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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酒店接站的服务生将行李先送到了旅馆,难得今天心情出奇的好,于是决定在回到住处享用晚宴之前,在附近转悠转悠。虽然是一个贫穷且落后的国家,但是作为海地第二大都市的海地角仍然显得热闹繁华,不宽的路边错落有致地种植著高低不一的热带植物,电线杆和墙壁上则到处可见一些竞选人的海报。街上并没有拥挤的人流,但是也绝没有到达零零散散的程度,偶尔会看到打扮的比较正式的人急匆匆地走过,大概是在跨国公司或者政府部门工作吧。大多数都是穿著廉价衬衫和松散裤子,快速的用当地方言聊著天,其中夹杂著不少法语和英语的词汇,对于我这种临时补了一周语言课的家伙来说,基本还是跟说天书一样。正在我觉得差不多该回酒店的时候,天已经基本完全黑了下来。前面不远的地方似乎是一个丁字路口,从路口的人群密度和从拐角里面散出的灯光来说,拐过去的那条小街应该是一个晚上才开张的闹市街。我回忆了一下白天看过的地图,从那边穿过去的话差不多能够到达旅馆附近,正好也可以领略一下这城市的夜幕下的风土人情。 



IP属地:北京1楼2009-12-04 03:47回复

    ……
    这戒指什感觉有既视感,想不起来了,明明应该对这个东西有明确的印象的,但是现在却被一种反而是似曾相识的模糊印象所代替。嘛,可能是晚上喝的有点多把,风似乎也有点凉了,我还是早点回去吧。想到这里我站起身往旅馆里面走。哦对了,别忘了娃娃,想到这里我转身去找那个被我扔在沙滩上的娃娃。
    “!!“
    但是我却看见一个人影出现在那里,而他的脚下隐隐约约能看到就是那个巫毒娃娃。什么时候出现的,什完全没有注意。瞬间渗出的一身汗在海风的吹袭下让我发抖的更厉害。
    “请问您是酒店的服务生吗?我正打算回去了”
    我慢慢的靠近,并试图看清楚那人的脸,那人影慢慢蹲下去,捡起巫毒娃娃,拿到和脸一样的高度看著。
    “哪个,那个东西是我的,谢谢你帮我捡起来,不介意的话我想拿回去休息了,如果你感兴趣明显我可以借给你”
    我慢慢逼近哪个人影,同时咒脚底下的沙子老是让我站不稳,这样的话恐怕没法快速跑动吧,话说我什要考虑跑。就在这时那人身上似乎开始发出很奇怪的声音,有点像可乐倒进杯子里的气泡破裂的啪声,也像揉搓摩擦一团报纸的细碎声音。我不由得放慢了速度,但是依旧保持著缓缓靠近。
    “你没事吧,我看今天还是不要看了,服务生也不能在外面呆这么久对吧”
    就在我再次劝说的时候忽然那家伙没有拿娃娃的左手的袖子里掉出了一块东西,然后袖子在海风的吹动下开始飘动,如果一定要找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那一定是他的小臂掉了下来。而这个距离我已经可以模模糊糊的看清了他的脸,虽然仅凭衣服已经可以断定不是旅馆的服务生,但是看到脸以后我要面对的问题是如何抑制住反胃的冲动了。皮肤已经不全了,肌肉开始翻翘,脱落,发出沙沙的声音。那双眼睛浑浊不堪,但是死盯著面前的巫毒娃娃,然后眼珠掉了出来,还未落地便碎成好几块然后随海风吹散了。我呆立在原地看著这一切,他消散了,一直到站不稳的时候被海浪拍倒在沙滩上,然后再下一次海浪里完全融化了,剩下了衣服和巫毒娃娃。
    我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用手快速的挑起衣服并扔到一边,衣服在海风的作用下飞了一小段距离落在地上,这途中落下了一块东西。我过去捡起来一看,是一个项坠。我将那项坠拿在手里端详,在哪见过?这时我的余光看到了左手带著的戒指,我马上把二者放在一起,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竟然是如此的想像,特别是中间刻有纹章的部份,简直是完全一样。我将这东西收好,又去仔细检查了一下衣服,似乎没有其他任何东西。最后我捡起地上的娃娃,并没有损坏。只是似乎由於海水浸泡的缘故,色彩已经被冲掉了。
    我将那两件衣服丢在沙滩上,拿著娃娃回到了旅馆,我决定不向任何人提起今晚的事情。而且我相信即使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第二天我顺利完成了任务,然后提前结束了旅行,我并没有回到柏林,而是直接去拜访了我的祖母,并给她看了那个项坠,当然没有说那晚的故事。祖母拿出了一堆相册,以及很多很老旧的书本,我在翻看的时候找到了300年前祖上的一些事情,当时家族似乎还比较有地位,而且我还找到了当时家族徽记的图样,不出所料和我的戒指以及那项坠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於是我告别了祖母,回到了柏林。几个月之后,这件事慢慢淡出了我的生活。我还是带著那个戒指,而项坠则被我好好地收藏在保险箱里。直到有天晚上有人按我的门铃,我开了门以后看到门口站著一个黑人,大概三十多岁,穿著西服,并用黑色头巾包著头,带著和蔼的微笑望著我。
    “请问你找谁?”
    “*&%&¥(*)(……*¥”黑人笑著对我说
    莫名其妙的语言,工作后的劳累使我想赶紧打发走这个家伙然后早点睡觉
    “不好意思我听不懂你说什么,现在我想休息了,你可以去找警丆察丆什的,十分抱歉”我还给他一个疲惫的微笑,打算关上门。
    “啊,其实你拿走了我一个东西,嘛虽然本来也是你们家的,不过我还是要找个法子讨回来”
    “不会吧,我不记得之前和你打过交道”
    猛然间我意识过来这家伙正在说德语,而同时我又感觉有个什么东西在蹭我的脚
    我缓缓低下头。
    我看到那条僵硬的尾巴,盯著我看的恐惧的眼睛,和完全不需要视线协助的亲昵我的动作。
    “这是……”
    屋子里的巫毒娃娃,逐渐显出颜色,愈来愈鲜艳,就像400年前一样。


    4楼2009-12-04 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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