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嫡福晋这样的名号,自是让人艳羡的,只是忽然想到,若非身处其中,便也不知这各中曲折吧。将涌起的思绪压下,四目相对,温润出声:“这样的亲事,时哥你开心吗?”话一出口,便觉唐突了些许,年岁这件事并不能断言此人如何,就像三哥也是大我几岁,只要心心念念着,想来也是个良人。反手握住她的手,续言:“我这即将出嫁的人,原也是没有资格劝你这些的,只要这如意郎君,是时哥寻着自个的心意在一起的,是个会照顾人的,也是好的。”总是希望时哥不在受这些苦楚,却又不能为她做些什么,怕再说下去,涂惹了伤心些许,累着了原本将好的眼睛,遂止住念头,将带来的物什悉数放下,匆匆告离。