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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卝海杏在片刻间权衡着，她并不像霍玲那种公主恋爱脑，显然余生里被张起灵追杀不是一件划算的事，她做了个手势让我噤声，用匕卝首威胁我要是再嚷嚷就不客气。
“那你得乖乖配合，快点完卝事，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张卝海杏对闷油瓶的反卝抗很不满，脚轻踩着他的肩膀，给他按回了地面。
“随便你们吧。”为了我的安全，闷油瓶停止了挣扎，双眼放空，任凭霍玲压榨。
“快，是一件好事吗？”霍玲吐槽中带着一丝不解。
“别废话，再过一会儿药就该失效了，你的脑袋还想不想要了？你说快是不是一件好事？”张卝海杏催促霍玲别发愣，胡乱解释道。
“哦，哦……”霍玲点着头，手里继续上下动作。
霍玲似乎没有什么经验，手法非常差劲，拇指的指甲经常会刮到嫩卝红的头部，闷油瓶不仅要克制粗糙的快卝感，还要忍受频繁的刺痛。霍玲努力了半天，闷油瓶的状态始终不上不下，一点性卝奋的影子都瞧不见，一脸的隐忍，像在忍受酷卝刑似的。
张卝海杏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问：“你到底做没做过？都快出卝血了……”
“没有啊……”霍玲有些心虚，“有那么难吗？”
张卝海杏很无奈地叹了口气，霍玲是那种内心期望很高，但是没有经验，而且很不开窍的人，张卝海杏又绝对不想自己动手。
“你让他自己来！”张卝海杏提议道，放开了闷油瓶的手臂，双手仍然捆着，但可以自己撸。
“我不会。”一直沉默的闷油瓶断然拒绝，意思是你们没本事就赶紧放弃。两人看了看闷油瓶的脸，一副淡泊禁欲的样子，似乎也有点相信他确实不会。
“那就让他来！”张卝海杏用下巴指了指我。
我正心疼闷油瓶被蹂卝躏，突然被指定参与猥亵，既抗拒又不爽。
“那个凡人？不行！”霍玲满脸嫉妒，一直摇头。
说实话，我因为心疼闷油瓶，在这种情况下是愿意代替霍玲做这个帮凶的，但是之前的经历告诉我，闷油瓶对这件事的态度是很严肃的，即使是在今天不利的情况下，他也一直在消极抵卝抗，如果我答应，那就是背叛了他的意志。就算是面对死亡，他也不愿改变主意。那么我究竟该怎么做？
“卑鄙！我不干！”我咬牙拒绝道。
闷油瓶听到我不答应，似乎欣慰地松了口气。但情况仍然不容乐观，我们仍然不能反卝抗对方的暴卝力。
“你还有本事拒绝？”张卝海杏冷酷地往我的肚子上踹了一脚，我登时差点没背过气去。
“你住手，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闷油瓶喝道，见我被打，他更加硬不起来了，本来稍微立起来的半身又蔫了下去。
“哎呀，你们太吵了！”霍玲见刚稍有成果又前功尽弃，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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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一件尴尬的事发生了。我在风暴里被灌了很多风，肚子里一直有气团顶着，很不舒服，被张卝海杏这一踹，肠道便开始翻江倒海，气体在迅速寻找出口。我努力憋着，可是天杀的张卝海杏又踹了几脚，便彻底忍不住了。
一连串滑稽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在空旷的厂房内回荡得非常响亮，要不是今天早上拉过屎了，场面一定更加不堪入目。
张卝海杏和霍玲都被震撼住了。
“人类可真脏！”张卝海杏捂住鼻子道。
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忍不住破口大骂：“去你卝娘的，大早晨的灌了一肚子风，你刚才又踹我，你瞎踹个屁啊！被屁崩了不是自找的？”
张卝海杏非常喜欢硬刚，我的谩骂彻底激怒了她，她对我一阵拳卝打卝脚卝踢，我身卝体的各个部位陆续挂彩。我当时非常愤怒，已经没有要保全自己的意识了，就是想痛快地骂一顿，最好气得她血管爆裂，脑浆沸腾。
“住手！”闷油瓶喝道，“你等一下，听我说！”
“嗯？”张卝海杏从兴卝奋的暴怒暂停下来，脸上还染着一抹绯红，看样子打得很过瘾。她扭头用询问的眼神看闷油瓶，意思是说不出有卝意义的话她就要接着打了，反正留我一口气就不算违反刚才的约定。
“有什么可等的？”霍玲操着清脆的声音，无视周围的状况，“我们继续吧……”
“你等一下，”闷油瓶拨卝开霍玲的手，似乎突然想起了一件关键的事，对她说道，“我没有东西可以给你。”
“什么意思？”霍玲呆了呆，口气包含了疑惑和气愤，张卝海杏也对闷油瓶的话很不解。
“昨天晚上都流光了。”闷油瓶简短地说了一句话，又看了看我。我意识到我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霍玲和张卝海杏都愣住了，身卝体仿佛被石化，像雕像般僵硬。
我也愣了，心想昨天晚上梦游里那么激烈的吗？都给人家整成空瓶子了。大哥，你咋才想起来呢？不过，也许一开始就说，她们没那么容易相信。现在折腾了这么久都没出货，闷油瓶的这句话可信度直线飙升。
霍玲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她非常失望，“哼”地一声，扔下闷油瓶，起身就走。
闷油瓶默默地用捆着的双手把裤子穿好，样子让人觉得心酸又委屈。
张卝海杏把我们两个赶到一边的角落，我们总算能暂时歇一口气，靠在一起坐着。闷油瓶正在等药效退去，闭目养神让力气尽快恢复。
张卝海杏在不远处监卝视我们，但眼神好像在看着两个沙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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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共2小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