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已经所剩不多了,时间又是如此的宝贵。 我看见附近有一个消防站,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更好的地方可以问路吗? 我迅速钻出车子,穿过街道走向消防站。楼上3间屋子的门都开着,我可以看见车门半开着的红色消防车,信号灯闪闪发光,随时等待铃响出发。 当我走进消防站时,一股气味顿时扑鼻而来,这是消防塔里水龙软管被烤干的味道以及那些大号的胶鞋、胶衣和头盔的味道。这些气味掺合着刷洗干净的地板和擦亮如新的消防车的气味,使人想起所有消防站都有的那种气味。我放慢脚步,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眼,仿佛又回到了我的孩提时代,回到了我父亲工作过30年的油已经所剩不多了,时间又是如此的宝贵。 我看见附近有一个消防站,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更好的地方可以问路吗? 我迅速钻出车子,穿过街道走向消防站。楼上3间屋子的门都开着,我可以看见车门半开着的红色消防车,信号灯闪闪发光,随时等待铃响出发。 当我走进消防站时,一股气味顿时扑鼻而来,这是消防塔里水龙软管被烤干的味道以及那些大号的胶鞋、胶衣和头盔的味道。这些气味掺合着刷洗干净的地板和擦亮如新的消防车的气味,使人想起所有消防站都有的那种气味。我放慢脚步,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眼,仿佛又回到了我的孩提时代,回到了我父亲工作过30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