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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中王说说】一名医生为报复老婆出轨而精心设计的复仇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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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Q&57


1楼2009-12-06 21:08回复
    这是前些日子,看到的,今儿有空转来。。
    为什么不去沟通,去猜疑呢。。
    不信任带来的后果值得去深思。。


    2楼2009-12-06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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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9 03:0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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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好。自从有了孩子,她就一心一意扑在肚子上。我想,即使有一天我变成了只蟑螂,她也不会觉得奇怪吧。
      周一下班后,我到学校去找YY。
      她没在宿舍。我给她发了一个短信,问她在哪里。她回信说和同学在外面看电影。我没说自己在学校,只让她注意安全。
      一直等到快十一点钟,看见她和另外两个女生朝宿舍走来。我迎上去招呼她,她很吃惊,问:你怎么在,我说:顺便路过想来看看你,不过,给你发短信的时候就到了。说完,我祝她晚安,转身走了。她的两个同学在后面笑。
      在路上的时候,收到她的短信:谢谢你来看我。
      我回短信:明天我还会顺便路过你学校,在吗?
      她回短信:一直都在。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我给老婆说要出几天差。就在临城,路途短,开车去。她说:好,注意安全。
      我又到医院附近的房地产中介找了个房子,忙活了半天,中午才到办公室。
      抽了一支烟,整理了一下思路,我给友好医院的一个兄弟打电话,请他帮我留个床位。他说:行,现在床位不紧,你不打电话也有的。又问:是不是你们医院住不下了?我叫他别管,把床位留上就行了,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也不要吱声。他笑了笑,说:随你大小便。
      吃过午饭,我给YY打电话,约好六点半在学校旁边的浓情咖啡厅见面。
      ‘不见不散’,我说。
      ‘不见不散’,她也说,我仿佛看见她咬着嘴唇的样子。
      两点钟左右,我给YY发短信,骗她说临时有个重病号,要做手术,但我一定会在六点半以前赶到咖啡厅。
      过了半天,她才回短信:工作要紧,改天再见吧?
      我回短信:我一定会到的,如果第一次约你,我就不遵守承诺,请你一辈子都不要理睬我。
      她回短信:好,我会等你。
      我回短信:六点半。
      她回短信:恩,六点半,不见不散。
      我发完短信,关上了手机。
      我向医院请了假,开着车在城里四处转悠。我先在理发厅修剪了一下头发,再到盗版市场去看了会儿黄色光碟,最后在一家小面馆里填饱了肚子。
      好不容易挨到六点一刻,我打开手机,给YY打电话,告诉她刚做完手术,正在来的路上,车很多,但我一定会在六点半以前赶到。她说她已经到了,要我开车注意安全。
      我把车停在友好医院的附近,静静的坐在车上,抽着烟,冷漠的听着手机响了五次,都是YY的来电,我没有接听。快到七点钟的时候,我扭转方向盘,狠狠的向路旁的石墩撞去。


      9楼2009-12-06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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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号,YY的生日。
        17号,我要求YY给我一个完整的生日,她问:什么意思。我说:你一天的时间都归我安排。她假装考虑了一下,笑着说:好。
        18号凌晨一点多,我给她打电话,说在宿舍下面,让她带着身份证下来。她睡眼惺松的下楼,问什么事。我告诉她生日时间已经到了。我把她塞进汽车,直奔机场。直到登上凌晨三点一刻去乌鲁木齐的航班时,她似乎才清醒过来。
        到达乌鲁木齐后,我们转乘8点的航班去伊宁,9点到达伊宁后,又坐了三个小时的汽车。十二点半,当她看到美丽的那拉堤大草原时,激动的抱住了我。


        11楼2009-12-06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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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从草原的左侧骑上马,二十多分钟后,进入草原中央,看到了那拉堤草原最大的蒙古包。
          我拉着她进入蒙古包,刚踏上红地毯,蒙古包里声乐齐鸣,十来个哈SA克少男少女一拥而上,向公主一样簇拥着她,围绕在她周围载歌载舞。
          YY惊呆了,茫然失措的望着我。我牵着她的手,穿过人丛,走到硕大的餐桌旁,席地坐下,拿出一块润绿的和田玉,戴在她脖子上,说:YY,为了这一天,我已经准备一个月了,祝你生日快乐。
          YY眼里含着泪,紧紧的搂住我。


          12楼2009-12-06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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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在哈SA克人特有的热情感召下,我们随着他们又唱又跳,一碗碗的喝着略带着酸味的马NAI子,边唱边喝,边跳边喝,最后,一起ZUI倒在毡FANG里。


            13楼2009-12-06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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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我们住在蒙古包里。外面,皎洁的月光洒落在美丽的大草原上,里面,YY安静的躺在我怀里。我剥开她的衣服,露出了那比月光还迷人的躯体。看见她紧闭的大腿在我手掌中瑟瑟发抖,我依然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进入,她本能的激烈反应,也体验到了她原本不想有的抗拒。
              当鲜红的血液洒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时,形成了一朵小小的玫瑰花瓣,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艳丽。我把床单收起来,放进行礼箱里。


              14楼2009-12-06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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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晚,她像小猫一样死死的抓住我,倦缩在我怀中,眼眶中全是泪。
                那天,我睡得好沉。
                终于,第三只脚踏入了她的身体,这必将成为她最永久的回忆。


                15楼2009-12-06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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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9 03:0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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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程途中,经过伊NING河大桥。在落日的余辉下,桥上有人拉起了手风琴,在欢快的乐曲的指引下,我们看见了一对维WU儿ZU新人,正走在大桥中央.现场聚集了大量参加婚礼的新朋好友和围观的人群,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在为他们喝彩和祝福。
                  YY紧紧的拉着我,向往的望着车窗外的热闹场面,快乐仿佛也传染了她。她把头靠在我胸膛上,充满憧憬的说:哥哥,我们结婚,也来走一下伊NING河大桥,好吗?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说:好。
                  她幸福的闭上眼睛,只一会儿,就睡着了。
                  从新疆往回飞,比去的时候少用了半个小时。
                  不到两点钟,我们就降落到了本城的机场。拿了行礼,我牵着YY的手,往出口走去。无意中,我在接机的人流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吓得我毛骨悚然。


                  16楼2009-12-06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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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YY先出去等我,自己赶紧返身往回走,计划到厕所里去躲一阵。还没来得及跨出第一步,一个洪亮的声音已经大声叫了起来:姐夫,我来接你啦!随即,小宋高大的身影窜了过来,抢劫似的夺过了我手中的行礼,挽着我的胳膊,朝门外走去。
                    YY满脸诧异看了看小宋,然后转过头,满怀期盼的望着我。我知道,她是想听到我说: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可是,我只能低着头,畏缩的回避着她那双满怀渴望的眼睛。当我面如土色的往外走时,心如刀绞,疼痛得几乎站立不起,我不敢往后看,害怕一回头,就会看到她突然昏厥过去
                    小宋没开车来,这让我更加怀疑他来接我的用心。
                    在停车场取了车(我的车停在机场),小宋坐在前排,YY几乎是瘫软在后座。
                    一路上,小宋絮絮叨叨的一个人说着话,他很聪明,始终把话题的焦点集中在我、我老婆和老婆的肚子上。我知道,他用自言自语的办法,正在给YY介绍着我的基本情况。他的话,像一把把凌迟YY的弯刀,一颗颗射穿我的子弹。我知道,我的卑劣,正在被卑劣的人用卑劣的手法把YY撕碎。
                    YY开始还咬牙忍着,慢慢的,小声啜泣起来。汽车后视镜中的她,双手掩着脸,浑身颤抖,眼泪从指缝中汩汩的漫出来……她想抑止住情绪,却让悲痛最深邃。
                    我铁青着脸,恨不得将小宋一脚踹出车外。我一句话也不说,用尽全力踩着油门,汽车几乎在路面上飘了起来——我需要尽快离开这个人。
                    把YY送到学校时,她软软的,差点走不动路。我想去搀扶她,却被她厌恶的推开。随着她一步步在我视线中慢慢的模糊,一种即将会永远失去她的忧虑在我内心中渐渐的强烈。我的眼框,湿润了。
                    我把车开出校门,问小宋为什么。小宋说为了报复。我沉默了一会,又问他怎么知道我的行踪,他冷笑着说自己是警察,自然会有手段。
                    我让他滚下车,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一动不动的坐在车上,遥望着围墙内的女生宿舍楼,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烟,从下午,到晚上,一直到黎明的到来
                    第二天一早,我到宿舍去找她。不在,室友说是一夜未归。我满校园的找她,最后,发现她呆呆的坐在小树林旁的情侣椅上。我过去抱住她,她一动不动,只是眼泪刷刷的掉。
                    我怕她做傻事,一直陪着她。中午,买了盒饭喂她,她把头离得远远的。我把饭硬塞进她嘴里,她低头吐掉。勉强喂了她几口矿泉水,眼泪又下来了,出水口比进水口的流掉大许多。
                    傍晚的时候,她精疲力竭,躺在我怀里睡着了。睡梦中偶尔露出一丝笑容,我想,或许她是梦到了从前的快乐时光吧,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心酸。
                    清晨的时候,她醒了过来,又哭。我哄她,她露出厌烦的表情,用手推打我,不要我靠近她,不要听我说话。由于医院上午有事,必须要走,我告诉她要走了,晚上再来看她。
                    她不置可否,可是,当我的手从她肩膀上挪开时,明显感觉她颤抖了起来,眷恋之情溢于言表,又是刷刷的眼泪在流。
                    晚上,我再到学校时,同学说YY回家了。
                    打手机,关机。我给她发了无数个短信,没有收到任何回音。


                    17楼2009-12-06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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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吃惊的问:要结婚了?怎么没听你们说起过?
                      小姨妹说:才决定的。
                      回家的路上,老婆压抑不住兴奋,自言自语的说了许多话。她对小宋赞不绝口,说小宋追了妹妹那么多年,一路坎坷,还好苍天有眼,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没有搭理她,默默的开着车,心中满是狐疑。因为提到结婚的时候,小姨妹眼中的表情比她刚死了老爸的表哥还凄苦。
                      一周后,我收到他们的结婚请柬。
                      请柬是用特快专递寄到医院来的,日子定在下个月18号。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又闪现过出一个疑问:既然下个月14号才结婚,那天,在葬礼上老婆问小宋为什么没有到,小姨妹为什么撒谎说他在准备婚礼呢?
                      回到办公室,我给小姨妹打电话,告诉她我收到请柬,又说些祝他们百年好合之类的套话。她在电话那头淡淡的,好像是在听我说别人的事,时不时还冷笑几声。我越发觉得奇怪,就问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需不需要我帮忙。她幽幽的说:那你晚上过来一趟吧,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晚上,我去接小姨妹。
                      她穿了便服,还略施了些粉黛,只是神情冷峻,像交警一样给我指路,多余的话一句也不肯说。
                      汽车在她的指引下停在市第三医院的停车场,小姨妹领着我进入皮肤科的住院区。推开509号病室的门,我赫然看见,小宋下身缠满了绷带,躺在病床上。
                      我走进去时,小宋没有反应,也不知道是正在昏迷,还是正在睡觉。我站在病床边看了看,根据绷带的位置和输液的药品,基本判断是生殖器被化学物品烧伤。
                      我吃惊的转头去寻找小姨妹,她正冷冷的看着我。
                      我问她是怎么回事,她反问说你不知道吗。我想起了小谭,又问:是小谭吗?她点点头,平静的说:小谭往他下身泼了硫酸。我追问小谭在哪里,她不回答,却转过身去,流下了眼泪。过了一会,才说:姐夫,真的是你吗?
                      我颤栗了一下,手足有些无措。我从她身边走过,想推开病室的门,冲出门外。她一把将拉住我,默默的牵引着我穿过走廊,坐电梯下楼,来到住院部楼下的花园里。
                      ‘小谭袭警,是重罪,已经在看守所了。’小姨妹站在我旁边,像对着空气一样说。
                      ‘哦’我说。
                      ‘我去看过他,他把你说的话告诉我了。’她继续说。
                      ‘哦’
                      ‘其实我一直没有和小宋好,那天带在妈妈的生日宴会上,介绍他是我的男朋友,我撒谎了。’她又说。
                      我有些吃惊,没哼声。
                      ‘他一直喜欢我,很多年了。’小姨妹又说。
                      ‘我们都知道。’
                      ‘如果审讯小谭,你也逃脱不了教唆的罪名。’小姨妹说。
                      ‘恩’我面无表情。
                      小姨妹转过身望着我,眼眶里泪光涟涟,她大声说:‘要保住你,只有保住小谭。要保住小谭,只有让小宋不起诉,说是误伤。’她的眼泪流了下来,空气像被悲伤凝固了一样。过了好一会,才又听她说:‘小宋同意了,条件是和我结婚。’
                      听她说到这里,我激动了。我用力抓着她的胳膊,使劲的摇晃。我骂她傻,是个蠢货。我大声告诉她为了我这种坏蛋,这样干不值得,我说我绝不会让你和那个废物结婚,死了也不会。
                      她抹了眼泪,笑了笑,说:‘前天我们已经注册了,抬着担架去的,因为小宋不放心,关在看守所里的时间有限制,等不到婚礼,小谭就会放出来。’停顿了一下,她又说:‘不管怎么样,能听到你这样说,我心里很高兴。’
                      过了一会,她抬起头,泪眼望着星空,悲伤的说:你是很坏,可是我爱你。
                      我一把抱住她,大哭起来。
                      有一段时间,我一想起小姨妹就觉得心痛,感到自己不是男人。当知道一个女人为了你的自由牺牲自己的幸福时,那份沉重,直让人喘不过气来。


                      23楼2009-12-06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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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抱着YY的时候,我内心都泛滥着对小姨妹深深的愧疚。而情欲的冲动,更让我判断出自己是个自私贪婪的龌龊小人。
                        有一段时间,我刻意和YY疏远,我借口值夜班,做手术,开会,一次次拒绝着她的约会。在我内心深处,渴望用孤独的忠贞来回应小姨妹痛苦的人生。可惜,我还是做不到,我坚持不了,因为YY的每一声哭泣,都会撕裂我的心扉,YY的每一滴眼泪,都会淹没我的灵魂。这是理智和感情的一对矛盾。
                        我曾经找过小姨妹,希望她和小宋分手,和我在一起。她说一切都晚了,姐夫,下辈子吧。其实我也知道,老婆、小宋、甚至YY,都是我们内心和现实中无法逾越的障碍,这些障碍,都和爱纠结在一起。没有对错与否,只有先来后到。
                        唯有仇恨,可以令我忘记一切。当老婆越发深情的抚摸着越发凸显的肚皮时,仇恨的火焰开始熊熊燃烧。我爱YY,我爱小姨妹,我甚至还爱着老婆。但是,我最爱的是我自己,我破碎的自尊注定了要用她们伤口的血液作粘合,要么我继续破碎,要么我爱的人破碎,我选择了后者,这是一出悲剧。
                        太对不起大家的伦理道德了,终于,我发动了对兰雨的第一波进攻。
                        采取正式行动前,按照惯例,我开始收集进攻目标的信息。经过无数次的声东击西和旁敲侧击,从YY和兰雨本人处,我基本掌握了兰雨的感情经历和性格特征。
                        兰雨,书香门第,有一定的才华,在某局任财务副处长,属于闲职。年轻时貌美孤傲,自视甚高,排队追求的人络绎不绝。当初,情夫在追求者队伍中的名次远在太平洋,属于只等着被淹死的角色。后来不知用上了什么手段,他插队到了前排,日渐受到青睐。
                        两年后,情夫使上了吃奶的劲,终于扒开了她的石榴裙。
                        结婚当年,生了YY。结婚当年生子,虽然也平常,但是生产的时候,情夫和兰雨的年龄都很小,这就多少有点奇怪。我推测是情夫耍手段逼婚:在婚前霸王硬上弓,让兰雨未婚先孕,再携子逼婚。
                        随着岁月的流失,情夫的权势日渐趋重,受到的诱惑更是成倍增长。兰雨和他的关系由激情走向平淡,又从平淡走向紧张,最近两年,情夫多次提出离婚,兰雨没有同意。于是,情夫开始早出晚归,或是早出不归,基本属于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
                        可以想像,从骄傲的公主变成窝囊的弃妇,兰雨的心理落差会有多大。这应该也是她排斥男人和冷漠刻薄的主要原因。
                        所幸,兰雨对我并不排斥,甚至让我感觉到,似乎她喜欢跟我说话和亲近。我想,还是那句话:越是坚韧的盔甲,下面的身躯越是柔软,就像乌龟的壳。
                        兰雨和我,都是乌龟,我们的区别在于:她的壳下面,或许是柔软的身躯,而我的壳下面,是一颗冷酷的心。
                        在这些资讯里面,关于情夫最近两年多次提出离婚这一条,让我十分诧异。
                        首先,这说明老婆和情夫偷情至少两年了。而我们的婚姻还不到四年,老婆的深沉让我感到恐惧。
                        其次,我原本以为情夫不会为老婆作任何一件有损前途的事,当然更不会离婚。看来我还是太主观,忽视了爱情的力量。
                        这既坚定了我复仇的决心,也敦促我加快复仇的节奏。我要赶在情夫成功离婚之前解决这件事。否则,情夫离了婚,老婆势必也会提出离婚。这样,戴着绿帽的我还会被抛弃,这相当于在我的绿帽上再插一根绿花翎,表示在绿色的世界里,我还有职称。
                        27号,从YY处得到一个信息,兰雨下周去海南开会,逗留四天时间。
                        我小心翼翼的打听到了开会的地点,是在**酒店。
                        在兰雨动身的前一天,我提前到了海南,住进那间酒店。酒店靠海,推开窗户就能看到沙滩上的太阳伞,也能闻到空气中咸湿的味道。
                        第二天中午,兰雨到了。她一个人提着行礼箱,先去设在酒店大堂的会议接待处签到,再到总台领了房间钥匙。
                        下午她一直没出门,在房间休息。晚上是欢迎晚宴,可能喝了点酒,她脸上有些红晕。在她跨出宴会厅大门的时候,我假装正在思考问题,低着头,从她旁边走过。我要让她主动招呼我,这样,在潜意识中,她才会确立此次相逢是偶遇。
                        


                        24楼2009-12-07 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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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到游泳圈跟前,用大头针在上面轻轻刺了一下。这时,我想起了东方不败。
                          几分钟后,兰雨拿着游泳圈扑进海里。我点燃一支烟,静静的看着那团红色的火焰往海洋远处飘去。
                          大概不到十分钟时间,随着游泳圈不断的漏气,兰雨开始在海面上手忙脚乱,眼看着就要沉下去。我扔掉烟头,从容不迫的站起身来,向海边走去。
                          当我带着她再次回到岸边时,她还在瑟瑟发抖,双手紧紧攀住我的身体,仿佛一松手,就会失去生命。
                          晚上,我们睡到了一起。
                          如果可以屏蔽记忆,我宁意把兰雨这一段沉封起来,让它永远活在化石里。然而,你最想忘记的事情,却在你拼命想摆脱的过程中,产生了重复记忆。就像一道丑陋的疤痕,在反复的擦刮下,不仅没有消褪,反而留下了永久的印记。    兰雨如同一道分水岭,让我无法回头。虽然从前的行为也弥漫着卑鄙,但或许还残留着少许的浪漫和正义,但如今,当我把道德和良知按倒在跨下强bao之后,就只能朝着摧残和自残的道路走下去。
                          我曾经矛盾过,为了YY,计划是否能够绕过兰雨,让我既能夺回尊严,又能守住爱情。可惜,要保证万无一失,就不能没有兰雨。在尊严和爱情之间,我只能二选其一,毫无疑问,我选择了前者。
                          在海南剩余的两天时间,我们几乎都呆在床上。兰雨的身体,像一把在黑暗中被我引燃的火炬,迸发绚烂的光芒,照亮了我,也让她自己燃烧得酣畅淋漓。
                          女人的理智,在到达心里的路被打通之后,就会变成一团浆糊。
                          不久以后,兰雨开始忧虑我对她的感情,而我,却暗示和她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从海南回来后的一个星期天,我打电话给兰雨,约她见面。她很高兴,说:想我了?我说:不仅想你,还想你帮个忙。她问什么事,我告诉她见面再谈。
                          就此,在经过漫长的外围清理之后,我拉开了主攻情夫和老婆的序幕。
                          4号下午,我给大林打电话,问他见过兰雨没有,他说见过,而且印象深刻。原来春节的时候,他曾经去过情夫家里,想塞点红包联络一下感情,结果被兰雨轰了出来。
                          我让他晚上在**酒店订个包间,另外交代了些事,让他不要露馅。毕竟是在江湖中沉浮多年的商人,经历过许多事,大林不动声色,也没问为什么,只在电话里笑了笑,说:听你安排。
                          下班后,我开车径直去兰雨的办公室楼下。十分钟后,看到她神采飞扬的走过来。她上车,抱了抱我,开玩笑说:林医生,你准备把我拐卖去哪里?我笑着说比拐卖还惨,去了就知道。
                          到了酒店,停好车。进到包间的时候,看见大林笑容可掬的站起身。我给兰雨介绍说大林是我堂哥,兰雨礼貌的笑了笑,和他握手,似乎她已经忘记曾经见过大林。但我注意到,她神情中还是有些不高兴,可能是因为我没有事先告诉她有陌生人在场的原因。
                          吃饭的时候,大林很殷勤,忙着给兰雨加菜添汤。
                          大林经常在酒桌上周旋,搞气氛是他的拿手好戏,他讲了不少笑话,满含辛酸的叙述起自己的创业史,后来还向服务员要了把二胡,拉起了一首《二泉映月》。
                          席间,我向兰雨提大林工程的事。面对着大林炙热期盼的目光,兰雨把话题叉开,没有做任何回应。她不温不火的说笑着,还喝了两杯红酒,始终保持着自若的表情。
                          吃完饭,大林邀请去唱歌。兰雨拒绝,说有点头晕,想早点回家休息。大林和我们挥手告别,自己开车走了。
                          大林走后,兰雨说:我见过你堂哥,他来过我们家。我说:知道,被你撵了出去。


                          26楼2009-12-07 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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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伤心的哭了好一阵,后来旁边有几个妇女劝她。她站起身来,四处张望,没寻见我,于是朝出租屋的方向走,走到胡同口,可能因为太黑的缘故,她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没再往前,转身往学校的方向走。学校离医院很远,差不多走了一个半小时。
                            我一路跟着她,看着她走进宿舍。我又在楼下等了一个小时,没有什么动静,这才搭出租回去。
                            几天后,兰雨给我打电话,说事情有些眉目,约我晚上见面谈。电话里,她的声音很奇怪,有种说不出的哀伤,其间混淆着几分欣慰。当然,幽怨的成分要强烈得多。
                            下班后,我接上她,一路上,都没有谈工程的事。
                            吃饭的时候,兰雨一直问我爱不爱她,我一直说爱。她又问我会不会娶她,我站起身,拉着她的手说:走,现在就注册去。她笑得很开心,虽然明知道是一个玩笑。有时,女人对婚姻固执的渴望让我感觉到不可思议,这和年龄无关,似乎她们都是这样。
                            吃完饭,泡了一壶茶,坐在包间里休息。
                            又过了一会儿,兰雨才幽幽说:工程的事情,他同意了,条件是和我离婚。说完,眼角湿润了。
                            我心中暗喜,本来在计划中,我料定情夫不会轻易答应。离婚,原本是我准备让兰雨向他提出来的交换条件之一,没想到,情夫迫不及待的自己提出来了。
                            ‘可能是老婆快生了的原因吧?’我想,情夫如果能赶在孩子出生之前离婚,对老婆和孩子,都有一种特别的意义
                            不管怎么说,情夫这个举动,都让我的下一步行动占尽了先机。
                            我拍案而起,大骂情夫卑鄙。骂到激动处,把茶杯也摔了。
                            对情夫的憎恶,并不是作秀。此时,我对情夫长久以来的仇恨,都借着他对兰雨的不公和羞辱发泄出来。骂着骂着,我想起老婆和自己最终也会分崩离析,虽然早在意料之中,但眼眶还是红了。
                            兰雨一直在流泪,刚开始,还偶尔符合我,骂几句老公。看到我落泪,她受到感染,趴在餐桌上呜呜大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中自然是恨极了情夫。    情绪稍微平复。兰雨告诉我离婚后房子财产都归她,情夫净身出户。我说不能这么便宜他,还要他另拿一笔钱出来。
                            兰雨说情夫平常还算清廉,只收些不贵重的礼物,外面看着风光,其实也没什么钱,平常钱物都是由她管理的。
                            我告诉她大林承诺给情夫的数目,兰雨吃了一惊,只迟疑了几秒钟,就动心了。她坚定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我一夜无眠,虽然我料定情夫在兰雨索要分手费的压力下,一定会收那笔钱,但我还是担心发生意外的变故,使事情功亏一篑。这样,我的心血就会白费,我的YY,我的爱情就会白白牺牲。
                            直到第三天下午,才等到了兰雨的电话。
                            ‘他答应了。’兰雨压抑着声音,却压制不住喜悦。电话里,兰雨让我安排大林明晚八点带上东西去家里,情夫在家等他,并特意叮嘱,情夫让大林一个人去。
                            我心底暗自佩服情夫的谨慎。不过,即使他的这个反应,也早在我的预期之内。我从没想过自己出面去踩这盆浑水,我要让他翻船,却不让自己下水。尽可能的保护自己,一直是我的最高原则。
                            下班后,我去国美买工具,然后到兰雨办公室楼下等她。上车后,我把索尼的小型摄像机交给她,让她明天安在家里隐蔽的地方,纪录好所发生的一切。
                            刚开始,她有些犹豫,说没必要吧。我告诉她:离婚后,她和情夫就形同陌路,假如情夫某天东窗事发,有可能会诬陷是她收受的贿赂,和自己无关。为了保护自已,一定要作最坏的打算,趁现在有机会,掌握住他的铁证,以备不时之需。就算将来用不上,对自己也没有任何坏处。
                            兰雨点点头,夸奖我考虑得周到仔细。我躺在驾驶座上,心中长舒了一口气。
                            晚上回家,我给大林打电话,告诉他事情成了,让他准备一下,带上东西,明晚八点一个人去情夫家。大林喜出望外,在电话里说要好好的感谢我。
                            


                            28楼2009-12-07 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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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9 02:5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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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她已经很多天没有安稳的睡过觉了。睡梦中,她露出惬意的微笑,梦到了我,兰雨,还是父亲?或者都不是,也许是她又回到了美丽的那拉堤大草原,一个人骑着马,无忧无虑的穿梭在蓝天白云之间?
                              我无从知道她具体梦到了什么,只知道那一定是美好的东西。我静静的看着她,有时,我甚至希望她流连在梦境中,永远不要醒来,不用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因为这里,才是一个真正的梦魇。
                              我的目光开始变得呆滞,渐渐的,我舍不得眨眼。我贪婪的品味着她最后的幸福,想把它抓住,投掷在心中,牢牢的锁起来。或许,在今后的岁月里,它不会再有;或许即使有,我也再不会看到。
                              后半夜,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快三点的时候,我猛的惊醒过来,发现自己落泪了,泪水正顺着我的脸颊,流淌在YY的头发上。她皱皱眉头,翻了个身,背对着我。几秒钟后,她颤抖了一下,立即又翻转回来,把头深深的藏在我的胸膛下,双手攀附得我更紧了。
                              为什么天使一般的YY,却只有躺在魔鬼的怀抱里才能睡得安稳?
                              为什么苍天,总是能够若无其事的嘲弄人生?难道是为了表示它喜欢残忍?   
                              我的心开始滴血,仿佛YY洒落在蒙古包里的处子之血滴落在心扉,它殷红的玫瑰花瓣正伴随着悲痛的节奏在我心里跳舞。它一边跳,一边慢慢的盛开,它越跳越快,越开越鲜艳……它的舞姿,凄美得令我肝肠寸断。
                              一瞬间,我再也无法忍住抑郁和伤恸的冲击,它们斩钉截铁般冲垮了男人的尊严,山呼海啸般夺眶而出,我一把推开YY,快步跑到厕所里,放声大哭起来。
                              第二天清早,YY还没醒来,我就走了。
                              在街边的小摊吃过早饭,我径直到医院。
                              一上午,医院的医护人员都在谈论兰雨自杀的事情。昨天下午,她跳楼后,被送到我们医院抢救,而她的背景,和跳楼的原因,引起了大家的好奇。
                              兰雨的死,让人们像吃了兴奋剂似的激动,有同情者,有悲哀者,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的人。
                              我静静的站在一旁,聆听他们的闲言碎语。
                              有人说,昨天下午,兰雨被送到医院时,还没有死,在抢救无果后,才中断了呼吸.
                              还有人说:
                              兰雨被送到医院时,伤得很重,但如果抢救及时,说不定还可以挽救回生命。可惜也是她命该如此,当时,血库中正好缺同型血……兰雨是AB血型,在传统意义上是万能受血者,临床的医生在没有同型血的情况下,给她输入异型血(O型)。5分钟后,发生了溶血反应,她的皮肤发青、全身发抖、心跳加速、血压下降,临床医生随即停止了输血。半小时候后,兰雨的心跳正式停止,死亡。
                              即便传言属实,也没有人敢说这是一起医疗事故,包括我。在紧急的情况下,临床医生采取输入异型血的措施,是完全正确的处理。然而,异型血之间的溶血反应,何时发生,怎样发生,发不发生,就像我们等待地震一样,只能听天由命。
                              我还隐约记得亲人间输入异型血发生输血反应的概率,似乎要比两滴陌生的血液低得多。这使我情不自禁的想起YY,她也是O型,如果当时她在场,是否能救下兰雨呢?我摇摇头,推翻了这个可能,因为即使她在,也没有哪位医生会为了挽救一条衰败而陌生的生命,甘愿冒着丢掉工作的风险,为YY采血来抢救兰雨。非法采血,这不符合规定。人的思维,总会在得失之间最先考虑自己。除非那个医生是我,才有这种可能。
                              然而那时,我正忙着门诊,完全不知道兰雨就躺在楼下的急救室里,正等着失去生命。
                              生活中很无奈,不允许除非,也没有如果,有些事一旦错过,就会永远失之交臂。


                              30楼2009-12-07 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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