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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普&戈麦斯相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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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牵涉到很多组人物关系,是PTU里最主要的人物了。今天先把初步完成的弓翼第二世的故事发上来。


IP属地:甘肃1楼2020-09-02 16:45回复
    从学院毕业后不久,老爸和老妈就把我送到了试炼的下一站。
    在没有来到这个被叫做天国之门的鬼地方之前,我还真不知道原来人类可以在这等恶劣的环境下度过一生。
    在天国之门的烂泥坑和贫民窟里摸爬滚打的这三年,我不敢说那些回忆充满了喜乐,但和我之前洄游之旅的几个月相比,这些日子至少对我的发展是同样重要的,重要性或许还更显著些。(摸爬滚打(字面意思))
    我在天国之门待了当地时间的三年,几乎有一千五百标准天数。这三年,我有时间去观看,去感受,去聆听——去学习,似乎我重获新生了。虽然我的新生之地和它的名字的字面意思完全相反,但这无关紧要。
    没有了圣弓的强大权能,以一个过去完全一片空白的“新”人类身份,要适应一个美丽新世界,一个比我年长了一百五十岁的新世界,困难之处还真不少。
    我从人们的疯言醉语和举止习惯中,逐渐看清了这个世界正处于的时代。过去五个世纪以来,我们人类常常把扩张和先驱精神挂在嘴边,但是这个宇宙就是后天残疾,原地踏步。我们正处于自己画出的舒适圈内,在文明的万古长夜中,我们点起的篝火越发渺小昏暗。人类这一物种仍然进行着进化,不过进程极其缓慢;社会制度的更新修缮都是锦上添花,虽然这锦已经趋近腐朽,却没有革命的火种点燃它。科学研究还是那些老课题,科学家们在巨人的肩膀上久久驻留,始终未能蹬鼻子上脸,曾几何时,他们是在知识海洋的沙滩边健步如飞的;发明物更是墨守陈规,我们现在熟知的霍金驱动器、远距传送门,对百年前的大学生来说,也能在课堂里立马搞明白,学会怎么用。
    因此,当我在飞船上沉睡的那段时间里,雷霆成了正式的实体,世界网被织成了近乎完美的形状,全局以民主的方式取代了人类的慈善暴君,技术内核正式退出人类事业,然后以盟友而不是奴隶的姿态伸出了它的援手,驱逐者退却至黑暗,扮演起复仇女神的角色……
    但是,甚至在我被爸妈打入冰棺之中,夹在猪肚子和冰冻果子露中之前,所有这一切都已经在慢慢地爬向临界点了。
    这种旧趋势显而易见的扩张不难理解。此外,如果从一段历史的内部审视它,只能看见肚子里那黑暗、消化中的食物,跟史学家从远处审视那些很容易辨认的奶牛是远远不同的。——沐驹的记录
    我的生命是天国之门,是那分分秒秒的挣扎生存。天空总是没完没了的黄褐日落之色,挂在头上就像摇摇欲坠的天花板,离我的小屋仅几米之遥。我的小屋,说也奇怪,还是挺舒服的:有张吃饭的桌子,一张睡觉或者干那事的帆布床,一个用来排泄的洞洞,一面可以静静凝视的窗户。这就是所谓的苦中作乐吧。
    在天国之门,我发现了刺激精神的体力劳动是什么样的;那不仅仅是体力劳动,我得补充,而是完完全全的弯脊断骨、折磨胸肺、撕肠裂肚、扯裂韧带、打破**的体力劳动。但是我发现,只要这任务是既繁重又反复的,我的头脑就会无拘无束地漫步在更富想象力的区域里,不仅如此,它还会飞也似的逃向更高的层面。
    因此,在天国之门,我在织女主星的红色凝视下,在污水四溅的运河里疏浚河底的浮渣;或者,在迷宫般的肺道中,手脚并用,缓缓地爬行在重吸菌组成的钟乳石和石笋中,就在此时,我变成了创世者。
    我梦见了充分成长之后的自己。那时的我独当一面,将光之元素运用地得心应手。在不触犯至高法则的条件下,我在战场上来去自如,在天地间主生掌灭。
    但跟我并驾齐驱的似乎还另有人在。
    那一定是达芙妮……!
    我一定也梦见了达芙妮。从那所紫藤架后的学院毕业后,我和她的人生轨迹就不再相交了。她可能是去了高等学府,也可能正在帮着管理家里的产业。
    沐驹站在蓝弧一号跟前,大手一挥,空中投影的淡蓝色书页像是被一阵劲风刮过,向后翻了十多页。
    “我的精力毕竟有限,不能事无巨细地帮助你们通过各自的试炼。你们的罪过还真是与日俱增啊,连我这个冒牌上帝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不过,经历了业报审判之后,你们也会成长为银河系最尖端的【功能选手】吧。”
    想到这里,沐驹眯起眼睛,疲惫地微笑着。困意很快袭来,他在别墅内闪烁的微光里入眠了。


    IP属地:甘肃2楼2020-09-02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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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nnocence》
      很久以前,在旧地
      两个最要好的朋友
      一起长大
      但如今都只是一个梦而已
      初吻和早恋
      在没有他人的旷野里
      我和我的女友共度良宵
      不久后我们得知了那是什么
      ——那就是爱
      但人人都知道故事会怎样发展
      你的眼睛告诉我纯真不再
      告诉我你找到了新的某某
      宝贝,我比我声称的还要爱你
      这气氛提醒我纯真不再
      我们在紫藤架下立誓
      要永永远远在一起
      我们从未想过会改变良多
      虽不总是如此,但我们已爱够
      所有的言辞
      也无法挽留
      我们背弃了一切誓言
      就像所有那些不再合身的衣服一样
      我们不再相爱了
      但是人人都知道故事将如何发展
      你的双眼诉说着纯真不再
      告诉我你另寻得新欢
      我的内心坦言纯真不再
      宝贝,我对你的爱超乎言语
      上天也告诫我纯真不再
      我真的比外显的还要爱你
      你的双眸早已纯真不再
      我不会忘记你美丽的忧伤
      对我说莫担心,你会找到更合适的人
      但人人都知道故事会迈向结尾
      ……


      IP属地:甘肃3楼2020-09-02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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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正在那间简陋的木屋里熟睡着,太阳在天空中越升越高,到了某个时刻,上午和煦的日光越过了你的窗沿,温暖地冲洗着你的被子。
        于是你醒了。
        你身在海港沿岸的高岗之上,那个木屋位于灯塔旁边,是供领航人居住的。
        你并不是一位老成的领航人,而是最近几年才来到这里的。你来这里是为了过上与大自然亲近的慢节奏生活,以便养护自己的耳膜和双眼。
        你每天只需在夜幕降临时打开灯塔的通路即可,这片避风的海湾会让途径的船只心旷神怡。
        你从床上下来简单洗漱过后,吃了两片全麦面包,走出屋外想要看看今天的海岸景色。
        你发现天边驶来一条中型潜航船,它的光洁的外壳像鲸鱼的脊背一样在水面上闪着金光。但是待它驶近一看,越往下的部分越是坑坑洼洼,极为狼狈。
        潜航船进港了,舱门爬出来几个面色惨白的船员,爬到岸上就是一坐,再也不想起来。
        “你们怎么回事啊?”你已经从山岗上走下来,来到他们跟前询问道。你的脸上半是惊讶,半是对待戏精的不屑,因为自从你管理灯塔以来,这里还没有船只撞到礁石或者被异兽袭击的。
        “不得了了!……我们遇上了,遇上了……”
        另一个船员才从舱门里逃出来:“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大风暴!”
        “暴风雨和海浪阻隔了全部视野,连墨丘利号的防水舱都失去作用了!”
        “唉,这下修不好的话,怎么回去向上司交代啊……”
        这些船员开始唉声叹气,陷入一种低迷和绝望的氛围。你本能地对这种氛围感到排斥,于是试图驱散它。
        “出了什么问题?就只是防水舱进水了吗?”
        “老兄,那可不是一般的防水舱,那是有艾尔荣三级加护印记的特等舱,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加持印记的纹章也在风暴里弄丢了……”
        “那种东西,你们库存还会少吗?船舱里肯定还有散落的,用聚合术再造一个不就行了?”
        你看着船员们历经磨难后的多疑表情,补充道:“我以前就是修船舱的,放心交给我吧!”
        然后你轻松记住了船员告诉你的逐级舱门密码,身姿矫健地跃入船内。
        你多大年纪?一时说不清,大约二三十岁吧。
        手臂呢?手臂有些晒黑了,你用元素之手抚摸自己并不存在的臂甲。
        腿呢?腿也有些赘肉了。你无法大幅跳跃,只能平缓地走动。五年了,你的活动范围只有那间小木屋的大小。
        你能做什么呢?什么也做不了,你吐出一口气,面前幻化出我的身影,只一晃,又不见了。
        在墨丘利号光秃秃的防水舱内,没人陪你说话。舱门变成了一个微小的圆形亮点,舱内满是四散游走的水元素和某种更加威严的能量。你挥出右拳,一下子穿透十米之内的元素能量团,欣慰地笑了笑:“不错,手艺活还没丢。”
        说完,这些能量团接近你身边两米之内,一会儿便被变得柔和而灵动,汇入你的体内。


        IP属地:甘肃4楼2020-09-02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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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了风暴。
          看见了风暴。
          看见了风暴。
          海神立于空中,他的身下是望不到边际的大洋。
          他无疑是这片大洋的最高主宰。
          但是,有什么大洋之外的存在正在从四面八方延伸进来,它们的爪牙已经在搅动这大洋的水体了。
          然而,水体之中的鱼儿们还在甜美的睡梦里,浑然不觉逼近的灾厄。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与那灾厄同属外界,却又来自不同的区域,海神转过身来逼视我。
          顶住强大的威压,我没有向他跪拜的意思,而是向他伸出了援助之手。当然,这在他看来是否表示善意就不得而知了。
          波塞冬开口道:“人们有的活在大地上,每日劳作;有的活在海洋里,随着波涛起伏。他们都能诗意地栖居——这话说得太抒情。人往往是带着睡意栖居的,醒来也仍在睡。”
          他脚下的海面泛起了粼粼波纹。
          “当梦魇来临,从睡梦中被惊醒之后,人们用自我催眠的办法继续睡去,睡去比醒来好过得多。异邦人啊,你可认同我方才所说?”
          我望着波塞冬身下逐渐扩大的旋涡,略微摇了摇头。
          “睡去之后,生活的一切都可以容忍,惊恐可以容忍,屈服可以容忍,自由被限制也可以容忍。”
          “这样实在不是长久存续的良计啊。”
          “哈哈哈哈,好!甚合我意!”波塞冬狂笑着腾空而起,瞬间海面暴动起来,从那愤怒的浪涛之中飞出一条苍龙!“我正欲全力迎战阿撒托斯,击落天狼!你当为艾尔荣之强力外援,协助艾尔荣奋战立功!”
          全部的海面及水体都开始剧烈动荡,我迫于其威势拉远视角。艾尔荣诸神笃信命运,因此无论我答应与否,当我观测到波塞冬的这个固有结界的时候,某个协助他对抗天狼的契约或许已经成立了。
          “这正是我之祈愿——蔽日风暴潮!!!”巨浪排空,海石三叉戟带来波塞冬的怒啸,奥坦之阳也依照其名,停止了对他子民一贯的恩泽,龟缩于暗云之后。
          我一面从这一视角慢慢淡出,一面还想着:这片海洋里的子民们是否会醒来呢?
          很快我就有了答案。天狼入侵也罢,蔽日风暴也罢,装睡的人是无法被叫醒的。
          我睁开沉重的眼皮,发觉自己还是不得离开。
          “戈麦斯先生,你现在要如何知道自己身在一艘漂浮在海港里的名叫墨丘利号的潜航艇内,还是以相对静止时速飞行在外部空间呢?”
          我咧开嘴做出一个苦笑。这怎么可能在我的能力范围内?
          “刚刚你得知了我们神域的现状,而我们还不了解你的状态。因此,还需要进行下一环节,那就是由我们审视你的过往,直到现在。”
          我咬紧了牙关。这个契约有这么麻烦吗?这已经涉嫌偷窥他人隐私罪了。
          “这点我们已经得到相关许可,你尽可追究。……有意思,你的最初和前一部分的记录似乎被拦腰截断,存放在别处了,我只能看到最近十多年的记载。”
          “什么意思?什么相关许可?难道……”我感觉在之前的哪里被人出卖了,但是脑中诸多记忆单位被一齐激活的冲击使得我难以发言。
          我在陷入另一场梦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看起来,这是属于你的世界末日。”


          IP属地:甘肃5楼2020-09-02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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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西下,我在此刻感受到了自己而醒来。
            我也曾深爱这落日之时,因为它预告着黑夜的来临。我们是不爱白昼爱黑夜的年轻人,在深更半夜的狂欢中,方能显出我等青春的本色。
            但现在,人去楼空。
            我从双人床上下来,对上边的积灰视而不见。洗衣机里搅动着上个星期以来的衣物,桌子上摆着昨晚的剩饭。
            我将这餐附送的刀叉堆在角落,那里已经存放了几十盒同样的刀叉。我用这些东西来粗略记录自己已经在这座房子里度过的时日。
            她以前爱吃这家玛奇里餐厅的六分熟牛肉,我这个不太嗜好牛肉的人也跟着她一起天天吃。后来她吃厌了,去另寻美食了,也更忙碌了,直到远走了。我却没有再去尝试新的,一直留在这里点玛奇里家的外卖。
            忽然觉得有些过于安静,我打开手表的新闻频道。
            “中央台报道:雷霆守护局近日在【神圣战甲】研发上取得重大突破,试验品有望在两个月内面世。”
            切换,说实话,我对神圣战甲那玩意的效果很是怀疑。就算研发成功了,也只是那些政客们的工具而已。
            “欢迎回到金色旅人节目,在今天的节目中,我们来到了龙族圣地——哈莫星。今年哈莫星的沙克节热闹非凡,新增了激烈的角力对抗环节……”
            切换,龙族的那些活动都太过生猛,不适合我们凡人参与和观赏。
            “非正常拍摄:哇,现在呈现在我眼前的就是那个男人的新豪宅,好气派的城堡啊!看哪,它的阁楼多么富有宗教美感,它的起居室采光多么巧妙;就连它的卫生间,也充分体现了一位登峰造极的守护者之荣耀!”
            唉,这都是什么啊。各人能不能认清自己的身份再做事?演员就是演员,学者就是学者,我不愿见到却常见到好些学者扮成演员,演员充当学者,看似让自己火到圈外,实际上沦为有识者的笑料。
            切换,然后我愣了一下。
            “大型相亲节目:天蛇桃花开现在开始!有请各位嘉宾从左右两侧有序入场,不要泄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信息。我们首先请一号男嘉宾抽取他的幸运编号……”
            啧,天蛇花原的桃花林还是那么令人迷醉,我还记得那年和她一起去的时候……
            气温的升高让我从过于黏腻的回忆里脱身出来。空调系统似乎出了故障,但我不认为自己能修得好,更大的可能是电费用完了。
            我不情愿地换上一套还算能见人的外套和中裤,蹬上凉鞋出门去,一路上还在想生活是如何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赫尔卡星的雷霆守护局和精灵圣殿,哈莫星的白沙罗域,天蛇星的桃花源,格雷斯星的光明圣坛,这些都是六大星系的著名景点,而它们对普通人来说并不是遥不可及,现在有了内核的远距传送门技术支持,即便是雷霆最穷的低保住户也能一个月出一趟远门,沿着特提斯河漂流而下,做一次简约经济的星际航行。我们这些人难道不是很幸运吗?
            我和达芙妮也有幸栖居在浩瀚的星海之间,在伟大的雷霆政权庇护下度过了我们的青春。
            出了住宅区的大门往左拐,就到了平日人气旺盛的餐饮一条街。走在店铺的屋檐阴凉下,气温稍有降低,我的呼吸也顺畅了许多。
            我身边经过几个同样在晚饭时段出门觅食的小孩子,他们脚下踩着新款的悬浮滑板,在街巷里带起一阵凉爽的晚风。
            感觉应该不赖,我想。不过,很明显那滑板的飞行高度为了保证孩童安全被固定在一定高度之内了。而我和达芙妮以前可***这刺激好几倍的玩意儿……
            “呀呼!你们要的高分子材料我带来啦!”达芙妮和她的滑板像一根飞箭,从研究所的大门口飞驰到电梯前,一路上在栏杆和扶手上轻盈地跳跃数下。她的一只手里拿着一个看上去就很易碎的玻璃罐子。
            “哇,你小心点啊达芙妮!”我惊呼着,和另一个工作人员一起小心翼翼地从她手里接过玻璃罐。“这可是人家西格玛博士的限量款滑板,你弄坏了我可不掏钱配哦。”
            “哼,你以为我像你那么笨吗?家里的东西好像都是你不小心打破的吧?”见我神情尴尬,她又改口笑道,“反正西格玛叔叔让我放心玩,就当是他送给我的!”
            接着走几步,我路过一家体育用具商店。我摸了摸自己的赘肉,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减肥的。我推门进去,摆弄着货架上的各类球拍和护具。我不经意间看到角落里的一根高尔夫球杆,心绪顿时飘回了三年前的火星……
            那个星系的宜居星球被人类的过度污染弄得乌烟瘴气,无法生存,于是人们乘着种舰远行了。不过那个星系的其他几个星球上倒是还留有一些小型殖民地,保存了那个时期人们的文明留下的痕迹。
            不知是哪里的旅行社突发奇想,去查找了那些星球上的殖民地资料,竟然在火星上找到一片偌大的高尔夫球场。从当地的文献记录里我们知道,只有富得流油的富人才能在其他人忙着建造种舰,搬运器材的时候跑到火星来享受假日时光。火星本就空旷,他们便建起了简单的高尔夫球场以供娱乐。
            三年前我和达芙妮也相约来到这里,试着打了几局高尔夫。


            IP属地:甘肃6楼2020-09-02 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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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deepest tones,the warmest memories.radio exaleger from mars.
              Every morning I like to look at the sky
              I whisper a while to
              And blood run back to you
              The smell of coffee and bread
              The music sang the children laugh
              You are with me now a bit
              Ready for a big better world
              Hello creatures of the world
              Hello creatures of the world
              Hello creatures of the world
              Hello
              ……
              Every morning I wish we have the sky
              I whisper a prepare to
              But they bounce back right upon you
              The smell of eggs and art country
              The paper twists the children sings
              Rolling back the pain white sheets
              The city will show their sharp stuity
              Hello creatures of the world
              Hello creatures of the world
              Hello creatures of the world
              Hello
              ……
              Every morning I reject to look was the sky
              I whisper a former to
              But they seem to lost upon you
              The smell of sweat and blood from stone
              The news lost the children are gone
              Enter the bad ways of the better home
              The prays are now called the skyless town
              Hello creatures of the world
              Hello creatures of the world
              Hello creatures of the world
              Goodbye……


              IP属地:甘肃7楼2020-09-02 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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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球不是我们的主要目的,欣赏废土风景,体验一下富豪的感觉才是。我们穿着厚重的宇航服,却在天地间四处飞腾。我们从一根破损的传送带处闯入一座报废的美术馆,立刻被中央那座巨大的维纳斯雕像所吸引。我和达芙妮故意将高尔夫球从维纳斯的头上发过去打回来,不一会儿路径经过了腰旁,又过一会儿竟然穿过了两腿之间。
                达芙妮笑得有些喘不过来气:“喂戈麦斯,你觉得我和维纳斯谁更美啊?哈哈哈……”
                “这个嘛,能允许我保密吗?”
                “保密?到什么时候?难不成要等到我变成老太婆再告诉我?”
                “哈哈,不会的,当然是你漂亮啦,不过维纳斯也很美,诶你别打我啊,衣服要漏气了……”
                追着我飞了好一阵子后,达芙妮和我都感到累了,就在一处清浅的人工喷泉边停下来歇息。
                “唉,看看这些场地和楼房的破败样子,有时候真的觉得,活着就是在不断糟践,既对自己也对他人,更是对大自然。”达芙妮突然叹息道。
                “你在现在的单位工作也很辛苦吧?”
                “是啊,有时候实在太累太遭罪了,就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我看你总是笑哈哈的,有时候也需要适当地哭一次哦。”
                “啊?……可我怕一哭就停不下来,会把自己哭瞎的。”
                这女孩,说这话到底有几分真假?我一下子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可以被确认的选择点——
                “我觉得啊,你不像是那种会把自己哭瞎的女孩类型。”我注视着她的头盔里圆圆的脸蛋。
                达芙妮没有回答,而是在费劲地宇航服里点了点头。
                那天的旅程过得飞快,一转眼我和达芙妮已经坐在返程的飞船上。她靠在椅背上不久,已经进入了梦乡。我不认识船上的其他人,于是也闭目养神。
                再往前走一点,就到了斯威夫特酒吧。在不出远门的时候,我经常和几个酒肉朋友一起在这里小聚。
                雅各布坐在过道旁的一张桌子边。他见我过来,鄙夷地白了我一眼。
                “嗨,是雅各布啊!好久不见了。”
                “瞧你这副行尸走肉的样子,我都不敢跟人说这是我同学。”
                “我觉得我还不至于邋遢到见不了人的程度。”
                “自从你跟达芙妮分了以后就一直是这副鬼样子,我说的没错吧?”
                “是啊……”
                “难道你就不想走出困境,奋发向上吗?”
                “只要该吃吃该喝喝就好了啊。”我饮下一口用最后一份存款买来的红酒,漫不经心地答道。
                不料雅各布却大为光火,他用力一拍桌子:“你在模仿你喜欢的那个乡巴佬女人的口头禅。这种令人作呕的样子,我知道得不能再清楚了。”
                邻桌的几个顾客都向我们投来异样的目光。我放下酒杯,扫视着他愤怒的脸庞。我用目光质问他,你凭什么过问我的生活和我的前女友?
                他的双眼仿佛射出两条炽热的火蛇啃食着我。那分明是在说:看着你这么作践自己,我真想直接杀了你。
                “好吧,让我自我反思一会儿,”我请求道,“也请你收回刚才过分的言辞。”
                达芙妮跟我一起过的那段日子,好像确实常常用那种语调说话。只要把该做的事情做好就好了啊。只要任由上天决定就好了啊。只要我们仍好好活着就好了啊。一切都会有解决途径,车到山前必有路,这是乐观者达芙妮的人生信条之一。
                可我主动提出跟达芙妮分手,还因此被雅各布狠狠讥笑。
                难道就因为我本质上是一个悲观主义者?
                不,不不不,这绝不是主要的原因。我想,还是先从我喜欢达芙妮的理由说起……
                的确有很多人觉得达芙妮是“乡巴佬”,但我清楚她跟真正的那种愚昧者的区别,并且她的这种“原生”和“天然”的属性,就是她吸引我的最大理由。我们在一起旅行时,她与大自然的美景总能融为一体,这常常使我为邂逅这位画卷中走出的精灵而兴奋不已。如果那份悸动都不算爱情,那究竟什么才是?
                可是随着年月的飞逝,我却发现这份天真无邪在逐渐变质。达芙妮还是那个爱笑爱捉弄人的可爱女孩,但是她的眉眼间多了几分冷峻。她不再为以前爱不释手的小摆设花时间打理;她放下和我一起读的故事书,看起了快餐式的娱乐节目;她为了迎合单位老板和客户的喜好,把自己浓妆艳抹地打扮一遍又一遍。
                而且,我们从未将生儿育女这件事情探讨到足以实践的程度。
                爱一个女人的一生,意味着你要去爱一个少女、一个少妇、一个忙忙碌碌的中年妇女、以及一个唠唠叨叨的老太太。但我连达芙妮五年之间的变化都无法接受,进而选择了决裂式的分手。短暂的阵痛或许是她的感受更为强烈,但是长远的折磨,就只有我这个笨蛋在自作自受了。每次触景生情想起达芙妮的时候,我都会用酒精麻醉感官,在昏昏沉沉中睡去,反正明早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我没有拯救你的义务,你好自为之吧。”雅各布将小票往桌上一放,起身离去。我的眼前开始飞舞花花绿绿的蚊蝇,我知道自己又喝多了,而且肯定是对着雅各布倒了一腔苦水。


                IP属地:甘肃8楼2020-09-02 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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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雅各布说不定也要彻底不认我这个朋友。我借着墙壁强撑着自己走到洗手间,大口呕吐着,直到我的皮肤再度感受到窗外吹来的夜风的一丝凉意。
                  对了,我要去找达芙妮,和她复合!我要鼓起勇气去接受她的一切,就算她变得跟我认识的那个女孩完全两样!
                  这个早就应该冒出的念头支撑着我走到街上,向来时的道路走去。
                  想要去找达芙妮就得离开这个小镇,想要离开这个以旅游业为主的岛上小镇,就得去机场。而我仍处于酒精麻醉状态的大脑显然不能胜任自己开车的职能,于是我拨打了计程车的热线。
                  车子很快开到了我身边,我如同见到了救星一样对司机连声道谢,还给了他一大笔小费——那好像是我最后的一笔私房钱。
                  机场到了。司机大叔道别时望着我的眼神有些奇怪,而我很快就发现了这是为什么。
                  我的额头和鼻梁上滚落下大滴的汗珠,而刚才车内分明开着冷空调!
                  我伸手去触碰玻璃幕墙,试图寻找大门的方向,但一种热量急速流动的灼伤感让我瞬间缩回了手掌。
                  那平滑的幕墙上分明映出我苍白的头发。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今天傍晚我收拾出门的时候在镜子里看到过自己的白头发,明明只有寥寥数根而已!为什么现在满头白发?!
                  再定睛凝视之时,我的视线穿越了机场大楼的前部幕墙,绕过里面穿行的神色各异的旅客、琳琅满目的商店,还穿过了后部幕墙,直到起飞跑道所在处的——
                  一个硕大无朋的火球。
                  简直就像尚未落山的夕阳。
                  I SEE FIRE 君不见,地狱之火天上来,烧尽人间仍不息?
                  不等我张口惊呼,那火球猛地膨胀开来,剧烈的冲击波将数千片钢化玻璃构成的幕墙一并震碎,不计其数的碎渣以及席卷而来的焦炭颗粒将我轰飞出去。
                  就在往后倒飞的这几秒钟内,我的皮肤机能又恢复了一部分,我再次确认随着这一次倒退,我的体感温度略微低了一些。
                  我挣扎着爬起来,甩掉身上的碎片。旁边路过的行人对我递来纸巾擦拭,我苦笑着向他们道谢,却深知之后全看自己了。我已经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了。
                  正如我在墨丘利号上被困时,那位神域的使者所说,这是属于我的,并且仅属于我的世界末日。
                  我租来的住宅里四处都放置着有关达芙妮的物件。
                  我从空调罢工开始决定出门,然后向右拐,来到那些充满以前回忆的饮食一条街,气温开始有所下降。
                  我在酒吧里遇到雅各布,他用心良苦地痛批了我一番,这促使我踏上去找达芙妮的道路。
                  当我调转方向,向租屋的左方前进时,温度重又开始升高,乃至计程车里的空调都不起作用,而且只对我一人生效。
                  直到来到离开此地的必经之途——机场航站楼,来到飞机起飞的跑道附近时,那个引发末日的元凶就在那里杵着,它终于等到了对我发难的时机。街道的两头,一头通往过去,有旧时的老友在酒吧里等你;另一头通向越发膨胀的火红夕阳,烧毁一切。
                  我非常清楚它出现在这里的缘由,那就是为了阻止我离开这个镇子,为了阻止我再次见到达芙妮。
                  夕阳西下,人生可以短暂在阴凉中回味过去的甜美,但终将向火红的毁灭绵延无际。
                  “但幸好,就算这样,我也可以拍着胸脯说,我并没有什么可遗憾的。”我对着爆炸的源头喊道。建筑的损毁,人员的死伤,此时已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毕竟,那个东西的目标只是我。
                  我其实想说,但幸好,我和达芙妮昔日栖居在浩瀚的星海之间,在伟大的雷霆政权庇护下度过了我们的青春中最疯狂最灿烂的一段时光。
                  我是一个凭借一技之长挣了点钱的生产者,她是利用钱让自己的优美之处更加出众的消费者。我们这样的生产者与消费者结成一对伴侣,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加合理的组合吗?
                  我并不是什么痴人,当她的纯真不再的时候,我也放弃了继续供养她。
                  我已经向趋向毁灭的命运讲出了临终感言,那么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上天去决定了……


                  IP属地:甘肃9楼2020-09-02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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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事情其实很简单,简单得令戈麦斯大呼:我怎么就没想到是这个意思呢?
                    “你们是真正的创世者,为此你们需要为泰坦星系生命体的错误之举付出代价。净化那畸形的产物,将他们的文明拉回正轨。”
                    戈麦斯趴在墨丘利号宽广的舷窗前,遥遥俯瞰创世星的三块大陆。
                    天之阶梯就在不远处,各大神殿的工作船在其间来来往往。
                    天鹰大陆北部的一个实验室里,艾尔荣史上最大的错误已经被酝酿成型。
                    一匹黑色的烈马在飞腾!
                    它狂舞在几十名全副武装的半神面前,视他们如无物。骤雨一样,是急促的马蹄;旋风一样,是飞扬的马鬃。它的瞳仁在一片漆黑的身上熠熠发光,它的强健身姿仿佛能瞬间把众神撕碎。
                    这黑马,使冰冷的空气立即变得燥热了,使恬静的奥坦之阳立即变得飞溅了,使困倦的世界立即变得躁动不安了。
                    仿佛这就是晦暗了又明晰、明晰了又晦暗、尔后最终永远明晰了的大彻大悟!
                    好一个马之暗影!
                    天鹰大陆南部的一座神殿里,原祖时代的遗留物正在与现代进行最后的搏斗。
                    第三位阿瑞斯的继承者眼球暴出,嘴角歪斜着倒在地上。
                    在场的半神个个面无血色。前不久,毁灭之神从梦境之神留下的手稿里得知了缔造创世六神兵集合体的可能性,于是神偷奥图横空出世。明眼的原祖都能看出奥图跟六神兵之间有某些本质的区别,幸好那些原祖已经被强有力的政治枷锁禁锢在了鬼狱里,在有人揭穿这出把戏之前,毁灭之神将奥图成功回收。仁慈宽厚的永恒之树将会容纳奥图,宽恕我们的过错,莫迪西斯如是说。
                    可是那就意味着,对于创世六神兵的仿造和克隆不是成功的。
                    那么这一次对奥坦能量流的复刻,铸造神器【萨姆萨拉剑】的计划多半也会以失败告终。
                    按照宙斯他们的旨意,这把剑应是属于明君的一把神器,佩带者足以统帅万军,安抚黎民。这些功能来自于奥坦本人的亲述,其本身就是最高级的祝福承载体,不应当有任何偏差。
                    然而,他们面前,三位阿瑞斯握住神剑后皆被邪影控制心智,开始对同伴乱砍乱杀。艾尔荣的诸神探知了这一变故,第一时间传送来死亡之杖赐以死刑。
                    赶来的神祇中,走出一位英姿飒爽的女神,立刻有人认出了她的名字——雅典娜。
                    “为什么不想想这种可能,即【萨姆萨拉剑】的本质就蕴含着圣与魔两种对立而又统一的属性呢?”
                    这时众神才如醍醐灌顶,回想起艾尔荣纪元前的那段峥嵘岁月……


                    IP属地:甘肃10楼2020-09-02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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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我应该也发过什么聊天记录的截图啦,可是那整个帖子都被吞了。这个也是备用。


                      IP属地:甘肃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1-01-21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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