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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杨戬最近很苦恼。
他在剧组一连好几天都在拍各式各样的打戏。其实打戏对于杨戬来说是信手拈来。他作为三界第一战神，打了几千年的仗，就算失了法力，那些武功招式也是不会忘的。不管什么高难度动作，他做起来都能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导演和制片都快乐开花了，因为杨戬替他们省了替身的钱。毕竟替身都没他打的潇洒帅气。
也正是因为杨戬的打戏太好看，片场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尤其是女演员们，休息的时候都要挤过来围观杨戬拍戏，一个个看得眼睛发直，都快把“痴迷”这两个字写到脸上了。
杨戬一把抓起三尖两刃刀，高高跳起，在空中做了个漂亮一字马。三尖两刃刀直砍下来，气势若虹。然后一个帅气的前空翻，稳稳落地。
“啊啊啊啊啊，太帅了！”
“我的天啊，焦哥怎么能这么帅？”
“这是什么神仙打戏？这是二郎神本神吧。”
“哇，我舅舅真是太厉害了。”
“完了完了，我觉得我心动了，怎么办？”
拍戏的时候一直被这群人盯着看，杨戬感觉到很不自在，有些不知所措。他活了几千年，从来没听过有人夸他好看。当然，他也觉得自己平平无奇，没什么好看的。
杨戬实在是想不通，自己只是随手转个扇子，或者转一下兵器，怎么就能让这些女人们集体尖叫声连连？她们是不是没见过世面？
杨戬很不理解这个年代和这群人的审美。
但是杨戬很快就发现，这些其实根本不算什么。更让他头疼的是，拍戏间歇，片场还会跑来很多乱七八糟的人，对着他问各种各样的问题。
曹骏说，那些都是娱乐记者来探班采访的。
虽然不知道娱乐记者是什么，但是看他们一脸八卦的样子，杨戬认为他们跟天庭负责打探消息的灵官御史没什么区别。
不喜欢归不喜欢，但面对记者热情的提问和期盼的眼神，杨戬觉得也不能直接拒人于千里之外，毕竟他现在用着焦恩俊的身体，不能坏了他的名声。
“请问焦哥，你觉得这次拍戏最大的困难是什么？”
“无实物拍摄。“
这个词还是杨戬从导演那里学会的。很多场景他是要施展法术的，然而现在他只能对着空气装模作样地比划，靠后期加上特效。这在凡人看来很正常。但是作为一个法力高深的神仙，他觉得自己这样看起来像个傻子。
“焦哥，这次你在《宝莲灯》中饰演二郎神。二郎神作为深受民间信仰和尊崇的一位神仙，请问你饰演他会有压力吗？”
杨戬毫不犹豫地回答：“没有。”
看杨戬回答的斩钉截铁，记者显然并不相信，又问：“一点都没有吗？”
杨戬眉毛一挑：“不就是二郎神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两个记者四目对视，一脸懵逼。焦恩俊你这是公然渎神，说这样的话真的不怕遭天谴吗？
“那请问你是如何看待二郎神这个角色的？”
杨戬想了想，最终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他很孤独。”
记者不甘心，继续追问：“听说这次的二郎神是个悲情人物，众叛亲离，背负一身骂名。请问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杨戬微微一笑说：“骂名只不过是个代价。你不要想不付出代价，就得到任何东西。”
两个记者再次对视，心照不宣。这是什么至理名言？赶紧记下来写进报导里。
“焦哥，你的普通话现在说的越来越好了。这是不是跟你常年在大陆拍戏有关？”
杨戬扶了扶额头：“我的普通话越来越好了？”
“对啊，你现在平翘舌分的很清，也没有台湾腔了。”
杨戬忍不住在脑中设想了一下，焦恩俊打扮成自己的样子，穿着一身银铠，手握三尖两刃刀，居高临下，霸气地对着华山大喊一声：“三崩地裂！”
杨戬很想把焦恩俊山崩地裂了。
应付完记者们各种乱七八糟的提问之后，杨戬终于长长舒了口气。但是他发现那些人显然并不打算放过他。他们虽然不再提问，但是手中的照相机和摄影机却始终没有离开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拍他。
在片场呆了几天，杨戬了解到那个拍戏时一直对着自己的奇形怪状的黑色物体叫摄影机。它类似于伏羲水镜，可以把周围发生的一切拍下来，然后放给别人看。
他休息的时候，有人在拍他。
他换套衣服，有人在拍他。
化妆师给他补妆，也有人在拍他。
甚至他吃饭的时候，那些扛着摄影机的人也乐此不疲地在那里拍。
杨戬实在不明白，明明剧组那么多演员，为什么记者们的镜头都要齐刷刷对准他。他看来看去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拍的。
就算是天庭的灵官御史，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这样时刻窥视他。
杨戬终于忍无可忍，瞪着镜头冷冷地来了一句：“吃东西也要拍吗？”
虽然眼睛看不大清，但作为三界第一战神，杨戬的眼神还是足够凌厉，足够具有威慑力的。这一瞪吓得记者们麻溜的关了摄影机，瞬间从杨戬的视线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曹骏的嘴巴都张圆了：“舅舅，你这记眼神杀太厉害了，简直就是二郎神附体！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吧。我觉得沉香的眼神也应该更凌厉一些。”
杨戬回想往事，沉香的眼神的确也挺凌厉，尤其是挥动开天神斧劈他的时候。
饰演小玉的舒畅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焦哥，这样不太好吧。”
“怎么了？”
“你这样一弄，他们回去该乱写了。估计明天报纸娱乐版头条就是：焦恩俊拍《宝莲灯》入戏太深，二郎神附体吓走记者。”
杨戬觉得这样说也没毛病，吓吓这群凡人还算是客气的。上一个这样做的是杨府的灶王爷，最后被杨戬把耳朵堵住，眼睛封住，舌头都差点被揪下来拌着吃了。
在一旁休息的扮演哮天犬的陈创和猪八戒的演员谢宁目睹了全过程，面面相觑。
“创哥啊，我记得焦哥之前在片场可活泼了。现在怎么变这么高冷？你说他这是入戏太深还是受刺激了？“
“据我观察分析，他多半是在**。他是个戏精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他这要装到什么时候啊？他不闹腾，感觉片场气氛沉闷多了。”
陈创眼珠一转，一脸坏笑地说：“我想到一个办法，保准他立马原形毕露，二郎神秒变哮天犬。”
“你这是准备跟九年说说，让他加一场二郎神变哮天犬的戏？”
“大哥，我说你这想象力可真够丰富的。”
“那你的意思是？”
“你去给丁健喊过来，咱们几个合计合计。”
于是，在片场的一个角落，三个脑袋凑在了一起。一个邪恶的计划缓缓浮出水面。
杨戬最近很苦恼。
他在剧组一连好几天都在拍各式各样的打戏。其实打戏对于杨戬来说是信手拈来。他作为三界第一战神，打了几千年的仗，就算失了法力，那些武功招式也是不会忘的。不管什么高难度动作，他做起来都能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导演和制片都快乐开花了，因为杨戬替他们省了替身的钱。毕竟替身都没他打的潇洒帅气。
也正是因为杨戬的打戏太好看，片场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尤其是女演员们，休息的时候都要挤过来围观杨戬拍戏，一个个看得眼睛发直，都快把“痴迷”这两个字写到脸上了。
杨戬一把抓起三尖两刃刀，高高跳起，在空中做了个漂亮一字马。三尖两刃刀直砍下来，气势若虹。然后一个帅气的前空翻，稳稳落地。
“啊啊啊啊啊，太帅了！”
“我的天啊，焦哥怎么能这么帅？”
“这是什么神仙打戏？这是二郎神本神吧。”
“哇，我舅舅真是太厉害了。”
“完了完了，我觉得我心动了，怎么办？”
拍戏的时候一直被这群人盯着看，杨戬感觉到很不自在，有些不知所措。他活了几千年，从来没听过有人夸他好看。当然，他也觉得自己平平无奇，没什么好看的。
杨戬实在是想不通，自己只是随手转个扇子，或者转一下兵器，怎么就能让这些女人们集体尖叫声连连？她们是不是没见过世面？
杨戬很不理解这个年代和这群人的审美。
但是杨戬很快就发现，这些其实根本不算什么。更让他头疼的是，拍戏间歇，片场还会跑来很多乱七八糟的人，对着他问各种各样的问题。
曹骏说，那些都是娱乐记者来探班采访的。
虽然不知道娱乐记者是什么，但是看他们一脸八卦的样子，杨戬认为他们跟天庭负责打探消息的灵官御史没什么区别。
不喜欢归不喜欢，但面对记者热情的提问和期盼的眼神，杨戬觉得也不能直接拒人于千里之外，毕竟他现在用着焦恩俊的身体，不能坏了他的名声。
“请问焦哥，你觉得这次拍戏最大的困难是什么？”
“无实物拍摄。“
这个词还是杨戬从导演那里学会的。很多场景他是要施展法术的，然而现在他只能对着空气装模作样地比划，靠后期加上特效。这在凡人看来很正常。但是作为一个法力高深的神仙，他觉得自己这样看起来像个傻子。
“焦哥，这次你在《宝莲灯》中饰演二郎神。二郎神作为深受民间信仰和尊崇的一位神仙，请问你饰演他会有压力吗？”
杨戬毫不犹豫地回答：“没有。”
看杨戬回答的斩钉截铁，记者显然并不相信，又问：“一点都没有吗？”
杨戬眉毛一挑：“不就是二郎神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两个记者四目对视，一脸懵逼。焦恩俊你这是公然渎神，说这样的话真的不怕遭天谴吗？
“那请问你是如何看待二郎神这个角色的？”
杨戬想了想，最终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他很孤独。”
记者不甘心，继续追问：“听说这次的二郎神是个悲情人物，众叛亲离，背负一身骂名。请问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杨戬微微一笑说：“骂名只不过是个代价。你不要想不付出代价，就得到任何东西。”
两个记者再次对视，心照不宣。这是什么至理名言？赶紧记下来写进报导里。
“焦哥，你的普通话现在说的越来越好了。这是不是跟你常年在大陆拍戏有关？”
杨戬扶了扶额头：“我的普通话越来越好了？”
“对啊，你现在平翘舌分的很清，也没有台湾腔了。”
杨戬忍不住在脑中设想了一下，焦恩俊打扮成自己的样子，穿着一身银铠，手握三尖两刃刀，居高临下，霸气地对着华山大喊一声：“三崩地裂！”
杨戬很想把焦恩俊山崩地裂了。
应付完记者们各种乱七八糟的提问之后，杨戬终于长长舒了口气。但是他发现那些人显然并不打算放过他。他们虽然不再提问，但是手中的照相机和摄影机却始终没有离开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拍他。
在片场呆了几天，杨戬了解到那个拍戏时一直对着自己的奇形怪状的黑色物体叫摄影机。它类似于伏羲水镜，可以把周围发生的一切拍下来，然后放给别人看。
他休息的时候，有人在拍他。
他换套衣服，有人在拍他。
化妆师给他补妆，也有人在拍他。
甚至他吃饭的时候，那些扛着摄影机的人也乐此不疲地在那里拍。
杨戬实在不明白，明明剧组那么多演员，为什么记者们的镜头都要齐刷刷对准他。他看来看去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拍的。
就算是天庭的灵官御史，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这样时刻窥视他。
杨戬终于忍无可忍，瞪着镜头冷冷地来了一句：“吃东西也要拍吗？”
虽然眼睛看不大清，但作为三界第一战神，杨戬的眼神还是足够凌厉，足够具有威慑力的。这一瞪吓得记者们麻溜的关了摄影机，瞬间从杨戬的视线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曹骏的嘴巴都张圆了：“舅舅，你这记眼神杀太厉害了，简直就是二郎神附体！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吧。我觉得沉香的眼神也应该更凌厉一些。”
杨戬回想往事，沉香的眼神的确也挺凌厉，尤其是挥动开天神斧劈他的时候。
饰演小玉的舒畅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焦哥，这样不太好吧。”
“怎么了？”
“你这样一弄，他们回去该乱写了。估计明天报纸娱乐版头条就是：焦恩俊拍《宝莲灯》入戏太深，二郎神附体吓走记者。”
杨戬觉得这样说也没毛病，吓吓这群凡人还算是客气的。上一个这样做的是杨府的灶王爷，最后被杨戬把耳朵堵住，眼睛封住，舌头都差点被揪下来拌着吃了。
在一旁休息的扮演哮天犬的陈创和猪八戒的演员谢宁目睹了全过程，面面相觑。
“创哥啊，我记得焦哥之前在片场可活泼了。现在怎么变这么高冷？你说他这是入戏太深还是受刺激了？“
“据我观察分析，他多半是在**。他是个戏精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他这要装到什么时候啊？他不闹腾，感觉片场气氛沉闷多了。”
陈创眼珠一转，一脸坏笑地说：“我想到一个办法，保准他立马原形毕露，二郎神秒变哮天犬。”
“你这是准备跟九年说说，让他加一场二郎神变哮天犬的戏？”
“大哥，我说你这想象力可真够丰富的。”
“那你的意思是？”
“你去给丁健喊过来，咱们几个合计合计。”
于是，在片场的一个角落，三个脑袋凑在了一起。一个邪恶的计划缓缓浮出水面。
四
“你们看到焦哥了吗？”
“你们谁知道焦哥去哪儿了？”
下午的戏拍完后，陈创跑遍片场，都没有找到杨戬。
最终气吁喘喘地赶到地方时，陈创看到杨戬正半跪在狗窝旁，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一条黑色细犬，一脸的满足。而旁边拴着的另一条细犬，身上却是黑白斑驳的。
陈创听道具老师说过，这年头纯黑还好看的中华细犬太难找了，他们找遍大大小小的狗市也只找到这么一条。但是哮天犬戏份不少，必须得再找一条备用。道具组实在没办法，就把另一条体型相似的花色细犬一点点用颜料染成了黑色。
“焦哥，这条狗怎么回事？昨天还是黑的，现在怎么变成花的了？”
“不知道。摸了几下，就变成这样了。”
陈创很想替道具老师抓狂。你这叫摸了几下？你都快把狗毛全部摸掉了啊！你是不是一有空就跑去撸狗？之前怎么没发现你居然这么喜欢狗？
“焦哥，你别摸了。一会儿道具老师知道了该生气了。”
然而杨戬依然温柔地抚摸着那条黑色细犬，眼神中流露出的全是爱意，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这是二郎神上身了？真二郎神都不会这样天天摸哮天犬的吧。
陈创觉得自己有义务防止道具老师发疯。他立马装出一副夸张的样子扑过去，抱住杨戬的胳膊苦苦哀求：“主人，我求你别再摸了，我的真身快要被你摸秃了。秃了的话，哮天犬从此就没法见人了啊。”
“知道了。”杨戬淡淡地回应了一句，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那条狗。
“焦哥，听谢宁和丁健说横店边上新开了家饭店，特别好吃。我请客，今晚我们几个一起去吃饭吧。”
“哦。”
看杨戬不置可否，陈创又说：“焦哥，咱们天天在剧组吃盒饭，有机会不得好好补一顿？”
陈创也不等杨戬回答，就拉起他的胳膊，一路把他拽到了横店边上的一家川菜馆。
饭桌上，杨戬看着对面那一张张跟故人们同款的脸，他觉得自己是在跟一条狗，一头猪和一只猴在一起吃饭。
菜被一道道端了上来。水煮肉片，麻婆豆腐，水煮鱼，辣子鸡丁，毛血旺，夫妻肺片。
杨戬用那双看不大清的眼睛放眼望去，满桌都是一片红彤彤。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味，让人食指大动。
谢宁满脸堆笑说：“焦哥，这家饭店的饭菜味道很好，不信你尝尝。”
杨戬举起筷子，对着离他最近的水煮肉片夹了一片，放入了口中。
麻，辣，鲜，香。杨戬细细咀嚼品味，味道还真不错。
陈创，谢宁，丁健三个人面面相觑，开始通过眼神交流对话。
“陈创，你不是说焦哥吃不了辣的吗？”
“对啊，这是我亲眼所见。以前我们一起吃饭，辣菜他都要在温水里涮一涮才能吃。”
“那他为什么刚才吃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肯定是量太少，还不够。”
陈创推动转盘，把毛血旺转了过去，说：“焦哥，你再尝尝这道菜。”
“哦。”
杨戬夹了一筷子尝了尝，果然也很好吃。
“焦哥，别光吃肉。这个麻婆豆腐也是这家川菜馆的一绝。”丁健把麻婆豆腐也冲着杨戬转了过去。
杨戬用勺子舀了一勺红亮亮的麻婆豆腐，直接送入了口中，连汤汁都吃得干干净净。
看着杨戬一脸云淡风轻的淡定样子，三个人都开始不淡定了。
难道这些菜都不够辣吗？三人充满疑惑地分别夹了一大筷子菜，放入口中。
然后，陈创的脸上露出了十分扭曲的表情，眼泪都快出来了。丁健张开了嘴直吸溜，恨不得像猴子一样用手去扇风。谢宁咳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充分体验到了什么叫被辣的怀疑人生。
杨戬摇着墨扇，疑惑地看着三人，问：“你们怎么了？”
谢宁勉强撑着摆了摆手说：“没事，就是被呛到了，喝点水就好了。”
在三人复杂的目光注视下，杨戬把每道菜都品尝了一遍。各种不同的辣味在他的口腔中有层次地绽放开来，给了他的味蕾前所未有的畅快感觉。这些地道的川菜，虽然穿越了千年的时空，但味道都没怎么变，归根到底都是家乡的味道，是他从小吃到大的。
杨戬突然有点想念灌江口了。
“你们几个怎么不吃啊？一起吃啊，多吃点辣椒对身体好。”
“谁说不吃？吃。”
看着杨戬吃得悠闲自在，陈创，谢宁和丁健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吃。只是他们喝水比吃菜频繁多了。
“你们很渴吗？”
“是啊，太渴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怎么这么渴。”
结束后，杨戬回了宾馆，剩下三人在风中凌乱。
陈创轻轻碰了一下微微肿起的嘴唇，不由得疼得咧了咧嘴。
丁健拍了拍陈创的肩，笑嘻嘻地说，“没事。焦哥说了，多吃点辣椒对身体好。”
“你喜欢吃辣椒你去吃啊。要不给九年建议建议，哮天犬在天牢里折磨孙悟空那场加上一段逼孙悟空吃辣椒的戏。多吃一点辣椒身体好，就不会有猴骚味了。”
“你别忘了，让焦哥吃辣可是你的主意。”
“我说谢宁，你今天点的都是些什么菜？”
“都是经典川菜啊。”
“你当我没吃过川菜啊？川菜也没辣到这种程度吧？”
“哦，我吩咐厨房多放了点辣椒。你不是想把焦哥辣成哮天犬吗？”
“我谢你了，你都把我辣成哮天犬了！”
“你本来就是哮天犬啊。”
“怪不得你演猪，你真是猪队友！”
丁健打断二人：“好了。你们想过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焦哥为什么不怕吃辣了？”
陈创说：“我还是觉得他是装的。他为了保持人设，顾全面子，硬憋着。你想啊，就算是四川人，一般也受不了这种辣度，更何况他一个台湾的。”
丁健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到四川，这二郎神杨戬的家不就在四川吗？难道他这是为了演杨戬，强迫自己学会吃辣？”
“那也不用深入到这种程度吧。”
第二天，一则八卦消息在剧组中迅速传播开来。
一向吃不了辣的焦恩俊为了演好来自四川的杨戬，硬生生下狠心逼自己学会了吃辣。
曹骏崇拜地说：“舅舅，你真是太拼了。我觉得你这种敬业程度完全可以被提名感动中国年度好演员了。我跟你真是差的太远了，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
杨戬摇了摇头。凡人的脑回路果然难以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