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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探险小说《末代奇货商》{连载更新中}一个神秘诡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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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和朋友入了古董的行当,便也接一些从土里挖出来的东西,有一天,我的堂兄在收古物时消失了,没有任何迹象可循,就凭空从我存放古董的仓库消失了,在调查这件事的途中,我也慢慢地经历了一件一件诡异的事件。


1楼2020-07-13 14:47回复
    我到庙里去还香的时候,又看到了那个青年,说实话,我并非去刻意去注意他的,只是这个青年和其他人有些不同,具体不同在哪里,就感觉这青年在人群里也是特别扎眼的,但不是杀马特那种,就像这人你能感觉他的气质和其他人的不同。
      如果你看一部电视,群演和主要演员你还是能分出来,哪怕是刚出来的新人,你也能看出他和群演的区别,那个青年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样。
      第一眼看到他是在三天前,我母亲让我来帮她还三次间隔一天的愿,我也闲来无事就当玩了,到庙里的时候,我注意到了门口坐在台阶上的那个人,大约二十五左右的样子,抽着一根黄果树烟,他穿的是件蓝色衬衫,有点随意邋遢的感觉,我是个作家,出于职业,喜欢捕捉生活中的一些细节,对生活中的一些细节也能推断出点什么,这个青年的脸上有一种深邃感,又像什么都没有,我阅人不说丰富,但看不透一个青年还是头一会,就感觉他不是一个普通人,有一刹那我甚至觉得他是小说里的什么阴阳先生或什么修仙者,他的眼里有种平静,看不透,但我敢肯定的是,这个人,绝对有故事。
      在第二次遇到他时,他又是在庙外的台阶上抽烟,黄果树,这种烟是隔壁省的特产,比较便宜,但这人身上有种公子气,莫不是家道落寞,是断然不会抽这种烟的。
      出于好奇,我问了守门的小和尚,小和尚名为慧心,在庙里也是慧心安排我的住宿,他告诉我,这青年姓余,是来这里待上几天就走的,但具体干什么,只有师傅知道,慧心只知道他姓余,他是师傅的客人,而且余施主不上香,不请愿,每天都是在台阶上坐着发呆,一副与世隔绝的样子,我谢过慧心小和尚,准备第二天去拜访一下余施主,但没想到的是,下午,余施主就到了我的住所,他是自己找来的,这让我很惊讶。
      余施主一来就对我说了句:“我注意到,你在观察我。”
      我有那么一瞬间的尴尬,就像被拆穿我的什么把戏一般,但我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与他谈话的机会,因为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于是我马上承认了我的所作所为,并表明我是个作家。
      他笑了笑,抽了口烟,说实话我这人不喜欢烟味,他可能注意到我面部的不适,随即把烟掐灭,说:“白先生,我希望你可以把我和他们的事记录下来。”
      “他们?”我手比了比,“是你家族的朋友吗?”我一边期待他说的事,一边疑惑他知道我的名字,也可能是慧心告诉他的。
      余施主看了看我,就转头看向窗外:“对了一半,白先生,你很聪明。”
      我对于这突然的夸奖还是有些自傲的感觉,但又好奇一个家族的人,需要让人记下他觉得需要记下的东西。
      “我们余家,是以前在兰州的大家族,而不是一开始就在玉溪的,”他顿了顿,“现在我发现,我们迁徙到玉溪,其中有许多联系的事,这些事,好像是为了躲避一场灾难,但不像是那些什么饥荒疾病什么的,倒像是为了逃避一种安排好的道路一样,这个发现,要从我的一个兄弟说起。”
      余施主给我讲了一个晚上,我听到了一个在现实与虚假之间徘徊的故事,我不敢肯定它的真实性,就暂定它为一个故事,因为这里面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但我不可否认这是一个好的的故事,余施主讲完时我还在回味,仿佛看到了过程一样,不得不说,余施主对讲故事非常有一手,他可以不知不觉间吊起我的胃口,让我把这个匪夷所思故事听完。


    2楼2020-07-13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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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原版链接:https://www.motie.com/book/157382


      3楼2020-07-13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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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读: 我姓余,笙字辈,家里便给我取谐音生字,名为余生。
        因为小时候的熏陶,我小时候家里有很多古玩,都是我爷爷收集来的,他这人非常喜欢这东西,我大学便脑子一热,读了陶瓷专业,毕业后没了去处,在朋友的劝说下,和堂兄一起开了一间店,卖古玩佛像的生意,我的专业其实很少派上用场,于是我开始学习古玩的一些鉴别方法,通过各种途径找有价值的古玩,时间一久,我暗里也开始收土货。
        我和堂兄都是一个古董商人,也可以叫奇货商,因为我们经常去一些山里、有可能会有宝贝的地方找古物。
        2007年8月末,云南省一处市开始强降雨,我刚从外省回来,前几个月,发生了地震,而我那时正在带着伙计到山沟沟收古董,便不知道这件事。
        当时我二爷爷不知道从哪听说了云南发生地震的事,打电话过来问我,我正跟村里跟老大爷砍价,连个屁的余震都感受不到,回去时事情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那几天天气实在是干燥,我堂兄余侍遥不知怎么地溜到了海南,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声感动了上天,八月末,部分地区开始了强降雨,刚开始我光着膀子在雨里庆祝,后来雨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甚至有要出现洪水的征兆,这种程度,都可以到外面去洗澡了。
        我就是在这样的天气中,想起了一件事,在此之前,我在兰州的发小跟我说过的黄河里的事,这种天气,雨后,在河边,淘古董能淘到好货的几率比平时高上几番。
        于是,我联系了我的发小,没想到他也正要联系我,兰州刚下过雨,现在晴了,我马上让伙计帮我买票去兰州,准备也像堂兄余侍遥那样来一个说走就走的旅行。
        但店不能关,我刚从山里淘来一堆铁噶哒,能眼瞎一个算一个,伙计得留下来看店,他也有点苦恼。
        “老板,我这都不能休假,你们放屁去了还不让伙计点灯啊!”
        “谁放屁去了?”我提醒说我是去做生意的,只靠那堆铁噶哒,我怕下顿锅都要揭不开了。
        我从玉溪到兰州,当时兰州并不像说的那样晴了,还在下着细雨,不过很小,我就没管,提着行李到了发小家里。
        刚到时我有点头晕,我这人坐不了长途,可能有点低血糖,我一个人忍不下去后便找了个墙角靠着,头晕得厉害。
        我在兰州并不止认识一个,相反,这里属于我的第二故乡,我的二爷爷就住在兰州,我爷爷死后,我便回兰州过年,我的发小有两个人,都是一个村里玩大的,一个叫田辰溪,一个叫林尚天。
        我到林尚天家时,他正在门口抽烟,见我来了,忙帮我拿行李,进门后,我才发现里面地上有一堆鱼鳞,好家伙,看来今天有口福了!
        “先休息,一会我跟你说这件事。”
        我点了点头,同时也很困,在沙发上睡醒后,他已经上了满满一桌的菜。
        扒拉了几口后,我正想感慨,林尚天突然说:“本来我就想通知你和田辰溪,但他有事,正巧你来了,也可以去看看了。”
        “什么事?”我问。
        他的脸在灯光下笑了一下,不得不说,挺猥琐的。
        “有货,说不定,还有个斗(行里说的古墓)!”
        我一下吃紧,嗓子就被呛到了,咳了好一会才缓过来,田辰溪这人是我们三人中最早入的这行,什么时候开始带人下斗我已经记不清了,不过他现在在行里也算有点名气,比我们好多了。
        “你是说,我们找点人倒斗?”
        他往阴影里退了下,


        4楼2020-07-13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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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家的灯光不是很亮,这一下,我便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我知道,他这是在诱惑我上他的贼船。
          “不干不干。”我伸出双手,:“我是好公民。”
          他凑了过来,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我几秒,然后坐回原来的姿势,缓缓到:“你要是洗手了,我不信林!”
          我心里顿时一只草**飘过去,心说你知道个屁,他突然起身,我连忙做出防守的姿势,难道他听到了?
          “等一下。”他转去自己的收藏间,在里面拿出了一个用帕子包住的东西,并没有开灯,说明这东西他放在一个他很熟悉的地方,闭眼也能拿到,我也开始好奇起来。
          我们三人中,只有林尚天有着悲惨的童年,他的爷爷,就是专业倒斗的,在他爷爷三十岁时,倒斗的事暴露,被抓了起来,那时候就是直接枪毙,他爸也因为这件事在村子里活得很卑微,到他这一代依旧如此,我入这一行也与他和田辰溪有些关系。
          “给。”他把那东西递给我。
          我随手接过去,发现他脸上有一丝心痛,心想难不成这是他传家宝?
          等我接过去,用手一触摸,我就发现了不对,他用来包裹的这种丝巾,入手是一种凉爽,并且透性很好,这种一般用来保存一些手工制品的,我断言,里面的东西,不会太差。
          我小心地把这东西展开,露出了里面的……黑葫芦。
          灯光不行,林尚天找了台灯给我照亮,一照,我才发现,这并不是葫芦,而是一个黑色的塔!反复研究,这又像是这是一个香壶,通体黑亮,上面雕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没有感觉到是什么材质的,我以为是玉,但是它的色泽并不透,我把它拿在手中,左右细摸,感觉都要摸坏了,触感是有的,而且很舒适,但我却说不上来,这塔一共五层,下三层比较大,中间一层往里缩了,所以我第一反应以为这是个葫芦。
          仔细观察,每一层都有不同的雕刻,但我不太看不懂,古代塔最初是供奉佛像、德高望重和尚的尸体的建筑,也有放舍利的,还有的塔意为镇妖。
          不过这塔我可以肯定,确实是件古物,哪怕是仿品,那也是古代的仿品!
          “说说,斗的事?”我伸手,露出凝重的表情,他一看我就明白这是好东西,连忙接过去,一句话也不说,回了房间先把东西放好,这次放的比较久,我心说不知道他要藏几道工序。
          等他回来,他马上回餐桌前坐好,我现在连吃饭的事情都放下了,等着他说。
          “这东西,我是在一个老头那里买来的。”
          据他回忆,是前几天的事,那段时间雨刚有点停了趋势,家里的存粮不够,林尚天便去了馆子,这家饭馆旁边靠着河流,岸上长了很多树,树包围着,行成了一条马路,经常有人在这马路上摆摊,这里偏僻,背靠河流,有树乘凉,还有吃饭的地方,很多人便在这里卖一些古玩。”
          “这里面也有很多假货,所以,我也只是去碰碰运气,吃过后,我便沿着摊子的一头逛到了另一头,溜了个弯,实在是没什么好货,我只得走回来,这时,我就看见了一个老头子。”
          “他倚着树,靠着,时不时打量每一个路人,我记得,这个老头刚刚并没有站在这里,也就是说,他是在我走过去时来的,并且看他的样子,像是在等什么。”
          我笑了他一下,说他一个老头都注意那么久,是不是口味变了,是不是要当那老头的客人?他看着我,似乎并不以为意,接着说。
          “我当时也只是觉得这老头奇怪,可能是在等什么重要的人,等我走得近了,我才


          5楼2020-07-13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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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2020-07-13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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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问题。”
              “什么问题?”我问,“难道这老头真的是拉客的?”
              林尚天说:“这老头下身是一件布裤,已经破裂到露出整个小腿,但他的上身,却穿着一件黑色的冲锋衣,这款式绝对是最近才上架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当时走过他旁边,看到他这件冲锋衣上面,有几个凌乱的小孔,这种小孔呈一种爆裂状,但却并没有向周围裂开……”
              “你是说,是被枪打的?”我立马想到了这个可能。


              7楼2020-07-13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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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往上查,尽量地不漏下一处可能的地方。
                林尚天去了浊河村里调查,向当地人打听,我则一个人穿着水桶鞋去河边,土地太松软,走一会我就不得不停下来,刮鞋底的泥块,我真是欲哭无泪,林尚天这小子精得很,让我来搞这种苦逼事,他现在说不定在村里跟哪个姑娘谈情说爱……
                我在第二天,发现了线索,如果真是大队人进行倒斗活动,不可能不留下痕迹,而下雨天,是最容易留下脚印的,很快我就在小浊河中游一处,发现了踪迹。
                这里有大面积的踩踏,之前我一直怕,如果这些人不是从这条路进入到古墓中,那么要找起来更难。
                他们失踪的地方是在水边,这里的水位差不多,但深度似乎有明显很大的落差,上面的水流到这里应该有一个陡坡,但是很奇怪,水位升了上去。
                我试了试水温,心想这看得出来个屁,但我肯定这里是有问题的,这里或许有一处通道,不可能这群人背着装备,集体跑这来殉情吧!
                “没那么矫情!”我自言自语。
                我到岸边找了个比较干净的草墩,把衣服全脱了,只留一条短裤,这天也不是很冷,但光脚踩在泥土上还是不舒服。
                找了个好跑的地方,我做好姿势,然后哈呀喊了一声,立马向河边跑过去,我想利用这个冲刺的助跑,更好地落水,刚冲到河边,我突然身体一歪,在空中劈了个叉,整个人大叫一声,脚滑了……
                噗通~
                我一下子仰着身体掉了下去。
                这里离人居地很远,没有人看得见,我这样想。那一刻,真是我的黑点。
                沉入水里,等冰凉的水灌入我的身体里,我冷的一激灵,同时也冷静下来,我先看了看四周的情景,这水底我看得更加直观,也能发现更多在岸上发现不了的。
                这里似乎有个断层,一段往上,一段沉了下去,把这里变成了一个倒7,我游过去,发现壁上有节铁管,手掌长度,像是被悍在上面的,我上去一看,发现铁管与壁链接的部分中间位置有东西粘着,用手抓着试了试,有轻微的松动,我用了双手,双脚也踏上去,用力一拉,我感觉力一带,突然一松,这东西被我整个提了出来,但我的脚因为太用力,陷了进去,这里的泥很松软啊,我心里一句**,又把脚弄了出来。
                上岸后,我连忙先穿了衣服,然后坐在草墩上看我扯出来的东西。
                这确实是块铁,但并不是铁管,它两段口向里面凹下去一个半圆,在水下我便以为这是铁管,上面连着的是一段铁链,另一头已经断了,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9楼2020-07-13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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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楼2020-07-13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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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之前的一段日子里,我思考过一些关于倒斗的事,我不知道我们这样做的合理性,但显然,这是不正当的。
                    我拍拍屁股站起来,心说管他的,干一票再说,裤子上已经沾了大半的水,黏黏地贴在腿上,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掏出手机,马上打电话给林尚天。
                    “我发现了。”
                    他那边有些吵,好像还放着DJ歌,我骂了句,他没有听见,挂断电话说等他来。
                    我找了棵树,可以挡挡风,这说不冷是假的,刚下水,温度降得快,我摸了包烟出来,发现已经被挤压得干瘪瘪的,可能是刚刚没注意,在这些地方,也就没怎么讲究,我颤巍巍地把一支扭曲的烟抽出来,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
                    干完这票,我也得去外面度度假了……
                    他来的时候,身边还带着一个人,这人看上去很年轻,但是那张脸上非常精炼,肌肉很有力量感,站在风里显得像是拯救我的一样。
                    我想站起来,但我发现腿蹲得太久,有些站不稳,便慢慢地像个病人一样起身。
                    “来了。”
                    林尚天简单地点了下头,然后说:“这人是田辰溪那借来的伙计,帮我们打下手。”
                    这时我才放下戒心,这人应该二十出头,但眼神里有那种狠劲,可能练过,说不定还背着人命,比我高一点,我一七八,这人的确符合田辰溪收小弟的标准。
                    “嗯,七爷都跟你说什么了?”我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田辰溪小名叫田七,七也与溪相近,在他手下面前我得狠一点,不然压不住。
                    “七爷说,不要受余老板的蛊惑,上了贼船。”
                    我差点一个电话骂过去,想了想这小伙计还是太年轻,你七爷早就是我船上的人,我还用蛊惑?田辰溪的手下都挺狠,平时他应该经常在伙计面前说我这人是个爱忽悠的坏人!
                    “叫我蛇三就行了。”这人说。
                    “嗯。”我让他们围过来,拿了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一条长线,然后在旁边圈了几下。
                    “这是浊河,我们现在的位置有一个隐秘的入口,但我们不知道打开的办法,我们通过这个方位推测,可以在左侧找一处打个盗洞下去。”
                    “怎么找?”蛇三问。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头,他也没有生气,我不敢得寸进尺,收了回来,心说蛋的田辰溪啥也没教你吗?
                    这个地方是河边,河边的土地很滋润,但如果下面有个古墓,一定会出现不同的区域,但也有另一种方法,就是测泥土的湿度,观脉,用罗盘,不过这些我都不会,所以只有我自己想的这个笨方法。
                    林尚天来得?渥悖?拱镂掖?烁龊诎??锩嬗懈髦止ぞ撸?话研〔?樱?话牙茄朗值纾?0米的麻绳,五根雷管,一把小匕首,一卷纱布……
                    蛇三的包里有洛阳铲,这东西好用,我便去河边的林子里转悠,找了好几个点,一个一个排除,手皮都快打破了,最后在第四个地点敲下下去,探出的泥土呈长方形,很紧密。
                    “活土。”我说到,蛋的,终于找到了!
                    确定地点后我们便开始挖,铲土,这是重活,好在现在土质都比较疏松,蛇三这小子干起来力量也贼大,效率很高,就想问他田辰溪给他多少钱我给多点,话到嘴边又想到现在我没多少钱了,只好作罢。
                    我们很粗鲁,一通操作下来用了一小时多,很显然,我和林尚天干这个是很有经验了,蛇三在我俩的指点下也没出什么差错,我们挖了一个深坑,挖到一米时,我的小铲子挖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震得我发麻,他们也停了下来。
                    这东西是一块平整的石头,地下不可能有这种规整的石头,应该是人为加工过的,它的面积不大,是个圆形,有20厘米厚度的样子,下面盖着不知道什么建筑,我们把这石板搬开,这才发现,下面有一口圆井。
                    我抓了把泥丢下去,把耳朵附在上面听,下面并没有水声传来。
                    “用这个。”蛇三拿出手电,看了我一眼,我心说你最牛逼,然后看他照出来的情况。
                    下面不深,底部是干的,底部一侧的井壁上似乎不太对劲。
                    我从包里拿出绳子,开始往下放,一直放到了底部,我把另一段找棵比较近的树绑上去,然后拿了手电往下面缩下去。
                    一直到了底部,一落地,这底部可以够两个人蹲着,现在就我一个人活动很是宽余,我蹲下来,仔细看着我觉得不对的井壁。
                    这有很大一块井壁,被用泥土覆盖,我用手一抠,发现不是用泥土覆盖,而是这里应该有个缺口,用土填上了,我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井,可能不是水井,这也可能是开采什么的,不过这不太可能,如果是开采,四周不可能是封闭的。
                    “放把铲子下来。”
                    刚说完,咣当一声,一把铲子就被丢在我旁边,我吓得跳起来,*****……这是想谋杀啊!
                    我知道肯定不是林尚天丢的,是蛇三丢的,但没道理,他老板是田辰溪,他应该明白我和他老板是真正意义上的好 兄弟,所以他没有理由,他这样做,是不怕我的,田辰溪派人一定给一个叮嘱,所以再横也不会这样。
                    上面传来一声奇怪的声音,我心情有些烦躁,没有听清是什么。
                    我缓了口气,拿起铲子,开始把上面的泥土往下拨,这层泥土早就开裂,不一会,这后面出现了一个空间,手电一照,我第一眼就看到了青砖……
                    “原来在这。”我把入口扩大了点,对上面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拿起手电和铲子往里面走。
                    刚探了个头,我发现另一面入口处有个什么东西放在那,手电一晃就瞄到了,有点好奇,侧头一看,一个人正靠在那,直勾勾地看着我。
                    “哎呀!”我把手里的东西往旁边一丢,作势要跑,不料脚下一绊,头朝下摔了下去!


                    11楼2020-07-13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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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局不利啊!
                      倒下时我下意识地护住了头,摔在了地上,地上有很多干了的泥块,摔上去很硌人,几乎是倒下的一瞬间,我爬了起来,往前跑了几步,然后回头。
                      先用手电照了刚才那个地方,那里靠着一具尸体,刚刚我距离隔得近,没反应过来,被吓了一跳。
                      林尚天一脸严肃地走进来,直接走到我旁边,接着蛇三也探头进来了,他看到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对不起,余爷。”
                      我心说怎么我就变成爷了?但我知道他说的应该是刚刚丢铲子下来的事,他们平时盗斗可能习惯了,但我没练过。
                      “没事吧。”林尚天拍了拍我的肩:“我刚刚好像看到你摔了一跤?”
                      “脚下滑了。”我拿手电继续照着那具尸体,晃了晃,他们才注意起来。
                      这是具男尸,是近代人的装扮,身上已经变得干枯,穿着中式的对襟短衣,长裤,靠在这边,已经干枯得就是一张皮覆在骨架上,双手覆在腿上,头往上仰,不知道是不是在看什么。
                      我抬起头,上面就是一个顶,什么都没有,还是说他在想什么,45度角仰望天空?**,这感情还是个情种……
                      “他会不会是因为被困在这了?”蛇三问。
                      “不会。”林尚天看着尸体说:“他大可以破坏这里出去。”
                      我点了点头,刚刚我用铁铲把这弄开,因为泥土已经干了,所以很麻烦,但在当时,这绝对不是个问题,但他会不会是因为知道外面已经被用石板盖上了,便待在了这里。
                      土是在那面砌的,这面还没有被弄掉的地方看着很不规整,而那面很平滑,但这个人没有选择离开,而是待在这个地方,并且没有破坏这道工序。


                      12楼2020-07-13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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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原版链接:https://www.motie.com/book/157382


                        13楼2020-07-13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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