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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不能坚持的日记(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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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残忍,难为你能描述得出来。
扒了人皮的也不少。过去有,现在还在扒呢。


IP属地:黑龙江19楼2009-11-23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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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9楼
    如果只是“唠叨”,我自己也会反感的。


    20楼2009-11-23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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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循环罢了。没什么神秘的;不搞点神化的,你以为宗教这么乏味的东西谁去钻研它?如果一开始就没有散文只有哲学理论,你以为谁会去阅读它?并思考它?


      IP属地:黑龙江21楼2009-11-23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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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你写的东西确实挺好,短小精悍,很有味!


        IP属地:黑龙江22楼2009-11-23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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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你先不要唠叨个没完,我的眼睛会累的,你该休息休息,等等俺。


          IP属地:黑龙江25楼2009-11-23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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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3-11】人类情感的误区
                 昨天,谈了“爱情”。今天,我认为有必要再谈得更深入广泛一些,谈谈“理想”、“友谊”、“自由”、“善意”、“邪恶”、“爱”、“坚强”、“信念”、“信任”,甚至是亲人之间的“亲情”(当然,还有很多这方面的有着确定感情意义的词汇,表面上它们是词汇,其实也代表了人类在某一个方面的感情);说实话,我不知道人类为什么要制造出这样的一些词汇,在我眼里,这些词汇误导了很多的人,很多的人因为它们而深陷某种很难实现的死板感情模式之中,不能自拔。
                 其实,最完美的人类感情是用任何的词汇都不能完整表达的,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它的理念与宇宙的理念是一样的:无所不在,又空无一物。
            


            26楼2009-11-23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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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3-29】深夜遇到一男子
                   晚上,夜深了,仍然没有睡意;于是,带着“激动”的心情到村口去走了一圈,很多个夜晚,我都因为这种孤独的快乐而失眠。我认为,这就是人生最好的享乐了。
                   当我走到村口的一盏明亮的路灯下,一个个子矮小的男子畏畏缩缩向我走来,他也是一个我在生活中遇到的面熟但却不记得姓名的人,很多人的姓名我确实无意去记得;这个人我很少在白天看到他,但近段时间来在这深夜里我倒是看到过他好几次了,每一次他给我的印象都很是深刻,难以忘掉,所以,今晚我决定主动与他打招呼,与他聊一聊,揭开蒙在他身上的那一层隔阂之“纱”,我无法忍受某个人过于神秘,何况,在这深夜幽暗的街道上我们还经常见面呢。
                   “嘿!到哪里去?”我在他前面站定了微笑着看着他与他打招呼。
                   “呃!......”他不再向前走,他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我,很是吃了一惊。我再次很清晰地看到了他在路灯下的模样,一个小脑袋,一张尖小的脸,剪着个平头,头发直而脏乱,一对眼睛小而圆,眼神有些呆直,甚至有些凶狠,鼻子略有些大,像一个蒜头,嘴唇窄小但略有些厚实,脸色黑黄而无血色,穿着一身灰旧的衣服,领口敞开着,从他的外表上看,整个人好像浑身上下都蒙着一层灰,而脸上的灰已经侵入进了皮肤里。
                   “没得啥事的,我出来走走。喝......喝醉了!”他含糊不清地说着,小心警惕地看了我一眼。我这才闻到一股酒味,但这酒味并不太浓。
                   “喔,看得出来。”
                   “两个人在河......河那边喝......喝了一瓶,回来又喝,那个狗X的,黄二古兜(当地土话:大意是硬来、逼迫的意思)喝......”他骂着说,眼睛瞪大了向上翻起呆直地看着我,皱起了眉头。
                   “嗯。”我向着他点了一下头,尽量表情柔和地看着他。
                   “喝......喝酒嘛,烟......抽烟!”他挪了一下腿,身子摇晃了几下,手抖擞着有些艰难地伸进裤兜里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来,他从那包香烟里抽出一只香烟来递给我。
                   “我不抽。”我很爽快地拒绝了他,但话音很轻。
                   “那......那个X娃儿,要来,来了......他还跟我这样那样的,他算啥子,老子给了他两耳屎(当地土话:也就是两耳光的意思)......”他很是气愤地说着,仍然抬着头看着我,眼睛里发射出一丝凶狠的光,但这丝凶狠的光也只是一闪就过去了,眼神又恢复了先前的呆直。他自己点燃了手中的那只香烟。
                   “现在,孩子在哪里读书?”我尽量保持住笑容问他,有意忽略了他的恶毒。
                   “在读化专......”
                   “是个儿子?”
                   “是个女儿......”
                   “媳妇呢?在哪里上班?”我用很是正经的语气问他。
                   “早就跑了,孩子四岁的时候就跑了,一直就没有回来。现在,女儿都不认她。”他有些落寞地说着,把头低了下去。
                   “那你现在在哪里上班?”
                   “没上班,吃低保......”他说得很直接,声音只是略小了些。
                   这时,我发现他说话要正常清晰一些了。
                   待他吸完了一只香烟,他先提出离开,于是,我们相互点了个头就各自走开了。我觉得他还算不上是一个真正恶毒的人,只是过得并不愉快而已。
              


              27楼2009-11-23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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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松花江畔的景观园那也有一群老人或拉二胡,或吹笛子,或排演歌唱,多是老歌,却也十分动听,还有老师教授指导。我逢周日也偶为一窥。好听啊!


                IP属地:黑龙江28楼2009-11-23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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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4-4】失去的与得到的
                       一个去了外地很久没有见面的搞装修设计的好朋友下午打来电话相约晚上在长江村口的串串香火锅厅吃饭。
                       下午,快到6点钟的时候,走出家门,此时,天空中低压着一大片乌云,但我还是懒得回屋去拿伞,认为这雨不可能下下来。步行着快到长江村口串串香火锅厅的时候,突然,眼前看到的一切都变了颜色,所有的物体的表面在一瞬间里加了一层暗黄色,我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天,天空中的那些乌云压得更低更厚重一些了,看上去像是一张很大的蒙着面的人脸,但雨还是一滴也未下下来,甚至连一丝风也没有。
                       在火锅厅门口,我一眼就看到了他,他身材高大,脸色发白,但英俊,还是戴着一副粗黑边框的眼镜,头发还是粗黑油亮紧密地压贴在头皮上向着一边梳,他正不知所措地站在一张火锅桌前,神情暗淡而忧郁,眼神有些散乱,甚至有些心神不宁,仿佛对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失去了兴趣,这样的表情在他脸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以前也看到过他忧郁,但今天看到的这“忧郁”里却加了新的内容,有了悲哀)。
                       “彭宇!”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很高兴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喔!”他回过头来,很勉强地笑了一下,淡淡地很礼貌地向我点了一下头看了我一眼,就把头转向了其他地方。
                        突然之间,我觉得在我们之间多出了一层说不清楚的隔阂;我知道他是一个不善交际的人,但今天却不是因为这方面的原因。接下来,又寒暄了几句什么,现在也记不得了,大意是他还在等另外一个朋友。于是,我们就这样有些尴尬地站在餐桌前等他的朋友。
                       过了一会儿,他的那个朋友来了。于是,我们才一起坐到了餐桌前。他向我介绍了他的那个朋友,也是做装修的,是个泥工,也是个木匠,是他进入装修行业后认识的一个很“知心”的朋友;他的这位朋友年龄看上去30来岁,粗短的头发直立着,脸略有些黑,眉毛有些浓,脸上已经有了一些较明显的凌乱的皱纹,但五官给人的印象仍然很清晰,表情随和。
                       接下来,我们叫来了啤酒,点了一些串串香放在已经沸腾了的汤锅里,等待着串串香们被煮熟煮烂。
                       “现在在那边怎么样?装修设计......”我仍然如从前那样很是兴奋快乐地问他,我知道他很喜欢装修设计这门“艺术”,当初也是为了它他才辞去厂里的工作到外地去打拼的。
                       “已经没有做装修设计了,没有了。”他立即打断了我的话,面无表情地说,连脸上的忧郁也突然消失了。
                       “没有了?咋的?”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一时没回过神来,因为这是我万万没有预料到的,当初他对装修设计可是充满了无限的激情啊,当初也就是他那“家装应该自然随意”的理念吸引了我,使我与他之间建立起了自然随意真诚的友谊。
                       “在搞施工现场管理,装修设计不做了。”他仍然很生硬地说。
                       “施工现场管理?......”我还是没回过神来。
                       “就是负责建筑工地上的现场施工管理。”他的那个朋友以为我没搞懂什么叫“施工现场管理”,他替他补充着说。
                       “那设计呢?”我仍然瞪大了眼睛很是理直气壮地看着他问他,仿佛正在为什么空无的东西打抱不平。
                       “暂时要做一年的施工现场管理......这已经是在第三家公司做了......现在的这家公司开发了100多套别墅......样板房的设计请的是北京的一家公司......正在施工,需要施工管理人员......以前的好几个管理人员都被辞退了......我准备再找一些钱......其实,这些公司里勾心斗角的事情也很多......我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以前所在的工厂里......”他有些拖拖拉拉地把这整个过程说完,脸上仍然是一副故作平静但却并不愉快的表情。
                  


                  29楼2009-11-23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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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5-5】送葬的车队
                         一队送葬的车队从马路上开过,其中有几辆白色的小车,几辆黑色的小车,一辆公共汽车,一辆小货车,车头处都戴着一朵大白花,奏着不太幽怨的哀乐(其中的一辆白色小车里很是拥挤地坐着几个手握铜制乐器的人);一辆白色小车里坐着一位神态安然的中年男子,表情轻松,他正用五个灵巧的手指在车窗的框子上打节拍。这只送葬的车队很快就从我身边开了过去,消失在了喧闹马路的尽头。
                    【2009-5-5】草坪与割草机
                         在广场的草坪里,再次看到割草机,由一个穿着蓝布工作服的工人推着它在草坪上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地运行,它发出的声音与它的个子不成比例,声音是无可奈何而幽怨的。一会儿,一大块草坪上的青草没有了,剩下来的是浅浅的整齐的粗壮的枯黄的那一部分,与泥土的颜色近似的那一部分,看上去像一块硕大的冷却了的薄薄的烤烧饼。
                    【2009-5-6】雨
                         昨夜,下起了雨。不大不小的雨是从半夜里下起的,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当时,感觉漆黑的四周有些恐怖的影子(不知道它们为何物),于是,把房间过道里的灯打开,一直亮到天明。早晨起来,窗外已经发白,但雨还在漓漓地下。
                    


                    31楼2009-11-23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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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完美,完美的都靠想象来完美。爱情也一样。我觉得的爱情如何能和人生观、世界观等结合在一起,爱情才是较为完美的。


                      IP属地:黑龙江32楼2009-11-23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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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5-22】魔鬼的影子
                             没有看到魔鬼的人就不能看到天使。这个世界上其实是有魔鬼的:那些世俗的东西、名利的东西、心眼、算计、恶意、武力、各种欲望......这些都是魔鬼的影子啊,它们甚至可以通过空气或线路(电话线、宽带线)传播......世人除了极小心对待它们以外,几乎对它们就是无能为力,甚至很难去防范。
                             但即使这样,你也必须勇敢地站起来,坚定地走下去,向它们宣战。你要想活得更好,你就必须那样去做。
                        【2009-5-22】全世界都应该微笑
                             遇到几个外国人,见人就微笑着说“你好!”,对我也来了这么一句,很亲切嘛,我也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你好!”来回复他们。看着这几个亲切的外国人,就想到了“世界”——世界很大,但人心都是一样的啊。这里,也祝所有的人类周末快乐(今天是周末),保持住那些难得的微笑。
                        


                        33楼2009-11-23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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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5-24】家规
                               家,应该是个很美很安宁的地方!但有时也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于是,定了一些家规(也公开在这里吧,自己也得遵守),并且准备着打印出来用镜框镶着挂在家中的卧室里。
                          家规:
                          1.不得辱骂对方,侮辱对方,恶意贬低对方。
                          2.不得有恶习:如醉酒、赌博、有小孩在室内时吸烟等。
                          3.要讲个人卫生,也要保持好家庭卫生。
                          4.不得伤害自己,也不得伤害家人,绝对不能动手打人。
                          5.每个人都要努力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家务事所有人员都得参加),如果尽力去做了但仍然没有做好,那应该谅解,如果没有尽力去做,那其他家庭成员可以提出批评意义,督促对方做好。
                          6.承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立空间,给对方一定的自由。
                          7.不得把社会上的各种不满、浮躁、心计、混乱等带回家中,并且,要时刻防范。
                          8.要懂得宽容、容忍对方,这世上没有十全九美的人。
                          9.懂得知足常乐。
                          10.意见不一,有矛盾的时候,以民主方式解决,少数服从多数。
                          11.如果有了暂时无法解决的矛盾,可以暂时离开家,到屋外去走一圈,直到心情平静了再回家,另一方不得打电话继续纠缠。
                          12.必须懂得:只有爱与乐观、幽默、关心对方才能最终解决各种家庭矛盾。
                          


                          34楼2009-11-23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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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发得挺快,但我阅读速度也不算太慢,跟我写字思考的速度差不多呢。得意呀~
                            我也爱吃烤烧饼,天上的月亮也蛮像的,揪下来吃吃一定很香
                            心中有鬼才会自己吓唬自己。


                            IP属地:黑龙江36楼2009-11-23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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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7-2】喜丧
                                   同学的老丈人去世了,来到殡仪馆;发现殡仪馆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燃烧着的香烛散发出呛人的烟味,欢快激烈嘈杂的音乐已经响起(我们这里的喜丧都是这样的,要请蹩脚的专门的丧葬乐队来演唱一番),正屋的大厅里一边摆着一副棺材,已经有两位去世的老人先安放在了这里。
                                   当同学老丈人的灵车来到殡仪馆,抬下担架的时候,发现正厅里已经没有了安放他的位置,于是只好把灵堂设在正屋外面的大厅里。接下来,照例还是写挽联、放花圈、戴孝、烧香、烧纸钱、儿女们的跪拜、摆餐桌,在餐桌上放上香烟、瓜子与花生,死者生前的儿女们阴着脸红着眼圈皱着眉头在匆忙中迎接前来吊唁的亲戚与朋友,在偶尔不经意间露出一个笑容......在这整个过程中,我看到一个面熟的人,他是死者的其中一个亲戚,他是四个抬担架的人中的一个,在当地做建筑工人,他身材长得矮小,但结实,皮肤黝黑,穿着一件很破旧的军衣,他不停地忙碌着,但脸上却一直都浮现出一副控制不住的憨厚几乎算得上是灿烂的笑容,但也没有人责备他。等他忙完坐下来吃花生的时候,我坐到了他的身旁。
                                   “现在还在厂里做建筑活吗?”我问他。
                                   “还在做,但已经没在七建司做了,钱都拿不到,过几天我还要去找那个老板......现在在动力分厂做活......”他仍然很憨厚地笑着,看不出有多少气愤的表情。
                                   “是啊,做了活却拿不到钱,也是一个麻烦事。但那老板给你打有条子吗?做工的证明......”我看着他说。此时,我看到他剥花生的手掌上满是茧子,异常的粗糙。
                                   “打了条子的,做活的时候那个班长记录了的。”
                                   “有条子就好,如果拿不到钱,可以去找政府相关部门。”我很直接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哦......”有人在我背后发出一声叹息,打断了我的话。我回过头去看,一个宽脸脸色黑红的中年男子坐在我身后,他我也是熟识的,是当地一个小包工头,他嘴里叼着一支烟吸着,眼睛却看着前方的灵堂。
                                   此时,殡仪馆里又响起来新的刺耳的高亢的乐音,这乐音淹没了其他的杂音;于是,我也拿起桌上的一包香烟,从其中抽出一支来,点燃,故作悠闲的样子看着前方的灵堂吸着它。
                              


                              38楼2009-11-23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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