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 -- 09.12.07]如果这个世界没有花[恋白·意识流·狂废柴]

如果这个世界没有花
00
『我想那里一定有亮的叫人睁不开眼睛的阳光，并且眼睛所能看见的整个世界都铺满了色调明快的向日葵。』
01
我消失的话，到底有多少人会很难过很难过很难过。
你说，灯光怎么就不刺眼呢。
这灯光明明就那么白，那么那么那么白，怎么就不刺眼呢。
阿散井恋次总觉得他眼睛其实就很长嘛，然后睁的很大盯着天花板悬挂的那盏明明就很亮很亮的白炽灯这样一定会刺得很疼是吧。
要是再疼一些就好了，嗯，就好了。
是真的，他的眼睛真的瞪得很大，瞳孔里仿佛被折出了高光一般的那么亮那么亮。
……要怎么样，才算正常。
「露琪亚，要是我消失了……你会不会很难过。」
他若无其事的运动着筷子，裹着金黄色壳子的天妇罗里面有很肥的炸虾，吞咽。
好像没有甚么很特别的味道。
「……恋次。」
女孩子有些不知所措，是的，她平时不会这样。
可是她不正常的手足无措了甚至——鼻尖上开始冒出了细微的汗珠，很细很细，不仔细是寻不出来的。
「吃不下麽。」
无所谓的笑笑，
「那就交给我吧。」
炸得金黄的让人食欲大增一般的天妇罗被夹走，他只是咬了一小口，是，一小口，然后头发滑到了嘴边，那红色鲜艳的像玫瑰的眼泪。
那就扎起来吧，可惜他只是拢了一拢。
喔，我想我又语无伦次了。
女孩子莫名其妙的恐惧起来，那种压迫感扼住了她的咽喉、胃甚至胆，丧失了食欲的肉体要借助大量的水分复原。
于是她开始大口大口的喝水。
「你听见钟声了麽。」
「怎么、怎么会。」
「可是我听见了。」
是不是呼吸就是一呼一吸间，那记得吸气忘了呼气，或者记得呼气忘了吸气。
会不会，死呢。
是的，死。
「很好听的。」
「是麽……」
不安，异常的不安。
「恋次……」
她这个晚上第二次叫他的名字。
「啊。」
「我哥哥他……我是说，你……」
「你哥哥是谁？」
「啊。没甚么。」
女孩子反握住自己的手，原来人的手心可以是这么凉的。
她被吓到了。
她害怕。
因为恋次的眼睛里隐藏的是也许是那么不安的镇定。
她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他是那么那么的不像他。
他开始很冷静的笑很冷静的说话很冷静的吃东西，
冷静的不安。
就像，喔不其实也确实删除了某些东西这样。
然后她走了。
她说注意身体，好好休息。
难过的人到底晓不晓得我有多难过。
他把桌子上动了不几口的便当到近塑胶袋系紧了堆在门口，大概明天早上是回收垃圾的日子很可惜就是和他没甚么关系。
喂，露琪亚。
要是我消失了，你会有多难过。
有，让我忘了他。
那么难过麽。

04
在整个世界处于同一时间的现在不仅仅只有蝴蝶和花。
传说中西伯利亚的蝴蝶有着苍蓝色的翅膀看起来一场美丽。
而这种看似美丽脆弱的生物竟然可以做到穿越冬夏并依旧锐利的锋芒毕露，喔我想若是它一不小心停在纽约某街心公园的小黄花上扇动了一下翅膀也许东京上空就突如其来的袭下了暴风雨。
其实写完这段话，喔不，或许是在这之前我已经发现了这是一堆废话但是在这之后我还要写一段废话或许这也可以称之为蝴蝶效应。
于是我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之后又想到了一句废话，嗯其实我想说就算是引发了暴风雨的蝴蝶效应的话也不代表有美丽的苍蓝色翅膀的西伯利亚蝴蝶这辈子也只是扇动翅膀和飞翔就是这样。
只要这个世界还有一朵花。
终究有他的栖身之所。
如果这个世界没有花。
……要是整个东京都失眠呢。
其实是这样的总之多少还有些少女情怀的朽木……露琪亚搂着她的恰比兔子躲在自己的床上翻了无数个身就硬是睡不着于是她拿了手机看看时间是11：27。
你说手机屏幕反过来的光亮是否也有些刺眼。
「露琪亚？」
「是我，一护。」
「怎麽了。」
「我担心恋次，不如……你过去陪他？」
或许说少年有些牵强但是听筒一方的萱草色头发的男子却总是让我想用少年这一词语来称呼。
于是他谈起，我想他或许也会失眠。
「我更担心你啊。」
「啊？」
「那么大的屋子，你一个人的……」
「我用担心我，不过去的也该过去了。」
「就那么容易麽……」
他叹气，其实窗帘遮挡的是亮的似要落下来一样的星星。
「那怎麽办呢。」
她说那怎麽办呢。
「……我还是过去吧。」
「嗯。」
女生依旧辗转反侧。
男生大概在皱眉，比习惯性的更深这样。
所以我说如果整个东京都失眠的话。
＊
我并没说过谁是蝴蝶谁是花若是你硬要理解成白哉是蝴蝶恋次是花又有什麽办法。
毕竟这个世界并非没有花。
请允许我再点一根烟并且敲好多句基本无意义的废话就是说若是白哉是蝴蝶的花你怎麽理解传说中的蝴蝶效应这样。
啊变成蝴蝶飞走了麽，抱歉大前天辽宁教育频道还播了一部叫还珠格格的科幻片。
所以说又一次看到了结局。
还有多少结局要由我们那看惯了天空蓝的残忍双眼去见证。
所以我说蓝色是最残忍的颜色因为不管是谁见证过什么的双眼仰望的都是同一片湛蓝。
想起某个人说，未来的湛蓝。
喔，那其实是无法结局并且没有未来的……湛蓝。
可是天空的蓝色总是混淆视听的漂亮着。
至少阿散井恋次非常主管的这么认为，其实后来他发现越是干净的颜色便越残忍这句话说的竟是如此客观。
我们有着最该死的初识却阻止不了我们最疯狂的相爱。
这句话写的是否很好，当然在我点了至少第三根烟并且被家兄五十加白眼Shock了N大于一以上数次时才发现我竟然这么废话了好久之久。
总是不晓得他们的感情又该如何过渡，毕竟我们站在局外而那看起来总是和呼吸心跳一般平冗而自然的东西。
那是的朽木白哉又不如志波海燕的记忆里那么那么那么那么的最适合纯白怎么怎么样，我说，呐很神奇啊。
他不过是非主观的被冠以穿白色的灵魂框架。然后，其实也不过就是思维跨越次元的少年而已。
就这样才有吸引了阿散井恋次那样热烈到狗血的少年的致命魅力这样。
「白哉。」
「嗯。」
「白哉……」
「嗯……」
「……白哉。」
「……嗯。」
「朽木白哉我叫了你这么多声你好歹回一声恋次啊！」
「恋次。」
正如所见。
世界安静了。
国二的高个子少年站在同他一边高的高二少年身边很和谐。
最炽烈的红色和最淡薄的白色很搭……这样吧。
于是说这是语无伦次的艺术。
谁也不晓得黑发少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就像谁都忘了红发少年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黑发少年又乐此不疲。
写到这里便有了些狗血的神秘色彩。
其实我只是想说敲中国字毕竟比敲日本字要累。

06
我们应该相爱啊，就像每一对一起长大的小朋友一样吧。
那就逃吧，也不丢人。
这个晚上不止一次想起这句话的阿散井恋次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无比怨念自己如此健康的身体以及惊人的痊愈本能。
头部甚至连个伤痕都没留下来更何况痛感那种奢侈的东西。
没有哮喘症也不会呼吸不畅。
没有心脏病又不能心律不齐。
就连要逃的渠道都没有他想他足够清醒的知道所谓逃是有多残忍的，其实那还真是个残忍的人说的话。
『可我知道许多你不知道的事。』
我不能理解的是你明明有一双可以逃到天涯海角的翅膀却偏偏要飞到我身边再冠冕堂皇的告诉我可以逃掉。
さぁ、如你所愿。
我总可以当作忘掉。
「恋次……就算这样，你怎么还是离了我那么远呢。」
从后面环住他的腰的那个孩子连吐息都是明快的调子，他的头发是最明快的萱草色，他的模样美好的像明黄欢快的向日葵。
他是多么喜欢向日葵呐，那种明媚的生机勃勃的花。
他的头贴着他的腰。
他就让他这么抱着。
「一个人……很寂寞啊。」
好静，可以数清心跳又听不清呼吸。
「非要离我那么远……麽？」
是不是他烈红的发梢灼痛了他明媚的眼角，一护，怎么又哭起来了呐。
「就算白哉都不在了……就算我离你这么近，还是好远好远。」
扼住喉咙的压抑感从身体内部蔓延，蔓延。
最后在意识末梢开出了明媚灼人的花。
好烫呐，还是向日葵麽。
「我们明明……最应该相爱啊。」
原来他的声音这么喑哑了是啊。
很爱自己也并不博爱所以也是残忍的吧。
我们应该相爱啊，明明是一起长大的小朋友啊，明明最最默契最最相像最最了解彼此了，什么时候开始就变质了呢。
「可是一护，我一直都只是……一个人啊。」
逃避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那很自然很普遍。
所以抱歉了，回头就能看见的你在我身后可是自欺欺人吧好过还是冰冷的互相取暖。
＊
他只有一个人了。
就算在乎很多人也被很多人在乎这。
也是，只有一个人了。
你说那是你的决意你的方式你的无可奈何。
我说我陪你陪你就到世界终结都好。
你说我是你的世界里唯一的花却开了满了整个世界。
我说你有一双最美丽的翅膀终究只是独自飞翔。
你说你得忘了我，然后好好活。
我说抱歉。
你说再见。
我说我知道我明白追不上你我便忘了再也不见。
只是朽木白哉你比任何人都清楚阿散井恋次他比任何人都努力却无论如何都追不上你的翅膀煽动的频率。
可是你明知道你的世界那么大你明知道他的世界只有你却轻易的说了忘记。
阿散井恋次不恨朽木白哉不怨朽木白哉因为他爱他，他们相爱这很简单。
可他活着，他又呼吸又心跳有意识他尝试过忘记可惜头部受伤就失去记忆那样也只是传说中的还珠格格开了所谓的先例。
是的我在敲的东西乏味狗血且悲情无趣只是可惜他也不过就是装作忘记。
——你得忘了我，然后好好活。
其实他这样说的特别容易省略了以下甚么恋次你的未来绚烂而我的很灰白所以你是希望是火种是这个是那个等……完全不是朽木白哉风格的东西然而他的一句乱七八糟的烂俗叮咛他也是必须铭记于心。
总不能对不起你的期望。
写家族纠纷国仇家恨的Bug总是一堆一堆，我想说那结束了就是结束了。
所以就算我说了朽木白哉凭一己之力灭了整个菊组你信否？喔当然不是我只是开了个玩笑，还是要拉帮结伙然后爬了好几年最后灭了头组这样的事情。
喔我确实是这样写的毕竟初设定便是灭门之恨至于如何之灭我想我敲不明白也想不明白这样。
于是菊组灭了散了。
于是这后来又发生了些什么。
于是朽木白哉告诉阿散井恋次，你要忘记。
这个忘记总是有很多重涵义。
蝴蝶再也飞不回来。
所以花就不再是所谓唯一。

如果这个世界没有花
07
呐，如果这个世界没有花。
本来是想早睡的不过凌晨的空气真的是好的异常，就是好的让人想抽根烟一觉睡到大天亮。
好吧那就废话几句吧是在是睡不着觉于是闲的很想写东西但是抽烟抽的有些大脑缺氧请原谅我的语无伦次。
那你说我是不是很不负责任，就明明废柴的了得又语无伦次的想进取向上的码一个向日葵的故事。
不是铃兰，不是栀子，不是蒲公英。
是近在咫尺的明媚，是远在天边的沉默的爱意。
我心里的他们是那么的相配啊，事实上他们是那么的自然的在一起啊。
为甚麽，谁知道呢。
我迷惘的爱人呐，当我种下的花儿悄然绽放，花儿轻轻的熏香了你的衣衫。
这时，我们隔得仅仅是一朵花呼吸的距离。
说起来冠以爱人的名义的距离是不多不少的十二英寸，他总以为他们的距离不过是梦与梦的样子其实也大概是的，很可惜爱与爱也不是生与死这样。
夏天要结束，那么谁也阻止不了。
啊废话了好久，其实总是觉得朽木白哉他长得很凄美，凄美的像幅国画像场夏雪像只冬蝶。
那是红的像血的骄阳和白的似雪的飞樱渲染的一副凄美的日本画啊。
就是九月的流火，那样锋利的阳光射进来勾勒出的是阿散井恋次那头绑的很高很张扬的红色头发和锐利的轮廓，是啊，还有暗色的头巾暗色的刺青都锋芒毕露的不知所措。
可惜这是悲剧，导演说好了你们要这样谢幕。
所以对不起了抱歉了我要写的始终是一个悲剧吧。
所以后来的某段时间他就很自然的想起来朽木白哉是这样说啊，
『恋次你不要再拼命长大了啊。』
是啊下一句就是我们走不完一辈子吧。
其实朽木白哉他很倔强却没理想的那么坚强啊，我想我们要在一起很久可是又走不完永久。
然后阿散井恋次就说啊白哉你依赖我不好麽，是啊你可以依赖我啊但是恋次你是我的温柔我的坚强却不是宿命啊，是啊抱歉啊，我们总是要在一起很久然后你要活很久这样啊。
『我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事。』
所以向日葵的花语原本就是无法结局，哟，你喜欢的呐。
啊，我说，你不知道的。
可惜他说的笃定而他们都太年轻。
我说我们不要一起分享束缚，我说我们拥有过许多并一直拥有着。
我说我们毕竟拥有的是离幸福太近太近的过往。
亲爱的你不晓得你不晓得我又多么贪恋你许给的风花雪月，是的就是简单的只是有风、有雨、有花飞有雪落的样子。
那不是宿命。
他要飞走。
他带不走那开遍了世界的花。
这一季未完的夏天早就消失不见。
我知道的明白的了解的那很自然很媚俗很没质量。
可惜那是无法结局的悲剧，而已，罢了。
只是一朵花，只有一朵花。
如果，这个世界没有花。
其实所有的所谓残酷在日后看来斗不过一场闹剧，于是谢了便是谢了不需多说。
那情节记不太真切了吧，只是阿散井恋次回忆起来那天站在他面前的朽木白哉，他想说他竟然是那么好看。
怎麽可以那么好看。
他看他穿过白色衬衫黑色校服灰色风衣他总是像三色调一样表情却一成不变，是啊，可是那天他穿红色格子衬衫蓝色仔裤白色运动鞋笑的自然温暖，那么那么的好看。
晚阳在他黑色的头发上兜圈圈，怎么明红色他也可以穿的那么好看。
那天的天晴的那么蓝，他说恋次我们去约会。
他笑得如同他红色的头发一般张扬恨不得把那个人抱起来去世界的顶峰转个圈。
于是他说都结束了，于是他说那就好。
所以他们在街头拥吻喝同一杯奶茶啃粉的像幸福的气泡的甜蜜的棉花糖。
就近在咫尺那样，可是又远在天边啊。
所以可不可以，啊是不可以就这样走到永远。
他都不懂的，荣耀什么的是他的束缚。
他不懂的，无法结局的结局是走不到尽头的永远。


那是无能为力的恶俗的狗血的无可奈何的束缚。
一早便已写好。
卡是那天晚上没有亮的像朽木白哉的眼睛一样的星星，然后月光那么苍凉弯的几乎看不见。
他们坐的依旧是台阶喝的依旧是啤酒，可是月光怎么那么暗怎么就那么那么暗呢。
他一直在笑着。
「恋次你看啊天是绿的草是蓝的所以你要好好的。」
「甚麽嘛，天是蓝的草是绿的好不好……」
「……嗯，都好。」
我是爱你的。
抱歉了我说月色好暗啊，所以阿散井恋次还是个孩子啊就算不是个孩子他也看不见朽木白哉用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就瞄准了自己的左心房开完了一枪。
这是倒叙啊。
其实结局一早就写好了呢。
啊，真过分呐。
他说他的荣耀他做到了守护，他说恋次你不要努力长大，他的决意和宿命那是无法终结的所以结束不是结局，呐恋次你看这叫依赖吧，是啊是啊。
就算不想选择又怎麽样，他一早就酝酿好了一个无法结局的悲剧，这不叫残忍，只是真相而已。
「……所以忘了我吧。」
如你所愿。
于是你看，天是绿的草是蓝的，所以再见吧。
啊……下手太重了，没准不会失忆会痴呆呐。
所以我说，这只是个故事啊。
＊
那是最后的问候。
朽木白哉永远都是帅气漂亮的如同天上翱翔的鹰，倔强固执的如同飞往西伯利亚的蝴蝶。
如果这个世界没有花，
那便是没有了。
谁晓得谁会神奇的闪着光出现在谁面前。
这一大堆字的初设定根本就是互相矛盾的悲剧。
他只是唯一的一朵写下了无法结局的诅咒的花，而他面前有着萱草色头发的少年又是多么明媚耀眼。
再见。
于是拥抱，他说，
抱歉。
啊，记得很痛苦啊很不适应啊。
所以忘记啊，不是忘了要忘记，是忘了要记。
好吧，
于是，再见。
……
爱不是那么容易说的啊。
后来他说头发扎起来好麻烦于是就剪成了刺刺的毛寸。
后来他过的很简单。
再后来……啊那就是后来的故事了。
……你说结局，啊，活的够了就自然的死掉了啊。
嗯，那已经是很久之后的故事了。
蝴蝶不太喜欢停下来，
然后……你说如果这个世界没有花的话。
『谢谢观赏。』 
—终わり—
Ran
09、10、16。
金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