脉早已经打通了!” 
          于是,张无忌开始依着石碑上的字逐句练习。而我此刻便彻底地放松了,让张无忌慢慢地去练功吧!我细细地打量周遭,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回纵跃裙白白色的轻纱又开始飘舞。这是我初到外面世界闯荡的首天,便经历这么些,看来江湖果然多事端呢!待过了几个时辰,我又安静下来,坐到了张无忌对面。他正闭着眼,盘着腿运功,一旁是恍惚的火苗,把他专注的脸融上了淡淡的黄晕。我就这么看着他,突然心跳加快,有些面红耳赤了,思想开始变得活跃,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我发现,我竟然开始喜欢张无忌了。一会儿,他缓缓张开眼,长吁了一口气,看见我正盯着他看,不禁有些不好意思。我问:“你是怎么医好玄冥神掌的?九阳神功又是如何练成的?”他笑了笑,便把他的经历坦白告诉了我,又说:“现在你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我笑着说:“哦,我叫赵敏。”


          6楼2005-11-30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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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2005-12-03 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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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06-07-24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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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啦


                9楼2016-05-08 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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