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厢情愿的世事无恙,在医者的一针见血下终于被抨击的粉碎。)
(早年在两宫抉择之中,并非是头脑发热只看眼前利益,而是深谋远虑过的,这其中更是不乏考量过太后年纪之事,虽口中高呼千岁,却也清晰的认知到,哪里有千岁可待?定然是比不过坤宁宫风华正茂的中宫娘娘的,那此时我又当如何自处?)
(切切地,将这些罪责抛给了宁妃,容妃,乃至淑妃身死后余下的麾下众人身上。绣帕攥紧,热茶亦来不及喝,惊诧过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竟还有这样的事。(我的语调平稳,业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这御膳房的人都是摆设不成,叫太后娘娘用不进膳食,本宫看他们的脑袋也是不想要了罢?
(可气愤仍在,叫头脑发昏,竟是迁怒到了御膳房的头上。见阿越面色并不认同,方才堪堪找回一些理智来,一时茫然。)
:那既如此,又该——(“怎么办”三个字咽在喉咙里,我知道,若非阿越也没了办法,也不会这样急匆匆来告知我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