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虎胆雄心09.11.27】虎胆雄心文字版

“老K同志，谢谢——”老K摆摆手“我都不知道怎么谢您才好了”
“以后咱能不能不这样说话？我们是革命同志，而梅果她们呢，是我们为之奋斗的下一代，安排好革命后代那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等将来有机会，我也把滇生送到延安。我说话是算话的，我一定要让他们姐弟俩实现在延安的胜利会师”
“去给伯伯送过去”尤佳丽切了一块蛋糕给滇生
“伯伯，吃蛋糕”
“好，我尝尝，真甜！”
回忆着这一幕幕江波的眼睛再次湿润了
“又有电报啦？”
“我去打电话”童玲上楼要去打电话却看到白从武不小心碰到了受伤的胳膊，童玲着急的跑下了楼，看看不当回事的白从武童玲生气地说道“你有毛病啊？”
“姚副官，你要去哪儿？”
“刚才来了个电话，我要去却电报”
“你坐一会儿，我有话跟你说”
“丛秘书”
“叫我副座，难道上峰颁发的委任状你没有看见吗？”
“是，知道”姚刚没有办法转身又走了回来
“我跟你说过，在这个谍报站里，只有我们俩同心，只有我们俩是党国的近臣，是近卫军”
“是”
“现在屋子里没有外人，我问问你三天前，圣彼得大教堂附近有家幼稚园发生了一起震惊租界当局的大事件，二十多个人本浪人被悉数击毙，你听说过吗？”
“听说过”
“知道是谁干的吗？”
“不知道”
“那天恰恰是江波让我到公啡咖啡馆等他的那天。我等了他整整一个下午，可是他没来。等我回到站里的时候，这里空巢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站长那天临时调我去电台”
“他在那里等你？”
“那他去哪儿了？”
“站里的规矩你比我明白，不准打听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所以我从来不问”
“那我再问你，白从武，这些天怎么一直都没见他面？”
“站长给了他的新的任务，是守卫电台”
“按规定，他必须每星期来一次机关当面汇报情况，另外，取送电文也由他负责进行，可这么多天了，第一没见他汇报情况，第二也没见他取送电文，这些都由你代劳了，为什么？”
“他最近身体不太好”
“年纪轻轻的，有什么身体不好的”
“副座，是病是灾与年纪大小没有关系吧？再说了黄泉路上无老少”
“那你告诉我他得的是什么病？”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病，就是那天下楼不小心把脚给崴了”
“脚崴了？”
“是”
“好，那你告诉他，明天让他必须来站里报到，我到要看看他的脚崴到什么程度？”
“现在还没消肿呢，就是爬也得给我爬来”
“是，知道了”
“如果他硬是不来，那么我就过去”
姚刚猛地抬头看了一眼丛丽
“难道你不愿意让我过去吗？”
“副座，站长有明确规定，电台的地址除了他，我，白从武还有苏曼知道以外不能透露给其他任何人”
“我算哪儿的任何人啊？”
“副座，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嘛”
“你心虚了？”
“我心虚什么呀？”
“你真正的职务不是江波站长的姚副官，你是军统上海站第七行动组的少校姚干事”
“是，是，我是”
“那么电台地址为什么不告诉我？”
“万一老板知道是我告诉你的，他会扒了我的皮的”
“你以为我就不会吗？”
“好，我告诉你”
“这才像话”
丛丽站在民房门前敲门，后边江波正好看到
“丛副站长”
被江波抓了个现行，丛丽以为是自己倒霉，可是她却不知道其实姚刚早就把事情告诉了江波，江波一直在等着她上钩。
“你们三个说说吧，丛副站长怎么来到的电台？”
走到姚刚面前“是你吧？”
“不是，老板”
“大声点儿”
“不是，老板”
江波又看向白从武，白从武吓得，一个立正站直了身子
“行了，你稍息吧”
“是”
江波把眼神又转向了苏曼
“老，老板”
“是你吧，苏曼？”
“不，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你紧张什么呀？”
“报告老板，我没紧张，我，我没紧张”


40
“就这样，滕玉莲没了，尤佳丽出现了”
“这些情况，党知道吗？”
“知道，我父亲滕谦就是党的一名特殊党员。在与我党高层领导秘密洽谈之后，他命令我利用汪丕夫的安排，将计就计，隐姓埋名，打入日本谍报机关，在日本，通过党的秘密协调与尾崎秀实先生取得了联系，尾崎先生公开身份是首相近卫的私人秘书。真实身份是日本共丄产党员，在他的巧妙安排下，我打入日本内阁情报局，又奉命回到上丄海，建立了这个丽机关”
“我明白了，我现在一切都明白了”
“我的身份之谜，在划归老K同志领导之前是高度机密，在划归老K同志领导之后也是高度机密，如果不是今天，你拿着枪威胁让我有可能无法继续完成党交给我的任务，就是到现在我也不会告诉你，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汪丕夫要回上丄海”
“汪丕夫回上丄海？”
“他一定要回上丄海的，汪精卫在河内高朗街遇刺，虽然没有杀死他但也把他吓个半死，他要求日本人提供保护，日本人借口河内是法属领地无法提供保护，让犬养健等人把他接回了上丄海，汪精卫阴谋组建伪政丄府，目前正在筹备伪国丄民党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在这种情况下汪丕夫不会上丄海，他还能去哪儿？”
“汪丕夫回上丄海，那你怎么办？”
“看来我不得不追随他去当回汉奸了！——党交给我的任务是潜伏敌营，日本是敌营，汪伪也是敌营。丽机关是块前哨阵地，我怎么能够轻易放弃，而这对我党也是有利的”
“难道他一点都不惧怕你的共丄产党嫌疑吗？”
“他才不怕呢，他其实依旧在玩脚踏几条船的把戏，他把我留在身边，万一有一天国丄民党得势了，他可以利用我和我父亲的关系寻求国丄民党对他网开一面，万一共丄产党胜利了，假如我真的是共丄产党岂不正中他下怀，他还指望，我去找党替他说情呢,老狐狸！”
“你这打算，准备向组织上汇报吗？”
“还没来得及呢，你就来了。如果今天真的让你解决了，也许我永远都没有机会向组织汇报了”尤佳丽埋怨地对江波说道
江波不自然地低下头，尴尬地笑了。
回到机关江波把这一情况向老周做了汇报。
“原来是这样”
“她的姓名要保密，她的真实身份我们可以通过老家向我党名叫泰山的机关查询，她的代号051”
“还有什么情况？”
“军令部已经发来电报，军统，中统下令要不惜一切代价除掉汪丕夫，让我们予以情报支援和配合，如果真的除掉了汪丕夫，那么尤佳丽同志的潜伏难度将会相对降低一些”
“丛丽，有确切消息，在香港，经日本领事馆书记官清水董三的安排，汪丕夫将追随汉奸汪精卫来上丄海，中统、军统都对汪丕夫下过追杀令，不管此人跑到哪里，他们就会追到哪里，他跟汪精卫享受平起平坐的待遇，一经露面格杀勿论，此吃汪丕夫登陆上丄海滩这是个机会，华南虎下指示要我们对中统，军统除奸行动予以配合，你跟军统还有联系吧？”
“你什么意思啊，江波？”
“我问你是否跟军统还有联系？”
“少来这套”
“那好，你跟军统——我想你就此事可以跟军统，进行沟通，告诉他们，我们会尽可能给予他们情报方面的协助，但是请你注意，仅限此事。这是汪仳夫到上丄海的准确时间，这是你的特殊津贴，你的腿伤刚好，天凉了，多添一些衣服给自己多买些被服——那我先走了”江波站起身来，想了想刚刚放下的话还是说了出来“还有，我出手打你手重了，尤其是不该当着下属的面，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个队伍，尤其是开展隐蔽工作，一定要有铁的纪律和约束，自己保重”
“何组长”
“请问先生要点什么”
“咖啡”
“汪丕夫到上丄海”情报确实吗？”
“江波情报的准确率这个不用我说”
“年初，我党第五次代表大会，针对国共合作制定了溶共，限共，反丄共，防共八字方针。在你那边江波有否传达？”
“传达了”
‘他有什么反应？”
“没什么反应”
“对共丄产党的地下活动他有没有布置什么相对措施？”


“好了干爸，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接风的酒席，让我来为您压压惊，请”
“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是可随主便，还是主随客便啊？”
“整个大东亚都要在一个共荣圈里了还什么主呀客呀的，你们这些老大人啊就是爱较真，就是爱较那个不该去较的真，走吧”
“老板，阎容容报告，昨天晚上军统派人到医院找她核实码头被刺死者的身份，他们确信，对汪丕夫的刺杀成功啦”
“我得到的消息可不是这样的，他们刺杀的只不过是汪丕夫的替身，真正的汪丕夫，早就已经被日本特务机关和汪伪特工总部七十六号丁默村，李士群一伙人保护起来了”
“什么？”
“你把这个直接去送给苏曼，请华南虎通知军统汪丕夫遭此打击必定会疯狂报复，让他多留点神吧”
“汪丕夫的事还没说清楚呢”
“上面都写着呢，自己看吧”
“组织决定让尤佳丽同志继续留在K机关，及时了解和掌握汪伪的动向，老家指示我们，要我们在外围协助她完成任务”
“尤佳丽同志知道这个决定吗？”
“她已经知道了，江波，你要好好配合她”
“明白”
“还记得吗，在这儿”
“当然记得，那天我接到你的来信，可是你就是不肯承认你就是滕玉莲”
“就算我承认了，又会怎么样，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玉莲有感而发
“玉莲，作为老同志老战友我想问你个问题。这么多年了，你对自己的个人生活问题真的没有考虑过吗？”
“国难不夷，何以家为？你说过的——这样就很好”淡淡地说出这翻话玉莲望向江波，江波一副不忍且自责的表情，玉莲笑了“江波，不要这样一副脸，悲天悯人，好像我特别叫人可怜似的——我真的有那么可怜吗？你以后不要这样看我。这样只会让我更加难受！我们这些人，共丄产党人，天生就是掀翻一个旧世界，创建一个新世界，为了解放全中国的劳苦大众，而来到这个世上的，为了革命，我们连生命都可以舍弃，还有什么舍弃不了的呢”
“也许，我们真的不应该假扮夫妻，是我耽误你了”江波叹息道
江波啊，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个问题也是你能问的吗？你让我怎么回答？难道说我还在等你，你就可以放弃你的原则，你的坚持，你的妻子康瑛吗？其实这样真的很好，只要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好了，其它的我不敢奢求，因为那些是不属于我的！想归想，可是怎么也不能就这么说吧，于是玉莲笑了“江波你真的太自以为是了，你以为我爱上你了是吗”江波审视的目光是那么锋利，直刺入玉莲的心底“好我承认，是有过一点点，不过，当我知道，你永远不可能成为我的另一半的时候，我就在心里和你划清了界线，难道你以为我不恋爱，不结婚，都是因为你吗？美得你”
“是吗？”江波知道玉莲是口是心非，可是他不愿去捅破这层窗纸，因为就像玉莲所说，他们真的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伴侣。也许真如玉莲所说吧，这样就好！也许自己根本就不该问这个问题。只是这样对玉莲是不是太不公平了？自己到底还要欠对少这样的情啊，茂莉是一份，春桃是一份，玉莲又是一份。前边的两个已经永远的无法补偿她们了。可是玉莲呢，他不想等自己没有机会的时候再后悔没有回报这份感情。可是——除了关心她，他还能做什么哪？
“我们的友谊，以此为界碑，同志、战友”
“是，同志、战友”
“我在心里写了一首歌词，不敢写在纸上，只敢写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写，一遍一遍地改，等革命胜利的那一天，我一定要找一个作曲家让他好好的为我们谱一首曲子——战友，你身负重任潜入敌营去战斗，战友，你舍生忘死机智灵活显身手。啊战友，胜利在向你招手，曙光就在前头！”
“好，真的好”
“可是江波，现在胜利还离我们很遥远”
“我知道，我们会接近它”
“你知道，今天为什么约你来这儿吗？以后的约会地点不得不重新改在这儿了，而且，还是在万不得已必须见面的时候才可以”
“你那个国际报人俱乐部不能去了吗？”


41集
“您走好，再见，明天见”
“百合子”
“千惠姐姐，您走好”
“再见”
“再见”
“班长”
“百合子，还没走？”
“因为您还没走”
“一起走吧”
“是我跟您一起走吗？”
“我送你回家”
“是”
“喂”
“是你”
“好的我知道了”
“谁”
“我，开门”
江波匆匆茫茫走了进来“丛丽，你平时怎么跟军统联系，我问你话呢”
“保密，大家各有规则”
“行，保密，那你去告诉他们，你去告诉何昆就说梅花二号现在已经暴露了，让他立刻转移”
“梅花二号？”
“何昆知道是怎么回事，另外要通知他们采取紧急措施，不然会有危险的”
“危险 什么危险 他这是杞人忧天”
“可是他反复强调 梅花二号已经暴露 必须立即撤退”  
“我看他是狗拿耗子 多管闲事”  
“您得相信江波的情报啊 ”
“往哪儿撤”
“何组长”  
“丛丽 我现在有很大的难处啊 段德樟 就在我的机关里面坐镇 在他的监控下 很多事情我办不了”  
“段站长，在你那里？”  
“更新大舞台事件 百步蛇叛变 是我 把他转移到我的机关 可是你那位老段呢 他对我曾经奉命逮捕你们 并且代理他出任站长一事一直耿耿于怀 他带着百步蛇来到上丄海 抓住我袭击赵文元失利一事 一直不放 其实呢 他暗含杀机 我袭击赵文元失利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 梅花二号的情报失误 这么重大的事故 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在这种情况下 我只能对梅花二号 进行全盘隐瞒 这个时候 说撤退她 那么往哪儿安置 只能把他转移到我的机关 那样的话 梅花二号就会 落在老段的手里 老段会把这一连串的事情 归结在一起考虑 那样的话 梅花二号完了 我完了 甚至连我的第七行动组 也要解体 崩盘 全部都得完”  
“如果你确定梅花二号是忠诚的 那么 您可以为她的某些失误 而作正啊”  
“因为时间差 我把这件事情 已经隐瞒了一年多了 我证明不了她 我甚至连我自己都证明不了 他们会觉得我别有用心 是党国的叛徒 是敌人 你明白吗 ？”
“那 还有别的什么证据没有 只有一个人可以证明 他是方泽亮 但是他已经牺牲了 死无对证 所以 不能撤退梅花二号 撤退 还不如不撤   ”
“可是 梅花二号已经暴露了 如果不撤 将会大祸临头啊 江波的警告 最好还是信其有”  
“他要是别有用心呢 他要是危言耸听呢 岂不把我害惨了”  
“怎么会啊 你的秘密 他又不知道 他怎么肯能凭空 制造出一格梅花二号来”  
“这个你不知道 那个人他认识”
“先生，千惠小姐她走了”
“先生，来电话了，千惠小姐已经解决了”
“快扶我起来，我要起来”
虹口惊爆血案，一日籍女子当街曝尸，看报了，看报啦，来，看报啦，看报啦，虹口惊爆血案，来，哪些组织将对此事负责，来，看报了，今天的报纸要吗？来国丄民党第六——
“混蛋！”江波看到报上的消息，气得他用力把报纸撕得粉碎“混蛋，何昆，我就是个混蛋”江波恨何昆，更恨自己，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帮上娇妮一把哪。
“你这个傻瓜，为什么？为什么不逃走，为什么，千惠？我给了你那么多机会，那么多机会啊，你这个小傻瓜，傻瓜”
“两山自古不碰头，两人终将要见面。为我们的重逢”
“汪先生，我现在是你的阶下囚了”
“此话怎讲啊”
“只不过是换一种见面的 方式。人生无常啊！曾几何时，你我还在重庆山城称兄道弟，转乎之间就在上丄海滩上，互相仇杀，成了敌人，你是国丄民党党员，我也是，我们同党同宗，同室操戈，犯得上，犯不上啊。犯不上，你说我说得对不对？来，咱们喝一杯——人们总爱说，识时务为俊杰，我不说这句话，对你而言，只不过是换一个党内的领袖跟跟，要说蒋先生和汪先生，从党内资力上讲，蒋先生应该是汪先生的学生，从个人操守上讲，那汪先生要比蒋先生高出几个脑袋。如果从个人形象上讲，那蒋先生要逊色汪先生几筹啊，汪先生是翩翩君子风度。蒋先生，这，这个我就不说了，哈哈哈，来来来，咱们喝酒，来来来，喝酒，喝酒”


“这个”江波看了一眼宫西中一。
宫西知道江波是不想再下下去了，他是在向自己求援“好了，好了小野君，乐先生再和你下一局，你倒是高兴了，可是乐忧先生恐怕以后就出不来了！要我说啊，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下次再说吧”
小野看了眼宫西问道“宫西君，你什么意思？乐忧先生怎么就出不来了呢？”
“呵呵，小野君，你不知道，这乐忧先生啊，是出了名的惧内，要是回去太晚了，怕是下次乐太太就不让他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好乐先生，你快回去吧，我们下次再切磋！”
“哈哈哈哈，不好意思，让个位见笑了，那我就先走了，不然家里的母老虎就要出山了！”
“哈哈！哈哈！哈哈！”
1941年6月22日德军闪击苏联，巴巴罗萨作战开始，苏联国境线被全线突破，苏军损失惨重
“怎么搞的，德国要进攻苏联，我们早就通过老家发出过战争预警了，他们怎么就不准备呢？”
“不仅仅是我们，我听宫西中一说，在日本的佐尔格同志也向苏联发出过同样的警告，他甚至预期了准确的战争时间”
“那他们为什么不重视啊？为什么不重视啊？”
“现在情报战愈演愈烈，许多真相往往都掩盖在假象之中，真真假假，最怕，就是发生判断上的错误，所以有许多事情也许真的不能苛求”
“我们是苛求吗？我们仅仅是凭着对人类最伟大，最神圣的共产主义事业的耿耿忠心，我们仅仅是想看到我们提供的情报能够对人类的正义事业提供一点点的帮助，这也过分吗”
“江波，你就是爱激动，作为一个红色间谍，冷静也许比热情更重要，一个红色间谍追求的境界也许不仅仅是充满献身的激情和渴望，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甚至完全不是，作为一个战士可以冲锋陷阵，但是一个间谍却不可以”玉莲为江波到了杯茶，看着他安静的坐了下来，知道他是耐着性子在听自己的话，可是该说的必须要说，这个江波就是太容易冲动了！“摸清日本下一步的战略意图，是北上配合德国，进攻苏联还是南下，侵略东南亚”
病了没人照顾，唐微微很是孤独，想到杨广忠唐微微不免感动，这个比自己大太多的男人却是对自己最好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拖着病体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的竟然是显得更加落魄的何昆。冷眼看着这个要借她的身体去报复的男人，唐微微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感情，慢慢躺回床上
“我刚去了趟南京，给你买了点儿东西，长短肥瘦的也不知道合不合适，如果不合适的话都拿去当了，对了这是秦淮河老字号店上买来的盐水鸭——”
没等何昆说完久病无依的唐微微倒了下去
“微微，微微，你怎么了？怎么了？”
“有何昆的下落了，阎蓉蓉说的“他在卖血。”
何昆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啊。这小子也怪可怜的。唉！
江波坐在从前与老K接头的礁石上，望着没有边际的大海感慨万千，又有谁能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里和何昆有所交集呢，如果不是因为国共合作共同抗日这个大的前提，我和他永远也不会再有交集了吧！
丛丽与何昆从远处走了过来，江波感觉到了他的出现，回头望向那个有些垂头丧气的昔日同窗，何昆同样也在看着江波。走到江波身前，何昆一屁股坐了下来等待着江波的嘲笑。
“本都让你们给折腾光了吧？”
原本毫无意义的几句话在何昆听来也是那么的别扭，强装镇定的他说道“打一个够本，打俩赚一个”
对于何昆的固执江波是毫不留情，慢慢地从嘴里吐出两个字“白痴”
“不准你侮辱他们”何昆急了喊道
根本不理睬何昆的抗议，江波继续说道“我侮辱谁？我说的是你——是，谁都知道抗日就要不怕死，流血牺牲是在所难免的，但是也得死得值得吧？那些牺牲的兄弟，那一个不是父母生，父母养，一个一个鲜活的生命，他们死得值吗？你对得起他们吗？”江波一声声的质问让何昆恼火可是却根本无法辩驳“——还有娇妮，她死无葬身之地，你知道吗？我告诉你，何昆，是你杀了她”
听到娇妮的名字何昆再也忍不住了，辩解道“是日本人”


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