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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授权翻译】Burning Island of Wh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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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授权翻译】Burning Island of White by SadEcho
无授权翻译,为爱发电,若不妥删。
原地址:https://www.防fanfiction.net/s/8838470/屏1/Burning-Island蔽-of-White
本人语文水平极差,如果让大家觉得狗屁不通那先给大家磕头了,咚咚咚。
简介:孤身一人被冲到某个孤岛上奄奄一息的罗罗诺亚索隆从他的宿敌那里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帮助,二人的心也在之后的相处中逐渐靠近。
可能的雷点:草帽团女团员百合要素提及,佩罗娜OOC可能(作者说她写文的时候才看到七水之都,不过我觉得还挺符合的XD),以及一个更有人情味更会照顾人的鹰眼。
文章的设定应该是在水之都之前,可以说这是个提早的“两年间”
原文46700+字,共7章,已完结。我会尽快更完的。
正文等这贴子被吐出来了再发,我要被贴吧这审核机制搞疯了。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0-06-21 22:02回复
    见到鱼人们还呆立着未发动攻击,索隆开口道:“别担心啊我又不会杀了你们。”
    全部人听到这话都不可置信地猛然回头看着索隆,因震惊而大张的嘴里不约而同地发出“哎哎哎?”的声音。这位剑士对战斗的兴致之高可是众人皆知,哪怕这有时会带来更多麻烦,他也从没有在动手这事上犹豫过。显然剑士刚还未把话说完,马上他就用还滴着可怖杀意的声音道出了鱼人们悲惨的命运。
    “只是会把你们砍得渣都不剩而已。”
    伴随着划亮天空的闪电,索隆如一头只会在最黑暗的噩梦里才会出现的魔兽般拔出三把刀向前冲去,三把刀在闪电下反射着不自然的光。在染血的剑士的进攻下鱼人们发出害怕的尖叫,还未来得及举起武器反击就被剑士轻松解决了好几个。剩下的草帽海贼团也迅速的加入了他们负伤的同伴,几人协力把吓坏了的鱼人们击退到甲板边缘。
    山治从口中吐出又一口烟,边双手插袋边鉴定着这场骚动造成的损失。甲板上好几处都染上了血迹,一旁的路飞欢快地大声宣布着他们的胜利,娜美和罗宾看起来毫发无伤,正低声跟乔巴说着什么,而乌索普也摇晃着从他躲藏的地方站起,看来除索隆外大家都没在这场充满鱼腥味的邂逅中受伤。山治因脑子里不合时宜的笑话拍了自己一下,就算嘴上再怎么说不关心那个绿藻头的死活,他还是忍不住担心地望向那个受伤剑士的方向。
    听见山治拍打自己的声音,索隆边看向他的方向边因嘴里的和道一文字的存在含糊问道:“喂白/痴厨子……怎么了?”索隆的眉毛好奇地挑起,手上也不停着收刀入鞘,刀锷与刀鞘在入鞘那刻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可山治没机会回答他了,他的圈圈眉警觉的高高翘起,手中的烟好像被遗忘般跌落到甲板上,恐惧填满了他的胃袋,而他只来得及喊一句“小心!”
    正准备抬手将咬在口中的和道一文字取出,索隆皱着眉愣愣地看着厨子的表情,等他反应过来那是警告的意味时已经太迟了。
    一个剑鱼长吻状的锐器从他身后刺穿了毫无防备的剑士,撕裂了索隆的左肩,又角度正好的贯穿了他举起准备取下仍在口中的和道一文字的手臂。索隆发出一声窒息般的喘息,尽管被重力拉着向后倒去,他仍握紧了手中的刀不愿松开。
    剑鱼型鱼人无声地从水中跃出袭向他一无所知的猎物,原本只打算在一边旁观他的鱼人同伴解决掉这些下等的人类,没想到兄弟们居然会败于这些肮脏人类之手,被激怒的他一怒之下就用他那锯齿状的吻部刺穿了绿发男人。
    索隆震惊的看着那根从自己身体里穿出又刺穿他胸口和手臂的东西,一切都发生得过于突然,他的大脑甚至来不及接收痛感,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慢了下来,他看见他的伙伴们张大了嘴,一个个试图形成文字的黑洞,可他已经听不见那叫喊的内容了。
    路飞,娜美,乔巴,罗宾,乌索普,甚至山治,他在脑内大喊着所有同伴的名字,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他能感觉到自己被身后的拉力扯过栏杆,跌入因即将来临的风暴而波涛汹涌的黑暗海洋中。
    雷声和闪电在覆盖了整片天空的黑压压的云山中轰隆隆地响起,船上方的天际卷起阵阵寒风,威胁着要将船帆连同船员们一起卷入海底。海浪下涌动的湍流以其伟大航道闻名的险恶速度迅速地带着二人消失在更深的水域中。
    ~X~
    索隆躺在沙滩上,他周围那一片原本洁白的沙地现在已经被染的猩红,疼痛就像被什么神报复性的踩了一脚一样强行施加在了他身上,当然不是说他真的会是什么神的信徒,尤其是考虑到他现在落到这般田地。
    他突然感觉后背一阵灼热伴随着一阵从腿上传来的刺痛感,于是他极力扭转脖子去看,发现他衣服后面已经被撕成一条条破布,他发誓他还在身上发现了疑似兽类的齿痕,而其他裸露在外的肌肤在这高温下似乎无法避免被晒伤的危险。
    “一定是被那条蠢鱼咬的!”他试着推理道,无法停止对整个情况感到更焦躁不安。
    索隆的目光继续往下看去,他突然有点慌乱地意识到先前包扎在腿上伤口防止他失血过多的纱布已经不见了,伴随着他醒来后的一系列动作鲜血已经浸透了他周围的白砂,将其染成一种独特的酒红色。他匆忙解下仍系在臂上的黑色头巾,尽可能的用他仅存的那条完好的胳膊将其绑在了左边大腿上,而他那受伤的左臂和肩膀已经痛的不听使唤了。
    索隆在自己难受的哼声中完成了腿部的包扎,然后开始确认他的刀,奇迹的是,他的三把刀都乖乖的待在他的右腰处的刀鞘中。还未等他松一口气,马上又有另一个浪潮袭来打断了他。'我靠,要涨潮了!'剑士心想道。‘不会真有什么蠢神在玩我吧!一条也就算了,他还让我被两条愚蠢的胖头鱼偷袭。’
    ‘我得去那些棕榈树下面躲躲’这么想着,他向小岛内部望去。不然他只有要不被太阳烤熟要不被海浪卷走这两条路可选。他皱着眉思考了好一会,不确定自己要怎么带着断掉的肋骨和肩上拜鱼人偷袭所赐造成的伤走到那,哦对了还有他那条伤腿也得考虑进去。一个主意闪过脑海,他熟练地从刀鞘中拔出刀,使劲插入他脑袋前方的沙地中,他断掉的肋骨和头痛因为这一系列动作更加恶化了。
    他咬紧牙关慢慢地拖着身子在白色的沙地上移动,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呻吟,他的身后留下了一条血迹斑斑的痕迹,标志着他的去向。喘着粗气,他抬头看了看现在树木还离他有多远。"妈/的",他大声咒骂着,从他干涩的喉咙里扯出几声嘶吼,混乱中几滴鲜血不知不觉地从他喉头溢出。他机械地重复着把剑从地上拔出,在地上拖行,又再次插入砂里的这个过程,再用他的那条仍完好的腿配合他的那条好胳膊去拉动整个身体。随着他继续往上爬的过程,他痛苦的喘息声很快就变成了惨叫,撕扯着他已经酸痛的喉咙。
    他痛苦地在他颤抖的胸腔里重复着呼气吸气这一过程,泪水不争气的在他眼角汇聚,他是怎么落到这人间地狱里的啊,周围没有一个朋友能帮他,只有他独自一人,他在这里干什么啊?为什么会是这?难道他真的要在没有达成他的梦想、完成他的承诺之前一个人这样可悲的无意义的死去吗……
    索隆呼吸一滞,不,他决不允许自己违背多年前对挚友许下的承诺,哪怕是要付出死亡的代价、哪怕是要在地狱里走一趟,他也绝对要遵守这个诺言。他绝不允许自己在这里就倒下。
    他体内的怒火被点燃,火苗逐渐成长,给这具沙滩上残破的躯体献上能量。“我绝不会死在这里!” 索隆的呼喊声清晰地穿透了闷热的空气,被带到了更远的海面上,回声回荡在近乎光滑的水面,使其听起来更加响亮。
    他再度发出了一声咆哮,用一种野蛮的方式将自己拖向内陆,索隆因拖着身体在灼热的沙子上行进造成的身体肌肉过度拉神而呻吟着,他的右腿随着他急迫的动作一次次陷入沙子里,也因为如此伤口被沙砾填满了,他的躯干随着每一个动作而疼痛,男人都能听见自己胸前的肋骨发出的抗议的呻吟声。白色棉衣在挣扎中破得更加彻底,露出了男人已经被晒得通红的后背。
    烈日和沙粒舔尽了他能榨出的每一滴汗,甚至连呼吸都变成一件痛苦的事,男人体内的每一根纤维都叫嚣着让他停止此刻对自己的折磨。
    他最爱的绿色腹卷不知何时也被蹭掉了,白色的沙粒像微型钻石一样无情地划过他的身体,被沙粒摩擦的那一片肌肤很快就变得血肉模糊,尽管如此他也无暇分心去理会。疼痛让他的视野变成了一片红霞,但他仍然选择继续拖行。他不能停止,他必须要活下去,为了他的朋友,为了她,他必须活下去。
    烈日像个刻薄的奴隶主一样不停地将日光鞭在他身上。死神如影随形的跟着剑士穿过沙滩直到他的上半身终于被吞噬在阴影里才愿离去,筋疲力尽地,他放任自己跌落在地上。一声窒息般的呜咽随着呼气一起从充血的肺部里吐出,先前一直忍着的眼泪终于肆意地淌下,“古伊娜……我们到了”喃喃着,他彻底滑向了黑暗的怀抱。


    IP属地:广东3楼2020-06-24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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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 ~
      尽管并没有风,那位于两支乳白色蜡烛的烛芯顶端的绿色火焰仍在空气里扭动着,烛光照亮了一个滑行于伟大航道险浪上的奇特的棺材型黑色物体。神秘的是,尽管漆黑的帆仍卷在十字形的桅杆上,这艘小船依旧能畅通无阻的继续前进。
      一个坐在这艘古怪的船正中间的单人椅上的黑影晃动了几下,身着黑衣的人调整着的腿上的书的位置以便其能更好地捕捉到阳光,随着一声不满的哼声,一只苍白的手摘下了帽檐宽大的帽子来扇风,露出了那之下同样苍白蓄有短须的脸。当他把帽子重新戴回他鸦羽般的头发上时,帽子上装饰的羽毛仍未停止在空气中抖动。
      金色的眸子继续在《海战战术1507年版》上扫了几眼,然后他猛地将书合上,把无聊的目光重新投放在眼前蔚蓝无垠的大海上。反正他原本也不怎么喜欢在他的棺材船上读书,更喜欢在自己家里悠悠闲闲的看早报。‘唉……我只想快点到家啊’他在内心里抱怨着,然而这并没有表现在他眉头死锁的脸上。‘该死的热。’
      男人吐出一声不耐的叹息,酒红色袖子下的两条手臂交叉在因敞开的黑色大衣而裸露的苍白这么胸膛前,他健硕的胸口上挂着的金色十字架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该死的怎么会这么热’这么想着,他本就皱紧眉头的表情变得更加阴沉。考虑到他过人的智力和渊博的知识,他当然清楚这是一座夏岛,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会喜欢这笼罩在他漆黑的船体周围的热度。黑色的眉毛在他眯起的眼睛上抽动了一下,扫视着这座岛屿。
      突然,一阵低吟传入他敏锐的耳中,他的头向着声音的源头扭去,只见远处的地平线上有一团小小的黑影。'那是什么东西...........'他想道,停下了一切动作试图再一次捕捉到那声音。过了好一会儿,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又一次传来了声音,这次更大声,还带着某种独特的摩擦声。归功于他多年来在海上的经验,即使相隔这么远,他也能分辨出那是声尖叫,当他意识到这点时,他的胃猛地缩紧了。
      下意识地,他不经思索便将航向调往了那座岛屿。当然,在这波诡云谲的伟大航道中,有一两声尖叫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处理这些事情上的。倒不是说他怠惰什么的,他只是觉得没必要多管别人的事。
      尽管如此,还是有什么东西让他放心不下,因为尖叫声几乎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响起一次,而且声音还越来越大,而这并不是因为他越来越接近声源的缘故。他不禁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他只能分辨出尖叫的都是同一个声音。多年的经验让他得出结论,那从岛上传的有规律的、越来越响的尖叫声并非是因为打斗而引起的。而这个新的认知更是加剧了他的好奇心。
      随着棺材船越来越接近岸边,金眸男人只见一片白沙和几簇茂盛的小草。他注意到尖叫声就在刚刚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他的目光在那几棵在热浪下微微摇动的棕榈树间飘过,就在某一棵棕榈树的阴影下,一些闪闪发亮的东西吸引了他的视线;他推断,那一定是什么金属制的物体。
      当感觉到船体因剐蹭到沙地上而停下时,琥珀色的眼睛重新回到白色的岸边,黑色的靴子踩在沙面上嘎吱作响,它的主人抬起头来继续寻找他先前看到的闪光的来源。
      太阳已经落到地平线附近的高度了,因此它不再会反射任何物体上散发出来的光。白沙在剑士的脚步下发出沙哑的低语,他背上十字形的剑的漆黑剑身上反射着琥珀色的夕阳。他朝最后一次看到那丝光亮的那棵棕榈树的方向走去,突然,他停住了,上头的棕榈树就像葬礼的见证人一样笼罩着这一切。
      是血,刺鼻的铁锈味扑鼻而来,充斥了他的视野。在他靠岸的位置对面的岸边,有一道被染得猩红的白沙,从海边一直向内陆延伸。一块血淋淋的破布、一件可能是白色衣服的残余物,以及同样染血的绿色腹卷,散落在地上。'绿色的腹卷?'那人努力回想着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东西,'好像很眼熟......等等,难道是......'
      原本洁白的沙地上被什么刺出了一条条细细的缝隙,缝隙一路延伸指向远处一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身影。他的一条手臂向前伸着,手中还紧握着一把白色的武士刀,那刀被深埋在昏迷不醒的绿发少年头顶上方的沙子里。三枚金色的耳环垂在那人的耳边,在夕阳的余晖下微微发亮。
      他蜂蜜色的眼睛继续下移,注意到他肌肉发达的背部已经被晒得通红,还遍布着被大型野兽咬过的齿痕。对方的肋骨处还有着大片黑乎乎的淤青,随着他微弱的呼吸上下起伏。他干巴巴地想道,"啊,这傻小子还活着啊"。
      他继续着他的观察,注意到少年的左前臂和肩膀上有两个还在慢慢地向外淌血的裂口,两个伤口大小都差不多,前臂的伤口稍小一些。再往下看去,他看到那人右腰边的三个刀鞘,其中两个刀鞘中的刀还乖乖地待在刀鞘里,只有最后一个是空的。
      “罗罗诺亚·索隆……”年长的男人单膝跪在受伤的年轻海贼身边,轻声说道。他注意到少年下身附近的沙子已经被血浸透了。'一个人到底能流多少血啊',他暗自感叹着。一条黑色的头巾胡乱地系在少年被黑色裤子遮盖的左大腿上,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解开那绑的紧紧的,甚至可以说是乱七八糟的头巾,在那之下他看到了他腿上的另一个伤口,一个不停大量出血的血洞,显然是伤到大动脉了。看到这一幕,他咬了咬牙,他明白以少年现在的情况,如果不立即处理伤口,他是铁定活不成了。
      关于要不要出手救眼前的绿发少年这个问题,金眼剑士在脑海中与自己争论了一会儿。再怎么说,偏离自己原本要做的事来插手别人的事的这种情况也太不像他了。
      "愚蠢",他咆哮出声,那双在帽檐下的阴影里闪烁的金色眼睛恶狠狠地注视着眼前的躯体。在那短短的一瞬间,他做出了决定,他不会让他这位年轻的对手就这么简单地死在沙滩上。毕竟,年长的剑士试图说服自己,毕竟,死在他这个世界最强的剑豪手里,对他来说才算是个不错的结局。


      IP属地:广东4楼2020-06-24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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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一声不悦的哼声,年长的剑士站起身来,迅速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绿色腹卷。用藏在小十字架中的匕首,片刻间他就把那条绿色的腹卷割裂成几条绿色长条。他再次跪在年轻人身旁,把少年已经破洞的黑色裤腿的下半部分割开,露出他左大腿上的血洞,一刻不停的将被剪掉的已经被血浸湿的布条直接扔向身后。
        他的手迅速地移动着将绿色的布条一一包在伤口上,真正的绷带要等到他回家后才能用上。在用临时绷带包扎好大腿上的伤口后,他开始包扎他的左肩和手臂。
        瞥了一眼自己草草完成的包扎工作,他又调整了一下各处的绷带直到他满意为止。不知何时就下意识屏住的呼吸终于以叹息的形式呼出,轻轻地将昏迷不醒的人翻过身来,他皱着眉头注意到就在年轻海贼的发际线下的额头处有一个细小的伤口。血迹顺着年轻人的面颊一路流下,经过他的眼睛,伴随着其他什么东西再一直流到下巴。
        他继续盯着那条紧挨着红色痕迹的更为透明的另一条痕迹,其划过沾满泥土、沙子和盐的脸颊流淌而下。‘啊...........是眼泪啊。’一股不受控制的情绪将年长者的脸拉得更长。'为什么'一个简单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略过,他的眉头不由自主地向下皱起形成一副困惑的表情。
        轻咬着下唇,他再次望向绿发少年那张皱着眉头紧绷的脸。他注意到,先前的海水一定是在那绿发上蒸干了,只留下了盐分。这使这个年轻人的头发看起来就像是在一个寒冷的清晨里结了霜的小草。他脱下了身上的黑色大衣,轻轻地用它包住了年轻的剑士身体,迅速降临的夜幕使得周围的空气已经开始变得寒冷起来。
        又叹了一口气,有着鸦羽头发的男人将一只手放在受伤海贼的头下发,另一只手穿过对方的两个膝弯,他站起身来,轻轻松松地将这个精瘦的少年抱在怀里。他将怀里那具瘫软的身体尽量贴紧了自己的胸口,好让他微微后仰的头也能靠着自己。"你抱起来可没有你看上去重啊,罗罗诺亚",他喃喃着,转身向他的船走去,脚步匆忙。
        '哦对了,还有这小子的刀',他想起来了,立刻掉头回去。他让索隆坐在他的膝盖上,好让自己可以单漆跪地将那把白色的武士刀从沙子里拔出来,然后灵巧地把它放回昏迷中的人腰际的刀鞘里。一切就绪后,他重新站起身来,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少年护在怀里,突然感觉到少年发出一声叹息,松懈般紧贴着他的胸膛完全陷入了他的怀里。
        '或许他也能感觉到自己的三把刀再度回到自己身边了',他边心不在焉地想着,边回到自己的船上。当他在他的棺材船上跨出第一步时,他突然想到要想安全地与一位伤员同行,唯一的办法就是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于是,就这么被自己说服了,他抱着被捆成一包的少年坐在了船上唯一的椅子上,调转船头踏上了归程。
        突然间,他感到有什么微微湿热的触感靠上了他的胸膛,他低头看去发现是少年的额头在轻轻地靠向他的身体。金色的眼睛在怀里的身体上扫视着,他不禁好奇,为什么这个少年会独自一人在这种地方,身边没有一个草帽海贼团的成员,还受了这么奇怪严重的伤。最重要的是,这一切又为什么会让他如此不安?
        同情和担忧已经悄悄钻进了黑发男人的胸口,不请自来地在他的心里留下多余的刺痛感,于是他抬起头来,不再关注怀里的身体,用那双锐利的双眼凝视着远方的地平线。星星已经开始出探出头来,点缀着地平线的天空,太阳已经沉下近半了,只剩另一半太阳露在逐渐暗沉的海面上。
        棺材船和船上的两个人影沐浴在绿色的烛光散发出的诡异的光芒中,随着天色渐晚,一个淡淡的月牙尖在墨色的黑夜中隐约可见。两团融化的金色在夜色中闪烁着光芒,男人以一种介于决绝和愤怒之间的表情凝视着前方,看着小船寂静地向前飞驰。
        TBC


        IP属地:广东5楼2020-06-24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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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08-02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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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得这么好为什么没有了啊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2-02-10 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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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2-05-04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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