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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1:第六幕)赵宗也、石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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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宗也和老师石檀学习的时候提起这件事情,石檀一是心存教导,二是觉得赵宗也可能会被御前召对,和赵宗也对此事进行了深入的分析:内宫因南渡时许多内侍省管理层被带走,新人多了,难免人心浮躁;此外宫门的守官管理也十分疏忽,没有对画家带出的画作进行严格检查,不然在工具不便的情况下画家糊画不一定就能够瞒天过海。


1楼2020-08-23 22:15回复
    “先生。”
    习武场上有影影绰绰的人,招式呼喝,拳掌相接,一派热血磅礴——可那样的景物往往离我很远,虽从师授业,可我要学的从来不是一人敌乃至于百人敌之术。生当万人敌。
    我与先生携步下石阶时,同他分说了钱麟仿《雪景寒林图》,瞒天过海售卖宫外藏家的事迹。


    IP属地:广东2楼2020-08-24 1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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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
      掌风里烈气裹着茧,摊平时示意他向高木下站,炽午暑热作毒气,他未必承受得起。
      盛善年间我添名崇文馆,那个时候是有算不上正统的心思,而晦事多迁,章台阶阁转换,不会有人因这类琐事来催促我,这桩事一应搁置。
      赵宗算是这一桩事的收尾。
      “你想怎么做?”


      3楼2020-08-25 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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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转角过去,文与武便仿佛隔了世一般,教我想起‘吾不忍其觳觫’的欲盖弥彰,我抬头,望向先生轩昂的臂膀,有被噎住——我以为这不过是一桩孩童间的小小冒险,可他却以大人的口吻问问:‘你想怎么做’。
        “我想……”拧起眉头,将二字的长尾拽了拽,我低下头:
        “听听先生怎么说。”


        IP属地:广东4楼2020-08-25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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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宗也和嵇素荀不同,这样的不同不仅仅只是单薄的体现,严格来说它们从本质上有所不同。例如今日如果是嵇素荀以此来问,我不会问她想怎么做。
          ——我以一种严苛的标准来看待赵宗也,实则是一种在他身上寻找明宗旧痕的行为,并非我过分信奉血缘的羁断延屈,而是我从来以明宗当成一种皇胤的模板,当然,不可能人人都是他,也不可能有其中一个人过分像他。
          折柳的风传袖和推水开波是同类声音。
          “做事有的放矢,”我把它简单的翻译就是:你想从中得到什么?满足好奇、还是获得其余的。“南渡匆忙、人员冗杂叠乱,新朝周转不及,三把火还没烧起来,出了纰漏很正常。”


          IP属地:湖北6楼2020-08-27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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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资善内的云木板、射殿外的青石阶上委实习受得许多道理,天、地、君、亲、师五常,师往往膺负另一重父称。他剥茧抽丝,循脉络延绵至南渡,倒教我电光火石地想起宫中几桩因人员周转而致的烂差使,隐有明悟。
            “我皇宋地大物博,总听老人们说‘英杰辈出’,竟也缺人么?前段时间说朝廷要开科试,便是爹爹要选任人才,”
            我定定地想了想:“人总是分好用与不好用的。”


            IP属地:广东7楼2020-08-29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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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09-02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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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惊奇地接过草蚱蜢,因柳枝新绿,愈显青葱可喜。柳枝离树已是死了,便也织不出活物,可根须栩栩,假的同真的总是在一个疏忽间错乱开。
                “天下隽彦何其多,倘有我用不了,又实在想要的,又当何如?”
                一畅目,宫垣是高高的围城,御道平阔,直通门关,几乎要使人忘记这个事实。巡守的皇城司职事往复,履新的衣袍有些刺目。
                “用不了的、查验不明的,都算人力所不能及么?”


                IP属地:广东10楼2020-09-02 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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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扯动嘴角,跃沙的疤痕是细小的沟壑,把纹路填补得腥气十足。手能丈量他的臂骨,肱骨的筋肉在以时计地生长,我铭记这样微小的成长。
                  ——它们填补一个,由孱弱到振武的过程。
                  “这个问题需要你自己思考。”
                  在此之前,他更无可回避的追问是要做个什么样的皇族胤嗣。
                  “这不算,可以更规替章,加派人手查漏补缺,守宫门的职缺未必非彼不可。这些都不算力所不能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0-09-05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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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留给我的课业实在太多、太难了。”
                    我很诚恳地道出长久以来的心声,人从出生起便在不断地认知新事物、改观旧事物,唯独自我二字,对镜难摹、面水起波澜。此可谓另一种医者不自医,又确实束缚到了尚年轻的我。
                    便在后话之更规替章后颔首,郑重:“我知道了。”
                    作了一切问的答,譬如成长、譬如收获。


                    IP属地:广东12楼2020-09-06 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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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来,你还有很多时间。”
                      拍拍他的肩,留给他赘余的空白用来思考,无揠禾之意,只是这样一件事情里,他能获得的或许可以有这么多。
                      我不是个好父亲,也算不上一个好老师,但我会注视着他。
                      “去吧。”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0-09-06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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